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我哥站起身朝我走来,皮质沙发被他的手撑出难听的声音,正给我心里的那点聋耳的心跳伴奏。 “什么啊哥,不是你们给我请的家教嘛——” 我哥把我狠狠推倒在沙发上,大腿被用力撞响,痛得我倒抽冷气。 “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嗯?” 我哥一手卡着我的上臂,一手拿着手机,点开一个视频给我看。 我愣住了。我看到了我自己,赤身裸体地跪在金弈脚下,正在被掌掴。 恐惧那一瞬间几乎让我脑花炸掉,我的心冷得如同冰窖,慌张和愤怒不分先来后到。 “你怎么敢...给我安监控?”我听到自己颤抖的声音,气得手脚发凉。 我哥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嘴角下垂:“回答我的问题,这是什么。” 我又气又急,想要从他手里挣脱出去。可他力气太大了,见状又收了手机,两只手压着我的肩,头靠近我。 “给你请家教,怎么就请到床上去了?” 他恶狠狠地在我耳边说着。我还没来得及看到他的表情,就被他揪着衣领扯起头。 “我忍了那么久...那么久...什么都好,就差一点时间了,你就谈了个男朋友,”粗重的气息忽重忽轻锤在我脸庞上,似他现在阴晴不定的情绪,“你是不是就是缺男人,凭什么...一个来了几天的家教你都可以...” 我缩成一团,身子止不住地抖。他在说什么,他忍了什么?一直以来忍的人都是我,一次次低下头颅一次次患得患失的人都是我,他从不曾把自己的情绪显露出来。 现在自顾自地说这些疯子说的话,还跟个变态一样安监控在我的房间,好像对我爱而不得似的,好像我们过去可以轻易在一起似的。 我以为我听到这些话我会高兴,可除了身体上对他靠近产生的颤抖和反应,心理上却是一片畏惧和震惊。 我怕跟他对视,低下头去扒开他的手。他更来劲了,居然就直接想要把我的衣领扯开。 “哥你放开我!” 他膝盖直接顶进我的大腿,双手猛地一用力,价值两位数的校服衬衣扣子哗啦啦被扯下一串,跳跃在到大理石地板上。 “既然你守不住寂寞,那也别叫我哥了。”我在他眼里看见了红血丝,那两片薄唇离我越来越近。奇怪,他的表情怎么会看上去这么痛苦,我心里也刺痛刺痛的。 这可是我哥,一直被我藏在心田里的人。他的手抚上我的胸,带着些力度地狠抓着。可他背着我偷偷安装摄像头,鬼知道那个监控在我房间里存了多久,他这是不对的。他一口咬上我的乳尖,我在痛和爽之中低下头,对上他正抬起眼皮盯着我的狰狞表情。可他说他忍了好久,好久,好久... “呃呃...啊!” 我哥居然张口,把我已经半勃的那物含进嘴里。“不要,哥..哥哥..很脏...”我艰难地开口,上身又不安分地在沙发上扭动。 他的舌苔都那么有侵略性,一次次重重压过我的根茎,最后停在流水的马眼上,来回舔舐那个流出咸咸液体的小洞。 我满脸燥热,羞得根本不敢低头去看他。他见我渐渐耐不住,动作也不像刚开始那样急。 我又有些心迫,朦胧着双眼往下一瞥,透过自己腿间那片黑黑的山林,正巧看见了我哥微微翘起的嘴角,像一弯月牙,照到我心里。 他的眼神就没从我脸上移开,见我在瞧他,目光一沉,头埋得更低,显得神情更凶狠,像野狼进食,猛虎吞rou。他一口含住我的睾丸,在我的尖叫声中吮吸了一下,唇瓣又贴着我的大腿,来到后xue。 