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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想主人cao你

    屏幕上南宫逸欠揍的脸愈凑愈近,话中有nongnong唯恐天下不乱的心眼,声线更恰到好处的能让那边的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而且啊,我怀疑学长根本挑不起你的性趣呀,他是不是没让你爽过?我可是半次都没有听你说过用後感!」

    祈绚感觉到自己额头爆出了几条青筋。谁会将这些用後感跟其他人分享!这又不是食评!

    他竭力保持着祈家承传的优雅,脸转过去,视线落在一脸惶恐的莫跃上,皮笑rou不笑的开口,打算让当事人本人澄清,「学长,问你呢,你自己来回答怎样?」

    莫跃语塞。他根本不知道该怎麽回答这条任何答案皆是死路的问题。

    他眼睛无助的眨着,脑袋飞速的回忆着每次侍候完床事後主人的评价,却绝望的发现好像没有半句是满意的。

    主人有好几次都嫌他不够卖力,嫌他不够sao,嫌他呻吟的声音不好听,嫌他挨cao的时候姿势不够好看…

    那时候莫跃以为主人说的是饱足後无伤大雅的小抱怨,可这情势重温起来时,就觉得每条也是罪状。

    祈绚目无表情的脸像印证了他的猜测,莫跃腿一软便跪了下来,呯嘭的磕了几个头,回答时牙关有些发抖「对不起主人……奴才知错了…」

    南宫逸听着立马瞎起哄,哦哦哦的尖声喊了几下,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没关系,可以教的。把学长送来我这边几个月,保证学到至少一样个人技,你喜欢看甚麽?度身定做的服务也……」

    祈绚果断的制止了南宫逸长篇大论的废话,他口气极差的插嘴「啊听不清。信号不好,挂了。」那张惹人来火的嘴脸马上消失在屏幕上,然而,让他更生气的还是眼前跪在地上的这个。

    给他面子还不要的东西!

    觉得有一腔郁火闷在心口的祈绚闭眼呼了口气,冷眼横扫了一下还伏在角落的汪梓和只能看见脑勺的莫跃後,不轻不重的踹了莫跃的胳膊,以莫跃很久都没听过、带点残酷和戏谑意味的语气命令道「两个都滚去给我洗乾净,」灰色的拖鞋在莫跃近项颈露出的皮肤上来回辗了数下,「是时候验收你这老师教得好不好了。」

    祈绚离开後不久,还未待莫跃回过神来,新来的家奴们便鱼贯的走了进来,着手收拾事後的残局,其中看着年纪最大的那个走到莫跃旁,说话如机械人一样毫无起伏「三少爷指名两位侍寝,奴才按平时侍寝的规矩办事,如有得罪请包涵。」

    莫跃已经很久没试过由家奴来协助自己净身,除却灌洗後xue外的清洁处理皆在家奴们的眼皮下进行,一切好像又回到初次承欢的那一天,他皱眉忍受着粗糙的毛刷无感情的刷过自己皮肤,默然安静的配合着,在被毛巾卷起扛着走的时候,他的心脏好像也被一并卷紧,酸涩窒息的感觉上涌——好日子终於到头了,自己终究还是一个卑贱得连宠物也不如的性奴。

    是自己之前太得意忘形了吗?莫跃在心里不断的质问着自己,他拚命的思考主人态度转变的时间和缘由,但脑袋不灵光的他没能发现到半点蛛丝马迹,只能把一切归咎在自己早前“不守规矩”和“忘记本分”的行为上。

    他抿着唇,犹豫再三後还是决定待会再求求祈绚,希望能给他最後一次的机会。只要还能允他跪在身边就满足了,如果将来有更多奴隶伺候他也会努力教的。

    汪梓的处理时间比莫跃的还要长一些,两具赤裸的身体沉默的跪在门外等候,各有心事的他们谁都没有看对方一眼,低下头的莫跃眼睛一直盯着自己左手腕上的纹身,好像想从中获得多点的勇气和心安。

    不知过了多久,祈绚才施施然的把门打开,他的头发还挂着水珠,毛巾披了在肩膊上,还带着水汽的眸子望了望那二人後,他脸色不变,淡淡的说了声进来後便坐在床边继续把头发擦乾。

    莫跃爬到祈绚的脚边请安,汪梓也跟着照做,两具体格和肤色不同的年轻躯体都跪在自己脚下以示臣服,祈绚原本以为他会觉得痛快,但他却只有不爽,就好像有甚麽卡了在他喉咙里,不上不下的,弄得他又刺又痒。

    内心的躁动随着血液冲到大脑,祈绚睁开眼睛,黑眸中充斥的戾气彷佛要把人吞噬,他用手猛力的扯着莫跃的头发,把他按近胯下,又用脚踢了跪在另一边汪梓的大腿,「把屁股撅过来等着挨cao,前戏就交给你老师了。」

    莫跃愕然的扬首,被主人眼底的寒意吓得发颤,祈绚显然没打算想让莫跃开口,他不耐烦的把他扯得更近下身一些,「快点舔,你不是想跟他一起来吗?舔完就在一旁好好看着。」

    「老师的嘴巴今天就当学生的润滑油了,不想他太痛你可就要认真一点啦。」

    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yinjing在口中驰骋,粗鲁又不分又说的直入了口腔的深处,祈绚的动作毫不怜惜,力度跟速度比平时更是猛了几分,莫跃难受得眯起了眼睛,不畅的呼吸每一口都沾满了侵略者独有的气息,他麻木的迎合着祈绚的节奏,任由主人予取予携。

    只是对莫跃来说,比起身体上传来的不适,心头上像被千斤重石压落的感觉更为难受和深刻,他没法去细寻这窒息又汹涌的情绪从何而来,又是因谁而至,从何而起,他只觉得难受。

    而当口中带有温度的性器没眷恋的抽离开时,莫跃的眼泪顷间像断线的珍珠链般,不住的从眼眶掉下。

    「?」祈绚惊讶的看着不知不觉已泪流满脸的莫跃,莫跃像是宣泄已抑压而久的情绪般不住抽泣,肩膀随着憋着的哭声一耸一耸的,含着雾气的眼睛明显的写着难过,才发现了自己又闯祸的他狠狈的用手背拭去脸上的泪痕,在打算挪动大腿跪远一点的时候却被祈绚一把拽住了手臂。

    「哭甚麽?」祈绚追问。

    莫跃低下头,困惑又诚实的小声地说「…我…我不知道…」

    被突如其来的情绪侵袭淹没的莫跃连对主人回话的礼仪也忘记,大脑短路的他亦搞不懂自己失控的原因。他只是单纯的觉得难过。

    祈绚死死的盯着莫跃发自内心的表情,然後神奇的意识到他躁动的情绪竟莫明其妙的因莫跃现在的样子而得到平息。

    他压着莫跃的肩膀,让他朝自己的方向跪好,看到莫跃像只受惊的小鹿瞪着圆眼任凭摆布的可怜样子後,他手指不受控制的探前抹去还挂在莫跃眼角的泪珠,又问了另一个问题「想主人cao你?」

    莫跃吸着鼻子,听到了问题後有些无措,他不安的眨着眼睛抬头,马上又窘迫的低下头来,没让祈绚看见他的表情,掩耳盗铃似的快速点了下头。

    祈绚瞥见莫跃红得像要烧起来的耳背後差点笑了出来。他轻拍着莫跃的脑袋,语气听着像要奖励乖巧的宠物,掺着三分温柔七分认真「好,主人以後只cao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