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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郎缠蛇妖(气人不成反吃亏,炽热roubang猛caoyin蛇xue))

    “这年头晚上可别乱出门,听空山寺的法师们说,今年的妖特别多,是祸事之年啊!”

    “是啊,沧山派今年批准下山的弟子都比以往多上几倍,听人说连金世阳这回也出关下山了呢!”

    “嗬!行空大师座下第一高徒都出山了,咱们镇子有救了啊!”

    金世阳?那个传说中的仙尊转世,万中无一的纯阳体质,沧山派老头们的宝贝疙瘩?狗屁!

    “哼,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罢了,虚岁都十九了才第一次下山历练,能成什么气候?!”

    喝茶聊天的老头们转头看向这出言不逊的年轻男人,黑发黑瞳,肤色苍白,眉间阴郁,埋在兽毛大氅里的身形瘦弱不禁风雪,唯有那唇艳红至极,此刻正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阁下何出此言?这金世阳出山,人间便有救了啊,前阵子东边蛇患凶猛,那金世阳几天便擒了作乱的蛇妖镇在冬山之下,这不,现在镇子上干干净净一条蛇的影子都看不见!”

    连卿呷了口茶,茶水冰凉,他皱了眉头,舌尖顶了顶上颚,心想这人说的什么狗屁,蛇患凶猛是他那阵子发了情控制不住,现在那人帮他渡了这情潮,小弟们也都回洞冬眠,自然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至于金世阳镇了他更是胡扯,给那毛孩一百个胆子他都不敢。

    正要张嘴跟这些老头们争论,忽的嘴里被塞进一块热乎乎的蒸糕,连卿扭头瞅了瞅来人,鼻尖抽动几下嗅了嗅,终是嚼起了嘴里的糕点,没有再搭腔。

    来人身高八尺有余,一身白色劲装加持,身形矫健优美,腰上别着一块玄色玉佩,乌黑的发用玉冠束着,发尾垂在腰间晃动,眉心中间一轮丹砂印,五官硬挺深邃,看着连卿的眼里装着一湾柔情。

    见着人把蒸糕吞咽下去,年轻的少侠又从背后摸出水袋,塞进了连卿怀里,声音清润动人

    “里面是热羊奶,抱在怀里暖着会好受些。”

    连卿乖乖照做,随后当着几个老头的面起身依偎进了男子怀里,用着不大不小的声音让几个碎嘴老头子目瞪口呆

    “金世阳,我们走。”

    被叫的男子乖乖应声,半搂着怀里的人出了茶肆,二人依偎着隐没在风雪中。

    一出门,两人的地位调换过来,温润的少侠难得有些严肃地训斥着怀里的连卿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这爱出风头的急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

    连卿自己戴上的傲娇面具顿时碎了个稀巴烂,柔弱的男子靠在人怀里委屈地撒娇

    “仙君息怒,连卿不是有意的,他们说那兔崽子把我给镇了,再说他要是真镇了我,你不心疼吗?”

    男子眯着眼睛打量了连卿一番,巴掌大的小脸儿上印着两坨被冻出来的红晕,眼睛故意瞪大,望着他乞求怜悯,小嘴也无辜地嘟着,跟昨晚上被作弄狠了一个样子。

    终是狠不下心,叹了口气,抚慰的话语脱口而出

    “用了人家的身体就不能说人家的不是,我自然是心疼你的,怎么样,腰可还酸疼,那处可还是疼得厉害?”

    说到这个,连卿立马变了副脸,小性子又开始使起来,手从大氅里伸出来虚虚地推拒了男人几下,话语中带着嫌弃

    “什么怎么样了,我好着呢,什么事都没有,别成天狗拿耗子瞎cao心,我一个大妖可没那么虚弱!”

    男子闻言低低笑了起来,把连卿又搂在怀里紧了几下,手被嘴上不饶人的小蛇拉进怀里暖着,两人一路上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地调笑着。

    好景不长,走到一处岔路,连卿询问男人该往哪走,可身旁的男人任他怎么推都无动于衷,连卿心中大喊不好,立马就要抽身,可为时已晚。

    刚才还和颜悦色与连卿打情骂俏的男人忽然像换了个人似的,左手狠狠擒住了连卿的腕子,右手运功聚气,一团金黄自手心凝聚成球,面上也变得冷情至极,将光团打向连卿的同时吐出一句令人胆寒的话语

    “大胆蛇妖,拿命来!”

