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温泉
重人在大厅已等候多时,他的身形和七绝门主非常相似,往日门主云游外出,便是他代替主人见客调停。 闭目感知四周,谷内的一动一静皆不会漏过其耳目识海,谷主两名弟子的比试似乎接近了尾声,最近常常是二弟子略胜一筹。 ……有脚步声临近,回头看去,一黑一白两道身影,静立在庭院中,非常的耀眼。 “谷主有来信,交代了此次行动的方向。这两个锦囊的信息各不相同,你们要利用所知的信息,谁能够取回锦囊中交代的秘密,便是赢得三年之约的比试资格!” “师傅他老人家有说什么时候回谷吗?”玄色身影开口道。 “谷主远游未归,二位只需要认真准备即可。”重人将探询的目光挡了回去。 “长生,师傅的踪迹向来不会向我们透露。” “二位明日便整顿出发吧。”重人语毕,便飘然而去。 聂凌霄的花蒂处又传来一阵阵的刺痛,rou唇磨蹭着粗糙的布料,yin液失了禁般冒,每走一步都传来了电流般的快感,仿若青年guntang的rou舌时时舔遍他的下身。他的性情清冷怪僻,饶是这般磨人的yin刑照样能生生忍受下来。 卫长生从开始就一直打量着聂凌霄,完全看不出表面禁欲的师哥私底下是那般放浪。 “师哥的忍功造诣之深,师弟真是望尘莫及。今晚还要劳烦师哥多指教师弟的剑术。” “长生,我……好疼。” 嫩蒂的热辣之感让聂凌霄再也支撑不住的身体摇摇欲坠,当卫长生触及那一片芳香柔软时,才察觉到其外裤早已被层层腥液完全浸湿! 发颤的rou体再也不需无谓的矜持,放心地将自己完全依附进后方的guntang怀抱中,卫长生将虚软无力的聂凌霄打横抱起,低头以唇轻触那仍不停抖颤的灰睫,提气便往南面掠去。 云梦山巅处于众山之中,遗世而独立,他只会孤索地眺望着远处失落的众生。 聂凌霄的居所在南边最温暖之地,那里有着云梦泽中唯一不多的阳光,就如同他的为人谈吐一般,甘润静持,不争不抢。竹里馆的小榻干净舒适,处处都漫着独属于襄君其身的馨甜润泽,而这股气息也只有卫长生能够闻见,这也是二人之间专属的秘密。 “师哥醒醒!” 低沉的呼唤声由远及近,聂凌霄在一片安宁中慢慢苏醒,下身的黏腻被一扫而空。 身下的竹床取自竹林后片新伐的湘妃竹,沉稳中不失雅意,聂凌霄刚想下床,却被一阵尖利的疼痛牵扯下身。女蒂因穿孔而麻痒不止,阵阵的酥麻让聂凌霄轻吟出声。 “唔啊——” “很疼吗?师哥每次消受我赠予你的这份苦楚,便要时时记着我与你的纠葛,即便将来发生任何事,也不准你摘下!” 卫长生口中虽说着狠厉之语,却伸过长臂将软倒的狗奴抱过怀中,珍贵而小心,丝毫不见情事中的生猛粗狂。 “师傅又和你说了哪些话?……估计又是让你我分开的说辞,长生你莫放在心上。他老人家只是心快口直,我……” 这种话卫长生听了无数次,也不想再听了,今日对于聂凌霄的惩戒虽颇为过火,但柔软敏感如他,也深能体会此种心情。 “山下的停云处又送来了新一年份的燕烧云,总共五坛子,回甘虽不错,但烈度颇不足,明日我们上路时带上两坛边走边饮。况且,这次也是你难得回邯郸故居。” 想起旧居的阿妈,聂凌霄也有些挂念。阿妈,非是他的亲生母亲,乃是幼时将他带大的乳母。王翊自其七岁后,就将老妇人送回了赵国,托辞是让聂凌霄不要念及妇人之仁,剑客要有该有的决断和分寸。 “岩泉的热水已备好,主人可前往洗浴!”屋外伺候的女仆提醒二人,晚间的不快也被温泉的汤池一并洗去。 从昨晚到今夜不间断的性事榨干了聂凌霄所有的体力,任由师弟给他搓洗着赤裸的周身,沉重的眼皮逐渐挡不住地垂落。 他的下身此刻还一塌糊涂,射在zigong深处的浊精顺着水流逐渐散在热气蒸腾的泉汤中。