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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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我觉得你这金屋藏娇真滋润,你这下巴都几个了?” 楚晋岩进了包厢就开始打趣岑柏。 “金屋藏娇?藏谁啊,谁不知道我们岑少爷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 席叙笑了笑,接上就继续打趣岑柏。 “话说,我这还没见过我们西西的听话宝贝呢。” 林乐允靠在席叙怀里眼神有些雀跃。 “阿岩这嘴得亏时遇见了亦哥,不然就嘴贱这毛病不知道会被打的多惨。” 岑柏一点亏都不吃,冲着楚晋岩就开喷。 “这次你可别说阿岩,你自己算算你这一个月出来聚了几天?重色轻友阿西西。” 易寒拿过桌子上的酒喝了一口,难得帮楚晋岩开脱。 “行行行,我理亏,我自罚三杯。” 岑柏笑了笑,仰头酒喝了三杯酒。何念安在家里住下了,早上做了早饭在出门,中午在学校吃饭,每天晚上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岑柏做晚饭。今天是周六,何念安需要回家,岑柏进了家没有往日一样的烟火气息,突然让岑柏觉得有些不适,一个电话就把几人叫来了今昭。 “今天安安在家吃饭不来了,何叔还有他那个弟弟都在。” 岑柏听林乐允说的话笑了笑,想象着何念安有可能在家的局促模样,心里有些痒痒的。 “赶明个把你的娇娇带出来给我们看一看,二叔前两天可说了,让我看着你不要乱搞。” 林乐允对岑柏的这个娇娇好奇的抓耳挠腮,毕竟听说了岑柏冲冠一怒为红颜 大半夜的砸门就为了个 监控,这可是头一次。 岑柏对林乐允一向是有求必应,闻言也不像是对楚晋岩席叙一样,直接点点头。 “好,有机会带他给你见一见。” “不是吧,西西这么偏心,我上次提了一嘴骂我一天。” 楚晋岩夸张的大喊。 “谁让他是我哥。” 林乐允乐了起来。 ........... 众人玩到凌晨才相继散去,临走前,楚晋岩还考虑到岑柏这段时间性欲得不到疏解,还特意安排经理给岑柏送了一个身段极好的小奴隶。 何念安不在家,岑柏喝的有些多,看着小奴隶的样子慢慢的就和何念安的模样重合。尽也没有拒绝,半推半就把人带回了家。 等到小奴隶把醉酒的岑柏扶回家时,还没来得及把岑柏的手指放在门锁上,门就自动开了。 何念安一脸漠然的看着门口两人,只觉得体无完肤。 小奴隶看着身穿睡衣一副家中主人姿态的何念安一下就明白了。岑柏是什么人,今昭负屃没有不知道的,不敢胡乱攀咬,一五一十的说出了实情。 “楚少吩咐的,经理让我来伺候岑少,我就开车把岑少送了回来...还没干其他的...” 岑柏还靠在小奴隶的身上,何念安用力握了握拳,从玄关的包里掏了两百块钱。 “拿着钱打车回去,有人问你就说岑少吩咐的。” 何念安说完就把岑柏接了过来,然后看都没看奴隶一眼就关上了门。何念安原先是在家里吃饭的,吃完饭想了想还是告诉了何锦幸他已经搬出来住了,又用高三课业忙为借口离开了家,满怀期待的在家等着岑柏,一直在想岑柏见了他该会是什么反应,却不曾想,会是这样的场景。 何念安甚至不敢去想,如果他今天没回来,岑柏是不是就要和别人上床了。 想到这,何念安的眸子暗了暗,冲动战胜了理智。仰头酒吻上了岑柏的唇。 这是什么触感呢?绵绵软软的,带着些酒气,可何念安还没来得及怎么感受就被岑柏一把推开。 “负屃没教你规矩?什么阿猫阿狗也敢亲我?” 岑柏摇了摇头,把何念安当成了负屃的奴隶。摇摇晃晃一拖一拽的把何念安扔在床上。伸手撕开了何念安的睡衣,舒适的丝绸睡衣在暴力拉扯下损坏,连带着皮肤都多出了几道红痕。 “没做润滑?” 岑柏把手指戳进何念安的后xue里,干涩异常,岑柏脸色暗了暗,负屃是要整顿整顿了,什么垃圾都敢往他床上送。何念安知道岑柏把她当成了奴隶,没敢奢望岑柏的温柔,但他没想过岑柏会如此暴虐。 原本一指就足够干涩,没想到岑柏几乎没给何念安适应的时间就把第二根手指插了进去。 “唔......啊......” 岑柏三指之后就把自己火热的性器送了进去。 “啊-—” 岑柏的性器比婴儿手臂都要粗一些,那里是三根手指可以比拟的。何念安后xue的褶皱被撑开,裂出了一条条的小口子。 “啊————” 何念安拱起了腰,疼痛直达大脑,疼的浑身颤抖。岑柏对奴隶根本就不会有心疼的因素,一向是自己爽了就行,岑柏的性器在何念安的后xue里抽送,每一下都撞到了何念安后xue的g点上。进入最深的那一次,何念安的肚子上都印出岑柏guitou的形状。 “啊——疼——啊——慢一点.....哥哥....疼——啊——嗷呜——” 岑柏对何念安的呼痛和呻吟充耳不闻,囊袋一次次的击打在何念安的屁股上,jingye浇灌在何念安的g点上, 何念安一阵瑟缩也释放了出来。 