    连卿避而不及,擦着光团的边缘摔倒在地,手臂上被光团波及到的地方开始发热溃烂,没有丝毫迟疑,瞬间闭了周身几个大xue,妖血因为情绪激动而在体内沸腾,连卿的眼睛瞬间转换成金黄的竖瞳

    “无耻小儿金世阳!你就是这么对你的救命恩人的?沧山派教出你这么个弟子真是有辱门楣!”

    “住口,妖孽休要提我门派,之前一念之差放生了你,今日竟还缠着我不放,当真是来寻死!”

    连卿被气笑了,喘着气双手叉腰挺着胸膛朝金世阳面前走了几步,见这人又开始凝神聚气,眉间丹砂鲜红,准备出个大招一掌将他拍死,连卿忽而换上一副泫然欲泣认命了的表情,袖口擦去不存在的泪水,抖着声音质问

    “你又是这样,每每与我春宵一度便翻脸不认人,以前恶言恶语辱骂我,现在竟是要直接将我打死了事,你可曾记得床榻缠绵之时对我的承诺?”

    “妖孽休要胡搅蛮缠,我在山上与师妹已有婚约,自下山以来更是洁身自好,哪有与你厮混一处之说?”

    连卿看着昨晚把他压在身下弄了三次的男人此时义正言辞地撇清关系,冷笑一声,不紧不慢地脱掉大氅,敞开里衣,露出雪白的皮rou,按照昨晚男人教他的那样说

    “不信啊,不信你自己看啊,这处,这处,还有这处都是你亲自吮出来的,”

    金世阳看着面前的人脖颈,胸口,全是一个个红印,他蹙起了眉,不含一丝情欲地打量,捏了个咒再看,这妖身上竟然还有自己亲自下的保护结界,眉头皱得更深,面前的蛇妖却又做出让他膛目结舌的动作。

    连卿见人已经开始怀疑,唇边笑意更深,放浪地用手指弹了弹自己左边的奶头,软着嗓子嗔怪

    “还有这儿,你跟我说这儿是你的最爱,你瞧,都被你咬破皮了,可疼了~”

    金世阳瞬间面色通红,手上运的气也散掉,不可置信地扭过头去,双手攥拳又放开,最终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

    “穿上。”

    连卿故意装没听清

    “啊?什么?”

    “我说把你的衣服穿上!”

    “哦,好了。”

    金世阳闻言把头扭过来,却看见这不知羞耻的蛇妖把另一半衣服也褪了下来,见他看过来,还用手指绕着胸乳周围画圈儿,慌乱地闭上眼睛,周身迸发出盛怒的金光,金世阳朝着连卿就是一顿品行不端放浪形骸的教育。

    连卿掏掏耳朵,满不在乎地左耳进右耳出,然后把衣服穿好,正经地让金世阳摸摸他自己的胸前。

    金世阳哽了口气,随后往胸口一摸,有封信,他打开来看,竟有这般奇事,这信是他自己写给自己的!

    正皱眉察看,旁边的连卿也凑了上来,毫不在意地将头搁在世阳肩头,努力地想看信件上的内容,可刚看了个“少侠亲启”,下巴一空,金世阳躲闪开来,将信件折好收入胸口。

    看了信就是不一样,金世阳看着连卿的眼神变得复杂疑惑,眉头拧得连卿看着都愁,最后盯着连卿的脸,叹了口气

    “走吧,你我一道回沧山派。”

    路上两人保持着距离,金世阳在前面走,连卿在后面跟,边跟边回想着昨夜男人抵着他深处释放时,好像对他说过

    “卿卿不用怕,我留了信件给世阳,世阳和我一样,会对卿卿好的,更何况你之前救过我们,你要给点他时间。”

    连卿当时就把这话当成男人床上的随口一说,没想到竟然是真的,他眯了眯眼,如果金世阳能再变回那个人,他定要好好问问。

    风餐露宿,天寒地冻,连卿是蛇妖,怕冷怕得要死,偏偏金世阳是个没眼力见的,只顾自己往前走着,走到路边帮帮老奶奶,走到村落帮着除除妖,把连卿当空气看待,甚至会装作不认识连卿,有人问起,这气人的混账竟然还让人离连卿远点。

