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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听说了吗?今晨九千岁入宫,与皇上大吵了一架!”

    “皇上昨日遇刺,今日宣召九千岁,恐怕是有所猜忌。”

    早朝刚散,几个文官结伴出午门,正巧齐璋宜从外头回来,听了个正着。

    “倒是和遇刺无关,我听说是皇上向九千岁讨要什么东西,九千岁不肯,居然回答被鸟儿叼走了!”

    “他也太张狂了,如果不是一个阉人,怕是早效仿曹cao,废帝自立了。”

    “哎呀……慎言,这还没出午门,我还听说,丞相家的大小姐在德妃面前闹了一场,非要杖毙她宫中一名小太监。”

    “还不是为了五皇子那些风流破事,这五殿下最近也是跟中了邪一样性格大变,从前明明还是一个彬彬有礼的孩子。”

    “哎,多事之秋……”

    官员们交头接耳的走了,齐璋宜握紧腰间的绣春刀,快步往前走去。

    昨夜小千岁刚睡下时候还好好的,今天早上却发起低烧,怎么也叫不醒,一开始以为是受了寒,可是太医看过后却说脉象正常,这会儿正在永寿宫内由太医院会诊,齐璋宜实在放心不下,交代好工作后就回了宫。

    “什么?中蛊?”

    刚靠近偏殿,就听太后惊讶道。

    “传闻西面有种极乐蛊,这蛊一开始的症状就是低烧不醒深陷梦中,此为入梦,过三日醒来之后就会变得及其重欲,此为贪欢,慢慢的就会性格大变,感情缺失,忘掉最在意的事物,此为忘忧。这三个阶段之后,蛊虫破茧成蝶,中蛊者油尽灯枯往生极乐。”

    “怎么会?他一直待在宫中,并没有与外人接触。”

    “可能是昨夜刺客趁乱放出了蛊虫。”

    果然如此……

    最近京郊有不少流民皆是油尽灯枯而死,原来是被养了蛊,老五这些反常举动也可以解释了,可是为什么偏偏会选中甜甜?

    虽然已经有几分猜测,齐璋宜在听到油尽灯枯的时候还是心神恍惚。

    “可有救?”一直沉默的九千岁开口了。

    白胡子的老太医摇了摇头“解铃还须系铃人。”

    九千岁忿忿甩袖,转头与太后对视“我去求皇上,看在从前还有几分情谊的份上,他……”

    太后却摇头“他早就变了。”

    听到这话,齐璋宜快步进门,将系在腰间的小布袋递给九千岁,里面装的正是那支金簪。

    “未寻着皇祖母那支,不过这一支想来是能物归原主了。”

    九千岁讶异挑眉。

    齐璋宜道“我与甜甜夜探坤宁宫东暖阁,见着只猫儿嘴里叼着濒死的乌鸦。”

    “乌鸦爱亮闪闪的饰物,这恐怕是猫儿从鸟窝里掏的。”

    九千岁对他点了点头,匆匆出门去了。

    太后见状想拦,却只是伸着手,九千岁的衣袍从她掌心堪堪擦过。

    老太太叹了一口气“罢了,原就是要赠给恬儿的。”

    过了一会儿,她又道“只是皇上和西桦书院那帮子人也不一定有办法。”

    齐璋宜也知道,而且比起反贼,这蛊说不定就是西桦党给甜甜下的,找解法难,在流民身上取个蛊虫却很容易,毕竟老五那个症状如此明显,眼看就要到油尽灯枯早登极乐的状态了,他们无计可施,就对东厂督主唯一的儿子下了毒手。

    小小的宁之恬在御花园里面扑蝴蝶,他跑的很快,小脸红扑扑的,汗湿的长发贴在脸颊上。

    他已经捉了好久,腰间小竹筐里有各色各样的蝴蝶,这些美丽的生物被困在狭窄的框子里,不停煽动翅膀,似乎想凭借自己微弱的力量冲破这牢固的囚笼。

    “甜甜……甜甜……”

    宁之恬听到有人这样叫他,回过头却只有空荡荡的花园与满天飞舞的蝴蝶。

    是谁?

    依稀记得是个很重要的人。

    捉蝴蝶很开心,宁之恬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个样子兴奋过,可是一个人就很没有意思,要是他在就好了。

    他是谁?

    是……七郎?

    七郎!

    宁之恬猛的睁开双眼,干涩的喉咙里发出两个模糊的音节“七郎……”

    然而对上的却是九千岁淡漠的琉璃色双瞳。

    “爹爹……”

    九千岁不说话,只是把了把他的脉,又端了清水喂到他嘴里。

    宁之恬的烧已经退了,只是浑身上下没什么力气,脸上也没有什么血色。

    “端王殿下等一下会过来接你。”

    “?”宁之恬不解的看他。

    “就是你的七郎,皇上给他封了王。”

    你以后就是端王妃了。

    这句话九千岁没说,他觉得这事由齐璋宜告诉他更合适。

    这个蛊一时半刻解不了,宁之恬这个体质明显是需要一个男人的,既然有人自告奋勇了也省去了很多麻烦。

    其实九千岁一开始是不同意的,太后也有点踌躇,倒是皇上很高兴,一口同意下来,马上给齐璋宜封了王,并且在京中最好的地段规划起王府。

    “你本来就打算搬去西宫,不是吗?”

