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走心有;雨巷被强推窒息高潮;学弟告白后主动骑乘(OE完)
外面天色阴沉的厉害,打工地方的老板人很好,对司宁说可以提前下班,工资照算。 然而还没走到地铁站,大雨就倾盆而下。司宁没有带伞,只好就近找了个屋檐躲了起来。 附近是酒吧一条街,晚上才开门,周围也没有路人经过。司宁盯着面前的雨幕,不禁出神,想起了一周前那个错误的一晚。 那天最后,他还是选择向比自己小一届的学弟全盘托出。从自拍色情写真,到上课胁迫,甚至是那一袋子“玩具”的来历。 司宁不想在对方告白之后,用随口胡诌的谎言敷衍。所以他全部说了出来,像是毫无保留地扯开最后一层遮羞布,痛苦又难堪,却夹杂着解脱般的快意。 徐嘉年听完后就沉默了,他和翟子默是邻居关系,家教工作也是他帮忙介绍的。暑假最后一周,他特意选在司宁上课那天登门拜访,却被翟子默三言两语打发走,他便误以为司宁受了欺负。今天来找司宁前,他又去跟翟子默谈了谈,对方却顾左右而言他,更验证了他的猜测…… 可他如何也想不到,真相竟会如此离谱——从小相识邻居做出胁迫的事情,而暗恋的学长默许了一切的发生。 许久以后,徐嘉年才沙哑地开口:“照片…我会想办法解决。” 他只留下这一句承诺,之后就仿佛今晚什么都没发生过。在学校里偶遇,也像平时一样打着招呼,但司宁清楚其中的微妙差别。 就像他出柜后,跟家里闹了很久,最终家人选择妥协,可他还是在外面租房子住。宁愿每天打工往家里寄钱,也不愿意回去看看。 破镜难重圆,大抵便是这个道理。 雨越下越大,手机电量也所剩不多,实在不行就只能打车回去了……司宁算了算剩余的存款,叹了口气,决定再等等看。 又过了几分钟,路口忽然传来一种不同于雨声的水声,像是有人徒步淌水,朝这条街巷内走来。 司宁隔着朦胧的雨幕看去,只看到一个高挑单薄的轮廓,似乎……正直奔他而来?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对方一把拽进雨中,兜头的暴雨浇得他几乎睁不开眼。 “司宁。”翟子默穿着一身黑衣,略长的刘海湿漉漉的贴在眼睛上。 “你怎么在这里?”司宁抹去挂在睫毛上的水珠,有些无措。他下意识想将对方带回屋檐下,可翟子默却如脚下生根,动也不动。 “徐嘉年说你们在一起了,是真的吗?” 司宁一愣,没想到翟子默会问这个,也没想到徐嘉年会用这个借口解决事情。 翟子默敏锐地捕捉到他的愕然,死死攥紧他的手腕,“他在说谎,对吗?” 司宁张了张口,不知该如何解释,而翟子默直接低头封住了他的嘴唇。 冰冷的雨水顺着guntang的唇缝滑落,司宁被他撞到墙上,晕了一下,然后被紧紧抱在怀里。 司宁极力想推开他,可是没有用。翟子默的手像铁箍一样,将他牢牢禁锢在墙上,把一切反抗变为徒劳。 “唔唔……”司宁被吻得喘不过气来,挣扎的力度也越来越弱。 翟子默一边强吻着他,一边将手移到他的屁股下面,隔着湿透的衣物按进紧闭的xiaoxue里。 “啊、等等——”司宁又惊又惧,一时爆发竟将翟子默推开半分,“你想做什么?” “cao你啊。”翟子默干脆将司宁翻过身压在墙上,靠自身重量重新压制住他。然后手指上移卡住司宁的裤腰,将外裤和内裤一同扒下。 “你疯了吗?!这是在外面!” “你不是喜欢被别人看吗?”翟子默就着冰冷的雨水直接捅进一个指节。 “呃…住、住手……”司宁从喉咙里倒出一声痛呼,手指抠在墙面的砖缝里。 翟子默又加了一根手指,粗暴地搅弄着指下的rouxue,另一只手顺着司宁的腰线摸上去,撕开淋湿后紧贴在皮肤上的衣服,从肚脐摸到胸口,捏起那层薄薄的乳rou,用力揉搓。 同时,他将膝盖顶进司宁的大腿间,迫使司宁的双腿分得更开,然后不留余地的插入第三根手指。 “别…不要……”司宁低吟着抗拒的话语,腰却软了下来,甚至迎合着摇晃起来。翟子默对他的身体太熟悉了,每一下触摸都能激起新的快乐。 翟子默俯下身,炽热的吐息擦过司宁的耳廓:“你对着徐嘉年也是这么sao的?” 