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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啪

    预警:攻女装,有yinjing有yindao没奶子,惩罚啪如题。另,此章老板cp出没。

    “所以这里相当于是收费的互助中心?”

    “对。

    “但你在这里有房?”卢泊赫一边说一边用怪异的眼神打量自己。

    昆以为已经跟他讲通了,怒道:“我是合伙人!你是经谁介绍来的?!”

    “……网友。”

    昆甚至不想再往下问,这一定是一个琐碎又无聊的误会故事。

    卢泊赫看他沉默,自己乖乖穿上裤子。刚才光着屁股跟昆对质,捋清了误会,自己已经无颜再在这里待着。

    一败涂地。

    “你要走?”

    昆的鞋尖抵住他的鞋尖。

    这双高跟鞋的鞋跟细到变态,只要他往前再迈一步,自己的皮鞋就要穿个洞吧。卢泊赫想。

    银高跟落到脚侧,近到皮面擦着皮面。卢泊赫吓得紧退两步,昆不紧不慢跟过来,房间没有大到需要玩追逐赛的地步。

    “昆,你好吓人。”卢泊赫说话声音小得像猫在叫。

    “账还没算吧。”

    “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说清楚。”

    卢泊赫已经摸到墙,他的眼正与昆的胸齐平,乳粒透过丝绸衬衫,颜色和形状都被修饰得非常漂亮。昆的身体每一寸都美,像被仔细保养过的瓷器,色彩也是精心调配过。不过昆越美,他现在的威慑越具有压迫感,卢泊赫不敢抬头看“美杜莎”的眼。

    手被抓住。卢泊赫吓得一抖。

    “我问你话呢。”

    卢泊赫甩开他的手,转身就跑。可他能跑到哪里去?昆一伸手就把他捞回来,这回更加困死在了人与墙之间。

    事实证明,逃避并不是一个明智的做法。

    昆用系床帘的绳子将卢泊赫的手反捆起来,纵使他挣扎过,无效。昆几乎快把他钉在墙上。

    “不要这样……”

    “我不是男妓吗?我让你爽个够。”

    被捆了手,裤子也都被扒干净。不知道是谁更像男妓。

    前戏相当粗暴,昆仅仅用食指和中指挤进去,强行把屁股往四周撑开,然后就抽出手指。他一手提起裙摆,将yinjing从内裤里拿出来,放在卢泊赫嘴边。

    “舔。”

    卢泊赫扭开头。男人的味道太恶心了,他甚至不能说话。昆为什么会长一根这么暴力的yinjing?他这么完美,这条东西简直是这具身体地败笔。

    ……

    他每次都是用这个插进来的吗?

    “不舔?那舔不舔这个?”昆又隔着裤裆揉了揉小洞,很容易就湿了,卢泊赫可以清楚看见水迹,“硬了?明明喜欢被干,装什么装?”

    卢泊赫被昆用yinjing抽嘴,可是眼睛却还盯着白色棉质内裤裆部的那一小块水渍。他又抬头看昆,可是昆眼中满是执念,反复用guitou磨他的嘴唇。

    “你被多少人干过?我第一次上你的时候就察觉到了,应该不少玩吧。”

    听到这话,卢泊赫脸色大变,他想抗拒想挣扎。昆用手指插进他干涩的屁股,挤压他的前列腺,强行按到他顺服为止。

    “想被艹先把它舔湿。”昆的roubang在他脸上滚来滚去。

    卢泊赫的屁股难受,心里也难受,他想要,又不想要。最后,闭起眼吻在了昆的内裤上,从前面的三角区一直吻到昆的yindao,除了跳过yinjing,帮他把两颗蛋蛋都有好好照顾到。

    舌头隔着内裤舔yindao口,昆心痒难耐,干脆动起来,去迎合那条舌头。yinjing甩在卢泊赫的颈侧,卢泊赫痒,偏着头把他yinjing夹住。不过这样并夹不稳,而且它开始越来越涨,越来越烫。

