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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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落地宾馆接人的车已经来了,酒店靠近一处天然温泉,于悠原本定了一间有室内汤池的房间,结果辛昱凌也定了一间一样的。 两个房间就在同一层,一个东一个西,梅云站在中间,边上两个比他高的男人都望着他。 梅云没忙着选,他掏出手机先查了一下这家酒店一间房的价格。 好家伙,再开一间自己住还是别想了,为了他的钱包好。 梅云取下背上的双肩包,还是选择了熟悉一点的辛昱凌。于悠似乎对他这个选择毫不意外,还贴心地叮嘱了一些工作事宜。 辛昱凌没留意这次潜在修罗场,他推着两个行李箱,说:“你这甲方人挺好的。” “哈哈,是吧。”梅云尴尬地笑了声,扯开话题,“这边的摄制团队明天下午才能赶过来,要不要出去玩?” 才到晚饭点,手机里的时间还没调,这边时区差着一点,外面天已经黑了。 “去吃个饭,”辛昱凌说,“不走远了。” 梅云点了点头。 R国梅云来过几次,之前也是辛昱凌陪着他来。他在这边语言不通,全程就跟在辛昱凌后头,当个小跟屁虫。 晚饭辛昱凌领他去吃了点好消化的面食,不过这酒店边上刚好有家布置很清新的清吧,非常合梅云胃口。两人吃完饭消食散步,一不小心又散进去喝酒了。 等到喝完出来天已经黑透了。辛昱凌酒量好,掺着个醉鬼梅云倒还不算太难。梅云喝醉了其实不闹,不吐不耍疯什么的,唯一磨人的就是他要腻着人zuoai。 这边的果酒很甜,合梅云胃口,偏偏后劲大,他还没喝过瘾就已经中招了。 原本打好的掐着醉点收手的如意算盘彻底泡汤,辛昱凌又哄又抱总算是把人带回了屋,他先进浴室里调水,还没收拾好呢,就听见外头乱七八糟地一阵乱响。 他出来一看,原来是梅云想看温泉,脚下一滑扑进去了。 他手机不知扔在哪了,还好没在身上。辛昱凌把湿漉漉的梅云抱出来,一件一件脱衣裳,梅云两手搂着他,撒娇似的乱哼。 “昱凌……哥……”梅云喃。 辛昱凌不应他,抱他进浴室先洗澡。 他不知道的是梅云刚刚接了一个微信电话,于悠独自坐在柔软的双人大床上,耳机里不断传来另一个房间里的声音。 洗澡时的梅云很乖,他也很习惯和辛昱凌一起洗澡了,非常配合地闭眼抬头,让辛昱凌帮他冲头发上的泡泡。 他很明白辛昱凌喜欢做这些,辛昱凌喜欢掌控全局的支配感,梅云越乖,越合他心意。而他时不时的矛盾或意见不和就像是平淡生活里的调剂,他们明明没有过促膝长谈,也从未敞开胸怀表达过自己,但他们的确很了解对方。 所以梅云知道辛昱凌不可能接受开放关系,辛昱凌知道梅云会为伤害别人纠结难过。他们都选择了让步,但趋近的心没办法说谎。 就像在这样雾气氤氲的浴室里,两人只是一个交望的眼神就都有了反应。 辛昱凌没说话,沉默地洗完澡,一人裹了一件浴袍就出了房间。梅云一挨床就把衣服解了,他自己抱着腿,露出他许久没人碰过的粉而娇弱的雌xue。 “哥……”梅云说,“我想做。” 辛昱凌拿被子把他裹成一团:“你明天还有工作,穿好衣服坐起来,我给你吹头发。” 梅云乖乖地坐起来了,但是没穿好衣服,浴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肩上。他胸前有两个小小的鼓包,只比一般男生大一些,这会因为兴奋直挺挺地立着,就像他腿间夹着的硬挺的rou具。 发育不完全让他的jiba看起来很娇小,这些模糊的性征同时出现在他身上,也只有这样的时刻会让人恍惚错认他的性别,当他像小猫儿一样亮出指甲的时候又没人这么觉得了。 他是自己选择的成为男性,这么多年他早适应了自己的社会性别,只有在脱下衣服面对着最信任的人时,他才会返璞归真般卸下外壳,露出最娇最软的一面。 然而辛昱凌铁了心不动他,即便他roubang硬得发疼,也没真碰梅云一下。 梅云被吹干了头发,人已经蹭到辛昱凌腿上坐着了,他的身子又软又滑,辛昱凌一手抱住他的腰不让他滑下去,再没有更多动作。 “哥,我们悄悄做,明天我就不记得了,不会难受的……就做两次,好不好?” 辛昱凌关上吹风机,一手钳住他的下巴:“我这没有折中选项,说不做就是不做。” 梅云伸出舌头,舔过他近在咫尺的虎口,笑道:“哥,一次也行,就做一次吧。我要憋死了。” 湿滑的rouxue隔着两层布料贴在他硬起的jiba上,梅云自己摆着腰乱蹭,一边说:“昱凌……救救我。” 辛昱凌低骂了一声,他反身把梅云压在床上,眯起眼睛问:“梅云,你都这样了,怎么还选的司武?” “我没……”梅云说,“我没选他。” 