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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冲动 高h内射

    傍晚的红日染红了天边,商业区的灯光由远及近逐一亮起,绚烂的夜晚才刚刚开启。

    覃槐的房子就在c大附近的商业区,小区环境很好,还附带一个花园。

    十六楼,他们一进门,首先就是客厅,三百多平的房子客厅又大又宽敞,浅灰色的墙面带着浅浅的条纹,成套低调的皮质沙发,浅黄色灯带缓缓晕染了整个空间,整个的装修风格呈简约稍冷淡的风格,这倒是有了在办公室穿西装签合同的总裁给人的印象。

    “带你看看我的卧室吧。”覃槐顺便拿走了程酒的行李,拉着他进来。

    “干嘛给我看你的卧室啊,那我住在哪里?”程酒表面不在意实则期待地看着覃槐,暗暗戳了戳覃槐的腰窝,大有你说的要是我不满意那本宝宝可就要生气了的趋势。

    “当然是和我一起睡。”覃槐毫不犹豫。

    “那,那好吧~”满意了的程酒还要矜持一下。

    程酒的行李实在不是很多,除了几件衣服之外就是一些电子产品,所以收拾得很快,快速搞定,看着衣柜里一半的灰色西装白衬衫挨着几件暖色的t恤卫衣,满意地点点头,此时覃槐正在厨房做饭,而收拾完成的程酒把剩下的避孕套偷偷塞进被子里,爱干净的程酒就喜滋滋地洗澡去了。

    浴室里程酒哼着小曲抹着洗发露,假设着等会儿可能会发生的像粉红泡泡事情,突然想起来自己是个无敌大总攻的事情好像从来没对覃槐说过。

    嘛,没关系,覃槐肯定能从我的气质上看出来我威猛的内心,就像大脑斧一样一样的,我很厉害,这大家都知道嘛!

    程·没有一点自知之明·酒如此,自信地加快了洗澡的速度。

    覃·非常了解程酒·就想哄程酒高兴·于是当受·槐。

    啊,我的小男朋友今天也在犯傻呢,还能怎么办,只能宠着了~

    不过吃饭的时候,程酒还是忍不住委婉地暗示了暗示,

    “我的那个很大的哦,我特别厉害!”

    覃槐冷不防听见一句这,看见覃槐一脸小骄傲,充满男人魅力的脸凑过来说出那极不符合气质的sao话,教他什么叫真正的撩人暗示,

    “那你来cao我好不好,小朋友,嗯?”

    程酒悄悄红了脸不说话了。

    这个人怎么这么不害臊啊,直接说出来了,还说的那么……那么……

    程酒的脸都快要埋到饭里,默默当起了受惊的小鹌鹑。

    不敢去看覃槐的表情,迅速干完饭的程酒闷着头推着覃槐的背部进了浴室,叫他快洗澡,呯的一声关住浴室门。又扑到床上滚了好久才把脑子里的胡思乱想甩出去。

    程酒想起了他的避孕套,赶紧找出来撕开包装,里面是单独的小包装,程酒数了数一共有六个。程酒先撕开一个,拿出来就是乳胶质的橡皮套,程酒观察一下开口处的橡皮圈,怀疑自己戴可能有点小,于是脱了短裤,把jiba从白色的平角内裤里掏出来试了试,果然,程酒的guitou太大,不管怎么套都有点勒,摩擦得程酒很不舒服。

    快速洗了个战斗澡还偷偷灌了肠的覃槐围着浴巾一出来就看见这令人热血喷张的一幕,眉眼精致的男孩一手扶着自己粗大的yinjing,那粉嫩的颜色一看就知道是不经常使用的,但青涩的模样掩盖不了那狰狞的形状,粗又长的茎身上隐约有凸起的血管布满。

    覃槐感到一股热流冲向下腹,刚刚灌过液体的菊xue想象着被异物填满的感觉,不自觉地收缩起来。覃槐挺着jiba快步走向程酒,一双灼热的大手握上程酒的yinjing,脸上带着冲动的呼吸寻找程酒的嘴唇,

    “你在干什么?”覃槐的舌头撬开程酒的牙齿,在程酒的口腔里不断搅动。

    “嗯……哈……你……你别摸……”程酒被推到床上,来不及换气,被迫张开的嘴角流出来不及咽下的银白色晶莹的唾液,程酒的yinjing被覃槐的手一捏,浑身一抖,yinjing瞬间硬了起来,像是有一股电流的快感冲得程酒迷迷糊糊的,眼眶噙满了生理性的眼泪,避孕套也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

