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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cao哭了呜呜呜

    如他我所愿,他把我cao哭了。我甚至后悔那么自信对他说cao哭我,被cao哭的感觉,真不好,受不了刚接触鲜血淋漓生rou的野兽,他贪婪,一口又一口把我吃掉。始初温柔如云,后来尝到甜头了,需要更多来填满内心,变成了狂风暴雨。而被他压在下面的我,就是他的猎物,至始至终的猎物,在床上确实如此。

    一阵激烈运动过去后,我倒头就睡,累,比跑过一千五还累,全身松软无力。果然,熟能生巧,太久没做就会生疏。

    不过,我能意识到时枫是抱着我睡的。莫名其妙觉得,他在,很安心。但我只认识他不到两星期。

    呵,真可笑。

    第二天早上六点,闹钟准时响起,没一分钟就被时枫关了,接着搂住我继续睡。显然,他想继续让我睡。但不好意思,闹钟响没半分钟,我就醒了。

    不是周六周末,得去学校。

    困死,尤其是天凉,被窝暖暖的,让人尤是不想起床。

    刚睡醒,我便感觉到腰那个部位,酸得要死。眼睛微肿的样子。

    他妈的。

    我从他怀中挣扎出来,他紧紧抱着我,说:“再睡一会儿。”并在我额头留下轻轻一吻。

    睡你妈啊,老子要去学校。

    “放开,我要上学。”

    他睁开眼,我抬眸,刚好与他对视上,大数过了两秒,他吻下了,不是深入热吻,只是简简单单的唇碰唇,毕竟大早上刚醒两人都没刷牙就来个热吻,受不了受不了。

    他吻完,又把头埋入我发中,“肄肄,我舍不了你走。好不容易见到的肄肄…”

    又搞得好像我是无情无义的陈世美一样。

    我:……

    最终他还是放开了我,因为我说,如果他再不放开他,以后都别想碰我。他肯定不想松开我,但被迫无奈,只能放弃。呵,男人。

    到学校了,一群奇装异服,色彩斑斓一片印入眼帘,花了一会儿时间才想起来今天是校运会。

    对,校运会,家长可以进校参加。

    所以时枫以我哥哥(的朋友)名义进校。

    开幕式,我和他坐在教室里。我和班主任报备去医务室,她急于班上开幕式的表演,没多鸟我,何况我只是站在队伍里作衬托表演的背景。

    当然,我没真的去医务室。而是和时枫慢悠悠地从一楼走到三楼,再穿过遐长的走廊,赏着八九点的太阳到教室,虽然太阳被云层挡住了。

    到教室,我熟稔坐到自己座位上,时枫跟在后面坐我同桌的位置。我的位置靠墙,靠墙挺舒服的,就是背后有点凉。

    幸好早上出门前那处涂了药,现在才没太重的异痛感。

    空大的教室里只有我和时枫两人,不知道要干嘛。

    你说复习吧,那些知识点我都会,你说写作业吧,校运会哪来的作业。

    我俩对着坐,跟要喝交杯酒一样。他大腿紧夹我,伸出手牵我,不仅牵,还亲。

    他说,我的手小小的,一把就能握住。确实,他一把就握住了我的手。

    冰凉的手被他握在手心里,温热的温度从手指手背传到全身,这是以前从来没有感觉过的温度。

    我抽离出其中一只手,撑在桌上托腮。

    不知道干嘛随便拉点家常。

    “你在哪读的高中?”我问。

    学校举行的是秋季运动会,以至于教室不会那么闷。窗户敞开,秋风徐徐吹来,吹起桌上一张又一张的试卷,风力不大,吹不走。

    他轻轻地说:“一中。”

    一中,这儿的四大高中。隔我高中两个区。我和我哥都是实验的,实验离我们家近,我哥就挑了这所高中读,我也跟着我哥挑了这所高中读。俗话说,是金子都哪都会发光,现在校门口的优秀学子还挂着我哥的照片。

    从小我就在追逐我哥的步伐。

    “一中…”我复述,原来不是跟我哥一个高中的。“挺好的,听说一中有白兰林。”

    白兰,洁白清香。我哥去一中带过两朵回家,可再香都留不久,没几天就谢了。

    “对啊。”他扬起嘴角,眼睛笑成小月牙,“每年初夏那会儿我们都是边闻花香边上课的,讲台上会时不时放几朵白兰花,有些女生也会放到课桌上,导致整个班里都充满花香。不过,花蕾里一般都有蚂蚁,爬到课桌上,她们瞧见了就大喊大叫,挺好玩的。”

    我静静听他说他高中的事,嘴角也跟着轻轻扬起,但我自己没意识到。

    “尤其是高考前那一个月,边闻花香边冲刺,下课就有些人靠在窗边闻花香,按太阳xue,算是给冲刺的自己释放一点压力吧。”

    “你不是保送的啊?”我问。

    他含笑摇摇头,“不是啊,一中优秀的人太多了,保送的名额早就被占满了,我不够优秀就乖乖跟着大部队高考了。”

    是啊,优秀的人太多了。偏偏我哥就在实验脱颖而出了,因为我哥就是保送的。

    我在追逐我哥的步伐,所以我想被保送到我哥现读到大学。

    可我真的,不喜欢学习。

    “你喜欢学习吗?”我问。

    “学习…”他语调放缓,略有所思,“说不上喜欢,但很喜欢解出一道题的感觉,题越难,越被我一步步解开来,感觉就特别爽。”

    我嘴比脑子快地说,“比cao我还shuangma?”

    等说完,才他妈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cao,想给前一秒的自己一巴掌,能不能有点节cao啊喂!

    他嘴角上扬的弧度带着表情僵定住,耳廓边上的红慢慢显现出来。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解释道,这嘴里的话它、它不过脑啊!

    耳廓上的红跟着时枫身子前倾,一齐靠过来,声音比刚刚聊家常还轻,“解、解出题是、是心理上的爽,cao肄肄、是、是身体包括心理的幸福。”说话支支吾吾,他害羞了,看得出也听得出。

    时枫会用“幸福”这词来形容我和他zuoai的感觉,这是我万万没想到的。

    突然,良心好过不去,好好的孩子落我手里。

    这愧疚的感觉仅余存两秒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