    连卿委屈了,他是蛇妖,可没害过人,顶多就是之前让小弟们去田里抓抓老鼠,化成人形之后机缘巧合下救了一次金世阳,还遇到了那个在金世阳体内的男人,男人待他极好,护着他暖着他陪着他,贴着他的耳朵说情话,甚至给他下了保护咒,旁人都无法伤他,可有一天这人却告诉他,他要离去一段时间,这具身体将暂且交给金世阳本尊。

    连卿被养出了小性子,男人哄着他,让他乖乖等等,他很快就回来了,可现在呢,金世阳都这般嫌弃他了,那个人还不回来,连卿偷着抹了抹泪,他有点难过了。

    难过也不会说的,在他心里,金世阳是外人,和那个人不一样,你不让我好受,我也不会让你好过,连卿在两人赶路的时候偏挑着跟这具身体做过的情事说给金世阳听,他无所谓,蛇性本yin,但他就是要恶心金世阳这个万人敬仰的少侠。

    “你那时候拉着我的手,还亲我的手,说要娶我,跟我永远在一起来着,后来你那驴玩意儿顶着我,不让我乱动,我乱动你就使劲往里钻,到真让我受了不少罪。”

    “住口…”

    “你说你怎么这样啊,嘴上说的跟身体做的都是两回事儿,说着爱我怜我,结果上了床使劲弄我,那破庙里的硬板床都让你弄塌了,我说不要了,你直接把手伸我嘴里搅,还不让我说不要…”

    “连卿!我让你闭嘴!”

    “闭哪张嘴啊,上面的闭不住,是你说让我把和那个人的事说给你听的,下面的嘴都没张开,上哪闭啊,你这人真有意思~”

    金世阳实在受不了,起身出了客栈,年纪轻轻的少侠第一次对这世界产生了怀疑,蛇妖都是这么放荡的吗?

    整理了袖口,努力平复心里的情绪,信里说了连卿有时娇纵调皮,平日里让他多担待些,可这,这浪荡成这个样子让他怎么担待?

    平复好心情,金世阳又回了房间,连卿正窝在榻上吃糖葫芦,猩红的舌尖一下一下舔着糖衣,时不时将那红果整个儿包在嘴里吸吮,晶莹的唾液挂在糖串上,媚人的眼波流转在世阳身上。

    金世阳喉结微动,想到那日两人赶路歇息,他无意中看到连卿沐浴,肤白胜雪,皮rou匀称,眼神懵懂清澈,露着肩头扭向他,还有初遇时,连卿说被他咬红的一粒小乳。

    yin言浪语,放荡至极,他金世阳怎会和这种蛇妖滚作一处!他明明和师妹有了婚约!等会儿,师妹,师妹长什么样来着?思绪千变万化却离不开连卿那张脸,世阳默念心经也抵不住情障已生。

    血气方刚的年纪被一条yin蛇缠上,连卿笑得狡黠,一边期盼男人赶紧回来,一边又想着怎么让世阳吃瘪。

    可路子似乎有点跑偏,金世阳近来对他的yin言浪语好像有些免疫,他说的再露骨,金世阳也不反驳,就一个劲儿盯着他看,把连卿盯得毛毛的,待他似乎也比从前好些,但是别别扭扭的,连卿觉得这样不行,他留了封信,准备回老家等着男人办完事儿了去找他。

    可他信都还没交给金世阳,这位初出茅庐的少侠就出了岔子,说是帮村落除妖,结果两天了也没回来,连卿打听着去了那魅妖洞窟,看见了一地的妖尸和在角落里白衣染血的金世阳。

    金世阳似乎和平时不同,盘腿坐在角落,脸上沾了些妖血,唇角紧抿,像是在竭力忍耐着什么,连卿靠近,世阳瞬间戒备地睁开眼,周身放出攻击性的灵压,见人是连卿,似乎又觉得是幻境一样闭了闭眼,随后又睁开,脸色羞赧,暴喝着让人出去。

    连卿再玩世不恭,也察觉到了此处的异常,他担心金世阳,更担心他男人的身体收到损害,当务之急他想靠近金世阳把人架出去。

    可在足足忍耐了两天魅妖幻境的金世阳眼里,连卿这个在幻像里跟他做遍了那些事的yin妖,就是故意来勾他的!

