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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跑村草性瘾犯,漂亮老板抓人干

    雪停了,很冷,小春往手心哈口气搓了搓耳朵,又从口袋拿出纸条,还是他来的时候用的那张,字迹歪歪扭扭,所以,照着上面原路返回就可以了吧,记下路线,把纸条放进背包的夹层,手指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了那件白色的棉麻长袖。

    小春神色温柔,眷恋地用手摸了摸,又轻轻凑过去闻了一下才慢慢拉好拉链,淡淡的,清冽的,是老板的味道,他只敢带一件纯色的家居服离开,在他看来,衣柜里那些整齐摆放的衬衣和西装都不如这一件普通的长袖,老板穿着它,他们同床共枕过,这就够了。

    走在去公交站的路上,小春迈着鸭子步,腿根都是酸的,明明和来的时候穿的是一条裤子,现在腰臀处却被勒得生疼,屁股肥了,连裤子都不合身了,布料不断磨擦着他的臀rou,他不得不停下来缓缓,盯着自己的鞋尖,那里脏脏的,他感到很不舒服,他甚至都有些分辨不出,这种不舒服是来自于不合尺寸的裤子还是离开老板的不适应。

    可是很快,令他几近抓狂的变成了股缝中间的那个小洞,才被男人干了整整一晚,现在却痒得开了口,yin液都流了出来,沾湿了他的底裤,风一吹,有些凉意,他红着脸,把袄子往下拉,试图盖住那羞耻的部位。

    大屁股好看,可迈出的每一步却都更加艰难,后面沉甸甸的,坠得难受,好在他终于到了公交站,青年迫不及待地坐在等车的长椅上,yin水泛滥泡湿裤裆,坐下的那一刻发出了轻微的“噗嗤”声,小春却长出了一口气,眼角眉梢笼上了一层媚意,走路的摩擦,坐下的刺激,臀缝里的布料一股脑贴上了xue口,他的xue张着嘴,泛着濡湿,总算被那点布料填满,小春羞耻极了,他在没有男人的情况下到了一次小高潮,更令他不安的在后面,上车的前一刻,连靠在站牌边的陌生小混混都含着轻笑骂他

    “cao,大屁股真他妈sao!”

    小春抖了个激灵,逃荒一样上了公车,他坐在最后面,捂着嘴偷偷哭,怎么办啊,他怎么成了这个样子,他已经开始想老板了啊…

    文君澜这边正在往咖啡厅赶,他今天起得早,有事儿,醒的时候小孩还窝在被子里睡得香,第一时间,他没起床,把人从被窝里捞出来盯着脸打量,眼皮肿着,脸蛋圆乎,小嘴儿吧唧吧唧的,看了会儿起来,轻手轻脚地去洗漱。

    过了会儿下去拿快递,不小的长盒子,里面放着根定制的黑檀木手杖,通体乌黑,最上方缀着颗闪着银色光泽的狮头,狮头背面刻着他的姓——“Wen”,文君澜打量了一番,随后拿手杖点点地,握住狮头,以手杖为支点把自己慢慢撑了起来,他尝试着往前移动,可脚底和地面几乎是贴着摩擦也只是动了一点点,又尝试了几次,文老板满头大汗地坐了回去,脸上却没有不高兴。

    男人打开另一个包裹,奢侈品里的老牌子,里面好好装着一副纯白色的羊毛手套,男人细心,检查了尺寸后又自己戴上感受了面料的柔软和保暖,最后重新包好放回去,想着到时候给小土包戴上,那小孩指不定高兴成什么样儿。

    东西放起来,文君澜又上了楼,看见床上鼓鼓的小包还是没动静,刚才练习都没不高兴的脸这会有点黑,这牛小春真行啊,过着过着都开始使唤他了呗,心里说归说,嘴上倒是没吭气,怕吵着人家睡觉。

    文老板进厨房简单整了个面包牛奶,想着给小孩补补又煮了俩鸡蛋,再蒸俩地瓜,得,叫人带的,现在也是什么都能吃了。

    整完接着去看小孩,还睡着,真行,文君澜两根指头夹住那粉鼻头,没用劲,声音也轻

    “牛小春儿,起来吃饭,懒成什么样儿了都!”

    青年皱皱鼻子,不太情愿地哼哼,眼都没睁,一翻身脸又埋被窝里去了,文君澜看着他那样想笑,最后也没管,窗帘都没舍得拉开,自己垫巴点饭准备出门,今天有事,白晗约他谈项目,他觉得去了也行,探探态度,看看这人是要公私分明还是搅和到一块,公私分明那成,还是两件事,项目给谈妥,界限他也给划清;要不分明,一件事,哪来的回哪去,没心思听他那些废话,怪恶心人。

    挑了件黑色大衣换上,脸上也没什么笑意,文老板这趟有点生人勿近那意思,不知不觉间,白晗被他当成了谈判桌上的对家,男人心里净盘算着等会使什么话术用什么策略能给公司多捞点油水,文君澜出了门,身后的家里,小春睁开眼睛,一片清明。

