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学长舐鞋後被立规矩

    祈绚所住的别墅选在离学校不远的近郊，院子的规模自然不能够和主宅和别苑比，但是空间仍尚算阔落，三层楼高带阳台的楼房就的是祈绚跟侍奴生活起居的地方，而左边矮了一截密封式建筑则是其他家奴们的宿舍。祈绚家连近侍林默鸢在内，共有八位家奴侍候着三少爷的起居日常，其中一位是从主家那儿调派过来的刘管事，是已经在主宅服侍了几十年的资深家奴，祈绚也交给他管理及责罚府中家奴的权限，把他提升到和近侍一样的位置。

    回去时林默鸢就已经先给刘管事打了电话，把大约的状况都给报备了。作为资深家奴，早就已经接触和处理过不少这种类型的宠物和玩意，他见怪不怪，从善如流的吩咐着家奴准备地方和用具，待三少爷回来。

    熬了差不多四十分钟车程後，祈绚终於到达了自己家的门前，刘管事也早早领着一班家奴在等候了。林默鸢下车为祈绚开门，精神放松了的祈绚忍不住伸了一个懒腰。

    祈绚因为怕烦，并没有要求家奴需跪候跪侍之类的规矩，家奴们只是朝祈绚深深的鞠躬请安後便侍候着洁手换鞋，他拒绝了家奴为他换鞋的动作，只是片刻洗手的功夫後就看见货车上的笼子跟箱子都被卸了下来，跟车而来的两个家奴跪下静候。

    祈绚向一头白发的刘管事说「刘叔叔，这两个是新来的家奴，我哥送的，你给他们安排一下地方和工作。至於这个……」然後他走到笼子前，把笼门拉开，冷声的命令着莫跃「爬出来。」莫跃听到後连忙应是，双手并用的从笼子里爬出来跪好。发现现场就只有他一个人赤身裸体跪着让他感到十分羞耻。不一会，一双黑色的皮鞋倏然进入他的视线，「舔乾净。」祈绚居高临下的落下了这三个字的命令，莫跃惊讶的想抬起头求一求情，他话未开口就已被祈绚狠狠的掴了一巴掌。

    这巴掌的提示和警告意味极浓，莫跃只能马上道歉「对不起主人，奴..奴才这就舔。」他的十多年风光人生里何曾做过这麽折辱的事情，困在狗笼运送过来的时候他也有掰着手指想着将来的日子，只是没想过这麽快他又要以自甘坠落的下贱姿态去取悦他的主人。他僵硬的移动着身子，把脸挨近祈绚的皮鞋，反光的黑色皮鞋此刻像是嘲笑般把他现在下贱的样子都倒映得一乾二净。不忍看到这样的自己，莫跃痛苦的闭上眼睛，伸出舌头，一点一点上上下下的在祈绚的皮鞋表面上舔舐着，咸的苦的酸的味道充斥着口腔，他却分不清嚐到的是污物的味道还是自己往肚里流的眼泪。

    因为祈绚没有叫停，一直等不到命令的莫跃只能够左右鞋面不停的重覆舔舐着，未完全乾透的唾液一层一层的覆盖上去的黏腻触感令莫跃恶心，他强压下想反胃的冲动，专心侍候着。祈绚含笑的看着他绷紧的身体，攥得青筋出外露的拳头，以恩赐的语气发话了「好了。停。」莫跃马上停止动作，自觉的跪在他面前。祈绚嘉许般以拇指摩挲着莫跃被他打红了的脸颊，带热的感觉摸起来却也舒服「学长，以後这是我回来时你每次的例行动作，记住了吗？」语气寻常得像是讨论像明天的天气，眼眸仅存的光芒也被祈绚这一句话完全抹去，莫跃抿着唇，艰辛的回话「记住了，主人。」

    祈绚又再摸弄了一会儿後才想起还有未交带完的东西，他撇头向刘管事介绍「这条是我今天新养的狗，叫莫跃。是我学校的学长。」他踢了莫跃一下，冷冽刺寒的声音一字一句的敲击着莫跃的心房「爬过去一个一个的打招呼。向每个大人磕头请安，打声招呼。在这里，你只是一条地位最低贱的狗罢了。」在林默鸢的安排下，家中所有的家奴都被召唤在花园平台集合，三少爷传来的原话是”要让狗认认人”。

    莫跃颤着身跪在冰凉的地板上，加上入夜传来的阵阵寒意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十名家奴就站在他面前的不远之处，他绝望的伏下双手，拖着好像被灌了铅的身体慢慢的朝最左边家奴的方向爬去，地板上彷佛满布铁钉，让他每爬一步都痛得撕心裂肺，每前进一步都彷如隔世。终於到达，他在离那双拖鞋一尺的位置停下，手肘伏地额头贴地的向那家奴磕了一个头「奴才…向大人请安。」他只字不漏的背出祈绚的命令，请安的姿势也没有任何错误，只是没有人在意到那颤抖不已的身体和破碎的眼神下藏着了一个伤痕累累和流血不止的灵魂。他挨个的向每个家奴们磕头请安，以最卑贱的姿态认识了每个将来都可以玩弄他的人。］

    「这两个以後要叫刘大人，林大人。」在莫跃向最後的刘管事磕头後，祈绚出声指正了他对刘管事和林默鸢的称呼。

    「是，奴才记住了。」

    祈绚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看着还剩下点时间，就决定先给莫跃立日常的生活规矩。

    「念你今天才第一天做狗，我也不折腾你。就先跟你立几条我的规矩，之後随时想到再加。」祈绚双手抱臂的看着莫跃虚弱的点着头。而刘管事在旁用眼神指挥着身边的家奴动作，很快，两名家奴便各手执藤条的站了在莫跃的两旁。

    「家规明令，新任家奴首背家规时，每一条家规受赏三下作警醒。今天三少爷您大恩，亲自给新奴才立规矩，为令奴才清楚记得主恩，谨守规矩，奴才认为每一条该受赏六下。」刘管事跪下向祈绚请示。

    祈绚自然不会不同意，翻倍的藤条警醒就在祈绚的点头下被敲定了。

    刘管事走向莫跃面前，语气严肃的训话道「三少爷每立一条规矩後，你都必须马上磕首回话，另外，受赏的时候不得出声不得闪躲，每鞭报数後谢恩，规矩立完後给三少爷验刑。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