    连卿刚把人胳膊架到身上,整个人就被金世阳搂住了,男人唇舌迫切地吻上他的脖颈,随后发出了一声几乎低不可闻的满足叹息

    “卿卿…”

    连卿被人拎着领子扔到那魅妖床榻时,心中还尚存一丝侥幸,他把金世阳埋在他胸口的头抬起来,大声吼叫

    “金世阳!你看看啊!是我啊,我是连卿!”

    金世阳只在叫了他名字的时候抬头看了一眼身下的人,随后又开始舔弄,唇舌卷住一颗小rou粒轻轻啃咬,连卿的心慢慢沉下去,这人是金世阳不是他的仙君。

    可又能怎么办呢,他要用妖力把金世阳打伤么?一瞬间的空隙,连卿被捞着翻了个身,衣衫被撕破,一根熟悉的粗长硕大来回磨着他的臀缝。

    初出茅庐的小子不知道怎么爱抚心上人,只会用一双满是剑茧的手游走在身下这副雪白的皮rou上,和连卿说的一样,他喜爱留下代表占有的痕迹,也钟情于那没几两rou的胸口。

    被大力揉弄了几番下来,连卿身上泛着淡淡的粉红,喘气声也大了些,背上是几个牙印,有的深了些,泛着青色,干涩的xue里也被捅进了两根手指,正带着热意裹着内里娇嫩的皮rou翻搅。

    连卿是蛇妖,体温不高,身上带着凉意,金世阳却是实打实的纯阳之体,终生不畏严寒,情欲翻滚之时眼里都带着火星子,搂着连卿让他感到舒适,甚至忍不住用舌头顺着连卿的脊骨舔舐。

    连卿抖着身子忍耐,后背是男人精壮有力的胸膛,他仿佛贴上了一个烧得正旺的火炉,等待他的是要把这天地都烧化了的熊熊野火。

    忍不住了,金世阳烧红了眼,亲亲啃啃根本无法熄灭他心头的yuhuo,舔了舔唇,将自己的阳具抵在粉嫩狭小的xue口,他要把yin荡的连卿吞吃入腹,反正按这蛇妖所说,自己不是早就入了他千百回了吗?

    不再犹豫,手上施了力道将那柔软的腰身彻底按压在身下,只留一个雪白的臀高高翘起,阳具撑开xue口一寸寸进入,连卿痛苦呻吟,金世阳想活撕了他。

    入了半根,那后xue已经到了极限,褶皱都被撑平,xue口泛着艳红,下一秒就要撕裂,金世阳也不好受,阳物硕大雄壮,卡了一半在甬道里,柱身炙热,盘在上面的青筋有力地跳动,xue里的媚rou像是被烫得不住收缩,一刻不停挤压着那敏感的guitou。

    世阳掐着人的腰,实在不知怎么办才好,他往前送,连卿叫得凄厉,往后退,自己却又不允许,连卿哭着要求不要了,世阳恼火起来,跟另一个他就可以,跟自己却不行,哪有这般道理!

    抽出一只手向前捂住了连卿的嘴,两根手指伸进那娇嫩的口腔里来回翻搅,恶意地夹弄住那可怜的小舌,连卿果然说不成话了,趁机挺腰送棍,粗长的roubang整个儿便挤进了紧窄的后xue。

    连卿双眼瞬间睁大,身子被男人压制着无法动弹,只有两条小腿猛然发力无助地蹬动,嘴里的唾液来不及吞咽,顺着唇角滴落在金世阳的手腕处。

    他被cao开了,guntang的阳物贴着他的每一寸皮rou摩擦,甬道尽头的小腔瞬间被烫得收缩,分泌出一股股yin液缓冲,他被男人入到了高潮。

    金世阳爽得低吼,抽出放在连卿嘴里的手,转而扳过了人的下巴,他控制不住自己,他想和连卿接吻,唇舌相依,那些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全被金世阳夺了去,连卿的舌头被人咬着吸吮,男人的唇离去时还没忘记舔了舔连卿发红的眼角。

    被疼爱着,连卿晃了心神,金世阳和他的仙君怎么连疼人都用的一个法子,喜欢咬他,吮他,舔他眼睛,再接下来就是狠狠干他xue,来不及多想,身后人的开始律动。

    刚开始便是节奏极快的一阵拍打,连卿的臀撞在一块块码得整齐的腹肌上疼得发麻,男人两颗饱满的精囊一刻不停地拍打着娇嫩的xue口,流出的yin汁被磨成银白色的细沫,大堆大堆聚在交合处。

