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这个奴隶宠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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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旭将A的性器舔好后,讨好的看着他。 A捏着他的下巴:“还犯吗?” 迟旭连忙摇头。 “想做我的私奴?” 迟旭听他这么说,眼睛亮了起来,点了点头。 “好,我给你这个机会。” 迟旭住进了会所里,洛伊给他分了一个单独的房间,他对张嫂的解释是住在同学家里,之后他想了想,又用同一套说辞给迟晟发了个信息。 A这段时间也经常留在会所,对他的调教,有时在调教室,有时在办公室,会厅,将他的身体的每个部位进行细致的开发,接着又带他去了晚宴。 他学的很快,现在能熟练的能挑起A的性欲,身体也被各种性玩具玩熟了,调教的像是为A量身打造似的,通常A一个手势,他就知道A想让他做什么,每当A觉得他做的好的时候,都会给他爱抚和奖励。 A带他去过一次晚宴,这是他第二次去,这种场合通常都是圈内有钱有权的人放松心情的地方,他们会领着自己的私奴交流,有的时候玩尽兴了还会交换。 上次去的时候他身上除了项圈没有带任何装饰。 这次,A给他做rutou穿刺,带上了一対乳环,银色的乳环中间串着银链,上面挂着铃铛,迟旭爬行的时候,被要求铃铛不能有大幅度的响声,银链的摆动也不能太大。 他因为这个没少挨惩罚,不过大部分惩罚也都是为满足A的性欲为主,迟旭也乐在其中。 他这次去酒会的时候后xue塞了犬尾肛塞,头上带了狗的耳朵,应景的带上白色皮质项圈,整个人看上去真的就像一只人形犬,这段时间的体型训练让他的身体变得紧实了一点,臀部也翘了不少,他爬行的时候狗尾巴会随着臀部的摇摆而动。 他的性器上带了锁精环,用银链连接着胸前的两颗带着铃铛的乳环,使得他粉嫩的rutou在灯光璀璨之中闪着yin靡的光芒。 在A与其他人交谈的时候,他全神贯注的盯着自己的主人,只见A的手指在腿上敲了两下,他立刻会意爬到了桌子底下,拉开A的裤子拉链开始舔弄他的性器。 “A先生居然训了一条这么漂亮的狗,真是让人眼馋啊。”企业家在一旁揶揄道。 “上不了台面。”A按住迟旭的头,迟旭放慢了吞咽的速率。 晚宴在触光交错,推杯换盏中已经过了大半,A最后射在了迟旭的嘴里,迟旭乖顺的把jingye咽了进去,向A张开了嘴巴,示意自己已经全部咽了进去。 “你这个,实在是极品,身体也好看,最重要的是仪态,很标准,带着铃铛装饰,在你旁边,我居然一点也没听见声响。”企业家啧啧叹道:“想必面具下面的脸也不差吧,气质也很好,yin而不贱,又乖巧,A先生的眼光一向很好啊。” “谬赞了。”A淡道。 企业家顿了顿,用面具后面的蓝眼睛里将迟旭来回的看,迟旭此时跪坐在A的脚边,腰背挺的很直,像迎风而立的松柏,纤细的轮廓上隐约可见薄薄的肌rou线条,脖颈和肩膀成一字型,脸上带着兔子面具,标准的狗奴坐姿让他像一只刚下选美比赛的贵宾犬,贵气又带着几分傲。 企业家咽了口唾沫:“A先生,一会要不要试着交换一下,我这只其实也不错。” 说着,他拉了拉脚下奴隶的引绳。 “不了。”A摸了摸迟旭的头:“我这只不外借。” 进餐结束之后就是晚宴的高潮部分‘公调’阶段,晚宴会聘请专门的dom和sub来训奴,以做表演。 