    宁之恬点了点头“和七郎说好,过去陪他住一段时间。”

    “我会安排人过去照顾,被欺负的狠了受不了你就跑回来,太后会替你撑腰。”

    怎么会被欺负?宁之恬不懂,他刚醒,脑子里晕乎

    乎的,只觉得九千岁是像往常一样嫌他笨。

    “爹爹放心。”

    九千岁怎么能放心,可他也没有办法,只能放手任由他们去了。

    齐璋宜就是这个时候走进来的,他见宁之恬醒了,紧皱的眉头舒展一些。

    “九千岁,我来带甜甜走。”

    “快去吧,”九千岁背过身子,广袖一挥“眼不见心不烦。”

    齐璋宜就熟练的背起宁之恬,一步一步慢慢踏出永寿宫。

    “总觉得你们都怪怪的。”宁之恬把温度略高的脸颊贴在齐璋宜的脖子上无意识的蹭“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

    “对啊,九千岁已经把你送给我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人。”

    “才不信。”宁之恬摇头“我只是陪你住一阵子。”

    小千岁睡了三天,刚从光怪陆离的梦境中挣脱出来,现在情绪异常亢奋,就算虚弱到被背着也安静不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一见到你就会很开心,想靠近你,亲近你”小千岁软绵绵的嘴唇贴在七殿下的耳朵上游弋“七郎,我心中胀满难受,却又莫名雀跃,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马上就要死了?”

    “没有,你只是喜欢我。”

    大概真的是喜欢吧……

    宁之恬一手捂着自己小鹿乱撞的胸口,另一只手搂住齐璋宜的脖子与他接吻。

    他被按在柔软的被褥之中,身上的寝衣被剥开,亵裤还挂在膝盖上,露出一身白里透红的细皮嫩rou。

    小千岁情动的厉害,身上被摸一下都能抖好久,他本来就很敏感,加上极乐蛊的催化,稍微被撩拨一下,整个身子就热的快化掉了。

    “甜甜,我的夫人。”齐璋宜在他耳边胡乱的舔吻“舒服吗?想不想要夫君舔舔?”

    “呼——”宁之恬喘息着躲避“你不是正在……”

    他忽然意识到了对方指的是什么,是像上次在东暖阁那样的舔。

    之前的回忆一下子涌上心头,宁之恬脸颊越发的红,下身也湿的厉害。

    见小千岁呆呆的不说话,齐璋宜当他默认了,搂着他的腰身翻了个面,将身上碍事的布料除尽,又用枕头将他的下半身垫高,摆了个跪趴的姿势。

    “宝贝好多水,”齐璋宜用手指分开嫩滑的软rou,看着黏腻的汁液从里面出来顺着xue花慢慢流到宁之恬的大腿上“屁股翘高些,让夫君看看里面。”

    宁之恬害羞的闭上眼睛,把头埋在枕头里,屁股却听话的抬高了,腰身下榻,弯出一到漂亮的弧线。

    软红的rou壁随着主人的呼吸收缩开合,似乎迫不及待的想被填满。

    “好热,好难受……”

    雪白的臀瓣被两只大手用力掰开,灵活的舌头慢慢钻进前头的女xue,一时间水声啧啧,几番舔咬下来,小千岁被弄的没了力气,他眼角发红,睫毛上沾满了泪花,回过头的时候媚态横生,美艳不可方物。

    “七郎,别舔了,我趴不住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哭泣,虚弱又楚楚可怜。

    齐璋宜只好把他抱起来,就着这个姿势把饱胀的性器戳在他的xue口。

    宁之恬低下头,腿间的东西又烫又硬,剑拔弩张的样子有些吓人,但是他又有些好奇,忍不住想伸手摸一摸。

    “我的甜甜宝贝,喜欢的话就自己吞进去,好不好?”

    “好大……”小千岁咽了一下口水,他用两只小手圈住比划了一下“我有些害怕。”

    齐璋宜也不动,只是舔着怀中人的耳廓与雪白的脖颈,并且时不时用沾满yin液的指腹揉捏着他的乳珠。

    无穷的欲望终于打败了对于疼痛的恐惧,宁之恬微微挺腰,把那狰狞的guitou含进小巧的花唇之中,他看见自己被一点一点的撑开,只觉得心里面那处空隙也被慢慢填满,倒是不痛,就是胀的难受。

    “七郎,好奇怪……你快动一动……啊!”

    话还没有说完,他就被扣住腰上下颠簸。

    每一下都顶的又重又深,屁股上那些黏腻的也挺都被拍成了白沫,水声与rou体拍打声在寂静的殿中各位明显,隐约还有回音,听的小千岁面红耳赤。

    但是害羞归害羞,真的……好爽啊!