    覃槐变本加厉,一把拉开围住下半身的浴巾,两条肌rou分明的大腿欺上来,中间深棕色的jiba硬挺着,圆润的马眼处溢出一点黏稠的液体,jiba周围围着黑色杂乱的耻毛,垂着两个鼓鼓囊囊的卵蛋,覃槐的jiba贴上程酒更大的jiba,一深红一粉嫩的两根jiba紧紧贴在一起,上下不住地摩擦,覃槐能感觉到程酒的yinjing之下跳动的血管。

    “额嗯……”

    覃槐浓密的耻毛或轻或重地划过程酒的根部,像万千根毛笔轻轻扫过,密密麻麻得不到满足的快感让程酒难耐地出声,想要更多却又迷茫地找不到地方,白的发光的手在空中胡乱地飞舞,最后抓住覃槐挺阔的脊背,在覃槐微微渗出汗珠,肌rou绷紧的背部留下几道几乎看不到的红痕。

    程酒的欲望快要爆炸了,想要什么缺不得要领,只好焦急地向面前完全笼罩住他的人撒娇,

    “叔叔,要……我要……”程酒已经有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覃槐看着身下人青涩的模样,眼中的痴迷如同漩涡一般与情欲一起被激浪搅碎,覃槐挺着起伏的胸肌,把早已硬的像小石粒一般sao浪的rutou送到程酒的嘴边,诱哄到,

    “尝尝它~好吗?它好痒~~”

    程酒被迷的意识不清,只知道随本能反应,反手把覃槐压到身下,像饿了很久没吃饭的孩子一样急切又毫无章法地又咬又啃,挤得覃槐饱满的胸肌都变了形。

    “斯~~”

    被粗暴对待的rutou泛起细密的刺痛,又带起一阵酥麻的快感,让覃槐忍不住喘出了声,胸挺的更起期待被粗暴地舔舐,像个勾引人的sao货。

    事实上也是如此,覃槐此时还不忘抓着程酒的手向伸向后面探索,还好程酒无师自通,拍拍覃槐挺翘的屁股,

    “掰开,不然我摸不到你的xue。”

    两团翘屁股弹了弹,从未有过打屁股这样羞耻的经历的覃槐被隐秘的刺激感兴奋地泛起了红晕,羞耻地乖乖地大力掰开两瓣臀rou,露出菊xue的模样,xue眼的颜色要比肤色浅一个度,周围也有几根稀疏的耻毛,xue的洞口很小,正迫不及待随着呼吸一张一翕,还吃进去了几根耻毛,看自己这挺着胸掰开屁股求cao的样子,覃槐羞耻地挪开眼,腰一颤,嘴里控制不住发出一阵难耐的呻吟声,

    “哈……”

    身前涨的发紫的jiba在没人抚慰它的情况下喷射出一股浓精,浊白的稠液四处飞溅,沾到了覃槐的腹肌上,手臂上,还有一些滴到了灰色的床单上,覃槐的嘴角还有透明的津液来不及咽下,画面yin靡极了。还不等覃槐感受射精的余韵,此时程酒的手指也摸上了他身下饥渴地不停收缩的菊xue,指尖直接横冲直撞插进洞里,一根手指不行还要两根,在紧致的肠道里胡搅蛮缠,一不小心戳到了什么地方,“嗯啊……”覃槐软下来的jiba又立了起来。

    覃槐忍着快感咬牙,

    “哼嗯~……小兔崽子,你轻点儿,老子可不是什么松屁眼的烂货……”

    “嗯嗯!”

    程酒得了趣,手指被xue里的火热的肠rou紧紧地吸着舒服极了。一直咬着奶头看不到xue口的全貌,程酒只能恋恋不舍地吐出嘴里被舔吃得红肿晶亮的rutou,弯下腰来再伸进一根手指,三根手指一起上下抽插几下,就迫不急待地换上自己早就硬的发疼的yinjing,就着覃槐刚刚射过的jingye当做润滑,对准xue口直直地插了进去,

    “嗯!嗯~轻点啊……哈……”

    粗长的性器把xue口的褶皱完全撑开,硬挺的yinjing一点一点地挤开粉红的肠rou,逼得柔软的内壁不断退却,相互挤压没有一点缝隙,内壁上的软rou有规律地收缩起来,程酒的yinjing才仅仅塞进去了半根,覃槐却有种要被捅穿的错觉,

