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初尝（彩蛋koujiao）

    周末，吃过晚餐，温阳给阿姨放了假，公寓里只剩下他和温可两个人。温阳敲了敲温可的房间门，门一开就看见穿着睡衣、刚洗漱完地温可，他喉咙不自主地滚动了一下。

    “哥哥？”温可疑惑地看着有些出神的温阳。

    “哥哥想和小可聊聊天，可以吗？”温阳回过神，轻声询问，带着一点不容拒绝。

    温可犹豫了一下，还是侧身让温阳进了房间。温阳把书桌前的椅子挪到床边，坐在椅子上，示意温可坐在对面的床上。

    “这段时间在学校感觉怎么样？”温阳温柔的嗓音不急不缓，就像真的只是随便聊聊。

    “挺好的。”温可有些僵硬，不像刚开学那样有许多话要分享，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指，避开了温阳的眼睛。

    温阳叹了口气：“小可，你还记得我和你说的话吗？”他顿了一下，接着说：“我们是最亲密的人，无论发生什么你都可以告诉我。你愿意让我照顾你的时候，我很开心，觉得自己终于获得了小可的信任，可是现在你连一句实话都不愿意和我说，难道哥哥这么不值得相信吗？”说着，温阳的语气越来越低落。

    温可连连摇头，他只是不想给哥哥添麻烦，更加不想让哥哥看到自己这样不讨人喜欢，可是现在他却让哥哥感到伤心，温可本就委屈，现下更加难过，几下就红了眼睛，泪水跌出眼眶，晕湿了睡衣。

    看到眼泪，温阳的心揪成一团。他赶紧坐到温可身边，将他揽在怀里，一边轻轻拍着他的背，一边哄着他：“小可别哭，是哥哥不好，哥哥不应该这样说，让小可伤心了。哥哥只是觉得小可不太开心，小可不想告诉哥哥也没关系，不要哭了，好不好？”

    听着哥哥安慰的话，温可心里的委屈彻底爆发了。他抱着温阳，从默默流泪到抽泣，再到嚎啕大哭，哭得撕心裂肺，仿佛要把这十几年的委屈哭尽，guntang的泪水打湿了温阳的衣服，直直落到温阳心底，他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但动摇仅仅是这一瞬，他很快坚定了决心。

    好一会儿，温可才慢慢平复下来，因为哭得太厉害，还在抽噎着打哭嗝。温阳端来水杯慢慢喂他喝了半杯，温可才基本平静下来。他依旧抱着温阳，低低地讲述他以前的生活，还有些嘶哑的声音将一句句话送到温阳耳中，勾勒出小温可的生活：脏乱的巷子，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的人，小房间里日复一日的等待，以为会有朋友的开心，命运般相似的处境，眼泪又悄无声息地打湿了清瘦的面庞。

    杂乱无章的一大堆，可温阳听懂了。“我的小朋友以前过的太苦了。”温阳心疼地想，“没关系，以后我会好好对他的，我会让他成为最幸福的人。”

    温阳轻轻拍着温可的背，听他的声音越来越低，直到完全消失。温阳依然轻拍着，柔声呢喃，没关系，哥哥在这里，哥哥会对小可好，其他人都会离开，哥哥不会，哥哥是最爱小可的人，会陪着小可一辈子，小可只要哥哥一个人就好。

    温可听着哥哥温柔的声音，迷迷糊糊地想着还是哥哥最好了，渐渐陷入沉睡。

    感受到怀里的人已经睡熟了，温阳给他轻轻擦洗一番，才换了自己的睡衣，把温可牢牢地抱在怀里，吻了吻他尚且红肿的眼睛，安心睡去。

    第二天早上，温阳醒来时，温可还安然地睡在他的怀里，一种满足感油然而生。给阿姨发了条消息，温阳满足地抱着怀里珍宝睡起了懒觉。

    又过了两个小时，温可睁开眼睛，就直直对上了哥哥放大的俊颜，先被吓了一跳，而后想起昨晚的事，脸“腾”一下红到了耳后，他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才发现自己被锢在了哥哥怀里。这时，温阳也睁开了眼睛。