    白晗很紧张,他不止一次去了厕所照镜子,头发,衣领,衬衫,西裤,都很好,揉揉脸颊,左右照了照,有点白,他用力拍了两下,这才有了些红晕,回到座位双手交叠,看看表,快了,快到时间了,君澜要来了,他闭上眼睛,做了几个深呼吸,睁开眼再次看向窗外时,白晗的眼眸动了动,来了。

    男人依旧清冷孤傲,穿着简单得体的黑色大衣,里面白色的高领衫将下颌线完美地衬托出来,许是阴天的缘故,皮肤苍白得显眼,眼眸也被衬得更深邃,在路上控制着轮椅小心躲避着来去匆匆的行人,用劲时手背上泛着淡淡的青,一会儿又消下去。

    正面走来有些慌张的陌生女性,坐着轮椅的男人默默礼让,尽管他的速度要慢得多,甚至因为轮椅,他要接受无数人的俯视,可那是文君澜啊,一抬眸就让那位行人红着脸道谢,漂亮凌厉的眸子里无波无澜,轻轻点头示意便绕开了去,背影给人留下惊艳且旖旎的遐想。

    白晗攥紧了自己的手,断腿并没有削减这个男人一丝一毫的骄傲,他这次才是切切实实体会到,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目光离开男人一分一毫,隐隐的喜悦快要藏不住,他得到过的,可是文君澜的爱啊,他的目光跟随着男人,甚至按耐不住去了咖啡厅门口等待。

    门口,文君澜礼貌地谢绝了服务生的帮助,独自进了店里,正好和白晗打了个脸对脸的照面,比起有些脸红和尴尬的白晗,文君澜显得异常冷静。

    攥了攥拳,白晗笑得礼貌阳光,帮着拒绝了过分热情的服务员meimei,走到文君澜背后自然而然地就要推起来

    “松开。”

    冷冽的声音突兀响起,白晗不自觉松了把手,他还想说些什么,文君澜已经往前去了,给他丢下句话

    “谢谢。但是我不需要。”

    面对面坐着,白晗显然更加拘谨,事情没有像他想象中的展开,君澜上来便拒绝了他的示好,没关系的,他都已经坐在你面前了啊,把你的想念,你的后悔,你成倍的爱意告诉他,君澜只对你心软的啊

    “好久不见…”

    憋了半天就这么一句,文君澜挑挑眉,回了个单音过去

    “嗯。”

    “腿怎么样?听说你继续复健了,强度大吗?还会疼吗?别逞强,会好起来的…”

    白晗试图从最近的话题下手,明明每一次复健他都在,现在也只能从这边聊。

    对面的男人眉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礼貌地挥了下手,肤色衬托下显得更加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就打消了白晗的心思

    “不说这个。”

    “行…不说这个…”

    白晗太急切了,连身子都不自觉地往前靠,想离得近一点,再近一点,让他好好看看这个人,文君澜察觉到了,勾了勾唇,他状似不经意地扫了眼白晗手边的文件夹又移开目光,果然,目的性更强的某人就开了口

    “君澜,那咱们谈谈项目好吗?”

    很好,文君澜的指节轻轻敲击着桌面,他是商人,当他察觉到在桌上他的主导性更强时,几乎是本能在驱使着他去利用白晗达到自己的目的,说难听点,他其实都想问问白晗,你还好意思提我的腿?

    白晗将项目仔细介绍给男人,看着文君澜拿着文件认真审视的样子,他不禁回想起两年前他们在公司打拼的时候,刚上位不久的新任总裁和急于做出成绩的新人助理,那段时光有心酸有快乐,表面上雷厉风行的文君澜私下里只会对他特殊,他沉溺过,不舍过,但那个机会来得太突然了,他也完全没有料到争吵之后的君澜会开快车去机场拦他,当时的惊慌逃避到如今已经沉淀成了一腔羞于出口的爱意。

    文君澜合上文件,确实是一个好项目,接下来就看对方的条件了,眼神重新回到白晗身上,对面的人眼睛很亮,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想,那人缓缓开口

    “君澜,我没有什么别的要求,让我陪着你做这个项目,我只希望能通过这个项目修复我们的感情,在异国他乡,我一个人挣扎太久了,我想过太多东西了,我没有办法欺骗自己,我想回去找你,哪怕你的腿…,哪怕你会对我发脾气,哪怕…”

    “……”

    白晗眼底已经红了,脆弱显露出来,他甚至无法再多说一个字,温热的液体挤满了眼眶,他看不清对面的男人只能狼狈地擦擦眼,服务生为他们端来饮品,他努力挤出一个笑,把咖啡往男人那边推了推

    “对不起,我这副样子真的…不提了,君澜,你喜欢的曼特宁,加奶不加糖。”

    文君澜始终很平静,看看面前冒着热气的咖啡,他捏捏自己的指骨,声线平得令人心凉

    “如果这就是你方的条件,那么我将不会接受这个项目。”

    顿了顿,贵气的男人继续道

    “还有,我早就不喝曼特宁了——”

    “两年前腿疼得睡不着,继续喝咖啡只会让我清醒着度过每一个难熬的夜晚,所以早就断掉了。”

    白晗目光有些空,他也看着那杯咖啡,也许男人断掉的不止咖啡,不,不会的

    “我知道你在怨我,我现在愿意来弥补,君澜,别这样好吗,你这样我害怕。”

    白晗有些无助,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抖,甚至带上了以前那样的撒娇

    “这次我会一直陪着你,我不会走的,君澜,我为了你回来的,别…别那样看我,你以前不这样的啊……”

    “我有伴儿了。”

    白晗猛地抬起头,像是没听清,歪了歪头一个字一个字重复

    “你有…伴儿了?”