    昆不再为难他,抱起他的双腿直接插了进去。

    “你以为请他们喝酒,他们能这么艹你?”昆用湿润的guitou艹了几下洞口就全根没入。

    “对不起……对不起……”卢泊赫摆脱koujiao的恐惧,本来想跟他好好道歉,但在性爱里,道歉就显得不太真。

    屁股好痛,卢泊赫恨自己不能像昆那样自己出水。谁会喜欢枯井?昆干他也很难受吧。

    “对不起……对不起……”卢泊赫又多了一条道歉的理由。

    昆的温柔假象已经掩盖不住,陪卢泊赫玩那种过家家一样的游戏也已经玩够。昆把卢泊赫折过去,抬高屁股,让他看清自己是怎么把他插到高潮的。

    一条yinjing插进一个肛门,摩擦前列腺。一切都在提醒着卢泊赫,这和跟任何男人性交都没区别,甚至和被一个按摩棒、一条黄瓜或一只狗干相比也没区别。他的高潮必须要靠原始又丑陋的插入来获得。

    这不会因昆多长了一个yindao,或穿了裙子而改变。

    “昆……不要艹了,不要……”卢泊赫手被挂在床头,脚趾夹住空气,屁股夹得很紧,自己的yinjing搭在肚皮上痛苦抽搐。

    他像在射。又没射出任何的东西来。

    等他屁股稍稍放松,昆拔出来,卢泊赫缓过一口气。昆在床头抽屉里拿出一瓶润滑剂,倒他一屁股。卢泊赫被冷得一抖,那清透的玫瑰香黏液就被他吃进小口。枯井里进了水,更加地不够,像金鱼的嘴,在觅食。

    还要一点。还要。

    昆脱掉裙子和上衣,不想弄脏。但他的内裤并没有脱掉,还是挂在蛋蛋上,遮住后面的yindao。

    男性的躯体。卢泊赫的视线在他均匀结实的肌rou里乱撞,撞他胸口,把金发从那两粒玫瑰色的乳珠上撞开。

    昆蘸了蘸他屁股上的润滑剂,重新艹进去,卢泊赫失神叫出来。

    “在想什么?想我到底算男人还是女人?想你到底在被什么东西干?”昆的舌头从他解开的领口一路刮到下巴。

    卢泊赫闭着眼,睫毛微微颤。昆并没有吻他,抬起头来继续干。

    “昆,昆……不要了……不要。”卢泊赫偏过头吻昆撑在自己身侧的手,讨好他,在他手腕上留下红痕。

    但这并不能让昆停下。卢泊赫说“不要”,却不停地哼哼,他又爽,又不愿承认,还想讨走一枚吻。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洞里已经被干软了,卢泊赫也硬了,自己的yinjing不停打在肚皮上。他哭,昆却不管他,反而干得更狠。

    “手……”卢泊赫想求昆把他的手放开。

    昆卡住他的嘴,问:“喜不喜欢被人干?”

    卢泊赫摇头,继续哭。昆磨他的敏感点,又退出去,让他roudong猛吸了两口空气。

    “昆……我的手……”卢泊赫的yinjing开始滴滴答答流东西。

    昆把他流出来的东西抹到他自己的嘴上,让他自己闻,再问:“喜不喜欢被干?”

    卢泊赫摇头,在他手掌里蹭,“不喜欢,不喜欢,不喜欢……”昆抓住他的嘴,卢泊赫的腿却缠上来,屁股凑上来,“只要昆。不要被艹,只要昆。”

    他的话听起来很矛盾。

    昆把他的手松开,“自己把腿抱住。”卢泊赫乖乖听话。

    “不是说不想被艹?”昆在他屁股里乱搅,并不好好艹他。

    “昆……昆……”卢泊赫被他搅得摆屁股,手肘支起身子来讨吻,自始至终都好好抱住了腿。

    昆皱起眉,恶劣地猛干一通。卢泊赫眼角挤出泪,呻吟毫无保留地昭示他的渴望与享受。

    他过分yin荡,昆在他胸上重重地咬上一口。

    卢泊赫正夹着屁股主动去吸昆,疼得rouxue急剧收缩并伴随蠕动。昆被他吸得太爽,额上青筋暴起,恶狠狠碾他的敏感点,一路碾到最深处,直到被睾丸卡住。昆撞动他规矩又色情的屁股,自己的睾丸也在拍打在yindao口。

