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双儿羊入虎口,被将军霸道开苞,cao开处子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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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起刀落间,几个黑衣刺客已经被萧风瑾几刀砍劈倒地,瞬间化作了他刀下的亡魂,唯有一长相绝色尤物一般的胡姬还举着剑在负隅顽抗。 “方才还在搔首弄姿地在本将军跟前翩翩起舞,转眼就成了要本将军命的刺客,你真是了得啊,还真应了那句,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不过,美人儿嘛,就该待在闺阁里,伺候爷们儿。这舞刀弄枪的,伤了脸蛋儿,可不好看了。” 萧风瑾话语极尽温柔缠绵,可是手里染血的苍狼刀却仍是一刀砍过去,空中一个翻转,却是用刀背轻而易举地震飞了那胡姬美人儿手里的佩剑。花听雨大吃一惊,赤手空拳就是毫不畏惧地迎了上去,反被萧风瑾一把擒住了脖颈子。花听雨强忍着窒息的感觉,见逃不了,便是唇齿紧咬,本是要咬断了舌根自尽,却不想萧风瑾的手比他更快,男人虎口死死钳住那费劲全力想要咬合的下颌,那力道大得,花听雨觉得自己的下巴都快给男人的手力给捏碎了。 花听雨此刻只想拼命,眼看自尽不能,拔下头上的金钗就是要往男人心口上狠狠地扎过去,他那一头青丝没了金钗束着,就是披散下来,本就世间罕有的美貌更是惊艳地如同惑人妖魅,看得一向冷血无情,杀伐果断的萧风瑾都是呼吸一滞。 萧风瑾可是训练有素的漠北狼兵,要是轻而易举的就被一个柔弱美人儿算计,那他也该卸去这驻守边境的要职了。只听见“咯吱咯吱”两声,那美人儿两条胳膊瞬时间无力地垂下,竟是被男人扭脱臼了,两条玉臂垂在肩膀上,好似断掉了一般,萧风瑾直接讲他双手废掉,当真是冷血而又果决。花听雨眼里噙着眼泪,湖蓝色的眸子如同沙漠绿洲里的湖泊一般美丽,只是眼白周围却满是红红的血丝,那怨毒的目光宛若野兽被擒住之时,想要立刻冲出牢笼,恨不得将抓捕他的人给生吞活剥似的。 “倒是个烈性的,老子打小长在大漠,苍狼一般地幕天席地,什么样的豺狼虎豹没见过,最喜欢做的事就是驯服野兽。你这样的小狼崽子,老子喜欢,一晚上就能驯得你服服帖帖的。” 萧风瑾将已经失去了抵抗力的胡姬美人儿捞进怀里,那胡姬的衣裳单薄又鲜艳,在跳动的烛光下闪烁着异彩光芒,只是目光落在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上之时,萧风瑾眸子蓦地一沉,口里的话冰凉的好似杀人利刃: “可惜了,这样好的一副脸蛋儿。本将军最讨厌女人,落我手里的女人,但凡我厌弃了,没几个能活的,你觉得你会是例外吗?还不是得死!” 似乎是在恐吓那美人儿,又似乎是在刻意提醒自己似的,萧风瑾原本平静的心绪陡然间激动起来,双眸都有些发红,瞳孔里仿若沁出一股子恨意。“嘶啦嘶啦”的布帛破裂声音,一声接着一声,直到哪碍事的衣物被已经发狂发狠的萧风瑾彻底撕扯开,一具完美的胴体呈现在了他的眼前,萧风瑾这才不可思议地盯住了那美人儿的某私密处看去,眼里满满的惊诧,甚至还有几丝暗自的庆幸。 “你……居然不是女人,但也不是男人,你到底是个什么妖精?” 萧风瑾托着花听雨的下巴,想试图从那张比死鸭子还嘴硬的樱桃小口里翘出点他想要的回答来,可是花听雨偏偏不识相得很,牙关紧咬,丹唇紧闭,倒像是一副死也不肯说出真相的模样。萧风瑾可没耐心和他耗,一见这人竟不是他最讨厌最想折磨致死的女人,他便少了几分杀心,多了几丝逗弄玩物之意。 萧风瑾见了他这副身子,竟是喜欢得很,特别是那不盈一握的白玉柔软的腰肢,萧风瑾鬼迷心窍似的就是顺着那诱人的腰线抚摸了上去,那手感柔软的好似嫩豆腐,常年练兵习武满是老茧的粗粝手掌却是自觉爱不释手地来回摸了又摸,次次拂过那侧腰之时,骤然又顿住,两边虎口卡在美人儿侧腰处,仿若只要自己稍稍用力,就能把那纤弱的腰肢一把掐断似的。