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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丞相被将军cao的不能合拢/yinxue被cao成小洞淌精/美人生怒,彩蛋:鼎炉攻仙君受

    温长默很清楚,他对钟离随是没有情爱之心,只拿作兄长看待,可是温长默既然能在美人身上得到快感,也想给同生共死过的义兄一点怜悯的成全。反正温长默和他的关系,明面上连故旧的情谊都不能维持。钟离随也不是那种得寸进尺耽于情爱的庸人。

    云雨初歇,钟离随看温长默的眼神温柔眷恋的简直要滴下水来,温长默见过他当年横枪立马万军冲杀的豪杰模样,这番万般柔情,反倒令温长默心间生叹,温长默怕估算错了人性,人,向来便是贪心不足的。若有一日钟离随他贪心不足时,便是温长默和他反目之期。

    温长默隔着房门吩咐权泽青,去衙门告假一日,没想过钟离随早也调了休沐之期,温长默干脆和钟离随相拥在床榻消磨,钟离随的东西还被温长默含在身体之中,只是稍微动作,温长默便觉得有液体外溢。腿间黏糊的不适,又被钟离随浅浅的厮磨弄的又是一阵低吟。

    钟离随才不好意思又解释道,若是温长默昨夜拒他门外,他正好能醉上一日。昨日他从相熟的同僚处得知温长默纳了妾室,便脑中发热深夜来此。

    这和刚才逼着温长默喊他相公的男人几乎是换个人般,把他内心对温长默的执念展露无疑,还带着些得不到回应也甘之如饴的卑微。反倒惹温长默不由失笑。

    温长默和他难得有时机说说两个人分开后的各自际遇,钟离随如今私下的恩主是郭皇后的母族,暗地又有温长默松手扶持,加上镇守边疆数十年的军功,和看似干净的背景,如今禁卫军内他已大权在握,还结交了其他几个卫所的实权统领。至于他和温长默的关系,倒是少有人知。

    可惜两人皆身兼要职,便是一时偷欢也有尽时,钟离随依依不舍的又跟温长默温存一番,果然情烈浓时,他的恶劣强势表现的还是当初纵横沙场的大将之风,逼迫着温长默求饶说尽sao话,如哥哥,兄长,相公,夫君…随哥。毫不顾忌温长默在外界威严。温长默简直要被他捣弄成一摊热泉般软化在他身下,小腹内满胀的都是钟离随的东西,最后男人抽出性器时,温长默那处xue眼合不拢般,成了小指粗的圆洞,xue口还在一张一合的翕动,jingye和yin水不断外溢。

    钟离随听到温长默唤他名字才尤其兴奋。他出身不高,原本的名字不过家族中的排行,后来温长默给他新取了随字,每每温长默唤他随哥,就像他人都属温长默所有。实际也是如此。

    温长默瘫软在床榻之上,连发丝都被浊液弄的湿漉漉的粘腻成股,散发着一股子yin气,钟离随的手指插入他墨发间和他拥吻,男人粗蛮的霸道的仿佛要入侵到他魂魄之中,一扫旁人留下的痕迹。温长默浑身发软,只能被男人压制着抖颤,分开时两个人嘴唇上都拉出一道银丝。

    权泽重在钟离随走后,才按照温长默的吩咐低眉顺眼扶温长默沐浴,他知道温长默太多见不得人的事,也不差这一件两件,温长默自从收下周凤锦,权泽重便已知道那个隐秘。

    虽说以权泽重的身份也不用再贴身伺候于温长默,可是他却执意如此,温长默也懒的再信任他人。虽令他调教了几个口舌严密的小斯,平日也只留他伺候。

    权泽重的生死荣辱皆系于温长默,也不必担忧他会背弃。而温长默坐在浴桶之中,看热气蒸腾间,权泽重眉眼微垂,对温长默身上痕迹漠不关心的毫无反应,只顾替温长默擦洗,但是也仅止于上半身,温长默还是把他打发出去。他倒比喂了哑药的美人还要寡言般。恭谨的退了出去。

    只是温长默还是高估了自己的体力,夜间便没有再去内院见美人,第二日下衙后,温长默更衣时唤周凤锦来主院时,却得到周夫人病了的消息。

    周凤锦昨夜执意等温长默,还一直开着窗户,望向院子,夜间冷风低寒,他被废了武功手脚后便比常人体弱,却还以为现在是当初参与禁军比武时能得魁首的自己。一夜之后,自是染了风寒。

    温长默暗道麻烦,还是去周凤锦所居的跨院探望,周凤锦却眼神尖利的看到温长默脖颈痕迹,原是温长默用来遮挡的脖颈痕迹的脂粉已经掉落,周凤锦原本躺在床上倚着软垫半坐,此时却直接冲到床下,扶着温长默肩膀细看。

    周凤锦张嘴抖动似乎要说什么,他从来不敢留重痕迹,更何况已经过了两日,但是他只能发出含糊的无意识的近乎尖叫的可悲呢喃,这怪异的声音也让他明白了自己的身份。他没有任何资格去质问温长默又寻了何人欢好。