    文君澜看向窗外,这会儿总算见到点太阳,他又看了看表,显得不耐烦。

    白晗有点消化不了,对方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像是精心筹备的棋局被哪来的洪水哗一下子冲散了,他都不知道怎么反应

    “君澜,你是故意气我的对吗,你在怨我当年抛下你出了国,你可以怨我恨我,但不要拿这件事情开玩笑,我追着你回来的,国外还是国内,我只有你。”

    “我承认这样的会面有些突兀,我甚至还来不及整理自己的情绪,抱歉让你看见我如此狼狈的一面,项目是我千辛万苦谈下来的,你不要的话那对我来说也没有任何意义…君澜,我不会再离开你了,你相信我,我只会在这里等你…”

    “没有人需要你等,你的项目对我来说也只有商业意义,并不会因为负责人是谁就能让我改变态度,还有我挺纳闷的,耳朵不行就去看看,我身边有人了,不想跟你有任何关系,你倒是还真没变,不愿意面对的事就只会选择逃避!”

    文君澜受够了,这人还要自说自话到什么时候,项目谈不妥拉倒,隔这跟他翻旧账有什么意思,抿抿唇,文君澜已经完全火了,他讨厌有人自以为是地觉得还能被他特殊对待。

    “就算有,你有想过他是为了什么吗?你的钱,你的脸,还是…你的腿?君澜,他能陪你多久,你不过是觉得孤独才找了个发泄的……”

    白晗自己都说不下去了,文君澜盯着他,眼神冰凉,其实他们彼此心知肚明,不是吗?文君澜从不乱搞,他亲口承认的伴儿,只能是他正牌的——

    男朋友。

    “男朋友。”

    “他是我的男朋友,还轮不到你在我面前评价。”

    白晗心中所想和文君澜此刻所说完美重合。

    咖啡还冒着热气,气氛却紧张得厉害,白晗闭了闭眼,他知道完了,项目和他的爱情,都完了,可是这又能怎么样,恶毒的心思骤起,他拿出手机,翻出早上收到的信息

    “牛小春是吗?”

    文君澜抬眼盯着白晗,白晗笑了,听到那人的名字,男人好像才肯第一次正视他

    “看看,你的男朋友,你的伴儿,今天早上给我发的信息,你的作息,你的习惯,你的生活,通通交代给了我,为什么呢?因为人家跑了,不要你了,实话实说,他比我想象的聪明。”

    文君澜的表情扭曲了一瞬,随后平静下来,后背往轮椅上一靠,眼神里含着鄙夷

    “你比我想象的更加自以为是。”

    “别在这跟我得寸进尺,仗着跟我好过一段,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我能让你翘上去,也能给你砍下来,悠着点。”

    “我还说呢,你怎么还有脸来见我,原来是把我的花给浇蔫了,拿上你的东西滚蛋,恶心谁呢在这,我没时间跟你在这耗着,早知道你想学狗皮膏药那一套,一开始我就不对你客气。”

    文君澜急躁起来,重话一句一句蹦出来击碎了白晗那些美好的幻想,白晗每一句都记在脑子里承受,可内心有个小小的声音嘶吼,不对啊,都不对啊,你不想弄成这样的,你爱他的,不该是这样的!!

    文君澜臭着脸往门口去,一刻都待不下去,出事儿了,牛小春想翻天呢,平时就是太惯着他了,这回找到了他非得…

    “君澜!”

    文君澜停下,但没回头,背对着白晗,身后那人抖着声音抹了把脸,挤出个苦笑

    “君澜,让我推你一次吧,你给我一次推你的机会,算我求你,就到门口也好…”

    文君澜深吸一口气,声音难得带上点情感,有些苦涩

    “抱歉,我不会回头。”

    文君澜走了,白晗重新坐回卡座,自嘲地笑了笑,鼻腔涌上一大阵酸涩,他忍不住放声大哭,他终于明白了,他弄丢的不止是那年雨夜里不经意的一把伞,深夜加班时肩上披的外套,冬日里那条被人亲手围上的围巾,

    原来比愧疚和歉意更长久凌迟他的是遗憾和后悔,他弄丢的是自己的心。

    牛小春躲在大巴车站的厕所隔间里,来来往往的人们被一扇小小的门阻隔着,他能听见好多声音,外面的人们放水,吐痰,洗手,还有烘干机的“嗡嗡”声,他在这样嘈杂的环境里做着最不堪的事。

