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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龙形交合,种印,花醉得知身世

    四周一片狼藉,就算花醉再急不可耐,琅华也不会任他在泥血地中打滚了。银龙卷起美人,几息之间移动到不远处的水潭中。

    一人一龙噗通入水,平静水面霎时掀起层层白浪。花醉趁机把身上的血污和尘土洗净,衣裳破了好几道大口子,没法补救了,花醉有些可惜,又不由地担心待会该如何回香露阁。

    太子殿下不满花醉的注意不在自个身上,像只猫一样从他臂弯里钻上去,闭着眼向他呼噜。花醉下意识松手,那件命运多舛的红袍在琅华的翻腾下被压进潭底。

    “我彻底没衣服穿了。”花醉叹着气抱住龙头顺毛,轻飘飘地在他脖子上拍两下。

    享受了一会美人的爱抚,琅华睁开眼,咻地一下从花醉怀中游走。花醉正奇怪琅华的脾气什么时候如此多变,火热的柱体悄然贴在他身后。

    “啊……唔……好深……”两个saoxue被同时突进,湿湿滑滑的雌xue无需多说,而本来紧致的菊口在先前的cao干中也变得柔软,吞下看着比xue口大上好几圈的roubang。jiba挤进rou道,瞬间滑到zigong口,花醉下意识绷紧身体,绞紧体内突突跳动的guitou,敏感的媚rou连鳞片间的细缝都察觉得一清二楚。

    花醉还是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被同时cao干双xue,这感觉太过奇特,他试着放松身体,但龙茎委实过于粗壮,把他的小腹撑得如同怀胎三月:“有了龙蛋……是不是就会这样啊?”

    身边灵兽的吐息陡然粗重,琅华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屁股不想要了,不怕我把你cao坏?”

    花醉没答话,抱着琅华黏糊糊地讨吻,浑圆的白腻肥臀抬起落下,层层叠叠的媚rou缠着柱身往更深处嘬,龙族的体温天生偏高,在周身冰凉潭水的衬托下更显灼热,花醉脚趾蜷缩,感觉saoxue要被jiba烫化了,仿佛要和琅华融在一块,生生世世不分离。

    “呜……越来越……越来越烫了……”花醉终于发现不对劲,双手推拒着想逃离狰狞的兽茎,然而琅华怎么会允许雌兽逃离他的灌溉,长尾一绕,把花醉牢牢钉在龙根上。

    “你!混蛋!”花醉无处可逃,攀附着琅华光滑的身躯呜呜直哭,guitou凿击zigong内壁速度愈发加快,花醉害怕龙茎会直接把自己的肚皮顶破……

    太可怕了!花醉瑟瑟发抖,结果带动yinrou如海葵腔体般吸吮jiba,爽得琅华发出一声低吟。

    “你在害怕吗?”脸颊的泪痕被舔去,花醉听见琅华小心翼翼的声音。他使劲点头,还是没绷住求饶的冲动。

    “太大了……我……我受不了……会坏的呜呜呜……”他现在终于明白不要自不量力地挑战神龙之威,原来琅华不是随便说说,他真的会坏呜呜呜呜呜……

    难得见小狐狸哭得这么惨呢。琅华心软得一塌糊涂,埋在sao屄里的jiba却更加神采奕奕了,恨不得就此填满花醉娇小的zigong。

    “乖,乖,不会坏的。”眼看花醉上面流得水快有下面多了,琅华赶紧哄人,“传授你双修之法的时候我已经让你的身体能适应龙族了,难道真的只有痛,没有丝毫舒服吗?”

    花醉摇摇头,随即又怕琅华误会,补充道:“不疼……”他的确不痛,只是对从未有过的快感心生惧意。

    看花醉情绪稳定,琅华接着诱哄道:“你愿不愿意接受龙印,这是龙族伴侣的象征,我们只会给一个人种印,将生命与其共享,从此往后相守不离。”

    花醉犹在梦中,他被神龙圈在怀里,听对方在耳边喃喃低语,他靠着龙身,心想,天界的大太子真的要将龙印给一个小妖吗?可他无法拒绝琅华的邀约,花醉明白,这就是他所渴求的:“好……我……答应你……”

    琅华长尾一卷,圈上花醉在两人身前晃荡的rou色阳物,尾部的鬃毛扫过guitou,控制细密的软毛钻入马眼,同时也不再控制力道,如打桩般不断cao干双xue。

    下身最敏感的三点同时被攻克,花醉尖叫着仰头,yinjing抖动着想射,却被龙尾缠得更紧,被圈住的guitou胀成紫色,可怜兮兮地滴下yin液。

    “一起射。”龙印成形原本需要几天不间断的交合,但琅华到底不舍得让今日倍受折磨的花醉在劳累下去,催动精元,将正阳之气凝在精水之中,抵在saoxue最深处释放。

    比双修和压制魔魂之时更磅礴的灵力席卷花醉全身,他却不觉得难受了,琅华的气息萦绕着他,仿佛要将他浸透。龙吻抵在他唇上,灵力化作暖流度了过来,犹如甘霖,花醉不自觉地张开嘴。

    “好了。”银龙上半身变回俊美的男子,他抚摸花醉后腰,看着新印上的小银龙在白嫩的肌肤上舒展身体,他用尾巴在花醉阳物上多绕几圈,同时滑动,不一会就让这可怜兮兮的小东西出了jingye,尽数喷撒在蓝色的鬃毛上。