    世阳入得又重又深,xue里紧致绵软,温度不高,他干进去的时候,整根阳具像是被泡在一汪清泉里,源源不断的yin液浇灭了心中的火,又化作无尽的情将内心那些对连卿的幻想通通变作现实,狂猛地发力,把身下人的呻吟干成求饶的哭泣,yin荡的蛇妖臣服在他身下,他又爱又怜,真恨不能完全取代自己体内的另一个人。

    连卿难过极了,他被迫承受着金世阳对他的欲望,那一声大过一声的rou体交合声不断提醒着他,他背叛了自己的仙君,可身体上获得的无数快感又让他痴迷,那物件儿真大啊,捅在他的腔口里像是一柄淬了火的剑,生生把他劈开,永远在他体内律动着,不给他一丝一毫的机会喘息。

    世阳的第一次要到了,他迫切地索求着,那甬道里的媚rou被他干得搅在一团瑟瑟发抖,粗壮的茎身被裹得死紧,他动着腰,锲而不舍地拔出一点又整根塞回,几次下来,连卿的哭叫传到他耳朵里

    “混蛋…出去…我不要你…我要我的仙君…”

    世阳被激怒,粗喘着掐着连卿白嫩的腿根,将那sao臀往上抬了些,自己发力,竟直接半蹲在连卿身体上方直上直下的干xue!

    连卿尖叫着挣扎,那粗长的巨物竟直接捅开了他的腔口,蛇妖能根据自己的伴侣性别而变化体内构造,从遇到仙君的那一刻开始,连卿体内就产生了变化,他还没来得及没有告诉仙君卿卿可以孕育他们的孩子,那最隐秘的地方就被金世阳攻下,鹅蛋大小的guitou直直戳上了xue心,连卿几乎崩溃地哭泣。

    金世阳的手在颤抖,从来都是骄傲肆意的他此刻胸腔里充满了他曾经不耻的情感—嫉妒,他开始嫉妒那个连卿嘴里的男人,那个用着他的身体和连卿两情相悦的男人,那个早就与连卿结合达到巅峰的男人。

    颤抖的手向上游走,金世阳掐住了连卿的后颈,把乱动的蛇妖死死按在身下,察觉到金世阳想干什么,连卿用尽全身力气挣扎,他不要怀上金世阳的孩子,可一切都无济于事,那根泛着热意的阳具依旧插在他体内疯狂律动,结合处湿热一片,沉甸甸的囊袋以疯狂的频率击打着红肿的xue口,小幅度地狠厉抽插让连卿的脚趾不自觉蜷起,手也害怕地放到自己的腹部,连卿半睁着眼睛,几乎被有着纯阳体质的年轻男人干死。

    越来越快,金世阳完全压制着连卿,头部抵在蛇妖的背上,肌rou结实的身躯整个儿覆在连卿上方,大掌依然死死制住连卿脖颈,他因为干着连卿为爱而生的孕囊而激动着,他想射满连卿的体内,就算是当年在山上拔得剑宗头筹也没有这般兴奋,他要占有连卿,让这yin荡蛇妖的嘴里从此以后只有他们两个那些缠绵的床事,不能有其他人存在。

    xue口红肿,晶莹的yin汁拉成丝粘在二人分分合合的胯下,要来了,金世阳动得迅猛,一身虬结的肌rou鼓起,火热的鼻息喷在雪白的背部,连卿的孕囊早就被cao开,此刻正不断分泌汁水等待那大波jingye到来,一声清脆的“啪”声响彻弥漫着血色的洞窟,金世阳吼叫着搂紧了连卿,捅进最深处的jiba马眼不断翕张,大股jingye在腔里爆开,连卿双眼无神,被纯阳精华烫得无意识抖动。

    抵着后xue缓慢抽动,金世阳的汗水落在连卿肩膀,他死死搂着蛇妖,如痴如醉地延长高潮,连卿无声哭泣,肚子里咕噜咕噜响,他甚至不敢触碰自己的小腹,那火热的温度仿佛会透过他薄薄一层皮rou烧到手心。

    “从今以后,我要你好不好?”

    “我把你带回山上,你我就宿在我的赤阳殿里,没人敢来打扰。”

    “闭嘴…放开我…”

    忽略连卿的拒绝,金世阳吻着那小巧的耳垂,自顾自继续说着

    “我叫你卿卿,你就叫我玄郎,玄郎是我小名,除了我娘没人这么叫过我。”

    “…我不要你…我要他…”

    “以后没有他只有我,我疼你,好不好?”

