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迷途未卜(拳交取物、穿刺、久别重逢)上
葡萄美酒,是边地羌奴用来与大秦西部的民众交换日常用品的物资,运送起来极其费时费力,故而价值千金。 “王离”毫不在乎这东西的珍贵,将冰凉的酒液倒在奶奴裸裎的玉体上,历经一整天,数十人的性爱狂欢,奶奴的身体已经被如同一块破布一样,根本无法使用。 卫长生已经能完全控制这副躯壳,王离脑海中所有关于聂凌霄的记忆海量般的涌进了神念中,一幕又一幕,一场接一场,过眼的画面愈发yin秽下流,配合着奶奴双xue中慢慢滴落的黏腻jingye,刺目的白浊让卫长生顿时火起。 骤然失守的心门被一块巨石堵住,卫长生想发作出来,可对着垂首无言、正兀自喘息的奶奴却有如一拳揍在空气中,无力施展也无能为力。 深红色的酒液点缀在白花花的皮rou上,格外的yin靡,也分外的扎眼,“奶奴”这个封号是王离以往对聂凌霄的称呼,周围人不知他的真名,日子长了,聂凌霄在迷阵中沉沦日久,也慢慢淡忘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秦营,军帐,篝火,师哥。 卫长生入阵前那些信誓旦旦的话语,面对着已失去记忆的聂凌霄,都好似失去了作用。 幻翎迷阵之所以难破,正是由于需要被困者自发地想起过去,外力绝难干涉,如果被困者心如止水,迷阵对其自然也无效;也因聂凌霄深陷情瘴、难以自拔,才会在沉沦的这么深,否则凭赵政,根本困不住他。 师哥是因为他,才会沉湎至此吗? 那双银瞳中的锐芒也愈发强烈,他自以为能置身事外,但师哥要比他想象中或许用情更深。 卫长生看向那与他几乎纠缠半生的襄君,也许是畏寒,也许是恐惧,那丰润挺翘的白臀一直微微发着抖,聂凌霄的全身都浸着未干的水渍,斥候们随意给他擦洗了身子,那些粗暴的动作和猥亵的目光时刻如数条毒蛇般舔遍他的全身。 奶奴惯性地干呕着,被强迫后的恶心感日益严重,他的身体每况愈下,只怕不消多长时间,聂凌霄的神魂便会在无尽的折磨中完全死去,若是心魂折损殆尽,现实中的躯体怕是再也醒不过来。 按照往常的规矩,宝座上的男子会一如既往地赏玩这副rou体,但今日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扑过来,奶奴迷茫地看着周遭的一切,浑身都好像散了架,他已精疲力竭。 “快些过来!” 冰冷又带着命令般的口气让惊惧不已的奶奴颤抖得更如秋风中萧瑟的梧桐,他畏惧王离的残忍,更害怕接踵而来的强暴。 “想跟我欲擒故纵吗?也好,反正我有的是时间。” “王离”故意迈着沉重的步子,缓缓地靠近无法反抗的软弱rou体,周身的戾气不减反增,压抑而强势的气场让奶奴下意识地往后退去。 “呜——”奶奴低着头慢慢挪动着肥臀,害怕地想往后爬,那阴影每往前一步,奶奴便后退一点。 名为害怕的细线不断穿梭在奶奴的心中,他想拔腿就跑,可四周都是铜墙铁壁。 这种凌驾在对方恐惧之上的追逐游戏,似乎让男人上了瘾,他逼得越紧,奶奴便爬的越快,一步又一步,直到快接近墙角,奶奴才惊觉已落入了宽阔柔软的床榻中央。 “呵!原来你想自荐枕席,本将军成全你。” 不待奶奴抵抗,“王离”便扑了上去,随着一身娇弱的痛吟,他不花一丝力气便将奶奴压在了身下,放肆的大掌更是随意抚过弹滑柔腻的肌肤,丰硕肥软的大奶被一把握住,粗暴无比地搓揉着,阵阵激痛带着奇异的酥麻从乳rou上传来。 “停手,求你了!” 软弱的求饶声并未让身上的男子停下,反而更用力地爱抚着身体各处的敏感点。 心知自己逃不过被当成玩物的奶奴,看着身上的男人,原本带着薄泪的水眸突然透出阵阵冷意,但眼神中的杀意却丝毫不露,奶奴逐渐放弃了抵抗之意,开始打开身子迎合起猥亵双乳的动作,甚至主动分开双腿盘到了对方腰上。 “奶奴怎么学乖了,也好省的本将军多花力气cao你。” 男人的话语让奶奴更加主动,他把自己紧紧贴上那沉重的身躯,瘦削的手臂宛如一条白蛇般慢慢绞上了沉溺情欲中的男子。 舌尖吸吮奶头的力道越来越重,奶奴一边呻吟着,一边摸上了隐藏在男子腰间的匕首,他衡量着对方的命门,心跳愈发震动,正当他屏住呼吸,欲直接刺下时。 突如其来的一只手臂却牢牢捏住了行将不轨的手腕! 奶奴不甘受制,仰头第一次直视着压制他的男子,他看见那双如水般的银瞳中带着明显的讶异,两人对视之间,无数道情思互相黏腻绞缠,这一瞬彷如一道惊雷在聂凌霄脑海中炸开。 他只愣了一瞬,下一秒便被彻底夺去了声音。 “唔唔……” 刀削般的薄唇带着急切和询问重重地吻上了聂凌霄,幻境中的空壳rou身并不能阻挡卫长生,他难得地带了几分焦躁,早先压抑的情绪一旦释放,便如同洪水开闸。 强烈的索取和侵占让聂凌霄无法抵抗,陌生的感觉不断侵袭上涌,双唇交合衔接的力道让他窒息,那含吮舔吻的舌尖几乎深入喉管,口腔内不断搅动的异物戳弄着唇舌内的敏感点,逐渐失控的快感让聂凌霄不禁沉迷。 当那放肆的舌尖想更加深入几分时,聂凌霄猛烈地挣扎起来,他睁开迷离的水眸,想推开身上肆虐的男人,可眼前和王离迥异的相貌和气息却让他更加手足无措。 “你唔……不是……” 卫长生压制住妄图逃脱的聂凌霄,唇齿的索取更加强势,王离那副躯壳不过是个障眼法,他轻巧地便瞒过了阵眼,只是眼下不知聂凌霄在迷阵中到底丧失了多少记忆,只能尝试着用计引导着师哥。 跳动的篝火印着纠缠得难舍难分的二人,被制住的青年浑身泛着粉意,如玉般的侧脸在火光中更衬几分艳色,迷阵中不分年月,聂凌霄一直保持着初出茅庐时的容貌,这模样却是卫长生记忆中最难忘的存在。 沉重的身躯尽数倾覆到聂凌霄身上,当游离的舌尖舔弄上极敏感的耳蜗时,灼热的气息顺着小巧的耳垂蜿蜒而上,逐渐侵蚀了聂凌霄的心脏,他虽不知晓是为何,但这股感觉不比他以往所经历过的粗暴性事,并没有激起他的反感。 “啊——” 一声惊喘,在耳旁放大的黏着水声让聂凌霄忍不住想推据对方,耳内是聂凌霄最碰不得的一处脆弱所在,这里以往也只有卫长生知晓。 “哼哈哈!” 男人得意的闷笑声让聂凌霄不由得觉得有些讨厌,可肆虐的唇舌竟越来越得意地往耳蜗深处舔弄,诡异而激越的体感让聂凌霄反复地磨蹭着对方,想逃开却被死死压住,只能被迫接受rou舌的猥亵。滋滋的水声让yin乱的身子发起了潮,耳内被啃噬吮舔的快感堪比rou蒂,当聂凌霄想挺弄下体时,却陡然惊醒。 身上的男子无非是把强暴凌辱换成了软弱勾引,依然是想用他泄欲,想及此,挣扎的力道越发强烈。 卫长生被他搅得不歇,遂更用力地压制住无力的娇躯,聂凌霄现今的那点力道无非是像小猫挠痒,反而让他更加起了挑逗戏弄的心思。 滚热的长舌顺着肌理的线条慢慢舔过每一寸肌肤,湿滑黏腻的舔吮中又带了三分力道的啃咬,聂凌霄周身都被啃咬得红痕斑斑,即使潜意识里对男子的体味和气息觉得异常熟悉,但仍然坚守着最后一分底线。 “啊——” 银发男子居然将他的幼茎纳入了口中,这处素来不被秦军所喜,自然也不会有人去主动抚慰这根小东西,被全部吞入的快感让聂凌霄再也无法抵抗,他不甚熟练地律动起胯部,扭着屁股把粉茎在高热的口腔中旋转。 