    花醉舔舔唇,有些回味刚刚的香甜,啵唧一下亲在琅华嘴上。他们唇齿相依,在水中交换气息,修长的龙尾缠在花醉腿上,释放后依旧不容忽视的两根硕长roubang贴在美人绵软柔嫩的阴阜上,花醉屁股一扭,让龙茎滑到双腿之间,夹着jiba磨xue。

    宫腔里满是浓厚的龙精,美人被撑得犯困,亲够了就趴在琅华胸膛打小哈欠,他眨眨眼,似乎看见什么不该出现在这的东西,一下把他的瞌睡虫全部赶跑。

    那把在他身上开了口子的残剑正立在潭边,周身血光已黯,像吃得太饱休眠一般。花醉跟剑对视一会,莫名觉得有些羞怯,他圈住琅华的脖子,把嘴凑上去:“你怎么把那剑也带过来啦?”

    “这把剑可不同寻常,如果再落在不轨之人手中,恐怕会引起灾殃。”魔尊虽已陨落多年,这把剑却余威尚在,若是消息不慎流露,得引来多少妖魔觊觎。

    “这剑……好厉害啊,都破成什么样了,魔物还能利用它作威作福。”花醉打量此刻安安静静的残剑,不由地想起

    “当年魔尊铸剑时为了让武器与自身更为契合,斩下左臂熔入剑中,再把锻剑剩余的原料打造成假肢,既是手臂也是武器。可以说,这柄剑已经是魔尊的一部分。在天帝诛杀魔尊之后,这剑中究竟还有没有魔尊的魂魄……也是个未知数。”就算有,也是残魂的残魂,甚至无法掌控这把剑,以至于让其成为低阶魔物的附庸。

    “啊,对了。”花醉忽然想起当时意识模糊间听到的话,“魔物划我脖子之后,好像说我和这剑产生了共鸣……这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会和魔尊的剑共鸣?”

    之前他的注意力全被琅华吸引走了,等琅华身上的谜团揭开,他才后知后觉自己身上好像也有不少秘密。

    琅华沉默片刻,开口道:“原形九尾,又是魔尊血脉……若我没猜错,你应该是天后和魔尊生下的,那个一直流落人间的孩子。”

    “等等!等等!天……天后和魔尊?”这两个人是怎么牵扯到一块去的,天后为什么要给魔尊生孩子?而且据他所知天后从没换过人,那岂不是……花醉打了个寒战,默默收起了对六界尊主大不敬的想法。

    “没有错。”偏偏琅华不给他爹面子,揭起短来毫不手软,“当初天后以为他已经与天帝和离,独自来到人间被魔尊抓住。魔尊不屑于对弱小的人族出手,但不会放过害他落败的妖族,他们之间的初遇,怕是不怎么愉快。”

    话到此时,花醉已经渐渐明朗了,他屏住呼吸,听琅华讲完最后一点所知的,关于他从未谋面的亲生父母的故事。

    “他们之间的事只有他们自己清楚,我再见到天后已经是他被带回天界的时候了。我听说……他伤得很重,只能勉强维持人形,生育所造成的伤口还在出血……你修不出最后一条尾巴,大概也是出生时受损了。后来天帝将他软禁在深宫,我也没能见他几次。”琅华揉揉花醉细嫩的脸颊,难以想象出生不久的狐狸崽要怎么在深山中生存下来,不由得感谢花醉那位师父。

    花醉看看那把剑,又抬眸望着琅华,嘴巴张张合合几次,憋出的却是一句:“那……那我们岂不算是……兄弟?”

    琅华愣了愣,缓缓点头:“名义上……算吧。不过我给你种上了龙印,后悔可是来不及了。”

    玉质般润泽的龙身缠在花醉腰间,磨蹭着上面崭新的银色印记。酥麻的痒意从下腹涌上,明明胞宫中盛满jingye,贪婪的rou壁却还是焦急地蠕动,阴户红肿发热,花醉甚至能感到温热黏腻的yin蜜从甬道中滑出,冰冷潭水趁机而入,二者交融于一处,蚌xue如遭冰火两重天,颤抖得更是激烈。

    “没有后悔。”花醉抱着琅华摇头,他双腿圈住龙身,yinchun贴上guitou,慢慢坐下去,“我只是……有些难以置信,毕竟是……原先离我那么远的事物。”

    他把阴户紧紧贴在琅华腹部,将rou根吞得更深,含着jingye都宫口应是闭合的,却在龙印的作用下乖乖张开小嘴,吞下男人勃发的guitou。花醉半阖着眸,眼中是星星点点的光彩,他坐在琅华的身子上起起伏伏,宛如水中飘萍,仿佛随时都会随波而流,可腰间的手将他紧紧护住,为他建筑了温暖的栖处。

    花醉的思绪弯弯绕绕地飘了很远,他想起自己与琅华初见的时候,对方口中所谓的“仇人”……

    他霎时明白了魔物的险恶用心,琅华的确足够强大,可终究要受天帝压制。而自己呢?是天帝蒙羞的证据,万一落在天帝手上……花醉周身更冷,扣在琅华后背的五指不自觉收紧,若不是琅华龙气护体,背后怕是已经添上道道暧昧的伤痕了。

    琅华明白他的心情,对他低声耳语:“不用害怕,只要我活着一天,便断不会让人伤害你。”

    龙印在花醉腰间徘徊,像在证明琅华的话:“以龙印为见证,我将生命予你共享,也将此世相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