    “我比他待你更好的,你试试,卿卿试试…”

    说着便像还没断奶的小狗,用鼻梁拱着连卿的脸,连卿不领情,缓了几下便想起身离开这里,蛇性本yin,确实,他还是条灵智未开的畜牲时随便被怎么弄都行,蛇类共妻太常见,可如今他修成人形,懂了情爱,他现在想要的不过是那个人,那个不低看他,能与他一个蛇妖谈论风花雪月的柔情男子。

    可金世阳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察觉到连卿想要离开,从未碰过情爱的少侠慌了,随手捏了个决,连卿竟被淡金色的灵力绳索缚住四肢,绳索遂着金世阳的心意,将连卿下半身高高抬起,露出了糜烂一片的xue口。

    那处微微张着,粘稠的阳精不断涌出,稀稀拉拉滴落在床铺上,世阳看得气血翻涌,不顾耳旁连卿的大声叫骂,将两条长腿扛在肩上,整个人痴迷一般嗅闻着连卿的那处,连卿身上的冷香和他自己浓重的麝香味混在一起,逼得金世阳红着眼在那隐秘的腿根处落下一吻。

    他心里清楚那魅妖幻术早就失效,他如今的所作所为和那些登徒浪子没有区别,情犊初开,浓烈芬芳,他只想和连卿两情相悦,又一次硬挺的阳具就着浓精cao进了甬道深处,连卿心如死灰地闭上眼睛,在心里乞求那人快点回来。

    喜欢上了,迷上了,就是要狠狠弄他,金世阳铁了心作弄连卿,他要用自己的元阳把连卿从里到外冲刷一遍,彻底变成他的人,自私自利,可没办法,于是金刚杵一般的阳物将连卿cao个半死,皮rou暧昧的拍打声一刻都没有安静过,伴着男人的隐忍闷哼和娇媚的一声声yin叫,连卿的孕囊被撑到极限,鼓鼓地涨着,倒真有些怀胎三月的样子。

    说了不停就是不停,嘶咬着蛇妖的唇,托着那暄软的屁股,疯狂往里凿弄,连卿自暴自弃,他现在只想活着走出这yin靡洞窟,xiaoxue已经被干得失去知觉,他甚至感受不到有没有液体从里面出来,那可怖的阳具把他塞得满满的,与甬道内壁严丝合缝,金世阳的jiba抽出来时那些被堵严实的yin水成了一层白色的薄膜,套在柱身上,还隐隐散着热气。

    出来不到几秒,本能的耸动将那巨物又捅回xue里,还不够,要彻底占有yin荡的蛇妖必须死死cao服这荡xue,松开脚腕上的绳索,两条笔直的白腿直接压在连卿耳朵两边,殷红的xue大敞着,流着精水混合物,金世阳咬着连卿的咽喉,威胁着可怜的蛇妖不要乱动,又开始了一波狂轰滥炸。

    是真的不行了,连卿迫不得已发出了讨饶的声音,蛇类被逼到如此境地,竟是连真身也隐藏不下去,黝黑发亮的鳞片自耳后出现,眼睛也成了竖瞳,两颗尖利的獠牙外露,世阳抬起身子居高临下地打量,心中竟无一丝嫌恶,甚至用手指轻轻摸着獠牙,胯下“砰砰砰”干xue不停,手指又将猩红的舌头夹住亵玩,当着连卿的面,将那挂着蛇类唾液的手指送进嘴里舔弄。

    再后来,连卿昏睡过去,醒来后嘴里一根火热的舌头抵着他的咽喉,金世阳就那样盯着连卿,眼里蕴着疯狂与痴迷,一边吻他一边干他,每当连卿受不了想睡过去,金世阳就咬他的乳尖,连卿疼醒,张着腿被迫迎合着猛烈地撞击,金世阳喘着跟连卿说话

    “别睡,给我好好看着,在你体内呆了快一天的人是谁!”

    连卿麻木地承受,有时候金世阳吻着他,他不用吭声,有时却要被逼着叫出金世阳的名字,甚至还要立誓说自己永远是他的人,说一个字就干他二十下,连卿自己数着数,数错了会被罚内射,连卿一条公蛇,肚子里攒着一堆阳精,被金世阳搂在怀里堕进了万劫不复的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