    青年缩在一角,脸蛋潮红,嘴里吮着自己的拇指,舌头在嘴里翻搅着,想象着男人的jiba捅在嘴里玩,身后肥白的rou臀露着,另一只手拿了根胡萝卜在最羞耻的小洞里搅弄,萝卜是他从老板家带的,洗干净削好皮,准备在大巴车上充饥,地上还扔了根黄瓜,太细,被青年捅了两下就舍弃,拔出来的时候跟他roudong连着丝,亮晶晶的一层,胡萝卜最粗的一头埋在xue里,细一点的那头被小春自己控制着动,一开始缓慢地抽插,后面越来越快越来越快,xue口都被磨薄了一样泛着红,其实从公交车上下来就不成了,浑身打着摆子,痒得发抖,走路也慢吞吞的,每动一下,xue就张着嘴要东西吃,冷风里站了会儿,小春迷蒙着眼,咬咬唇,最终离开了售票口,转身去了大厅找厕所。

    从进来到现在,孩子一个人玩儿了快一小时,射了两次,捂着嘴哆嗦着哭,想老板,想老板的大jiba,自己根本就不行,毫无温度的死物怎么能跟那根温暖的jiba比,怎么办啊,好难受,谁来救救他,他想老板啊,老板的温度,味道,还有暖呼呼的jingye,小春从嗓子眼都开始感到饥渴,xue里剧烈地收缩推挤,“噗叽”一声,沾满yin水的胡萝卜竟生生被后xue挤了出来,又变空了,小春空着眸子,三指并拢往后插了进去,孩子张着嘴巴,舌尖嫩嫩地翘着,脑子里心里都是那个男人。

    文君澜打不到车,牛小春的电话也打不通,有点急了,说了句脏话,从人行道下来到路边硬拦了辆车,黑着脸直接对着司机的二维码转了500过去,让人给他拉汽车站,真他妈难啊,自己开开后座门撑着进去,轮椅还要叠好让人帮着塞后边儿,文老板抿着唇皱着眉,原本不喜欢叫人帮忙的性子,这会儿硬是对着人司机大哥说了“谢谢”,路上一直打电话,文君澜那个纳闷儿啊,牛小春是电话里塞鹅毛了还是耳朵里塞鹅毛了,死活打不通,男人急得一头汗,锤着身边的座椅“咚咚”响,来得及的,白晗给他看的信息他留意了时间,从家里到汽车站,要坐至少1小时的公交,客车最近的一班离发车还有半小时,来得及的,文君澜盯着手机黑下来的屏幕,自己焦急的脸映在上面,真他妈行,是个人才,他还不知道牛小春有这心思,胆子真肥!

    司机是个胖乎的大哥,盯着前面的路,时不时往后瞄一眼文老板,嗬,腿不好的帅小伙,火气挺大,大哥来开导开导,后边见人黑着脸把他后座砸得咣咣响,大哥那点心思歇了,油门倒是踩得狠了些,抹了把汗,把车里广播电台开开,缓和缓和气氛

    “司机朋友们请注意!现在插播一条交通事故通报!本日12点07分,本市汽车客运站前皖中路与名城路交叉口发生一起大型车祸,一辆超载残土车闯红灯撞上了一辆刚发车的长途客车,该客车侧翻,现造成事故现场7人死亡,26人受伤。据悉,该长途客车12点01分发车,车上载有前往郊县的乘客共30名,皆是临近春节回程的民工群体,如有司机朋友前往皖中路与名城路,请绕行,请绕行!……”

    司机大哥从车上下来,跑到后面把轮椅支起来,车门上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泛白,男人把自己的身子从车里撑出来,轮椅被推到跟前,文君澜听见司机说

    “小伙子,前边我真的去不了啊,车祸现场啊,你看这线都拉起来了,你真要去啊?不然你打个电话问问你朋友,真不行了你到时候还坐我车,我给你送回家……”

    司机大哥搓搓手,有点不好意思,收了人家那么多钱,到头来地方也去不了,小伙子腿脚还不方便,真说不过去。

    “要去的…我得去…”

    文君澜握紧拳头,不看人,看着自己的轮椅,坐了上去。

    “那你等会啊…”司机大哥哒哒哒跑远了,再跑回来的时候喘着大气给文老板指了条路

    “您等会…呼…您等会从那条小道儿过去,是人家工作人员专门腾出来给进站人用的,然后过条马路从客运站侧门进去,我刚跑过去给您看了一眼,从那…从那能进到站里…嗬,这给我累得够呛…”

    “…谢谢…”

    文老板推着轮椅往小路去,手心里泛着疼,自己不自觉掐的,那辆侧翻的客车,不出意外,应该是牛小春坐的那辆,7人死亡,牛小春的手机从无人接听成了无法接通,别慌,镇定,慌乱只会让你一事无成,往前走,你得去找他,去找牛小春。

