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荡男孩的壁尻
预警:壁尻/np/视jian/内射/情感1v1/开发完成的yin荡男孩 你有摸过人类的欲吗? 我会形容那是一种灰色的非牛顿流体,它有海的腥气,草木的涩,沸水的线条。你不可以用酒、用血、用花去形容它。它的多面性决定它不能用太准确的事物来阐述,这才是它美学价值的体现。 当钟峪第一次触摸它的时候,它却被沾染上了特定的痕迹。在他的眼中,欲望是湿扑扑的灰尘,是锈涩的铁架,是油漆味,而且是绿色的。 看,它廉价了,缺乏审美价值了。 因为他的欲很限定,这只是一种人类繁衍欲望的变种。 他在高中的体育器材室,被篮球队长抱起双腿狠狠地干,眼泪滴湿身下的垫子。他闻到了什么?汗臭味、腥臭味,篮球队长把袜子塞进他嘴里,不问他的诉求,将他当做抹布一样用,最后又把他丢在那里,和脏兮兮的器材睡在一起。 钟峪记得他当时没有马上站起来跑掉。因为他的xue还在蠕动,像一张婴儿的小嘴,在讨奶喝。他按住xue口,泣不成声。里面的黏液挤出来糊了满屁股,他却还坚持堵住洞口。篮球队长射在了里面,相当充盈,他但凡还需要呼吸,就不能够堵住。 当他回忆到这里时,他很肯定,这就是他的欲。 他的原话:“我恶心,我肮脏,我低俗,但我就是喜欢这样,我改不了。” 坐在他对面倾听的,是冉玻,丝绸衬衫袖口卷起一点点,方便支撑在腿上。他的右手,烟托套在指尖,越过叠起的长腿,烟灰擦着高跟鞋的皮面落下去。 那双黑色的高跟鞋。钟峪觉得那鞋尖时不时踢着自己的心。 “你真的喜欢吗?”冉波问。 钟峪很艰难地再次袒露:“对,我喜欢。” “好的,我清楚你的诉求了。跟我来。” 穿过豪华的中庭,长长的走廊,告别这天堂一般的地方,冉波带着他往地下走。潮湿的气息又来了,钟峪跟在他身后,看见他西裤包裹下扭动的臀,难以自制。 钟峪一边走一边轻轻揉自己的yinjing,他的内裤现在已经变得很糟糕。 冉波把他带到一间屋子前,屋子很空,只有正中央摆着一张桌子。 “去,趴在那张桌子上。”冉波几乎是用命令的口吻在对待这位初次惠顾的客人。 钟峪脚软,他怎么还站得住?他脱掉裤子,赤裸着臀,趴到那张桌子上。冉波可以明确看见他勃起的yinjing,长度适中、形状美观。 “你是个已经被人干烂了的婊子?” “……我是。”钟峪深深埋下他耻辱的头颅。 “那你不会介意被更多的人干?” “……不会。” 冉波按下墙上的开关,屋顶上垂直下来一块隔板,将钟峪固定在桌子上。从现在起,他的上半身与下半身的欲望被分割开。譬如说他想自慰,他是做不到的。 有人给冉波搬来了椅子,他好轻松地坐在钟峪面前。屁股那边的门开了,人们走进来,一个,又一个。钟峪去数,不知不觉却数乱了,因为这些人仿佛在参观展览一样,他们来来往往,甚至有的人不经意地摸他一下,又假装什么都没有做,匆匆走掉。 钟峪红着眼看向冉波,他感觉到自己的屁股在往下滴水,但他饥渴如沙漠里的旅人。他流失的水分,谁能帮他浇灌回来? “我们玩个游戏。”冉波讲,“他们从你屁股边经过,但谁也不愿意艹你这个烂货。你叫停,谁停在你屁股边谁就自认倒霉,他必须艹你。” 钟峪咽了口唾沫,点点头。 “如果是一群人停在你屁股边……” “我都可以吃……我都可以吃,不论多少。”他已经饥不择食。 “那祝你挑到心仪的。” 钟峪竖起耳朵,仔细听身后的脚步声,有皮鞋的、有运动鞋的、有的步子重,有的步子轻。有的人胸腔仿佛更有力,连呼吸声都吵闹不堪。 他就挑这一个。钟峪扭着屁股,喊:“停!” “啊!”一条硕大的yinjing几乎是立刻就插入了他没有任何准备的屁股。 那条yinjing急不可耐,直接就开始疯狂choucha,钟峪觉得不妙,他刚刚才舒服,这男人分明是要射了。 “换一个……”已经来不及,这男人射在他屁股里,射了很多很多。 钟峪伸出手去抓冉波,哭泣道:“让他们都艹我,所有人……” 冉波握住他的手,给予一点点安慰,另一只手敲了敲隔断。数条yinjing同时涌向唯一的一个rou屁股。有的插进去了,又被另一根挤出来,有的在别人抽插的空隙趁乱插一下。更多的是插不进来的,他们挤在臀缝里,撞在两瓣臀rou上…… 钟峪大张着嘴,他的大脑在宣告缺氧,他的rouxue夹得更紧。他扭着屁股去摩擦每一条yinjing,然后吃下不一样的,像在品尝口味,选一条他爱的roubang,最后插进深处射精。 他被干得乱叫,然后又神志不清地狂笑。他剥开冉波的西裤,将他的yinjing含进嘴里。 “我爱你,我爱你……”他向冉波告白。 冉波揪住他的发,进入他喉咙深处抽插。 “不,你不爱我。”这是最低级的情欲,最虚伪的谎言。它让说话的人相信,又引诱听话的人认真。 冉波抽出他的喉咙管,钟峪后面正被两根一起干,他叫得更大声了,哭喊着对冉波说:“对,我不爱你,我并不爱你。” 他爱这两条roubang,把他搅得神魂颠倒,给他烙下婊子标签。 “你怎么又哭了,不是很喜欢吗?” 钟峪使劲点头,回答:“我很喜欢,真的很喜欢。” yinjing正挤开别的,满满塞入他的roudong。那是一条别样的,他非常熟悉的yinjing。他艹着自己时,钟峪仿佛觉得自己又变成了处子,干净、纯洁。他为这条yinjing撞到了敏感点而害羞,连yin叫都变得缠绵。 那人两只手牢牢扶住他的屁股,掰得大开,几乎要撕裂。用力地一下、一下顶到最深处。钟峪用屁股去缠他,去吸他,他毫不留情地离开。钟峪张着屁眼哭,他立即又艹进来——按照他的节奏和方式。 钟峪咬着唇不停呜咽,他的屁股被干得又湿又软,他能从这边看到肚子凸起来的形状。他隔着肚皮去抚摸那条yinjing,那条yinjing顿时射在他身体里。而钟峪的yinjing早已软垂着,不知道射过多少次,又被多少人摸过舔过。 “你别走!”钟峪绞住那条正要退出的yinjing。 那条yinjing果真不动了。钟峪感觉到那人的唇在自己腰间吻了一下,又重重地咬了他一口。那人最后在他屁股里艹动了几下,还是拔出去,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