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布蒙眼红绳缠绕,强迫囚禁,陶迦叶要他主动,rou预警(剧情)
第34章 席不暇睁开眼时,眼前一片黑,他下意识要坐起身,腰部刚刚一动却感受到了腰间的束缚,像是腰间被什么东西勒住绑在床上一样,又软又弹,他稍微一起就被更重地拉回去,头倒在软枕上,倒是清醒不少。 他鼻息间能若隐若现嗅出一点熏香,似是晕倒前闻到的陶迦叶身上的香气,很淡,虽然很香但是不似女子所用的那种过于柔和的花香制品,有点微微的草木气,清香透彻,不算熏人。 席不暇动了动手腕,果然,刚刚被弹回来时那手腕上的束缚感不是错觉,像是被什么柔软的镣铐绑着,稍微一动那镣铐就软乎乎地黏上来,绑得很紧,却也不怎么疼。 他又动了动脚腕,也被绑得很紧。动作时能感觉到盖在自己身上的那层薄薄的薄被自他腰侧胯骨微微滑下,薄被滑下的一瞬,冷空气让他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微微一颤,白皙的皮肤泛上一点淡淡的红。 在他试探着动作时系统也出声了:“这里是陶迦叶的住处,药居。在把你打晕后他就带你来到了这里,你昏睡已经有三小时了,现在是晚上七点。” 席不暇知道陶迦叶的居所叫药居。原着中提过,虽然这名儿听着很简朴,像是什么医士或者世外高人所在的地方,实则极端华丽yin靡,外界正道人士提起哪个不都是一脸厌恶至极。 说是居,实际上也不比霍钺的魔宫小,因为隐在深山云雾之间,山间魔兽诸多,结界阵法层出不穷,所以能发现这里的人更是少之又少,这一点倒真的像是什么世外高人与世隔绝的隐居之处。 实际上这药居初代主人也确实是想要隐于深山之中,每天弹弹琴看看书,宫殿的仆从都是他所创造出的木偶傀儡,哪怕拥有傀儡术的顶尖之法,也仅仅只是cao纵这些没有灵魂的傀儡去浇浇药草养养花,偌大的宫殿内基本全都是他种下的奇珍异草,让人看了不免觉得这地方只拿来种药草颇为可惜。 但他本人完全不觉得,一个人隐居在此倒也清闲自在,不在乎名利声望,只默默在此守着整个药居百年时光。在修真世界中,百年属实算不得什么,他只当自己睡了一觉,再次醒来,人间便已经换朝换代。 这么个佛系又淡然若仙的人物所在的隐居之所,最后为什么会变成如今人人提及都讳莫如深的yin窝? 原着中也没详细说明,只在林月白好奇去问旁人时那人才跟林月白稍微讲了下。 说是初代主人当年在山底下捡到了被妖兽撕咬即将要被吞吃入腹的陶迦叶,那时的陶迦叶年幼稚嫩,一副脏兮兮仿佛是被妖兽从哪个垃圾堆里叼出来的垃圾,初代主人很少在此见到人类,不免惊奇,见他在妖兽口下也死死挣扎,哪怕妖兽的尖牙都已经将他瘦小无比的身躯咬了个对穿,他也迎着那尖牙以妖兽刺穿他身体的力道而用一根树枝死死插进对方的嗓子眼里。 最后一声怒吼哀鸣,妖兽山崩地裂般地倒塌,陶迦叶一介凡人孩童,竟将这座灵山饲养出的兽类击杀。 可他最后也倒在了血泊里,目光是nongnong的怨气愤怒和不甘。 初代主人很少见到这种人类——应该说,他很少见到人类。 更何况,医者仁心,于是顺理成章的,初代主人将他带了回去,也与那些山底下的话本子里讲得一样,在陶迦叶养好伤后,他收了对方为徒,将对方养大,倾囊相授。原本这应该是个诉讼感人师徒情的故事,再不济也该是个香艳师徒话本子,可是最后,仅仅只是农夫与蛇。 初代主人被陶迦叶背叛的前一刻,才得知陶迦叶当年与他的相遇是那年岁不到十岁的孩子一手策划的。 