    小路泥泞得厉害,融化的雪堆混着脏泥,轮椅碾过去,一道又一道儿,文君澜漂亮的手上溅得都是泥点,他越推越快,越推越快,不敢有丝毫松懈,呼吸急促起来,他有些缺氧的眩晕,担心得要疯,只想快一点过去,猛地回神,和迎面一辆自行车撞了上去,文君澜狼狈地摔下轮椅,侧脸擦在地上沾着脏雪和泥水,小路窄得要命,骑自行车的人骂骂咧咧地下来看他有事儿没,见人没事儿骂了句“不长眼的残废”,踹了两下轮椅就准备走,文君澜咬着牙起来,伸手去够被踢开的轮椅,他尝试着站起来,成功了,可一挪动脚步就又摔了下去,什么事都比不过现在的牛小春,狼狈地摔倒,任人辱骂,连自己的轮椅都够不到,这些都可以往后放,现在牛小春的安危最重要,摔了两次,文老板重新坐上了轮椅,脸上有脏污,白色毛衫上溅了大片淤泥,可他重新出发,他只想找到牛小春。

    他看到了那条马路,马路对面是黑压压的人,人们在围观那场悲剧,文君澜焦急得连喉咙都在疼,封了两条路,面前的这条车辆奇多,数不清的车一辆又一辆呼啸而过,紧锣密鼓,就像…就像两年前机场门前的那条主干道,焦急无奈下,他有种错觉,紧密的车流,就像是他童年害怕的一只只巨型甲壳虫,排着队朝他驶来,个个儿都要碾碎他的腿,再想深一点,腿骨里细细密密的疼痛都要泛出来,那么多车一刻不停地行驶着,他也许就是被这其中一辆狠狠撞翻过,可惜了,现在轮不到他害怕,牛小春万一受了伤,万一疼得哇哇大哭,万一小孩儿一样到处叫他的名字又或是已经被盖上白布…他闭了闭眼,再怕再难,他也得去,小孩儿疼了伤了,身边儿没一个人,不得难过死。

    咬咬牙趁着有空隙过了一段,喇叭声刺得他耳朵疼,还有人对他破口大骂,文君澜皱着眉不吭声,挨了全部,一段又一段地小心着过,身上神经紧绷,车辆擦过他后面带的风让他汗毛直立,面前驶过的面包车让他控制不住抓紧轮椅扶手,等到过去了,文老板后背也湿透了,眼前都有点黑。

    男人心里莫名涌上点委屈,他有点怨这小土包,牛小春啊牛小春,我哪怕复健的时候再难再累再看不到希望,想得都不是分开,而是想着要不让你习惯和我过算了,你倒好,抽身还挺快,我这边为了你去跟人划清界限,你那边都要跑回老家种地去了,你最好别给我出什么事儿,就在那等着我去收拾你!

    抹了把脸,文君澜朝着围观的人群过去,手心疼得更厉害了,推轮椅的摩擦,摔到地上的伤口,身上出的冷汗,通通粘腻地让人烦躁,他扒开人群往前去,对别人骂他的声音充耳不闻。

    烟,土,侧翻的车斗,散乱的土渣,以及被撞得变形翻倒的客车,客车前面的地上,整整齐齐摆了七个人,估计没等着白布,只用几套棉衣盖着脸。

    文君澜一个一个看去,倒数第三个,他屏住呼吸,倒数第三个盖的是白棉袄,牛小春的白棉袄!他不会认错,那小孩儿怕他冷给他披过,咋咋呼呼跟他说可暖和了,现在呢,盖在脸上,上面沾着血和土,躺那的人连左胳膊都没了,剩半截毛衣袖子破烂儿一样挂着,文老板当场眼睛就红了,他推着轮椅上去就要把衣服拿开,他有点发疯了,坐着个轮椅,横冲直撞地往里面进,别人拦他,他一刻都没想就动了粗,揪着人把人推开,那会儿什么也想不起来,就知道吼着那仨字儿

    “牛小春儿!!!牛小春儿!!!”

    俩仨人愣是没拉住发疯的体面男人,长着张好看的脸,胳膊力气大得吓人,谁拦推谁,一推一个跟头,要往死者那边去,被人拉下轮椅也没停,红着眼睛叫着一个名字,用膝盖一点点磨着过去,拉他的人从骂骂咧咧到不吭声,有老人家在后边说着安慰的话,文君澜一点也听不进去,牛小春他怎么能?!他怎么敢?!

    他才刚开始复健,他的圣诞树今年也才再一次被点亮,一切刚开始变好啊,怎么,怎么就又留他一个人了呢?文君澜不信,他从不信,他只信自己的眼睛,他要见牛小春,谁都不能拦他,谁都不能!!!”

    “老板?…”

    牛小春的声音,他幻听了,在远处,可是近了,又近了

    “老板!!!老板!!!!”

    文君澜猛地回头,似是疑惑似是迟钝,歪了歪头,一瞬间表情变得狰狞暴怒,从人群里挤出来的,只穿了件红毛衣的,脸上沾着土印子的,除了他上辈子的冤家牛小春还有谁?!

    孩子哭着直接撞到男人怀里,刚才还张牙舞爪的男人就瘫坐在地上,一脸震怒,文君澜把怀里的牛小春一把推开,手劲大,一下把孩子推摔在地上,男人踉跄着把自己撑起来,一身衣服都不能要了,全是泥土,有种狼狈的破败感,青筋爆起,一只手抖着指着地上的牛小春嘶吼

    “你再敢这样一次试试看!!!!”

