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藤条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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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控器被没收时,饴村故意将手掌按在他一侧乳rou上碾压几下,松动的胶纸被重新固定,rutou被折磨得几近痉挛,大脑里只剩下快感和yin欲来回打转,蹙缩的乳晕发深发暗,在胶带底下招摇着。神宫寺只能哀叫着告饶,饴村让他将两手举过头顶,他照做了,另一侧胸乳越发空虚刺痒,他迷醉的眼神中揉进痛苦,以至于胸前的震动固定在一个相对柔和的频率时,大脑中的忙音让他久久不能回神。 “趴在床上,两手扣住后脊。” 神宫寺对饴村的命令做出反应,俯身趴在了床上,跪姿使他的屁股卡在床沿处,高度刚刚合适,勃起的yinjing被压得半弯。两手交叉搭在后颈后,头部被巧妙地固定住,他无法流畅地转头去看身后发生的事,跳蛋被压在rutou附近细细密密地游走。 一条毛茸茸的白尾巴轻轻碰了碰神宫寺的额头,他的视线追着光滑的皮草,最后落在饴村手里。肛塞并不陌生,插入端是粗长的阳具形状,布满丑陋的凸起,在底部做成塞型用来卡住xue口。这才是“惩罚”的开始,神宫寺心都揪在一起,听见饴村轻快的声音:“喜欢吗,寂雷同学。” “太……太长了,唔,唔唔唔!” 臀rou被粗暴地掰开,阳具头抵在xue口一转,便猛地插入一半。神宫寺疯狂打颤,可饴村的一只手压住他的后腰,他使不上力,甬道再次被刺穿,狠狠插到最深处。不断收缩的xue口吞进塞子,尾巴乖顺地垂下。 “寂雷同学最棒了,你瞧,不是吃得很好吗?”被捉住手腕提起身,神宫寺看向墙壁投影,肛塞紧紧嵌入身体里,一条漂亮的尾巴垂在两股间。 饴村捉住链条摩挲,直等到神宫寺自己四肢着地趴在地上,才奖励性地拍了拍他的头:“我的宠物学生这么美,按理说应该去外面好好散步才对……” “主人,不要……”神宫寺总能捉住每个他想要的点快速做出反应,饴村很满意,况且今夜已经没少在室外活动,饴村很快做出决定。只是逼迫神宫寺已经成为习惯,他扯动链条,漂亮的眼尾随着上挑。 神宫寺在并不宽敞的房间里挪动,仍不协调的四肢活动cao控着假阳具在甬道里翻搅,所有的快感都锁在xue口。 “皮拍35下,散鞭20下,藤条15下,寂雷同学自己选,完成的话,今晚允许你再高潮一次。” 神宫寺从未像现在这样近距离接触这三种工具,每一种的痛感和鞭痕都不同,他已经能想象出它们落在自己身上的情景。活色生香,这个并不属于自己语言体系的词突然蹦到脑海里,想得到饴村更多的夸奖,他觉得自己已经着了魔。 低头用牙齿咬住藤条递到饴村手边,神宫寺看见他的神情,就知道自己这一次又选对了。既然是饴村想要的话,他无法拒绝。 饴村扯动链条让神宫寺站起身,藤条在他指尖优雅地转着圈子,贴近神宫寺,由下向上盯着,他忽然张口含住了神宫寺的rutou。口腔温热的触感和另一侧机械的碾压形成冲击对照,神宫寺仰起头,耸动的喉结发出迷人光泽,饴村玩心大起,踮脚用舌尖一舔,便瞧见神宫寺差点缴械投降。 “想要我cao你是吗?”饴村的牙齿尖含住神宫寺喉结,话音模糊不清。 神宫寺让磨得浑身燥热,他点点头,看向饴村下体。 猛地扯链条让神宫寺弯腰,饴村凑到他耳边,一句悄悄话几乎让他羞得无地自容。 “把双腿挺直,分开,弯腰让双手碰到地面。” 这个姿势让下体私处全部暴露在饴村面前,神宫寺的视线穿过尾巴落在饴村身上,他也兴奋地舔着自己上唇,挥动藤条时,破空的声音搔刮着耳膜。神宫寺又落在了饴村手里,他想。 “自己看着计数,姿势跑掉的话,就重新开始,明白了吗?” “是,主人。” 大腿内侧于神宫寺而言,还是相对陌生的区域,平常时候,亦不会特别关注,即使是zuoai时,也只是偶然擦碰。这更激发了神宫寺这片区域是属于自己的认知,可此时此刻,他按照饴村的命令将自己摆放成三角形,从yinjing和垂落的装饰物中间看出去,白皙细嫩的肌肤微微发抖,藤条轻轻贴住,他就汗毛倒竖。 没有一寸肌肤属于自己,饴村即将用藤条做标记,狠狠地惩罚他的yin乱,神宫寺绝望地想。 木制的细长藤条划破空气带出的声响都是尖锐的,神宫寺控制住不让自己躲避,却在藤条抽打在左侧腿内面时闭上眼睛。痛感是尖锐的,长长的一条劈开皮rou,再随着呼吸散开,棱状鞭痕凸起,殷红血色不断渗出。 生理反应让肠道剧烈收缩,尾巴猛地一跳,柱头碰了碰小腹,神宫寺忍住哀叫的冲动,数出数字“一”。 神宫寺忍痛的耐力一流,不会轻易屈从,饴村深知这些,才更加享受虐打他的整个过程。第一次鞭打后,看见神宫寺无意识地转动腰胯,露出还未责打的右腿侧面,饴村确认了自己的想法。 让他的防御破碎,让他屈服沉沦的欲念进一步催发了饴村施虐的心思,他猛地抬手连抽两次,控制精准,间隔一指,落在第一道鞭痕下方。 嫩rou被毫不留情地标记,神宫寺大骇,比第一次猛烈许多的抽打让他两腿发软差点维持不住身体动作,计数的声音猛地拔高,触碰地板的手指握拳,后xue的尾巴乱摆,高高撅起的屁股抖得毫无形象。 “瞧,滴落了呢。”饴村的话音轻飘飘,传入神宫寺耳中远远近近的不真切,疼得发麻,计数的话音熄灭,他才发现,两滴yin液摊开在地板上,yinjing非但没有因为疼痛而疲软,反而更加亢奋,甚至在鞭打中上下抖动不断滴落jingye。 藤条终于落在右腿内侧,比起刚刚的疼痛,却像是无所谓的嬉闹。神宫寺在这种体贴下更加明确,他yin乱饥渴,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承认这一点几乎使他脱力,他慌乱地看向饴村,渴求他的救赎。 “那就大声点,叫出来。” 饴村眼神深暗,残酷地掰开他两腿方便责打,时轻时种留足喘息的余地,更像是一架机器,把痛感和耻感一下一下凿进那具身体。不论神宫寺如何喘叫,如何求饶,都不留手。他不断逼问着神宫寺次数,直到他大喊出声才作罢。大腿两侧很快赤红一片,交错的鞭痕绝美,最后一次,他抬手横挥,将藤条甩过神宫寺翘挺的臀瓣,像是门栓,将他的私处紧紧锁住。 神宫寺释放汗水几乎将神宫寺的脸浸湿,他的长发垂在地上,因为长时间弯腰低头,脸颊不正常地涨红。 饴村扔掉藤条,走近了握住他的yinjing轻轻一拧,神宫寺便像水一样瘫倒在地板上喘息。 从冰箱取出矿泉水瓶回屋盘腿坐下,扯动链条让神宫寺趴跪在自己膝盖上,饴村拍了拍他的腿,提示他夹住瓶身。神宫寺两腿夹紧,偎在饴村身上,两手扯住饴村的上衣,忘情地汲取着他的冰凉安慰。 饴村胀硬的yinjing隔着衣裤顶在脸上,神宫寺小心翼翼地触碰,全然没有了最初的抵触。 “我会给你做装饰,你能一个人待在浴室里等我回来吗?” 饴村揉着神宫寺红肿的屁股,矿泉水瓶表面织满了细密的水珠,汇成水痕滑落在神宫寺腿上。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