那孩子知道他会出现在这里,于是故意演给他看的。可伤是真的,快要死也是真的。 ——他早就孤注一掷。 要么成功,彻底翻身;要么失败,死。 也正是有着这股普通人类少有的狠辣无情,短短几年时间他就成为了闻名修真界的妖尊。 至于为什么会被称为妖尊——因为他在傀儡术大成之际,炼化了整座灵山的妖兽,血光直冲天际,亮了整整三天三夜。整座灵山都成为了他的血祭坛。 原本他的名号是灭妖之尊,后来几百年的逐渐演变,才成为了如今的妖尊。 而此刻,这位妖尊正推门进入房内,看见床榻上那男人的拳头紧紧攥着,红色的丝线绑在他的手腕脚腕,丝线绑住玉白的一截,另一端绑在床榻边,他明显已经醒来了,听到开门声立刻顿住了动作,流畅凌厉的肌rou线条也瞬间绷紧,紧紧绷着,像是下一秒就能弹起投入战斗。 陶迦叶看着这个强大的男人清醒着躺在自己早早为他准备好的床上,眼蒙一条黑色的布带,估计是刚刚有过一番挣扎,绑得并不紧的黑布有些凌乱,松松垮垮地挂在他脸颊边,与那白皙如雪的皮肤形成无比鲜明的对比,如同在白纸上染上了一点黑,纯欲无比。 他并不瘦弱,他的身材是成熟男人的优雅凌厉,肌rou线条相当完美,肌rou绷紧时,那由黑色薄被轻轻半盖着的,若隐若现的腰身就仿佛一柄即将出鞘的寒刃。 相当危险。 却也极度的诱惑。 几乎是在看到他的那一瞬,他的下身就已经挺立起来了,目光和身体都灼热无比。 走近再看,这幅画面造成的冲击力更是让他的下身愈发guntang,一路烫到他的心里。 男人的长发散在软枕边,墨色的发丝蹭得有些乱,凌乱地散在他光裸白皙的锁骨处,红色的细绳在黑色的被褥床榻的背景下,缠在在他白得刺眼的脚踝、手腕,还有…… 陶迦叶抚上那紧紧绷着,便显得愈发涩气和性感的腰身,一寸寸抚过腹肌和腰线,最后,在眼前男人紧紧抿着唇和攥紧到颤抖的拳头下,轻笑一声,指节勾了勾那根缠在这腰上的那根红线。 扯起,轻微“啪”的一声,又弹回去,打在腹肌上,让男人身子一颤,声音也冷冷地响了起来。 “阁下这是什么意思?” “还看不出来吗?还是不想面对?”陶迦叶笑,呼吸一瞬间扑在了席不暇的脖颈处,蒙着眼骤然温热扑在脖颈,简直像是一只野兽张开腥臭的血盆大口对准他的脖子,不知何时要咬下。让他几乎立刻要弹开,却被红绳紧紧束缚着,完全无法动弹。 “别动。会弄伤你的。”陶迦叶摁住他暗暗使力的手腕,一个吻落在了他的手腕处,声音又轻又柔,温柔中还含着几分完全无法让人忽视的愉悦和兴奋,让他的面色愈发难看。 “滚开。” 他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别开脸,蒙在眼上的那黑色布带滑落,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中蕴含着nongnong的厌恶与排斥,对上陶迦叶的目光只一秒,便猛地闭上了眼,咬着牙,声音很轻。 “若是与我有仇,不妨真刀真枪的杀一场。做这种……这种事,阴险下流!” “怎么会有仇。”陶迦叶笑,一把掐住他的脸,强行抓着那下巴让他面对自己,紧接着细细密密地吻一个接着一个的在他唇边颊边落下,声音含笑,“我喜欢你。” “我已有心爱之人……唔!”席不暇立刻道,话还未说完就骤然瞪大了眸子,那双琥珀色的眸子猫儿似的瞪圆了盯着近在咫尺的桃花眸,待眼前人趁着他愣神间得寸进尺舌尖探入深处时席不暇毫不犹豫,一口咬下,满口血腥。 