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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x太子(穿乳环、koujiao、骑脸、骑乘、内射)

    今日早朝几个太子一派的老臣又上书为太子求情,慕容彦坐在帘子后面兴致缺缺,如果这几个老顽固识时务一点,太子也许还能有重见天日的一天,他现在最头疼的是究竟立谁为新的太子。

    他和二皇子、三皇子固然有些幼时的情分在,可惜他们未必能乖乖听话,剩下也就年幼的七皇子。

    说起来,自从上次不欢而散,他已有小半月未见太子,他到若德宫的时候太子正在中庭练剑,他安插在这里的探子告诉他太子妃刚走。

    他绕过曲折的长廊正看见太子一招长虹贯日,身形滞怠,竟直直往地上栽去,他眼疾手快握着尚景桓的手腕回身挽了个剑花,从背后抱住太子,嗅着他头发上的香味儿,调戏道:“怎么才几日不见,太子就羸弱至此,直教本宫,好生心疼啊……”

    尚景桓挣扎起来,向前踉跄起步站直身子,转身冷冷地看着慕容彦:“都是父后那些强身健体药的功劳。”

    慕容彦的脸上浮现出懊恼的神色:“本宫也没想到这药性子这么烈,太子如今身子这么弱,还能硬的起来吗?”

    慕容彦看见尚景桓动了动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乐的笑出声:“如果我现在跳上你的脊背,怕不是会把你压趴下。”说着向尚景桓扑去,两人纠缠着滚做一团。

    尚景桓骑在尚景桓腰上,双手撑着地面,凌乱的长发扫在尚景桓的脸上,暧昧地挑起尚景桓汗涔涔的下巴:“太子妃方才来过,你们行房事了吗?”

    尚景桓眼睫轻颤,瞪着慕容彦只骂出个“不知羞耻”来。

    慕容彦莞尔一笑:“太子倒是知羞不肯说,那就让本宫来查验一番。”

    灵巧的手指顺着衣衫滑动,握住了蛰伏的巨龙,慕容彦微微一怔,几年不见太子倒是发育的很好。

    尚景桓浑身绷紧,两只手软绵绵地使不上力气,起先还推拒着,后来索性任由慕容彦在自己身上施为,那双漆黑的眼睛沉静如水,带着看透一切的光芒。

    就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慕容彦想起小时候,他总是这样看自己,他呵斥道:“别用这种眼神看本宫!你聋了吗?”

    他一个巴掌扇在尚景桓脸上,立刻泛起五道红痕,他揪住尚景桓的衣襟:“你指望慕容旭那个废物为你周旋,不如好好取悦本宫,本宫能废你,也能立你。”

    尚景桓抬起眼皮,从下往上看着慕容彦:“儿臣不敢,父后应该去找父皇。”

    慕容彦怒极反笑:“你还真当自己是太子?”

    他伸手扒开尚景桓的衣襟,露出精壮的胸膛和褐色rutou。

    尚景桓呼吸陡然急促起来,胸膛剧烈起伏:“这里虽然是冷宫,但是也有来往的洒扫宫人,你怎敢如此?”

    慕容彦冷哼一声:“难道不是太子激怒本宫在先?”

    尚景桓握紧了拳头,他一开始以为慕容彦只是戏弄他:“你不会真的想同我……”

    “有何不可?太子和太子妃做得,和本宫就做不得?”

    “荒谬!怎可混为一谈?”

    “怎么不能?太子妃本来就该是我,是你非要把玉如意给慕容旭!”

    话出口慕容彦就后悔了,尚景桓又用那种洞悉一切的目光看着他,他不屑道:“不是我多稀罕,而是我的东西就算不要,也不允许别人染指。”

    “什么是你的东西?”

    慕容彦避而不答,眼睛扫过尚景桓大开的领口,手指抚上了如绸缎般漂亮的皮肤,轻的仿佛羽毛抚弄。

    胸部的痒意传遍全身,红霞在白净的面皮上蔓延开来,尚景桓殷红的嘴唇紧闭。

    慕容彦的双手一直在尚景桓紧实的胸部四周打转,一点点按压,感受着身下的震颤,正得意,感觉下身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尚景桓终是忍不住服软:“我没有和太子妃行房事,你快将我放开,秽乱宫闱是要砍……”

    慕容彦轻慢搔刮了一下rutou,满意地听见尚景桓闷哼一声。

    “太子若是不会说话,叫一叫也是好的。”