卫长生见师哥如此反应,郁积的愤懑稍稍宽慰,更加投入地安慰口中的粉物。 剧烈而陌生的情潮正让聂凌霄即将攀登至顶峰时,下方的女蒂突然传来阵尖锐的刺痛——蒂珠上原先闭合的微小rou孔竟再次被穿透,久违的锐痛让聂凌霄忍不住尖叫出声。 “你如何得知我此处有细孔?我从未告诉过别人……你到底是何人?”聂凌霄内心震动,他有些怀疑心中已有的答案。 卫长生打量着师哥眼下的身体情况,不答反问:“你可记得自己是谁?” 聂凌霄遗忘了过去,行事思考全凭本能,他思考了一番后,认真地摇了摇头。 “那怎会记得‘长生’?”银发男子的这个问题让聂凌霄的头更疼了,迟疑道:“……我不知道,他应是我一个极重要之人。” 卫长生瞧着师哥认真回答的模样,这让他想起幼时两人一起坐着温书、听师傅授业的日子,神色愈加温和,轻吻着那汗湿的鬓角,柔声道:“那这个物什你可还记得?” 聂凌霄正想追问,可敏感的蒂珠已被对方紧紧捏立于指尖,一枚灿金的精巧细环穿过女蒂上的细孔,扣于其上。 这枚圆环……这…… 女蒂被穿刺的激痛和快感让无法闭合的双xue再度达到了痛快的潮喷,黏腻的yin水溅上了卫长生的指尖,但此刻心中的巨浪远甚rou体。 银发男子仰头和他对视,银色的双瞳立刻勾住了聂凌霄的视线,他沉迷在对视之中,平时根本有人不会用这种眼神看他。 “……” 泪水无声,可聂凌霄剧烈颤抖的肩颈昭示着他的崩溃,他认出了那枚信物。这并不是属于他的那一枚,而是属于另一个主人所有。 汹涌而下的泪泽打湿了卫长生的衣衫,也浸透了聂凌霄的心,他想伸出手去触碰那原本遥不可及的面容,可又生怕一碰到便又是一场空。 不过这一次及时有一双温暖的手拉过了他,将他拉入以往在梦中才有的场景。 他哭得更凶了,黏糊糊的鼻水混着泪水悉数蹭到了卫长生的身上,畏寒的身躯本想蜷缩进温热的胸膛中,可下一秒又急急地想躲开。 “躲什么?”卫长生慢慢地擦去俏脸两腮上的泪水,他没想到这么顺利就能让师哥想起来过往,看来他在师哥心中确实非常重要,这让卫长生的心中稍加宽慰。 他本以为让师哥离开,才是对两人更好的一种选择,毕竟聂凌霄和他分开太多年,勉强在一起也只会让两人都不习惯;师哥可以有自己的生活和“乐趣”,他卫长生不会也不想再多加干涉。 可眼下幻翎迷阵中的每一幕都深深扎着他的心,师哥即使离开他,也绝不该受到宵小之辈侮辱,乃至沦为真正的妓奴。 正是因为尊重,才会果断放手,这也是他没有继续绑住聂凌霄的原因。 但现在卫长生紧紧抱住失而复得的聂凌霄,任凭师哥怎么挣扎,都决计不肯再放开了。 “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卫长生关切的询问并没有让聂凌霄止住哭声,水灰色的长发被对方拢在掌中,五指慢慢梳过发尾,轻柔的动作让聂凌霄慢慢安静了下来。 卫长生耐心地等待他开口,只听见聂凌霄小声道:“狗狗被别人弄脏了。” “你太小瞧师弟了,我以前便说过,师哥无论变成什么样,师弟都不会嫌弃。” 安慰的软语带着让人放松的几分笑意,卫长生将那冰冷的手掌握在掌心,十指相扣,抬手亲了下那如脂玉的手背。 这番话或许没能让聂凌霄满意,他呜咽了一声,又默默地推开了卫长生,转头哭得更厉害了,因长期受虐而瘦弱无比的身影,让卫长生心头微痛,对于师哥,他再心狠,也会有限度,可聂凌霄的哭泣愈加汹涌,且不停止。 “嗯?” 终于察觉到不对的卫长生用力拉过那裸露的肩背,仔细查看了一番后,却并没有查看到明显的伤痕,只是女蒂上稍稍有些红肿,但也不曾出血。 