    “再敢这样一次别指望着我来找你,到时候咱俩就彻底玩完!你死哪都不关我的事!!!”

    一头暴怒的凶兽,气极了也恨极了,大口喘着气,眼底猩红,愤怒下分明藏着一丝委屈,还好认主,牛小春哭着从地上爬起来,身上的土都没拍,又冲进老板怀里,文君澜被撞得趔趄,没倒,摸着人温热的脖颈,这次没推开,把人抱在怀里箍着,很紧。

    文松柏要吓死了,约了小男友正准备办事儿,他哥一个电话打过来要他接,语气不对,凶得不行,好嘛,他一会儿都不敢耽搁去接了人,车上啥也不敢问,真不夸张,他哥就跟个乞丐一样,连牛小春都比他体面几分,轮椅也不成了,被放到后备箱里这会儿格楞楞地响,一直到家,车上安静的一批,他哥下车的时候搭着牛小春的脖子,恶狠狠地训他

    “之后再找你算账,现在滚蛋!”

    这哪敢再待啊,一脚油门就溜了,文君澜进家指挥小春拿了新的轮椅,坐上之后直接去了浴室,看着小春畏畏缩缩的样儿,接着命令他

    “衣服脱了去床上跪着。”

    男人洗完澡出来,小孩老老实实跪着,怀里抱着他的枕头正闭着眼睛闻味儿,文君澜看了会儿才上床,伤也不处理,粗暴地把人头朝下按进床铺,大屁股高高翘起,jiba直接利索地捅了进去,文老板抿着唇,听着小春满足的yin叫,干得又快又野,没有一点情感,就是实打实地cao弄,cao一个普通的roudong,他需要一个过程去收回,收回刚才那过分汹涌的情感,让自己重新冷静下来,小春快乐到哭泣,巴不得男人把他cao死在床上,roudong含jiba含得又紧又热,舍不得拔出去一样用软rou嘬,太爽了,必须要有大又烫的roubang直来直去地捅,少一下都不成,萝卜哪里比得上这个,他以后不跑了,跑不掉的,老板一根roubang就能让他死去又活来,他还能跑到哪去?!

    青年陶醉地闭着眼,屁股自己往下压,跟男人性器结合得更深,快活地甩着脑袋,汗水挥洒,文君澜按着人肩膀,粗暴地caoxue,xue被干得通红,进去的时候一点都不干,反而汁水淋漓,sao货,天生的sao货,怕是跑路的时候也净想着这档子事儿,这副样子,这种身体,他怎么有胆子往外跑?!

    皮rou拍击声一刻不停,青年连叫床都sao得滴水儿,文君澜狂猛地动着胯,脚底抵着床铺泛白,干死他,cao服他,jian得他什么都想不成,只能在他身边变成一只张着腿的母狗,那点怒气又涌上来,文君澜看着大声尖叫的小春觉得不爽,男人伸出手,大掌扣住青年后脑勺,小春的脑袋又被大力按在了床铺里,文君澜跪立起来,对着肥sao的屁股就是一顿狠cao,凶得厉害,小小的xue口被扯的乱七八糟变了型,xue里的软rou被捅得发红发疼,yin水都变少了,小春被按在被团里呜呜叫,揪着床单的手指发力,像是抵死挣扎又像是无意识的享受,后xue连疼痛他都觉得美妙,再狠一点,再快一点,请尽情惩罚他这次的不听话,把他的xue玩坏也没关系的啊。

    文君澜扬起下巴,囊袋怼在发红的臀根发狠了抽插,小春的臀洞被男人用jiba撑开,亮晶晶地出着水,混着淡淡的sao,让人亢奋,连肚子要都被男人捅开,要来了,xiaoxue开始缩紧,最里面的rou花开始收缩,一泡泡yin水为了接下来的高潮而分泌,guitou刺到最娇嫩的软窝里都会有被吸住的错觉,文君澜把人当玩具玩儿,没有丝毫怜惜的感情,不听话的牛小春必须要好好收拾一通,把人当婊子骑了有百下,粗jiba次次尽根埋进去又爽利地抽出,身下的青年被jiba鞭挞得发抖浪叫,快速动作的男人却满脸怒气,明明该是一场不合拍的性事,俩人硬是玩出了感觉。

    小春心窝都是烫的,满脑子只有老板,快活中夹杂着一丝甜蜜,老板竟然来找他了,老板担心他,老板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抱他……还有老板现在捅在他xue里的roujiba…正常了没一会儿,小春又废了,眼神无意识地盯着身前,嘴巴却陶醉地咧开,好棒好快乐,别停啊,永远别停,一会儿就能吃上热乎乎的jingye了,老板都会给他的对不对,老板喜欢他的啊…

    可惜,小春这次想错了,他精明的老板怎么会放过他,他在被惩罚啊,于是最后一下撞击结束,文君澜猛地把性器拔了出来,小春开着腿,发出了不满的尖叫,随后不可思议地回头看了看,他的老板,就看着他空着xue等待浇灌,下一秒,男人白皙的手对着狰狞粗壮的性器狠狠撸了几下,小春还没来得及说不,成股的jingye飙了出来,小春咬着唇委屈地看着,那些热热的液体该打在他身体里的啊,全浪费了啊,文君澜由着下面射,自己慵懒地向后撑着身子,看着小土包红红的眼圈,露出一个得逞的笑,不听话还想要奖励,牛小春儿净做梦。