    耳边充斥着他的浪叫,昆一把捏住他的嘴。挨艹的卢泊赫只能呜呜咽咽,但还是努力地伸出手去抱住昆。

    昆把他翻过去抱住干。卢泊赫却反手来摸他,并看着他的脸叫他的名字。昆一口咬在他的斜方肌上,卢泊赫立刻射出来,射在昆的被子上。他今天一枚吻都还没讨到,只能一边射精一边吻昆散落下的长发,把他的香都嗅进鼻子里占为己有。

    本打算射在卢泊赫背上,昆顿时改了主意。卢泊赫刚射完,屁股还随着绵长的呼吸不停张合,昆压住他又干一番,直到他前面流出尿来,才拔出yinjing射在他脸上。

    他看卢泊赫挂了一脸jingye的呆滞模样,莫名舒服,把jingye刮进他微张的嘴里,吻下去。

    卢泊赫咽下嘴里的东西,紧紧抱住昆,追着他的吻唇舌纠缠,生怕昆离开。

    “以后只跟我睡行不行?”昆问他。

    “行……”卢泊赫又追上去吻,他此刻吻不到就没有安全感,“只有你……没跟别人……”

    他模模糊糊说了很多,但昆都不太能听清。卢泊赫太粘人,占有欲和安全感的缺失都很严重。

    昆虽然骂冉波赚钱太多,可是不得不承认,他有一双非常人所有的慧眼,知道哪把钥匙开哪把锁。连他们这样奇特的破锅烂盖都能找到真正契合的对象。

    “还是不行。这个要等到什么时候才有解决办法?”祝正严将yinjing从冉波口中拿出来。他已经舔了很久,看起来下巴都要脱臼,自己还是一如既往没有任何反应。明明什么怪异的性癖或毛病,经冉波手,都能找到治疗伴侣,并得到有效治疗,为什么偏偏到了自己这里就翻车。

    时运就这么背吗?

    冉波将手帕拿出,叠了两叠,仔细擦干净自己的嘴角,还有祝正严的yinjing。

    他叹口气,有点为难,但还是不得不说:“看来今天只能继续用后面,抱歉。”

    祝正严听了这话,表情凝重起来。冉波的手轻轻搭上他的腰带,将他整条裤子脱下来。他的脖子立刻就红了一些,但同样红的,还有他屁股中间夹着的那个小洞。

    冉波的指甲刮着他的洞口,红唇在他双腿间张合,那是在问:“今天的玫瑰很美,可以吻你吗?”

    祝正严躲开。

    “老板在情人节收不到注册伴侣的礼物,会很没有面子。”

    “谢谢。”冉波抬起他一侧腿,今天穿的休闲西裤,不必将性特征裹得很隐形,冉波轻轻撞在他xue口上,吻他大腿内侧,“祝先生今天在公司也收到了礼物吧。不然,当老板的,多尴尬。”

    面对冉波的调笑,祝正严没有给予正面回答,只是侧过头捂住了脸。他的胸膛起伏加大,到底是在逃避问题,还是已经开始沦陷情欲?

    没准各占一半。

    冉波隔着他的手吻一吻他,讲:“我也准备了一份礼物,还请见多识广的祝老板不要嫌弃。”

    “什么礼物?”祝正严问。

    冉波拿出一枚并不合手的戒指,不过做工还是非常精美。祝正严看见了,伸出手去接,并说道:“破费了。”

    但冉波并没有给他,反而塞进他已经湿润的xue里滚过一圈,掏出来后将滑溜溜的液体均匀抹在戒环与他的yinjing上,最后一鼓作气套到底。

    祝正严惊骇地支起身子看向那个东西。

    “祝老板的办公室,应该有独立的卫生间吧。”

    “取下来。”祝正严脸色大变,看起来应该是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