没给何念安感受高潮的时间,岑柏把何念安翻了过来,何念安跪趴在床上,双腿被岑柏握在手里,性器长驱直入。 “啊———哥—哥——停一下——啊—” 如果不是岑柏抓住了何念安的腿,何念安此时已经滑落下去,上半身已经毫无力气,岑柏这一个月都在家里陪着何念安,怕何念安半夜惊醒,如今欲望蒙住双眼,自然是怎么快活怎么来了。 “唔—啊—嗷呜—啊—唔—啊———” 岑柏第三次泄在何念安的身体里时,何念安已经等同于半昏迷状态了。岑柏此时像是餍足的猫一样,酒意上头,脑袋里昏昏沉沉的,随意的把何念安丢在了地上,掀开被子就进入了睡眠。 何念安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发现自己毫无力气,后xue里属于岑柏的浓稠jingye还在不断的外露,何念安没有办法,扯住地上的衣服就睡了过去。 岑柏睡醒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躺在床上想了几分钟才想起来昨晚发生的事情。入目时干涸的jingye,岑柏厌恶的皱了皱眉。昨天喝多了,不然怎么也不可能在这床上睡觉。至于昨晚的小奴隶,岑柏连响都懒得想,只记得身段挺软的,后面也挺能装的。 可当岑柏光脚下床看到床尾衣不蔽体的何念安时,终于慌了神。 “念念?念念!” 岑柏伸手抱起何念安,感受到何念安身上guntang的温度立刻把人抱去了浴室。 岑柏伸手扒开何念安红肿的后xue,颤抖着手抠出残存一夜的jingye。 “吗的。” 岑柏低声骂了一句,如果这种情况下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话,他也太过于蠢笨了。 岑柏把何念安身上干涸的jingye洗干净后,换上干净的衣服就一路抱着人去了医院。 检查的结果出来的很快。 “年轻也不能太纵欲,后面都撕烂了,按时涂药,发烧应该是受凉了,输液结束体温降下去就可以回去了。” 岑柏心虚的听完医生的嘱咐,满怀心事的往病房走去。 “哥.....” 岑柏进来的时候,何念安已经醒了,看着岑柏阴沉的脸色,何念安也不敢多说话。心里惴惴不安。 “昨晚我喝了酒,记不清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但是念念,我会对你负责。” 何念安听到岑柏的话没有想象中开心。只是负责吗? “不用。” 何念安打断岑柏还要继续说话的欲望。 “是我赶走了你带回来的人,是我先亲你的,和你没关系,你把我当成了带回来的人,我不用你负责。是我勾引你的。” 何念安看着洁白的被子,一字一顿。 “我喜欢你,我勾引你上床我不后悔。” 岑柏皱眉,把何念安说的话一点点的拆吃入腹,不知道为什么,岑柏现在甚至有些开心。 何念安有过被强暴未遂的经历。岑柏怕自己的粗暴伤害了他。何念安的一番话算是给岑柏吃了一个定心丸。 “你喜欢我?” “是,我喜欢你。” “喜欢我,以前怎么不说?” “以前....以前配不上你。” 岑柏挑挑眉,没想到何念安会这么说。 “那现在呢?” 过了好一会,岑柏才听见何念安闷声闷气的说话。 “现在也配不上,但我不用你负责,你不喜欢我,不用对我负责。” 何念安被岑柏养着,当初的那些怯弱消失殆尽,即便害怕,也强迫自己说完。 “不错,可你喜欢我,我当然要对你负责了。” 岑柏顿了顿。 “毕竟我也喜欢我的娇娇。” “娇娇?” 何念安疑惑。 “你哥他们都说我这段时间金屋藏娇,聚会什么的都不去了,你可不就是我的娇娇吗?” “你也喜欢我?” 岑柏没想到何念安惠突然来这么一句。 “喜欢你,不行吗?做饭那么好吃那么照顾我不能喜欢吗?” 何念安被岑柏说的有些飘飘然。 “那.....我们...算是在....谈恋爱吗?” 何念安想了半天才想出来可以形容他们关系的词。 “算。” 谈恋爱?对于岑柏来说这可真是一个太新鲜的词了。不过为了何念安高兴,岑柏还是应了下来。 “昨晚真像你说的那样?” 岑柏拿起何念安没有输液的手,在手里把玩,漫不经心的问道。 “是....我把送你回来的人赶走了,我给了他两百块钱让他打车回去。” 何念安还沉浸在他和岑柏在一起的喜悦里,岑柏问什么说什么。何念安的诚实成功的逗笑了岑柏。 “疼吗?” 岑柏冷不丁的一问,何念安愣了愣。 “不是很疼....我是第一次....你有没有不舒服?” 岑柏没有回答,回想着医生说的话。那么娇弱的地方被撕烂了怎么可能不疼呢? “休息一会,输液结束我带你回去。” 何念安点点头,拉着岑柏的手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岑柏看着睡觉的何念安, 突然明白他爹地之前和他说过用来形容和他爸岑未也的话。 互相惦记的两个人不会没有结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