    温可一下子不敢动了，他结结巴巴地说：“早......早安，哥哥，吵醒你了，对...对不起。”温阳凑上来亲了亲温可的嘴角，和往常一样道了早安，若无其事地让他快点去洗漱好吃早餐。

    温可本就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感到羞恼，又为这突如其来的亲吻不知所措，看到哥哥和平时一样，反而松了口气，心道这可能是误会。

    吃完早餐，温阳煮了两个鸡蛋给温可敷眼睛，一边敷，一边很认真地把昨天晚上最后的话重申了一次，话音未落，温可就紧紧抱住了他，把头埋在他的肩上，闷闷地答应着。

    自此，两人的关系越发亲密。

    在学校，温可强迫自己忽略同学的疏离，假装看不到他们打量的视线，坚持不住时就给温阳发消息，有时还会去高二的教学楼找他，一段时间后，竟也适应了。在家里，两人经常同床而眠，温阳喜欢牢牢地抱着温可，而温恰恰喜欢这紧紧的怀抱带来的安心与放松，连亲吻脸颊和嘴角也从一开始的不适应，到坦然接受，甚至喜欢上哥哥亲吻时的温柔与小心。

    眨眼间，国庆节到了。温父本想推掉两个宴会带两个孩子出去玩，但温阳早已有了自己的打算，找借口推拒了，温可自然是和温阳一起，温父只好带着妻子去参加宴会，任温阳他们自己去安排。

    温阳没有回温家，拉着温可留在公寓里，温可自然很乐意。放假的这天晚上，两人吃过晚餐，一起在温可的房间温习功课，而后自然地睡在了一张床上。

    第二天一早，温可醒来的时候，温阳还睡着，把背对着他的自己牢牢抱在怀里。温可小心翼翼转头看了看床头的闹钟，还不到七点，可他却没了睡意，睁着眼睛躺了一会儿，觉得有些热，便在被子里小心挪动四肢，想要从温阳怀里挣脱出来，又生怕惊醒了温阳，动了一会儿，他不仅没把自己挪腾出来，反而出了一身汗。

    被子里的温度越发高了起来。突然，温可感受到有一个温度更高的东西戳在了他的大腿内侧，yingying的。他不舒服地动了动，柔软的大腿rou隔着相对粗糙的布料摩擦着那东西，反而让它更大更热了几分，温阳的呼吸也粗重了起来。温可还没有意识到那是什么，仍然小幅扭动着，禁锢着他的胳膊突然收拢，带着笑意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小可想做什么？”湿热的气体喷在他的耳垂上，激起一片潮红，身后的人暗了暗眸子。只是惹出这些的人还一无所觉，嘟囔着太热了，被子里是不是还掉了一支笔，硌到他了。

    温阳轻笑一声，一只手顺着温可的胸膛滑过小腹，覆在了他的下体上，不轻不重地揉捏了两下。温可只觉得一股酥麻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他从没做过这事，更何论别人帮他，不由得想推开温阳的手臂，“哥哥，别......”，这反而把自己整个脊背贴到了温阳怀里，那火热的东西也滑到了他的腿缝中间，异物感让他夹紧了双腿。

    “唔...”温阳舒服地喘息着。他没有急着抽插，而是隔着睡裤继续揉捏温可的下体，另一只手从少年睡衣下摆钻了进去，直奔两颗乳珠。他先绕着乳珠轻轻打转，还会时不时划过rutou，或者用指甲轻轻刮弄，又把乳珠按进乳晕里揉弄，再拉出来让它弹回去，又或用掌心摩擦它，直把两颗小豆子玩得充血，挺立起来。温阳一边揉弄怀里的少年，一边问道：“小可自己撸过吗？”

    未经人事的少年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的快感，他死死咬住嘴唇，不愿意发出一点声音，听见哥哥问话，只能开口回答，“啊...没...没有...唔...”，听到自己的声音，温可羞得咬紧了唇瓣，任凭温阳再怎么逗弄都不肯再开口。温阳见少年忍耐的辛苦，恶劣地捏了一把guitou，“啊......别......”温可惊叫着射了出来，大口喘着气，平复着自己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