我浑身颤抖,双手在沙发扶手上抓出道道白印,腰臀往上挺着,四肢僵硬又生涩。 我哥眼里是化不开的浓稠,他嘶哑着嗓子,大手扶住我的大腿:“往下躺。” 我小幅度变着姿势,怕他骂我笨,又小心翼翼地偷瞟他——他瞳孔里,好像是,那种名叫宠溺的情愫。 二话不说,舌头再次朝我袭来。好舒服。我在欲的海浪里沉浮,轻飘飘地只能想出这三个字。日日夜夜因眼前人而空虚的部位,被眼前人用口舌抚慰,舒爽直从臀尖荡漾到心眼。 “宝宝转过去,哥哥要进来了。” 我的呻吟停了一瞬,我在自己的呜呜声中转身,趴伏在我哥眼前。我知道自己曲线很美,急着尽力向我哥展示,乖乖塌下腰,努力把白嫩的屁股对着他的脸。 我完全放开自己了。是我哥先扒我衣服的,我理所当然要在他面前展示自己,像精致的礼物等着主人拆开一样。我瞧见我哥校裤下肿胀的轮廓,看见他起伏的胸膛,我要勾起他所有的欲望,正如过去夜里我拿着他的照片慰藉我自己一样。此时我们都是下流的。 “哥哥...”我忍不住叫出来,脚趾蜷缩着。 我哥像护崽的公狼,扯开领带和衬衣,用火热的胸膛覆在我凉凉的背上,有力的双手穿插过我的十指,黑发和下身分别在肩头和尾椎蹭着。我扭头去看他,喉咙里自发着轻哼,我们的鼻子要碰在一起了。 他主动咬着我的唇珠,上下唇交换着啃食:“安安,你他妈...太可爱了。” 我的小弟弟在空气里弹了弹,我也张开嘴,伸出舌头,干干地吞着口水,发出羞死人的声音。 我哥起身褪下裤子,我平视着他那根通红笔直的硬物,上面下面都流出水来。他当着我的面用修长好看的手指撸了几把,目光在我红红的嘴巴上看了几眼,又看着我的眼睛,不忍心般开口道:“安安,你趴好。” 我感受着自己被玩弄得湿漉漉的后xue撑进一个铁烙般的柱器,带着guntang的热意。有点胀痛,我咬着嘴唇不让自己表露出来,我哥却像是察觉到了一般,在褶皱处反复浅浅抽插,才慢慢深进去。 等全部进来了,我仰头张嘴,大口喘气,感觉自己的胃都被捅得缩成一团。我哥突然伸手摸着我汗湿的头发,指尖又划过我的耳朵,我殷红的乳珠和马眼,最后扶上我的腰。 “嗯...哥轻一点...” “再等等,”是悄悄话的音量,用只有我听得到的距离告诉我,“等等就舒服了。” 他开始发出低叹,yinjing变换着角度抽插着,像最初开凿我的内心一样。我觉得好充实,又觉得实在痒痒的,正要开口,就感觉那点被他无意猛戳,像开了闸门的洪水,淹没我全身。 我哥双臂抱紧我,朝着那里来回打桩。 “宝宝舒服么?” “嗯...” “安安告诉哥哥,谁在cao你,嗯?” “哥哥,安安的哥哥在草我...” 我意识逐渐模糊,半眯着眼只知道呻吟。我喜欢听我哥的尾音,性感又不做作,是我儿时的入眠音,是我日后的幻想曲,是我当下沉沦在无尽yin靡欢愉里的缓缓钟声。 我被他抚摸着全身,感受着他的各个器官和我的各个部位触碰的快感。我们唇碰着唇,舌绞着舌,已经忘了是谁开始的强制行为,是谁开始的勾引举动。在前列腺到顶的尖叫声里,我们双双到达高潮。 ———— “mama呢?”我缩在他怀里,乖乖地问。 “mama明早才回来。”他擦着我的jingye,慢吞吞答道。 “刚刚为什么不让我给你口?”我撅嘴扭头去看他近在咫尺的脸。他已经逐渐平静了,那种疯狂的神情像是上一秒的梦。但我还是觉得幸福,因为我哥的眼里有了前所未有的宠溺。 只对我。 “因为我舍不得啊,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