    孩子都难过傻了,身下的小棒射了尿了也不管,抹了两下泪,头埋到男人身下想舔,他走了这么远,身子这么难受,就指着老板这泡好东西,全没了,一滴都没给他留,舌尖要触到guitou的那一刻,牛小春的头又被老板撑住了,孩子抬头看着,老板笑得阴,拍拍他脸蛋,让他把刚才怎么回事给交代了,小春直起身子,蔫蔫地说

    “俺是要回去找你来着,实在受不了,身上痒得难受,底下那块一直出水一直出水,俺裤子湿了…”

    小春偷偷抬眼瞅了下老板,男人不像平常那样无所谓,这会儿盯着他,听得认真,小春有些不自在,接着说

    “后来,俺刚从站口出来,面前儿马路上那大渣土车子“碰”得就把客车给怼翻了,老板你不知道,那场面俺都看愣了,直到旁边有大爷喊救人俺才醒了过来,跟几个小哥儿往那边跑,当时谁死谁活啥都看不出来,一车人全晕了,没晕的也吭不出来声儿…

    “俺拉啊拽啊,整出来几个,不敢停啊,俺害怕停一下就有人不行了啊,后来警察,救援队啥的都来了,就不让俺们靠近了……再后来俺看见他们把七个人背了出来,都不行了,有的连胳膊都挤没了,周围全是人…”

    小春回想起来也有些难受,往前蹭着挪着就拱到了男人怀里,看了看下面的jiba,又舔舔唇,把大jiba往自己后臀里放,抬头盯着老板狭长精致的眼,有些眷恋,讨好地舔了舔男人喉结,动着腰磨着jiba继续说

    “俺见不得那些,就把衣服给一个人盖上了,后来陆陆续续就有人脱外套了跟俺做一样的事…”

    察觉到了老板的沉默,小春把人搂得更紧了些

    “俺离不开你的,俺试过了…别生气,俺心疼你,你摸摸,摸摸…”

    手被小土包拉起来放在心口,温热的,跳动的,对他诉说爱意的,企图浇灭他的怒气的,是一颗真心。

    文君澜睫毛抖了一下,伸手把小春的屁股往前拖到托了托,臀瓣分开,jiba刺入,身上的人露出熟悉痴迷的表情,男人有些自嘲,却移不开眼,还装什么啊你,为了让人家回来,为了那点没上车的概率,自己摔个狗吃屎,被人骂得一文不值,横穿了害怕的马路,又在那么多人面前发疯,刚才还想着把人晾到一边罚,这会人家一道歉就忍不住再cao一次,你看看吧文君澜,还说人家白晗呢,你自己不是也没变,陷入爱情的样子和从前一样不堪,永远为真心着迷,还有那该死的,偏执的忠诚,你简直就像一条狗!

    可是你看他啊,看你怀里的那个人,因为你的律动而陶醉地闭着眼睛,柔软细瘦的腰肢也只为你扭动,那顺着颈子流下的汗珠,沾着些津液的唇角,带着泪花的眼尾,窄小多汁的后xue,情犊初开的第一次,通通是你的,你们分不开的,不管是心理还是身体。

    冲击又猛烈了起来,小春抓着老板肩膀尖叫,脚趾蜷紧,腹部隆起可怖的rou包,彻底被cao透了,从里到外,每一滴汁水都是为了老板而落,他的泪,他的汗,他的yin液,他好爱老板啊,颤颤巍巍睁眼,微张的嘴唇红红,他带着三分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媚意,靠在男人胸前,软着嗓子哀求

    “…再重一点好不好…”

    “啊!!”

    微微上扬的尾音勾住了文老板的心,自己教出来的sao婊子就是够劲儿,男人腰部迅速发力,腹肌绷得紧紧,每次往上颠都直直撞上小春嫩嫩的肚子,里面裹着粗硕的jiba,男人有力的碰撞令他又酸又疼,那点勾人劲儿没了,牛小春被人干得啪啪响,又成了只会大声浪叫的农村俗土包,jiba干得真深啊,他会不会被老板活活cao死,连皮rou都要被老板捅穿,男人的粗喘他听着都心惊,摆明了攒着劲要把他干废,他再也配合不动了,xuerou收缩都跟不上jiba抽插的频率,又快又狠,抽出时的xuerou还没聚拢就又被生生刺开,“噗嗤噗嗤”干得大开大合,文君澜爽快极了,快活地低吼,对着身下这只小奴隶尽情发泄,这样的yin荡母狗,真恨不能干死他!

