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想要又不肯说,(半rou
还有几日就要生了,他有些紧张,坐在书案前翻账本。 他屋子本身就大,于是她又添了一个书桌,隔着两扇屋门,一抬头就能看见他。太近了,又怕互相干扰。 书桌是用来画画的,画古代的服装设计,两家都有成衣铺子。 她穿越前是学习服装设计的,这事儿她在行,手痒画几幅罢了。 这几日他快要生了,她紧张又期待,还有些小怨气。 他一直在跟她闹些不痛不痒的小别扭,很快就会场景再现,她现在算好时间了,如往常一样询问他。 她已经换了好几种问法,快要词尽了! “夫君,你下面想不想……” “不想!”他盯着账目,干脆利落的怼了句,眉间不满就消散一些。 得了一种不说她两句,心情会越来越差的“病”。 她要是不主动“找骂”,他就会心中不痛快…… 她提笔继续勾勒脑中服饰的细节。 一时时间长了,她连忙抬头,“夫君,下面有没有痒……” “不痒!”他眼刀杀了过来。 她连忙专心作画,过了许久,她即将完稿,一时忘了时间。 再抬头望向他时,他眼中就蓄满了泪水,像是受了什么委屈。 她最后几笔的灵感瞬间没了,画不下去,连忙起身跑到他身侧,挨着他坐下,小手握着他的大手,“怎么了?肚子不舒服?” 泪珠从发红的眼角纷纷滑落,“你不关心我,你不跟我说话,也不问我想不想要,你生我气了!” 她:…… “我没有,你想要是不是?我……” “我想不想要,你不会自己过来摸摸看嘛?都隔这么久了,平日里空这么久,我下面早就水流个不停了,你就在那里坐着,一动也不动,我也不知晓你画完了没有,怎么好意思,喊你过来。” 她:…… 这是被超大怨种附体了吧! 她直接把手伸了进去,得,估计他现在站起来,凳子都不清白了。 她扶他坐起身,剥了他身上一动就光溜溜的衣服,肚子圆润又瓷白,看起来非常好摸又有手感。 她经常摸,爱不释手,可惜不能常常弄大他的肚子,要不他总是阴一阵阳一阵的,她会吃不消。 “去床上还是就这里?”她问完就后悔了。 “你都多大了,这事儿还需要问我吗?” 果然啊! “那就在这儿吧,你趴在桌子上,我动作轻一点儿。” 他乖乖的爬了上去,书案乌黑的书案,压上冷白皮,像是欺负了他。 她掰开雌xue,粉嫩软rou,xue眼流出蜜汁,已经流到大腿儿上了。 她直接就对着娇花插了进去,“啊…啊……哈啊……” 空虚被填满,他脖子扬起舒服呻吟,rou刃在雌xue中快速穿梭,圆肚轻轻摆动。 她尽量不去撞他的身子满足他。 可是美人喜欢作妖,“你是不是……哈啊……不行了……唔嗯……大力一点儿……你在给我挠痒吗……啊啊……” 她:…… 她放开了力道,插得xiaoxue啪啪的响,他腾出一只手,护住孕肚。 “奥恩……哈啊……” 他已经习惯自己yin浪的叫声,一声比一声魅惑,直到被cao到高潮再也站不住了。 双腿发软,他慢慢的跪到地上,屁股高高翘起,拿了桌下的软垫儿,无力的缓慢的垫到跪到发红的膝盖下方。 直到他喊停,她还要强压着他,多射几次,总好过,总是说她,让你停你就停吗? 尺度这个问题,好难把握呀! 他满足后,闭合着双腿儿倒在地上的毛毯一侧。 她穿好衣服,招来下人给他清理身子。 七八个丫鬟,给主子一盆一盆换着热水,给他擦xue。 粉嫩xiaoxue被热湿布,一次又一次的擦拭,总有白浊从那枚粉色的小孔中流出,像是粉桃色糯米糍里面,浓稠的奶浆流了出来。 可惜他即将临盆,她不敢硬cao! 只能看着那处被丫鬟们扒来扒去! 只不过,他时不时被丫鬟们擦到敏感的小蚌珠,玉茎翘了起来也只能忍着。 睫毛如振翅微微抖动,明显是在忍着又被撩拨起来的性欲,一双好看的眼眸湿漉漉的,好似随时都会被一块绸帕,弄哭,格外惹人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