    情欲上头的宁之恬忍不住随着顶弄的频率摇晃腰肢,两边的膝盖被绸布床单磨的通红。

    他的皮肤太娇嫩了,就算是上好的苏杭丝绸都能磨破,齐璋宜舍不得他跪太久,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他翻过身子,面对面坐在自己大腿上。

    宁之恬被磨的直颤,双目都失去了焦距,小嘴半张,含不住的涎水从唇角留下来,又被齐璋宜俯下身子一点点舔掉。

    “啊……唔啊——要被你弄死了!”过剩的快感要将他溺毙,小千岁用指甲抓着七殿下光裸的背,嘴里哼哼唧唧的说着胡话。

    齐璋宜把他汗湿散乱的额发拨到耳后,捧着他的脸颊一遍遍亲吻“不会的,你不会死,我不允许!”

    宁之恬被按在床头从下往上用力的顶弄,他本来就虚弱,现在身体更是软成一摊,只能勉强用双手搂住齐璋宜的脖子,整个人都挂在他的身上。

    他起先还能哭喊几句,现在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半张着嘴喘息,张大了腿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

    这姿势顶的非常深,加上齐璋宜又用力,小千岁又爽又怕,铺天盖地的快感与可能会被顶穿的恐惧交织环绕,他不得不缩紧xuerou,希望里面的大家伙赶紧结束这一次的征伐。

    “甜甜好会咬。”

    齐璋宜凑过去吻他的唇,含住他的舌头吮吸,又用手指在交合处戳刺。

    “那么黏人,是不是又潮吹了?”

    宁之恬马上摇头,无力的双手试图把男人的胸膛推远一些。

    “不行了……七郎,我受不住了……”

    他长得纤细娇小,以坐莲的姿势陷入男人的怀抱里时只能堪堪见到乌黑的发顶与不停晃荡的白皙小腿,现在呜呜咽咽的撒娇,半张潮红的小脸从齐璋宜的臂弯里抬起来,眼睛湿漉漉,嘴唇也被咬的红肿不堪,看起来可怜的不得了。

    齐璋宜收紧了环在他腰身上的手臂,像对待易碎珍宝似的把人拖着臀抱起来。

    “是不是渴了?流了那么多水……”

    就着交合的姿势将人抱到桌上,宁之恬被顶的直流泪,腿也不停打颤,交合处流下的体液混着汗水从他的腿根一路流到地上,将青灰色的地板晕染成深灰。

    取过杯子给宁之恬喂了水,小千岁喝的急,翻出来不少,于是又被咬着小巧的喉结四处舔吻了好一会儿。

    等弄够了,齐璋宜才按着他在桌案上快速抽插起来。

    因为他的身体特殊,齐璋宜不敢射在里面,从前不知道,直到查明珠翠案的真相之后,他才惊觉,宁之恬这副样子是能怀孕的,可是他现在的状况又不能怀孕,齐璋宜只好在最后关头退出来,想将白浊撒在他的xue口腿间,然而小千岁夹的紧,还是有一小部分射在了体内。

    按理说这种体质不容易中招,但是齐璋宜也不敢掉以轻心。

    好在外头的宫仆早已烧好了热水,齐璋宜抱着昏昏沉沉的宁之恬浸入浴桶里面,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仔细的用手指抠挖着xue中白色的浊液。

    小千岁被他摸的夹紧了双腿。

    “七郎!混蛋,坏人!你是故意的吧!”

    美人儿粉腮微湿,浑身上下都是情欲的糜烂气息,就连瞪人时候也是眼波流转,好似欲拒还迎的引诱。

    齐璋宜的下身被他这一眼瞪的又硬挺起来,直直戳在他的屁股上。

    这坐实了宁之恬刚才的指责,他小幅度的在水里面扑腾起来想要逃跑,溅起一大片水花。

    “甜甜,别闹。”齐璋宜一手箍住他的腰肢,一手揉着他的臀rou“我看你还挺精神的……”

    “呜哇!”

    宁之恬中了极乐蛊,现在这蛊的效果已经开始慢慢显现,他虽然四肢发软,身体内部却兴奋的厉害。

    齐璋宜没有再去玩前头还张着小口的女xue,而是揉起他身后的褶皱。

    “好变态……七郎!七郎你别弄那儿,还是弄前头好不好?我给你插……恩——”

    体内的敏感点被戳按到,小千岁一下子噤了声,他用两只手捂住嘴巴,杏目圆瞪,眼泪汪汪,身下又喷出来一大股水。

    这个地方被揉开了之后进入并不费事,小千岁第一次被破开后xue,还没有来得及哭叫就被按在桶沿一下一下的冲撞起来。

    短暂的疼痛慢慢被欲望热潮给覆盖到,然而羞耻感还是非常强烈,他只能拼命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呻吟。

    因为动作太大,周围的地面上全湿透了,不过齐璋宜已经无暇顾及,这场情事一直持续到了半夜,直到宁之恬真的精疲力尽昏睡过去才算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