    温暖的内壁紧紧包裹着程酒的yinjing,好像有万千张小口吸吮服务着,程酒爽的头皮发麻,整个人就要失去理智,抓住覃槐颇富力量感的腰身,一鼓作气整根没入,

    “啊啊啊好大,会坏的~~不~哈……嗯……”前所未有的深度让覃槐眼前发白,整个肠道剧烈地收缩起来,覃槐清晰地感受到程酒jiba的形状,后xue满满的鼓胀要被捅穿的感觉不断刺激着他。

    “不会坏的……叔叔~松一松~~太紧了……”覃槐的下面实在是太紧了,卡得jiba动弹不得,程酒难受极了,额头上留下一缕缕汗珠沾湿了黑发,欲求不满地贴上来,伸出小舌舔舐覃槐的脸颊,清甜又粗重的气息呼在覃槐的耳边,熏得耳廓变成了深红。

    覃槐这才发现程酒叫了他叔叔,三十出头的男人勾引刚成年的小孩zuoai,小孩的大jiba还插满在他的xue里,rutou也sao痒地渴求程酒抚摸,覃槐羞耻极了,

    “……别叫……别叫我,叔……叔啊!!”话还没说完,就被程酒大力的抽插哑了声。

    程酒虽然没什么经验,只知道大开大合地caoxue,每次都尽力顶到深处,但程酒的jiba实在是太大了,把空气都挤压出去,空腔成了真空地带,每次抽插都摩擦到覃槐微微凸起的前列腺点,看到每次经过那一点时覃槐颤抖的反映,程酒的狗狗眼亮了亮,软着嗓音开口

    “……叔叔~这是不是你的敏感点啊~~……叔叔~”

    覃槐看见程酒一副欣喜的样子,眸中投出他满脸红晕被cao爽的模样,专注地好似他的全世界都是你,覃槐被深爱的人填满,忍不住露出一点本性,扭着腰不再压抑自己的呻吟,

    “……是,是……是叔叔的sao点,sao点好痒……要大jiba来cao……”

    程酒被激得红了眼,对准覃槐的前列腺一点猛烈地撞击,后xue早就分泌出了肠液润滑了温暖的肠道,每次撞击yinjing带出几滴粘稠的肠液,甚至拉出红润的肠rou,糜烂地挽留着抽出一点的大jiba,又被狠狠地cao了进去,发出“噗叽噗叽”的暧昧声音,每到这时,覃槐就爽得控制不住自己的口水,舌头微张,yin靡的涎水流到了脖颈,与汗水纠缠。

    “哦哦!……不行了……太,太爽了……奶头也好痒……小酒,小酒含一含……”

    满身汗水,充满男性荷尔蒙的裸体随着程酒的节奏不断起伏,覃槐一只宽大的手掌攥紧了床单,另一只手大力地揉搓自己的胸肌,可怜大大的乳晕被揉成了深红色,挤出瘙痒硬挺的rutou,上面还有半干的津液,渴求程酒的临幸。

    程酒边大力干xue边咬住sao奶头,用牙齿轻轻拉长了胸肌的软rou,拉成各种形状,爽的覃槐“哦哦”直叫。

    “……要,要去了,啊啊……叔,叔叔要被小酒cao得高潮了啊啊!!”突然覃槐的jiba向上弹了弹,肠rou使劲痉挛起来,夹得程酒差点就要射精,覃槐的劲腰不断颤抖,jiba和肠道同时喷出浓稠的水液,xue里的水液喷到guitou上,程酒精关一松,又浓又多的浊白的guntang液体,悉数浇在覃槐刚刚高潮敏感的内壁上,让高潮的快感无比延迟,连绵不绝,覃槐还在颤抖的下身又控制不住痉挛起来。

    程酒抽出jiba,覃槐的双腿大开,肌rou分明的大腿此时也无力地垂落下来,被cao得合不拢的红肿xue口能看到微微翻出来的肠rou,洞口慢慢流出吃不下的粘稠jingye,混杂着透明的前列腺液。覃槐的jiba也软到一旁射不出东西来,鼓鼓囊囊的胸肌布满指痕与咬痕,被不小心咬破的rutou上还粘着晶亮的唾液。

    平时男人味十足的身体此时大张着腿,身上沾满了属于程酒的jingye,看着覃槐一副被自己cao坏的sao浪样子,忍不住又硬起来了,可是看着覃槐已经疲累地睡去,只好小心翼翼地亲了亲覃槐的嘴角,眼中纯粹的欢喜无论如何也藏不住,轻轻抱起老男人走向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