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jian(中)
西容真是被呵护在心尖上长成的,以他的地位,本该无论如何也不会有被折辱至此的遭遇。若不是疲软的凶器还蛰伏在他体内,周身尤其腿间的疼痛分毫不减,西容真几乎要以为他是陷在了一个极其荒诞的梦里。 而这个“梦”远没有结束。 那人一手游移至西容真肋下,将他捞起来跨坐在自己身上。埋在西容真体内的粗物复苏胀大,随着姿势的改变没入了更深的领域,先前射入的热液也被挤出滴落。 勃发粗物的深入令西容真惊喘,他柔弱无骨般软倒在那人怀中。那人拉起西容真双臂挂在他脖颈间,一个顶弄,直叫西容真酸软成一滩水,密密贴合上他的衣物。 被玩弄得红肿的rutou在愈渐快速的顶撞间与那人的衣料摩擦得火辣辣地疼,西容真用尽力气弯着身子退出那人怀抱,被绑缚的双腕却卡在那人后颈。 那人一手搂着西容真挺翘的臀峰,一手隔着汗湿粘附在裸背的瀑发摩挲着他的蝴蝶骨,更是随着他的后仰抵上他的额头,含上他的两片薄唇吮吻。 被封住双唇的西容真竟忘却了用鼻子呼吸,在西容真几近窒息之时,那人的唇舌终于转移了阵地。西容真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那人趁机探进他的口腔深吻,那人灵活的舌头缠绕着他的舌尖,复顶着舌下,把西容真顶得津液横流,仰着头被迫吞咽下两人混合在一起的津液。 上面吻得难舍难分,下身的撞击也不曾缓和。在抽插中又胀大几分的rou刃不满于rouxue的退缩,那人上下两手渐渐收紧,将西容真半个身子箍进自己怀中,搂着雪臀的手像是嵌进了柔软的面团。 接踵而来的是rou刃的全根没入狠狠一顶,仿佛全然被揉进对方身躯,与那人融为一体的西容真呜咽着收紧胳膊,夹着那人脖颈。 滑嫩紧致的后xue艰难地吞吐着顶送的rou刃,间或被顶得太深而收缩,绞得两人都一阵喘息。西容真呜呜咽咽求饶,“不……嗯……不要再……会坏掉……” 那人快感不断攀升,干脆双手掐上西容真胯骨将被cao得松软的rouxue更为深入地包裹taonong着rou刃。 同时,那人舔净西容真唇边的津液,唇舌不断向下,直舔到西容真滚动的喉结。那人牙齿轻咬着颤动的喉结,粗糙的舌苔在滑嫩的肌肤上研磨打转。西容真不住娇喘,喉头滚动得更加剧烈。 西容真莹白的身躯渐渐染上一层情色的绯红。那人舔咬了一阵终于发现身上的人儿的变化,那人抽出右手握上颤颤巍巍抵在自己腹间的玉茎,前端正冒着稀薄的精水。 那人埋在西容真肩颈颤笑,笑得西容真毛骨悚然,一颗不堪折辱的心沉到了谷底。那人在他肩上颈上烙下一朵朵红梅,“殿下,现下是不是算得上你情我愿,琴瑟和鸣了。” 西容真抖着身子在一波又一波升腾起来的快感中骂道:“无耻……恶心……” 那人捏了一把手中的玉茎,疼得西容真弓身惊喘,屈辱使欲望冷下去大半。 “看来是我还远没有满足殿下,殿下还有余力口不对心。” 那人不再节制,发了狠顶弄怀中的人,撞得怀中的人惊喘连连,声嘶力竭。受刺激分泌的肠液在抽插中不断挤出xue口,两人结合处粘腻成一片。rou刃抽插得xue口止不住翕动痉挛,就连腿根的嫩rou都磨得痛红。 “畜……畜牲……”西容真喑哑着,气若游丝道。 “看来殿下喜欢被畜牲cao。” 被侵犯的疼痛、粗鄙的yin语和不绝于耳的交合声刺激着西容真的各个感官,重重羞辱叫西容真无地自容,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 那人岂会任西容真如愿,继续在他胸前啃咬出一个个红印。啃噬到胸前的凸起时,西容真呼吸一滞,全身微微颤动,那边的乳首本就被玩弄得刺痛,根本禁不起牙齿的研磨。 无休止的酥痒和钝痛从身体两处蔓延至全身,冲击得西容真意识浑沌,瘫软依凭在那人身上,下颌枕着那人的头顶,只能在那人的舔弄下瑟瑟发抖。 那人舌尖绕着挺立的蓓蕾打转研磨,嘬吸得啧啧作响,另一边握着西容真的玉茎反复taonong。 原始的欲望不断复苏,西容真汹涌着不知是屈辱还是快感的眼泪,拒绝将这番性事从迷jian变成合jian。西容真很快丢盔弃甲,在那人手中释放了出来。 那人撤离西容真被蹂躏得红肿充血的乳首,一道银丝从乳尖拉伸至舌尖。那人松开西容真的胯骨,将身上人的全部重量交给嵌进股间的孽根和耸动的腰胯,转而掐着西容真的下颌,将指尖的白浊涂抹在他润泽的唇上。 如此这般还不满意,进而探入口腔,把食指中指上残余的浊液通通喂了进去。苦腥味在西容真唇齿间蔓延,他下意识张大淌出涎液的嘴咳嗽干呕。 那人上边用手指抽插着身上人的檀口,下面孽根与被摩擦得高热泥泞的媚rou交融。最后一轮冲刺罢,满足地将热液悉数射进紧致包裹着孽根的甬道。撞击着rou壁的热液惹得西容真全身痉挛,媚rou绞着不断射精的rou刃,那人磨着西容真的耳鬓餍足地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