辛昱凌一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当然也知道了梅云的心理挣扎,他太好懂了,以至于辛昱凌只从他一点话里就摸清了他在想什么。 他一个都不想辜负,干脆一个都不要。 但爱意和身体的渴求是说不了谎的,清醒时的梅云尚且有理智压制着,此时就只剩下了他的情感、他的心。梅云此时全心爱着他渴求着他,这叫辛昱凌怎么拒绝。 梅云两眼望着他,手牵住了他的腕子,挪到自己身下,那两片rou花已经完全湿透了,梅云声音颤抖着,可怜兮兮地说:“哥,你要不要用后面,没人用过的……不脏。” 妈的。辛昱凌一下咬住了他颈侧,低声说:“脏什么脏,你最干净。” 柔软的rou唇太久没人触碰,被他指腹按压着就流出了许多水,中间软滑的rou蒂挺立着,有意无意地蹭在他手指边。辛昱凌拇指按在他阴蒂上,飞快地来回搓弄。 “云云,你不要顾别人,你只需要做出你的选择。”辛昱凌说,“选一个能让你以后都开心的人。” “我……选不出来。”梅云被他搓得双腿发颤,巨大的快感逼得他大脑无法运转,身下的yindao口不住留着水,没多会他就颤着身子高潮了。 这下每一次阴蒂的触碰都变成了折磨,让他有一种几近失禁的错觉,然而那手并不离开,甚至堵住了尿口,沾着水在他红肿的阴蒂上左右扫动。 梅云爽得要疯了,极致的潮吹夹着稀稀落落的残尿喷在地上,溅了辛昱凌一身。他脱力地喘息着,辛昱凌这才拿开手,低下身伏在他额前。 “怎么选不出来?”辛昱凌问,“说一个名字就好了,你要是选了他,我今天就不碰你。” 只用阴蒂达到的高潮让他yindao不断抽搐着悬浮在高潮边缘,空虚得发疼。这时候只要有一根jiba插进去就能让他高潮,辛昱凌一直是这么做的,这次他却没有。 没有感情的zuoai不是他想要的。 “我看见他哭,我就不忍心了。”梅云说,“我这两年还是经常梦见他,我忘不了他,忘不了……我选你就对你太不公平了。 “可我也忘不了你,我和他做着饭都会想起来你,想起你帮我摇汽水,还有你做的可乐鸡翅。” “还有呢?”辛昱凌帮他擦了眼边的泪,轻声问,“还想我什么了?” “想和你zuoai的时候,想你抱着我不用自己走路的时候,还想和你一块睡觉,你一直抱着我,睡着了都在叫我的名字。” 梅云窥见他的心思比辛昱凌自己还要早,在他自我纠结时梅云早就洞察了他的心意。梅云一次又一次地明示暗示他,而辛昱凌却因为自己的心结一遍又一遍地把两人的距离拉扯开,反复告诫自己只是炮友,不要越界。 去他妈的炮友。 “哥,怎么办。我好坏,我都说不要了我还想着你们。”梅云说着说着就哭了,没了理智的桎梏,他像个茫然无措的孩子,只有眼泪两边乱流。 “我都跟自个说好了,以后不打扰你们,让你们去过好日子,找你们更喜欢的人。”梅云说,“可我好想你,我不想让你一个人过年。 “我好坏,我是坏蛋……我不该打扰你们的。” 辛昱凌紧紧抱住了他,身下硬实的jiba直接顶开rou唇,深深埋进雌xue里,他用手帮梅云擦着眼泪,哄他的声音也哑了:“宝贝,我们还像以前那样过行不行,你需要我了就给我打电话。” 梅云哭得声音都闷了,黏黏糊糊地问:“那以后怎么办呢,你就不成家不谈朋友,跟我白耗一辈子?” “嗯,跟你不算白耗。”辛昱凌说。 “不要。”梅云摇头,两手也推拒着他,“你去好好过日子,不许被我耽误了。” “梅云。”辛昱凌紧紧抱住他,“我眼里早就看不进别人了,要么是你,要么一直单着。你现在赶我走了我也不会有别人,我大概会一心扑进工作里,赚很多的钱,去海边买套房子,再看看你会不会来。你喜欢海。” 梅云终于嚎啕大哭起来,他们岂止耽误了一会儿,明明就是耽误了好多年,畏畏缩缩不敢前进,以至于像现在这样,明明就互相喜欢,可他不敢答应。 爱意会被消磨,更何况是他这样本就脆弱的感情,司武的存在永远横在他们之间,就像一颗会被反复引爆的定时炸弹。它不会自己消失,也不会被谁挖走。 辛昱凌永远知道梅云的心有一半属于另一个人,他还能爱多久?对于司武来说也是一样的,在感情最激烈的少年时就舍得放下他走的人,还有几分可信? 明明两边都放手才是对三个人最好的方式,可是梅云很痛苦,埋在身体里反复插弄的rou具也变成了折磨,像在惩罚他,罚他的踌躇不定,罚他前后不一分给了两个人的心。 曾经他也有过这样的时刻,那时的司武蒙住了他的眼睛,现在的辛昱凌却是吻上他,把所有的爱意和温柔都化进吻里。 辛昱凌真是倒了大霉,为什么要遇见他,为什么要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