猝不及防听到第三人的名字,司宁的身体再次绷紧,后xue也紧紧夹住体内的手指。 翟子默似乎也并不想听到回答,在rou壁不断挤压的阻力下,他强行抽出手指,换上早已硬挺的yinjing。 暴雨中失温的身体,习惯性朝着身后的热源靠近,使得两人的下身贴得更紧。 “嗯…嗯啊……” guntang的roubang一寸寸破开内壁,强烈的酥麻感觉自下体传来,司宁叫了几声,忽然反应过来这是室外,又连忙咬住自己的手背。 翟子默沉默地插进他的身体,毫无保留的全根没入。没有润滑又扩张不够的肠道很紧,抽插变得困难又缓慢,却每一下都狠狠地顶到最深处。 司宁死死捂住嘴,生怕漏出一些yin荡声音。身后翟子默越cao越狠,yinnang将白嫩的臀尖抽得嫣红,rou体相撞的“啪啪”声混入雨中。 在几十个回合的挺入与抽出后,阻力越来越小,抽插也变得顺畅起来,xue眼儿和rou壁被cao得彻底地张开。快感一阵阵向下腹袭来,因前列腺刺激勃起的性器,在冰冷的雨中被顶得一抖一抖。 翟子默将yinjing抽出来,握住司宁左腿的腘窝抬了起来,从侧面再次cao入。 “不…太、太深了……” 性器在侧入中进到一个可怕的深度,司宁低头就能看到小腹上顶出一个guitou形状的凸起。柔软的体腔被反复鞭笞,又痛又爽。 大脑被冻得麻木,身体里却强行燃起一把火。思想被两个极端拉扯着,像是要坏掉。 就在司宁以为会被这样内射时,忽地感觉喉咙一紧。翟子默掐住了他的脖子,用力收拢手指。 呼吸被遏制,司宁张开口拼命汲取着氧气,舌尖也从口中探出。密集的雨点倒灌入口腔,与津液一起顺着嘴角慢慢滴落。 肺中火辣辣的烧了起来,漫无边际的黑色从眼眶四周向内蔓延…… 强烈的窒息中,身体本能的颤栗抽搐,后xue却把roubang咬得更紧。剧烈的快感冲击大脑,痛苦、酥麻、酸软、畅快,诸多感觉一齐游走遍全身。 在高潮的前一刻,司宁用尽最后的力气抓住脖子上的手,指尖掐进手腕的衔尾蛇纹身,微微挣动,却最终脱力,落到身体两侧。 我…会死吗……在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中,司宁阖上了眼…… 之后又不知过去多久,翟子默终于放开了他。 失去力气的身体靠着墙壁慢慢滑下,落在冰冷的水洼中。耳边除了雨声,还多了许多令人分辨不清的激烈声音。 他努力了许久,还是无法睁开沉重的眼皮,看看周围发生了什么。 意识越来越模糊,仿佛在无底的海中,下坠、下坠——直到身体落入一个温暖的怀中。 “…子…默?” 司宁下意识抓住手边干燥的衣角,彻底昏了过去。 - 再次清醒时,司宁躺在暖融融的被子里。 周围的装修看起来像酒店,窗帘打开着,外面的天是黑的,屋子里也是黑的,只有拐角的过道处亮着灯。 司宁试着起身,感觉浑身都痛得厉害。虽然身上已经清洗过,并换上了干净的浴袍,可皮肤上却似乎还残留着雨天冰冷的触感。 这时,屋外响起开门声。徐嘉年将收起的雨伞靠在鞋柜边,只提着一个印有药店标识的袋子,走了进来。 “你醒了?”徐嘉年进屋后打开了卧室里的灯,然后将手中的袋子放在床头柜上。 司宁想回话,但干哑的嗓子根本发不出声音,只能点点头作为示意。 徐嘉年给他倒了一杯热水,又从袋子里取出一盒退烧药,“药师说这是中药的,可以直接吃。” 接着,他又从盒子里拿出另一盒包装不同的药来,“如果真的烧起来了,就吃这个。” 司宁一眼扫过去,只见袋子里还有几种感冒药,和一管治疗发炎红肿的药膏。 他喝了口热水润了润喉咙,缓缓问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我看外面在下雨,想开车去接你。但是你的手机关机了,我就查了定位。”徐嘉年接下来的言语干涩且艰难,“然后在巷子后面,看见你和翟子默……” 说到这里他便停住了,体贴避开了令司宁难堪的事情,又温声安慰道,“不过你别担心,照片我已经处理了,而且还联系了他的父母。有了家人监管,他不会再来找你麻烦了。” “嗯,谢谢。”