肿胀的蒂籽完全释放下来,但蕊唇仍鼓鼓地嘟着,过度的蹂躏一时半会消不了肿,前xue看起来暂时无法使用了。 卫长生探入池中,拨开乳白的泉水,聂凌霄一身莹润洁白的通透皮rou,泡足了温泉水后,呈现出饱满幼细的状态。 卫长生垂首和晃动的大奶球打了个照面,那乳珠透着殷红,在青年的唇舌间变换着形状。guntang的舌尖深抿着粉软的奶头,舌尖一挑一卷,将乳尖时而扯成一道长长的rou条,时而对准尚未开发的乳孔,如锉刀般进出,粗糙的舌面如rou势般狂乱地拍打着雪乳。 聂凌霄还未清醒,卫长生揉搓着酥软的双乳,悄悄钻入水中。拨开深掩的花芯,长舌如触手般一寸寸仔细舔过红肿透亮的大小花唇,不放过任何一条皱褶,对着惨兮兮的rou蒂连吸带卷,牙齿咬上镶嵌的金环,用力往外一带!迷迷糊糊中,聂凌霄被惊醒了。 此时,卫长生也浮出水面,翻过聂凌霄的身子,往后xue猛地插入。 阴蒂被撕扯的激痛中带着凌厉的快感,聂凌霄的花xue惯性射出了一大股清亮的yin液,喷了卫长生满手满腿。 “师哥你这屁股里的水怎生这么多?” 聂凌霄刚一清醒,就被按在青年身下承受阳具的插入,比起后xue,卫长生更热衷于开发他的阴xue和zigong。肠xue因不常插入,比yin水充沛的花xue咬的更紧,青年用力拍打着他的rou臀,示意他放松。 聂凌霄听话的翘起了臀部,方便师弟侵入得更深,肠xue中热烫惊人,阳根被吸吮得更硬上几分。肠rou宛若无数张嫩嘴亲吻舔舐着青年的阳根,柔顺地侍弄着暴怒的毒龙。 卫长生手上的动作不停歇,将三根手指插入了蚌xue中,带着强悍的力道,迅猛地抽插起来。 rou唇早已敏感热胀到极点,稍一插入就带出了外翻的rou花,yin液肆无忌惮地随着白浊一起被清理出来。 卫长生尝试着寻找肠道的敏感点,变换着角度抽送阳根,但手中的力度反而加快。聂凌霄前后双xue都被占有挺送,不禁剧烈地喘息起来,突然间阳根戳弄到了后庭的某一处所在,过激的快感让他无所适从。 见聂凌霄的反应,卫长生趁势将阳物一举推挤到肠xue的最深处,对准腺体进行猛烈的攻击。 他被挑中了极致,后庭的高潮比花xue来得干涩,男根在插弄中竟也勃起。聂凌霄忍不住伸手想要自渎,还没摸上就被强硬地拉开,随之而来是更猛烈的冲撞。rou逼不堪凌虐,在空虚中达到了释放,yin秽的水液顺着腿根流下。 “够了……” 聂凌霄垂眸低吟,从昨天到今夜,他已不知道被内射了多少次,只记得口爆过两次,后庭被用过了三次。 全身上下最隐私的软rou都被撬开品尝过,卫长生似乎猜到聂凌霄的心中想法,安抚地摸上他因内射而鼓胀得好似三月孕肚的腹部,薄薄的皮rou勾勒出阳根的模样,加速进行最后的冲刺。 随着一声低沉的哼鸣,卫长生被过紧的肠xue绞得头皮发麻,胸腹都布满了汗水。他猛地抽出即将喷发的粗硕阳物,用力掰开抽搐不止的两片花唇,一头撞进刚潮吹的雌xue。对着尚未合拢的宫口rou环,碾压转圈,试图挤进去。 聂凌霄被磨得不行,每抽弄一次,阴阜就越发收紧,宫口刚被开发过,没费多大劲就捅了进去。抵着宫口的阳根热度惊人,柱身膨胀到极点,怒张着想更进几分,连阳物底端的囊袋也被挤进去了些,rou逼潮水淋漓仿若洪水奔腾,zigong敏感的内部被开拓到了极点。 柔嫩宫颈几乎被男人的阳根撑裂,只需轻轻捣弄,就能喷出一大团的白汁。蕊唇的花rou也被撑得几乎透明,聂凌霄几乎哭出来。卫长生死死盯着身下的雪白rou体,将guitou完全挤进了孕育子嗣的鲍宫。 “师哥,你只能属于我……也只能给我生孩子……” 话音刚落,喘息间将积蓄的阳精尽数射入了襄君的宫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