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难得的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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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澈对隐雾山没有印象。此次到岭南地区出师门任务,他先前做足了功课,想来这只是一处无名小山。 这次魔教突如其来的袭击打乱了计划,导致任务都还未完成,现在伤势还未痊愈,怕是还得在此处待上几天。还有那毒,明澈想起那天傅泽苍所言,眸色暗了暗。 “真的没办法了吗?” “也不是,倒是有个东西可以压制陷情。世人只知西域五诡的危害,却不晓这五诡之间是相生相克的。而可以压制陷情药性的,就是同样身为五诡之一的阴蛇蛊!”傅泽苍说到此,略微激动的语气平复下来,“除此之外,顶多给你做些清心丸,不过起不了太大作用。” “只可惜,阴蛇蛊早年被魔教教主得到后,就被奉为圣物,锁在了圣地泉水处。真是太小气了。”语罢,还抚了抚衣袖,暗道了一声可惜啊。 又是魔教啊……明澈一瞬间握紧腰间的玉佩,太过用力导致指尖都有些发白。玉温凉的触感从掌心开始传到了心间,舒缓了烦闷的情绪。有些懊恼地甩开玉佩,抬头将眼神望向在小溪流里捕食小鱼虾的白鹤。 这几日明澈留下来修养伤势,与傅泽苍连同白鹤关系都亲近了不少。尤其是大白鹤,对他超乎寻常的亲昵。 傅泽苍医者仁心,在房里翻了好几日的古籍想要找出其他解法。明澈起初还惊讶他的善心,过意不去去劝,才知道合着是医瘾上来了想研究个清楚。所以白鹤就托给了明澈照顾。 傅泽苍的原话说的是“明兄这傻胖鹤白日就交由你了,只要带它四处溜溜就好,好养得紧。”白鹤通人性,一听傅泽苍这话,立马炸毛跟他闹了起来。 “你也正好四处逛逛。我这隐雾山虽不是什么名山,也称得上风景秀丽,山清水秀。不正好适合明兄你游历吗?” 于是乎,现在的明澈正坐在离木屋不远处的林间大石上,看着前方水中嬉戏的白鹤。这几日,都是这般过来的,甚是悠闲。 白鹤很黏他,面对他的时候很乖巧,跟对待傅泽苍的态度却截然相反。有些奇怪,正思忖着。白鹤鸣叫了一声,是又捉到了一条小鱼,朝明澈扑来,献宝似地给他看。明澈温柔地抚摸白鹤的头颈。得到回应后,白鹤屁颠屁颠地回去了。 看着它扭动的身子,想起傅泽苍的称呼,明澈若有所思。似乎……确实比一般的鹤丰满些,再看了看白鹤因不断吞食而蠕动的修长颈部。嗯……也更能吃些。 明澈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眯起眼睛放松身心,仰头微微向后倾斜。光照耀在清隽的五官上,细密黑长的眼睫染上了层层金曜,金光吻过高挺的鼻梁和略显苍白的薄唇。此情此景,明澈感觉到许久未曾有过的轻松愉悦。他忍不住勾起嘴角,划出了好看的弧度,轻笑出声。清透的笑声伴着拂过的微风,渐渐消散了。 休息好,也是时候了。 唤了声白鹤,接着便回了木屋。 良久,林后出现一个高大的人影。身着玄衣,一蝠形玄铁面具遮掩了面容,只露出浅红的薄唇与线条流畅的下颌。除此之外装扮简单至极,浑身的气势却不容小觑。眼眸深深地望了几眼明澈离去的方向,随后又消失在了林间。 傍晚,木屋中。 “这就准备走了?”傅泽苍有些惊讶地挑挑眉,拿起茶啜了一口。 “伤势已无大碍,我已好久未曾归家,再不回去怕是要叫人担心了。” “可你身上的毒……你不愿意与男人交合,到时候毒发了强行压制,会损耗心脉的。”傅泽苍皱眉道。 “距离毒发还有月余,我还有些事要去做。”明澈叹了口气,“我会找到办法的。” “那等一晚吧。我得准备下东西。”傅泽苍看明澈去意已决,不再劝说。 明澈闻言踌躇了一下,半晌从怀里掏出一枚小巧的叶状木制品,郑重地递给面前的傅泽苍。 “这是?”看着蓦然出现在眼前的木符,傅泽苍疑惑地抬头问道。 明澈看向房里一角这几天出现的杂乱堆放的书籍,又瞧瞧傅泽苍略微疲惫的面容,说:“傅兄,你我不过萍水相逢。傅兄这几日竟为我这素不相识之人劳心费力,实在过意不去。这枚叶符是信物,凭此可上太元山。” “太元山?是当今医圣木生术的住处吗?”傅泽苍的声音不禁放高,瞬间眼都不眨地直直盯着明澈看。得到明澈的肯定后,傅泽苍激动片刻后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遮掩性地轻咳两声,忙喝了几口茶压压惊。 明澈笑了笑,说:“我知当今天下学医之人,皆仰慕医圣比肩华佗扁鹊之能。这木符是机缘巧合所得,持这枚木符之人是能与他讨教医术的。比起放在我这儿落灰,不如转赠予傅兄,也算是物有所值。” “傅兄收下吧,不然我心难安。”见傅泽苍似有推脱之意,明澈将木符放在桌上推向他,“这几日,叨扰了。” 傅泽苍突然乐了,也不再推辞收下了木符。 两人客气一番,明澈便告辞离开,回了自己的木屋,却在屋前见到了白鹤。它似乎等了一段时间,见明澈回来了高兴地往他身上扑。一把接住白鹤,明澈笑着进了屋:“怎么不直接来找我?又跟傅兄吵架了?”白鹤听懂明澈说了傅泽苍的名字,轻鸣一声表达了自己的不满,然后从喙里掉出了刚刚一直叼着的莲蓬。 “想要吃?”明澈拾起那青翠欲滴的莲蓬,里面的莲子颗颗饱满。明澈剥出一颗要喂给白鹤,它扭头拒绝了,脑袋顶着明澈的手往他嘴边送。 “这是给我的?”明澈惊讶了一瞬,然后顺了顺白鹤的羽毛,“礼尚往来,我也送你件东西,也好还了你主人的情。” 白鹤歪歪脑袋,看着明澈,似懂非懂。明澈揉了揉卖乖的白鹤,玩闹一会就叫白鹤回窝,自己也歇下了。 而另一边,带着一抹意味不明笑容的傅泽苍目送明澈走远后,扯过一纸张草草写了几个字,接着卷成了一小卷。走到柜边,拉下一股垂在旁边的麻绳,门外的铃铛发出了响声。随意地拉了几下,力道有轻有重,铃铛随之的声音与往日不同,乍听杂乱无章可又好像有章可循。 没过多久,“扑棱”一声,一只小雀从窗口飞进来,停在了傅泽苍肩上。他轻轻摸摸雀儿头部细腻的羽毛,将纸卷儿别在它的脚环上,说道:“去吧。”那雀儿就扑棱着飞走了,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 傅泽苍做好这些,望了望对岸明澈所在的木屋,已经熄灯,想来休息了。他便掩上窗再度坐到了桌前,开始捣鼓起了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