    慕容彦抱起尚景桓,走了几步一脚踹开了眼前的雕花木门,这里应该是一间起居室,沿墙设有宝座床,墙上则是书法大家的字画。慕容彦将尚景桓放置床上,保持着搂抱的姿势。

    “本宫今日来,是有好东西赠予太子。”他看着如今弱不禁风的太子羞恼的样子,心情大好,从腰间掏出一对梅花形状的金饰,一只下坠珍珠,一只坠着红宝石,献宝般递到尚景桓眼前,“礼尚往来,本宫今天就将此物送给太子。”

    尚景桓伸手去接,慕容彦合拢掌心,笑道:“本宫给太子戴上。”

    尚景桓猜这大概是耳环一类的东西,但是一般只有女子和双儿才会佩戴,正常男子穿耳戴环则代表卑贱,是一种羞辱。

    那梅花背面果然藏有暗针,尚景桓的心沉了下来:“你我无冤无仇,何必苦苦相逼。”若是有,也是慕容彦单方面的作恶。

    “本宫不是说了礼尚往来?太子忘了?幼时梅林你可留给本宫一件贴身玉佩。”

    慕容彦挑眉,看着尚景桓疑惑的样子,果不其然,这人全忘了,他狠下心,手上用力,暗针刺穿了rutou,尚景桓痛的叫出声,身体剧烈地扭动,慕容彦差点被他推下床。

    随着尚景桓的挣扎,rutou上的珍珠滚动着,鲜红的血顺着胸膛蜿蜒而下,慕容彦面上发红,心下却担忧起来,他也不知道只是戴个乳环竟能流这么多血。

    尚景桓睚眦欲裂,乳上戴物是贵族豢养宠奴时兴的把戏,霎时间礼仪教养全抛诸脑后,抓着慕容彦的手腕咬牙切齿:“慕容彦!你究竟想怎么样!”

    “本宫要做皇后!”慕容彦并拢尚景桓的手腕压在床上,另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微微眯起,直直地看着他说,“太子若是识时务,如今坐在龙椅上的人就是你,可惜你见异思迁,合该做本宫的玩物。”

    尚景桓额上布满了冷汗,身体因为疼痛颤抖着,他毫不犹豫道:“即使重来一次,本宫也绝不会选你!”

    话音刚落,慕容彦猛地给了尚景桓一个巴掌,伸手去扯还在流血的rutou,满意地看见尚景桓因为痛苦而扭曲的面容,他扯下尚景桓的腰带将对方双手捆在床头,三两下将他扒的浑身赤裸。

    尚景桓神色冷淡地看了慕容彦一眼,随即闭上眼睛,可是颤抖的睫毛还是泄露了他的一丝心事。

    慕容彦摸上光滑的皮肤,掏出手帕细细擦拭胸膛上的血迹,下身磨蹭着太子还在蛰伏的性器,半晌也不见动静,他将帕子往尚景桓脸上一砸:“你若真不能人道,留着这物什也没有用,不如割下来赠予本宫。”

    他见尚景桓不为所动,索性脱了亵裤,将衣摆拢于腰间,转了个身,一屁股坐在了太子的脸上,湿答答的花xue碰到一个坚硬的凸起,那是太子的鼻子,热气喷洒的地方,那是太子的嘴巴。

    尚景桓仿佛被他孟浪的举动震惊的说不出话,又或是被堵住了嘴巴,慕容彦抛开内里的廉耻,看着眼前紫红色的巨物,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在确认没有什么异味之后,张嘴包住了guitou。

    尚景桓被罩在慕容彦的衣裙里,涨红了脸,他透过微光看着慕容彦近在咫尺的雪白饱满的屁股前后耸动着,紧闭的菊xue蠕动,慕容彦玩的欢了,他还能看见媚红的逼口。

    空气变得稀薄,慕容彦磨蹭着他的鼻子,弄得他鼻息之间全是腥sao气,黏液涂满了鼻子下巴,他不得不张开嘴呼吸,慕容彦却循着热气将花xue往他嘴里塞,由于没有比较,他不知道是否别的双儿在床上也这般孟浪,实在是有辱斯文。

    慕容彦嘴唇包裹着茎身,舌头在马眼打转,收缩双颊吮吸了一口,尚景桓的性器慢慢在他手里变硬,他高兴起来,用阴蒂蹭了蹭尚景桓的鼻尖,扭动着身子转了过来,衣摆剐蹭到乳环,接着听见一声痛呼,他意乱情迷地摸了摸太子的脸,伸出舌头将流出来的鲜血卷进了嘴里。