司宁垂着眼道谢,不知还能说些什么。胸口像是被陈醋填满,酸胀难耐。 徐嘉年突然将他揽在怀里—— “没关系的,”他说,“都过去了。” 司宁眨了眨眼睛,迟疑地松懈力气,将头靠在徐嘉年的肩膀上。 虽然比预想中迟了一些,但还是结束了……错入的岔路终于回到正轨。 - 虽然吃过了药,但司宁当晚还是发起了低烧。徐嘉年替他请了假,又照顾了三天,才好了个利索。 期间翟子默果然没有再联系过他,唯三的知情人选择隐瞒,发生过的错事便永远成了秘辛。 第三天晚上,司宁坐在床上,整理着徐嘉年帮他拿来的换洗衣物,准备明早退房。 徐嘉年替他收拾好喝完药的杯子,又回到卧室里。 “司宁,”他轻轻唤出司宁的名字,“我想跟你谈谈……” 司宁将最后一件衣服塞进背包,仰头看向对方,面露不解。 “我想了很久,觉得…” 他的态度太过认真,连司宁也被带得紧张起来。 “我还是喜欢你,想跟你在一起。”徐嘉年上前一步,握住司宁的手,“你能接受我吗?” 司宁倏地睁大眼睛,在经历过之前的事情后,他很难说清自己对于感情的看法。 但是现在——他心中却生出一种冲动来——他想亲吻徐嘉年。 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 司宁分开双腿,跨坐在徐嘉年的大腿上。手里拿着酒店提供的安全套,不太熟练地撕开包装,套在徐嘉年勃起的欲望上。 徐嘉年靠坐在床头,一手托住司宁的屁股,将沾满润滑剂的手指探进深藏在臀缝间的紧窄xue口。 指尖揉弄着紧闭的xue眼儿,直到润滑剂抹上每一条褶皱后,才慢慢放入一个指节。 xue内的软rou立刻讨好地缠了上来,温柔吞吐着内里的手指。修剪整齐的指甲划过肠壁,在短暂的找寻后,按在最脆弱的敏感点上。 “啊!”司宁发出一声惊呼,上身前倾,将雪白的脖颈送到徐嘉年的唇边。 徐嘉年低下头,从喉结一路吻到胸口两点,用舌尖画过娇嫩的乳晕,又含住一侧的乳粒,让它从柔软变得坚硬。 “那边…也想要……”司宁扶住徐嘉年的肩膀,一边将胸口送得更近,一边无意识地迎合着手指的插入,晃动起屁股。 熟悉性爱的xiaoxue很快就吃下四根手指,内壁被撑开,露出粉红色的嫩rou。 司宁按住徐嘉年手臂,小声道:“可以插进来了。” 徐嘉年按照司宁的要求抽出手指,司宁主动扶住他的性器,对准自己的xue口,缓缓坐了下去。 圆润膨胀的guitou强硬地顶开因刺激而不断收缩的xue口,粗大茎身完完全全的填满他的身体。 “好、深…”司宁口中发出许多细碎的呻吟,在适应了一阵后,小幅度的动作起来。 roubang在他体内浅浅抽插着,因为上位的姿势,每一下依旧进得极深。徐嘉年再次托起他的屁股,想帮他动得更轻松一些。 然而发烫的掌心贴上臀尖,手指陷入柔软的臀rou中,反倒带来更多的刺激。司宁的腿根抖得厉害,又动了几下后,便腰肢发软的倒在徐嘉年身上。 徐嘉年轻笑着吻住他,舌尖相互勾连,搅弄出暧昧的水声。同时下身也动作起来,自下向上地顶弄着牢牢包裹住他的rouxue。 “唔…嗯…”司宁抱住徐嘉年的脖子,闭上眼睛,交出身体的主权,全心沉浸在这场温柔的“折磨”中…… 考虑到司宁的身体状况,他们只做了一次便偃旗息鼓。司宁生出一些歉意,徐嘉年却说来日方长。他们已经确立了关系,不差这一次。 后来,时间飞逝,日月如梭,一学年很快过去。 新的学期开始了,徐嘉年今年要出国交换,司宁也要实习了。但经过一年的交往,司宁相信,异地和忙碌都不会将相贴的心分离。 “学长,我刚报道完,可以带我去宿舍吗?” 身后传来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司宁一愣,回过身去—— 夏末的风卷起未落的花,打着旋儿的落在少年的肩膀上。身材高挑的少年拖着行李箱,走到司宁身边。 他抓住司宁的手腕,低头贴到司宁耳侧,轻声道:“老师,你逃不掉的。” ——像缠住猎物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