    小春完全发不出声音了,张着嘴像条濒死的鱼,他没法在靠进老板的怀里,他撑不住,身子慢慢向后倒进床铺,将自己最脆弱的腹部毫不保留地献祭给他的男人,只有双腿还紧紧盘在男人腰部靠下,不肯松,文君澜沉默打炮,掐着红肿的腿根,拽着人狠狠往自己底下撞,小春的身体被拖拽着上下移动,xue里热辣辣的,每次都把jiba从头部吃到尾根,结合的时候只能看见xue口有老板的几撮毛发,粗jiba全进去了,他颤抖着承受一切,微微抬头,却只能看见老板脸上多了几分扭曲,小春有些怕了,干xue声越来越大,男人鼓囊的两颗蛋甩在他臀根处啪啪得响,他弱弱叫老板的全名,没有人理会,执着于打种灌精的男人上了头,准备用自己的东西奖励牛小春这样yin荡的奴隶。

    小春试探着松了盘在男人腰身上的腿,又试着屈膝慢慢往回收,下一秒,奶子上就挨了重重一掌,“啪”的一声听得格外清楚,白嫩的胸口显出一个明显的巴掌印,小春呜咽,这一巴掌像是打在了他的脸上,让他不敢违抗,于是两条腿又慢慢回到男人腰腹,没成功,被文老板拉着膝窝拽开变成任人宰割的羔羊,男人适应了腿部的不适,整个人从上面撑下来,带着甩出的汗水,残忍地把农村土包拉成一字马,红糯流汁的xue大喇喇地敞着,“噗叽噗叽”嗦着他的jiba,跟要他命一样,身下躺倒的人儿这次是彻底被cao懵了,空着眼神盯着吊顶,舌头软软地耷拉在唇边,发出无意识的音节,这是陷进去了,正快活地不得了呢,又“砰砰砰”cao干了百余下,文君澜射了,眯着眼居高临下地释放,耳边是伴侣欣喜的哭泣,这次不用说,小春主动把腿开得大大的,jingye冲进xue口,打湿了他干涸已久的身体,小肚子一吸一放,企图多从男人胯下榨出些精华,农村土包被玩得凄惨,失了神还在喃喃自语

    “都给俺…都是俺的…都给俺…”

    谁都不喊停,安静了没一会儿,屋里响亮地皮rou拍击声又开始继续,小春弓着身子像只可怜的虾米缩在床头,身子侧着,一条腿被男人挂在臂弯,xue口侧着张开一条殷红的缝洞,男人jiba抽出来之后xue口变小,等到重新刺入,小小的xue口立刻被撑到极限,小春也潮红着脸蛋发出一声哭吟,男人把人困在小小角落,企图以此来缓解先前那有些可笑的焦虑,这样最好不是吗,牛小春被他困在怀里,手脚都只能蜷缩起来,湿润无辜的眼睛只看着他,嘴里除了他的名字和快乐的呻吟什么都不用说,他们会好好交流,通过疯狂又缠绵的性爱,体会彼此的一切,性器刺入甬道的温度,力道,角度,每一处他都会做到极致,把人调教成离了他不行的小狗,像今天这种事情再也不会发生…

    “疼……”

    小春委屈的叫喊把文君澜从自己的世界里拉了出来,小孩儿跟团破纸一样,皱巴巴地被他挤在角落,刚才连力道都没控制,这会儿把人脚腕小腿都攥得通红,他还在无意识地往前挪,都已经是负距离了还想再亲密一点,guitou抵着娇软的芯子亲亲密密地拱动,小春浑身软得厉害,相比于快速猛烈的cao干,他感觉缓慢的温存更让他难捱,他不自觉仰起颈子想蹭蹭他的老板,可他却在男人眼里看到了更黑更沉的东西,他不知道是什么,只能娇憨地眨眨眼,让老板摸摸他软软的肚子,于是老板看着他笑了,俯下身扣住了他的肩,迎接他的是老板狂风暴雨般的猛干,他的腿根泛着酸疼,肩膀被男人牢牢制住,鼻息能吐在男人漂亮的胸肌上,下体却被那根让他着迷的jiba吸在了老板的胯下,抽搐了两下,他射了,稀薄又短暂,令他自己都难堪,索性男人没有发现,依旧从上到下直挺挺地cao着rouxue,太重了,caoxue声“砰砰”响,摸着男人有力的腰身他都能感受到可怖的力量,如今这力气,用在了他最娇嫩的xue上。

    小春罕见地没有享受,压迫感太重,他有些胆怯,皱着眉头,像是无法忍受那粗硬的jiba凌虐,男人的腹肌依旧拍得他小腹疼痛,两颗蛋也依旧不断砸上他的臀根,农村土包的sao芯被捣得又软又烂,汁水丰盈,甚至都能从洞里成股泄出来,低低的啜泣声响起,文君澜怜爱地舔舔小孩儿眼角,下身却依旧粗暴,忽略膝盖的疼痛,把人禁锢在怀里打桩,上百下沉重狠戾的捣击,干到小春完全成了一滩烂泥,xue口都在抽搐,头一次,yin荡的牛小春低着头求他停下,求他射,文老板这会儿有求必应,狠狠几个起落,被干肿的肥臀完全被压得翻了起来,男人jiba插在里面准备射,害怕不够深,又往前怼了怼才把这烂xue射满,牛小春被浇透,哆嗦着身子往老板怀里摸,意识都有点不清,还嚷嚷着让他老板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