就在卫长生疑惑时,只瞧见聂凌霄红肿着泪眼,哀怨地问道:“主人的师哥是谁?” 这句问话,惊住了卫长生,“师哥……” 讶异的口气却让聂凌霄不依不饶,皱着眉打断了对方的话:“我是主人的狗奴,主人切莫叫错了名字。您口中的‘师哥’……他比狗狗还要好?是不是?” 卫长生震惊于聂凌霄此刻的想法,他明白了,当年这枚金环是他们确认彼此后才赠予师哥。靠着这枚金环,聂凌霄只想起了他们的主奴关系,却依然没有想起自己的真实身份,如此一来,迷阵便没有被破,他们依然被困在阵中。 主与奴的羁绊,竟是深入至此,饶是聂凌霄真实的自我受困良久,也抹不去记忆深处的习惯,卫长生边思忖着下一步,边答道:“师哥于我,自然是无人可比。” 他坏心一起,又逗着狗奴道:“我与师哥相识于微时,自然情谊深厚,不是狗奴你可以介入的。” 打击的话语让聂凌霄本就弯曲的脊背更加低了几分,他小声抽泣着,边爬到卫长生的脚边,一把抱住主人宽厚的腰背,哭道:“可狗狗也离不开主人……有好多坏人一直欺负我,幸好狗狗有保护好主人送给我的东西,否则……狗狗真没脸见主人,呜……” “你藏了什么东西?”卫长生诧异道,迷阵的作用如此厉害,居然还不能完全侵蚀聂凌霄的心志,师哥的定力修为着实胜过他不止半分。 “在这儿,主人你看。” 卫长生顺着视线望去,聂凌霄眼神中有藏不住的嘚瑟,这副样子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他看见仿佛师哥的头顶真藏了一副活生生的狐狸耳朵。 只见聂凌霄主动掰开下身潮湿的蚌xue,将内里隐私的阴rou内壁完全暴露在卫长生的眼前,他不无得意地告诉主人:“主人以前给我的信物就藏在这里。” “你是不是又放进宫腔里了?”卫长生简直无语。 聂凌霄一脸难以置信,随即又用崇拜的眼神看着卫长生,羞涩道:“还是主人了解狗狗。” 说完,还用肥沃的蕊唇搔刮着卫长生的手指,不断挺动着腰部,邀请着想让主人进来。 卫长生止住了狗奴春情荡漾的眼波,勾动着女蒂上的金环,故作冷漠地问道:“你先说那玩意儿是如何放进去的?” 蒂珠被牵扯的快感最为磨人,聂凌霄不断迎合主人指端的动作,边断断续续地说道:“啊……是用玉棒……捅进去的……” 随着一记重力的拉扯,狗奴抽噎着在主人的手下又喷出大团晶莹的黏液,哀哀地叫出了声。 卫长生随手在肥白柔软的臀rou上擦拭掉高潮溅到的水液,还是不忍:“狗儿下次别这么放了,东西丢了也比弄伤自身要好。” “不行,这是主人送给狗狗唯一的东西,绝对不能丢。” 难得坚定的话语,又让卫长生喉头发紧,声音也低了许多,柔声道:“我帮你取出来吧,躺下。” “呜……” 卫长生往狗奴的口中塞入了一根手指,钻动着便往喉咙口捅,狗奴不敢怠慢,伸出一截粉红色的小舌慢慢将主人的手掌完全舔湿,直至整只大掌都水光四溅。 当两根手指依次塞入了高热的雌xue时,不等卫长生主动,聂凌霄便自发分开双腿,任由对方侵占,久违的触碰和欢爱让狗奴兴奋极了,他等这一天等好久了。 “再一根,再深一点!” 急切的呼唤声带着颤意,聂凌霄不知为何又哭了出来,他遭受了那么多非人的侮辱,无非是想离开这片地方,可当真的见到卫长生,又害怕对方会嫌弃自己被侮辱过。 “师哥,别哭!” 卫长生脱口而出的话语,让狗奴却呆住了,他道:“狗奴长得很像主人的师兄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