通常举办方都会与‘s’合作,因为‘s’作为圈内人都高度认可的高端会所,里面的工作人员也是业内好评度最高的,在圈内影响力惊人,很多上流人士也是因为这个名字,才会来参宴。 随着公调的第一鞭子开场,本来安静的宴会的气氛开始高昂起来,墙上和角落里放着各种调教的器具被拿走一空,鞭打声,求饶声,奴隶们的yin叫声此起彼伏,甚至会有好几个人上一只奴隶的情况出现。 声色犬马。 宴会的主办方也把本来十分明亮的灯光调的很暗,放着钢琴曲,就像是s内部一样,通常这种光线略暗的场合,会更大程度激发人的性欲,让人沉迷在这一瞬间的极乐之中。 A并没有参与这场荒诞的宴会的兴趣,来参加也通常都是工作需求,他垂着眼皮将一盘牛排切成了好几块,用叉子喂到迟旭的嘴里。 “渴吗?”他问。 迟旭双眼亮晶晶的看着自家主人,点了点头。 A笑了笑,捏住了迟旭的下颚,让他抬起头,把自己的高脚杯拿起来,将里面的红酒喂到了他的嘴里。 干红带着微略的苦涩,有一点点刺喉咙,迟旭第一次喝酒,这样的味道让他很不适应,小脸都邹了起来,但因为是自己的主人喂得,他就算是再怎么想吐出来,也得乖乖咽下去。 A用手指擦掉了他嘴唇上残留的红酒,低声说:“这段时间你做的很好。” 迟旭被这句话夸的有些飘飘然,伸出舌头舔弄着这根手指。 A斥责:“别sao。” 迟旭立马将舌头收回去,他发现只要不惹主人生气,主人在大多情况下都是温柔的,而迟旭对于无论什么情况下的主人,都很喜欢。 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有一股锋芒再背,他略一转头,对上一双极度愤怒的眼睛,那个人年纪似乎和他差不多,坐在一边,手握成了拳头。 迟旭怔了怔。 很显然,这个人是在用这样一副神情看他们。 为什么。 迟旭不着痕迹的收回目光,看向自己的主人,A似乎并没有受到这股目光的影响,依然优雅的用餐。 迟旭垂下了头,想再去看一眼那个人。 “怎么了?”A问。 “主人,有个人……在看我们。” 迟旭再次向那边看去,然而此时那个人已经不坐在哪里了,迟旭一愣,又扫视了一圈,都没有看到那个人的人影。 是他的错觉吗? A把他的头掰过来:“不用理,看着我。” 他发觉自家主人的语气有些沉,便不在去想别的,讨好的蹭了蹭他的手心。 晚宴到了尾声,众人尽兴完之后又开始交流,A向宴会场控交代完一些后续事宜之后,就领着迟旭走了。 “A这个私奴啊,看起来真sao。”一个银行家看着迟旭的屁股和A的背影:“真想cao进去试试。” “你别想了,A对这个宠的很,差点就在他身上纹上生人勿近四个字了,他以前不是也有过几个嘛,但都没这个护的这么厉害。”企业家说:“我刚才去和他提出交换,他直接就驳了我,啧啧啧。” “我有个远方亲戚,看上了他的这个私奴,当时不知道是他的,身上也没标记,大概是因为摸了下他的腰,结果第二天就被告知没有再进入会所的权限了。”银行家摇了摇头:“何必呢,不就是个奴隶吗。” “说起来,他之前经常带来那个,真是白家的……那个?”企业家说。 “嘘!”银行家说:“自从这白家被白沉夜接管之后,他就在打压这些事,你要是不想大祸临头,就小声点。” 企业家神色一屏,把声音放低说:“A真是厉害,把白少玩完就扔了,那可是白沉夜的亲侄子啊,他也不去找A的麻烦?” 银行家环视了一圈,捂着嘴低声说:“据说是两家达成了什么协议,毕竟是生意伙伴,又势均力敌,兵戎相见不好看……生意人嘛,利益至上,而且也是白少爷自己愿意的,怨不了别人。” “这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