    尚景桓的脑海里突然生出一个念头,自己眼前的怕不是人,而是勾引人的妖精。

    慕容彦扶着尚景桓的jiba对准xue口,用花xue容纳了他,尚景桓没有挣扎,他的所有反抗不过是让自己更可笑一点,这不过是一场单方面的yin辱,可是那紧致的花xue却不像它的主人,热情地吸附着他的巨jiba,让他头皮发麻,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看着尚景桓颤颤巍巍的rutou,担心再次剐蹭到,慕容彦解了衣带,先是罩衫,然后是白袍、里衣,最后只余一个裹胸,慕容彦没有继续,不经意抬头对上尚景桓的视线,看见对方像是慌忙收回视线,便夹紧花xue,满意地听到一声呻吟,不过叫到一半,害羞的太子便咬紧了嘴唇。

    “假正经。”慕容彦如此评价道。

    尚景桓直愣愣地躺在床上,慕容彦起先在脱衣服,间或性地收缩花xue或者扭动屁股,他被吊的不上不下,手足无措地揪紧床单,现在慕容彦撑着他的大腿在他身上上下起伏,他才知道什么叫销魂蚀骨。

    即使内心再抗拒,他还是在这场荒唐的性爱里得到了快感。

    慕容彦扭动着身子,让jiba转换着方向在花xue里戳弄,guitou碾过一点让他舒服的脚趾蜷缩,心跳加速,他迫不及待地挺动着屁股让jiba碾过那一点,可是到底不是他的东西,几次只是堪堪滑过,他气的一巴掌打在尚景桓的面上:“你不会动一动吗?”

    尚景桓掀开眼皮,眼里布满了血丝,如果他此刻不是受制于人,被弄坏了身体,慕容彦毫不怀疑他下一秒就会把自己生吞活剥了。

    尚景桓在看了他一眼之后,竟真的听话动了起来,只是胡乱的戳弄,慕容彦被他顶的几乎坐不住,便狠狠掐了一下他另一边没有受伤的rutou,那里硬的像一颗小石子。

    “你到底会不会做?难道你这般横冲直撞我那废物哥哥也会赞太子龙精虎猛吗?”

    尚景桓抿着嘴不说话,顶弄的动作也停下来,慕容彦啧了一声,蹲坐着起起伏伏吞吐着性器,就只当自己骑着的是一个玩意儿,逐渐也得了趣。

    这样不过几十下,慕容彦大汗淋漓,脚软的不像话,一个不慎跌坐下来,将整根jiba吞了进去,guitou顶进了zigong口,他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趴在尚景桓胸前,大腿根不受控制地抽搐着,腰一酸,jiba也射了出来,打湿了两人相连的地方。

    他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剧烈地喘息,尚景桓突然动了一下胯:“你快离开!”

    慕容彦不满他命令地语气,懒洋洋地抬头,突然感觉身体里的jiba动了一下,什么东西冲击着他的花心,他瞳孔扩大,又软到倒在尚景桓身上,闭目呻吟着,花xue不住地痉挛,只把jiba绞的一滴不剩。

    等慕容彦歇够了,撅起屁股,将尚景桓的jiba从xue里拔了出来,淅淅沥沥的jingye没有了塞子一股脑涌了出来,他拿起自己的孔雀羽纱衣在腿间胡乱擦了一下,便穿上外袍扬长而去。

    临走前对太子说:“太子平时有空弹琴练剑不妨多多学习房中术,希望下次不会还像这般让人扫兴。”

    尚景桓躺着床上,失神地看着屋顶,脸上布满了黏液,胸上是蜿蜒的血迹,小腹和下身布满精斑,一副被蹂躏的惨状,闻言并未言语,他此刻内心天人交战,他向来清心寡欲,如今竟被强迫着发生这样一段背德情事,并且差点沉迷其中,他闭上眼帘,脑海中浮现出慕容彦瑰丽的面孔,嘴角挂着嘲弄的笑容,心头涌现出恨意,如果是以前,还可以说是少不更事,如今这是一场裹挟着报复的彻头彻尾的强暴。

    慕容彦脸上的笑容在离了尚景桓的视线后骤然消失,身下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他强撑着走到门口,却发现乌压压跪了一群人,皇帝背着手,正满脸怒气地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