谁料陶迦叶并未因为疼痛和血腥退去,反而愈发深入,哪怕席不暇死死咬着他的舌头,以要咬下的力道也只是让他弯了眸子,愉悦地以灼热的下身顶了顶席不暇因为挣扎而裸露在外大腿根,顶得席不暇身体一僵,一个失神就松了口,被陶迦叶抓住下颚再也咬不下去,只能被迫地仰着头接受这个含着nongnong血腥和仿佛要将他吞下去的那股兴奋狂热的吻。 两人唇齿交缠间,津液顺着席不暇的脸颊滑下,落入软枕,洇出一片痕迹。 陶迦叶的吻技无疑是极好的,吻得席不暇心中满意,不愧是风流名天下的人物,可比霍钺那个不喜与人接吻的纯情家伙要强太多了。 席不暇很久没有与人这么唇齿纠缠、被对方的技术引导过了,又是新奇又是隐隐兴奋,下身努力抑制着半硬的性器微微跳了跳,面上依旧一片羞怒和努力抑制的平静下的愤然,眼尾都飘起一抹红,那张成熟美貌的面容在这啧啧水声中羞恼得通红,被绑得紧实的手腕一转,反手抓住红线,用尽全力一扯,“啪”的一声,直接崩断。 席不暇下一秒立刻推开陶迦叶,聚起体内的内力立刻凝出一道符咒甩了过去,见陶迦叶利落躲过也不慌,再次“唰唰唰”扔出好几道,画符的手几乎捕捉不到残影,目光冷凝,手腕一转,铺天盖地的符咒如同一张大网一般向陶迦叶罩过去,那双桃花眸被符咒遮住的最后一抹神色……是兴奋。 席不暇蹙了蹙眉,见符咒将人困在其中看不到人影,立刻用其余内力崩断剩下的丝线,随手抓住那黑色的薄被披在身上就利落下床打开门向外跑去。 “砰”的一声,他却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一个透明的屏障上,撞得席不暇一下子吐出一口血,一道内力甩过去,却连结界的一点波纹都未能掀起,他沉默着抹去了唇边的血,原本淡色的唇此刻艳红无比,被人狠狠亲过一般的红肿上,血渍沾染。 他回头,看着不知何时已经从符咒罩中出来的陶迦叶弯着桃花眸,含笑地看着自己。 席不暇沉默良久,在对方笑意盈盈上来吻了吻他唇边的血后突然平静开口:“阿夜呢。他在哪?” 陶迦叶轻轻舔掉他的血,又吻在他的眼尾,低低笑着,“你想让他在哪?” 席不暇身子一僵硬,他垂眸又是沉默许久,在陶迦叶含着笑意又要将舌尖伸入他的口腔中时才蹙着眉躲开,慢慢地,一字一顿地说:“你想如何?” 陶迦叶盯着他那双琥珀色,那双哪怕冷如寒夜的冰面却也依旧坚不可摧的眸子,满意地笑了。 他抱住他,在他耳边轻声笑着,话语中透出几分蛊惑:“我想的,你不都很清楚吗。我想你张开腿给我cao,我想你哭着求着被我cao,想看你主动坐在我身上吞着我的那根……”他低低说着,那语调和嗓音就像是情人间温柔羞人的呓语。 越说到最后,他就越兴奋,话语中的恶意几乎无法掩饰。 他边说边盯着这男人那眸子看,似是要自他的眼眸盯入他的内心,他想亲眼看着这男人那仿佛无可撼动,无人可动摇信念的眼眸被自己这一番极浓的恶意和亵玩意味话语所摧毁,所动摇。 可是没有。 自始至终,他那双眸子哪怕生出恼意和厌恶,却没有碎裂一分一毫,直至最后听他说完,已经平静无比。 席不暇平静地看着陶迦叶,语调依旧平静。 “好。如你所愿。” 陶迦叶心神一阵,被对方那双平静的眸子看着,仿佛被什么东西猛然击中了一般,让他一瞬间笑了出声。 他弯着一双桃花眸,抚着对方的腰身,眼神汹涌狂热,摁着对方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好,看你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