    但是与其是周凤锦用不多的力气把温长默扔到床榻,不若是温长默顺着他的拉扯躺倒后,解开衣袍,让他死心彻底。

    钟离随昨日看到温长默身上痕迹眼神也是这样不甘不信燃烧憎恨遗憾的复杂。周凤锦跨坐着压制着温长默,连美艳的五官都隐隐扭曲,还是无奈的垂下脖颈,像一只受伤的小兽,伤心的好像被什么背叛抛弃一般。

    温长默却恼羞成怒的扼着他的脖颈,周凤锦也不曾挣扎,可是眼中的质疑不甘还是难以压抑的浮现,这些时日温长默对他是小心戒备,可也关怀备至,上位者的疑心是实属应当,但是他已经习惯了温长默对他的亲昵。难免无法容忍温长默被其他触碰。

    周凤锦因发热而晕红如醉的绝艳面容上,如灼烧的烈焰,温长默细看着他的脸,微哑的声音含带笑意,慢条斯理的提醒他道:“你很羞恼吗?自以为自己的东西被被人下了嘴。”

    “周凤锦,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本相豢养的男宠而已,人都不算的贱物,若不是你的皮相还可堪一用,还想耍些恃宠而骄的脾气。呵……”

    周凤锦的脖颈太过白皙,温长默松开手后,上面已经多了一道青紫的淤狠,他趴在床上狠狠的喘息,却因无力抖颤,狼狈的像条丧家之犬。也的确是条无家可归的凶狗。或许比起温长默另寻他人的打击,还不如温长默这几句训斥,更令他心间痛苦。他已经不再是那个人人称赞的天之骄子,只是一个被剥夺了身份苟活人世的幽魂。温长默给他的温情只是一种赏赐。而不是平等相待的赠予。

    温长默居高临下的冷眼旁观,看周凤锦连咳带喘,那张漂亮的脸皱成一团,连眯起的眼眸都含着泪水,心间却难免可惜,真是可惜了,周凤锦只有那双眼和某人生的一模一样,可温长默床上,又不能见到那双眼沾染欲望的模样。

    周凤锦对温长默是爱是恨,温长默是从不在乎,温长默需要的是他能温顺的做这个暖床的工具,至于那些或真或假的情意,只会令温长默嗤笑。温长默冒着大不违的险,不是为了供个祖宗。

    温长默离开时,难得带些严厉,吩咐院中管事:“待夫人病好,先令他好好学学后宅的规矩。”

    权泽重跟在温长默身侧寸步不离,温长默问他这个视如己出的养子:“若有人屠你满门,害你祖宗基业烟消云散,还废了你的武功手脚,并把你从天之骄子折辱为娈宠一流,你可会对那个人动情。”

    “会。”权泽重说的斩钉截铁:“相爷,毕竟佛说七情,也有嗔痴恨啊…此等大恨,常人非要不死不休也需报得此仇,否则怎当人子,便是转世也难消解。”

    “是啊!”温长默不由得怀疑起那些人的打算并郁闷道:“难道本相像是贪图美色之人?”不过舍得用周凤锦这样的美人计,也的确是大手笔。尤其是他知道周家暗处的势力并非彻底拔除,用嫡系子弟为饵,更是狠决了。只是他们也想不出温长默会舍得辣手摧花,直接废了周凤锦大半。以至于周凤锦身不能行,口不能言。

    但温长默又不悦道:“不必唤为父相爷,我不是早说过,私下里,泽重你仍称我义父便是。”

    权泽重眉眼低垂,温长默仔细打量着他的长相,权泽重长相不差,只是像未经雕琢的美玉,带着些古朴的拙气。温长默发现其实是因他身上气息太过沉郁,总会令人忽略他的年纪。虽说沉稳是件好事。可也不能完全没了他这个年龄的意气。

    尤其是今日权泽重穿得是温长默赏赐给他的年少时的旧衣,半新不旧的绸缎料子时隔多年不好不差,并不值多少钱财,只是一种体面。可也代表他已经与温长默当年夺得探花功名,初踏朝堂年纪仿佛。

    温长默的手落在权泽重的肩头,温和亲切道:“倒是义父忽略了你,你先在聚芳宛挑两个漂亮些的通房去。等你明年回乡得了举人功名,义父再亲自为你择选个名门淑女提亲。”

    聚芳宛是为了安置那些推脱不掉的女子,温长默是不能留的,那些女子都是养上些时日就做人情送出去或是分拨给温长默那些逐渐的成人的养子们,有功名差事的就当妾室使,白身的成人的话温长默便发放些金银安排个美人老婆令他们做点小生意。这些年温长默养的孤儿一流,都是没有奴籍。

    温长默此时难得因为不听话的老婆生出些慈父心肠,也不管权泽重的反应,便微微笑后又踏步而去。权泽重看着他的背影,眼睛撩起,内中蕴藏的仰慕之意灼烫。只是又很快收起。恢复原有的默然不惊,只是通身的气质却越和温长默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