萧风瑾附在那青丝披散的美人儿耳朵便是,一面冲着那白里透红的耳根子哈着热气,一面伸了伸舌头,又是轻轻地咬了一口那如同白玉葡萄一般饱满晶莹的耳垂。 “嗯唔……” 原本还在负隅顽抗的烈性美人儿瞬间破了防,那殷红如同樱桃瓣的小嘴里发出一阵宛若猫儿般细弱撩人的嘤咛声,听得萧风瑾心里头邪火腾起,如同有着猫爪子在撩拨抓挠一般,色中饿鬼,急不可耐,可是还是忍不住想要先好好逗弄一下这美人儿,省的一会儿自己太过粗暴,把人给玩死了,那可就没得玩儿了。 “你……叫什么名字?” 萧风瑾似乎是在有意逗弄一只掌心里的小虫子似的,只要动一动手指头,就能将怀里柔软的美人捻死,美人心中虽有恐惧,可是面上不曾露出惊慌神色,反而是恶狠狠地死死瞪着眼前的男人,一双桃花美眸里积满了怨恨,都快冷得冒冰碴子,他极怒地吼道: “我是你爹!唔~” 话刚出口,就是遭来萧风瑾无情而大力的一巴掌,那美人儿仿佛被打懵了,愣了许久都没说话,嘴角也溢出来一丝鲜血,脸上红红的印子看得人心疼,那美人儿就那边傻傻地把头偏在一旁低垂着,若不是还在出气儿,就仿佛真的死了一般。萧风瑾有些后悔刚才那巴掌打得太结实,可是自己居然被个小娼妓给辱骂了,他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当即又是反嘲讽了回去: “哟~原来你会说话啊,我还当你是个哑巴呢。不过这声音还真是好听,就跟那笼子里的黄莺似的,怎么,要不要唱两曲儿哄爷乐一乐?” 花听雨自小到大,养尊处优,哪里受过这样的屈辱,仰着脖子,就是如同狼崽子一般,死死地咬住了男人的脖颈rou,好似要咬破萧风瑾的喉管,茹毛饮血才肯罢休。一个柔弱到剑都提不稳的不男不女的小妖精能有多大的能耐,萧风瑾不痛不痒地掰开了花听雨的下颌,平静地摸了摸脖子上的牙印,有点出血破了皮,倒是不碍事。 “呵,长得娇媚,不曾想性情竟如此泼辣。不过,本将军甚是喜欢你这股子野劲儿!” 想萧风瑾说着,就是故作yin笑的猥琐样,啧啧称赞着,好似是故意在恶心怀里的美人儿一般: “哦哟~这腰嫩得,轻轻一掐就是一坨红印子,身上没一处有伤痕,要不是有人派你来杀我,我还当你是哪勾栏瓦舍里面卖唱的胡姬。不不,胡姬那腰虽细,都不及你这细皮嫩rou的,惹人疼。” 说罢,萧风瑾一面揉捏着那纤腰,又是忍不住在花听雨那如同剥壳鸡蛋似的面颊上偷香亲一口,果然是比大漠见过的任何男子或是女子都要嫩得出水,就不知下面的滋味儿是否是一样。 萧风瑾想着,也不沐浴也不更衣,急色都就是抱着已经失去了反抗能力的花听雨去了里屋,特意点亮了床头的烛火,只为目睹美人儿在他身下承欢的极美模样。 萧风瑾目光落在那紧紧夹在一起的白花花的双腿之上,他呼吸紊乱了几分,喘息极重,直接蛮横地掰开了那双修长的细腿,彻底瞧清楚了那美丽的旖旎风光。直接那白嫩的大腿根是一根秀气的rou色小玉茎,玉茎之下是白净无一丝杂毛的小阴户,如同小白馒头似的阴户下是两条紧紧闭合的粉嫩rou缝,还有那股沟处小巧可爱,如同粉菊般的后庭。 萧风瑾越看越觉得喉间干渴无比,心头一股邪火在躁动,胯下的孽根不知何时已经提起了头,硬的发痛,就想摧毁那干净纯洁的小花xue,就想霸占那看似不经人事的处子之身,就想一刻不停地享受里面的销魂蚀骨的暖意。 萧风瑾吞了口唾沫,就是迫不及待的脱了衣裳,身上盔甲一落地,里面的衣服一扒开,就是露出那久经沙场的一身黝黑雄健,布满各种大小伤痕的腱子rou来。跳动的烛光下,花听雨绝望的脸庞上尽是煞白,他忽然有些后悔自己冲动行事,赔了夫人又折兵,如今身子也要被萧风瑾这个杀人魔给夺去,他有多么的不甘,心里便有多恨。花听雨冷眼望着缓缓压在了自己身上的男人,仿若看破了生死,也不似刚才那般害怕了,既不求饶,也不屈服,只是逞口舌之利: “我要杀你,你却不杀我,还要占了我的身子,当真是恶心至极,军人该当保家卫国,你欺负我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有颜面称得上是合格的军人?” 那声音真是好听到极重,哪怕是冷着声嘲讽,也是能听得萧风瑾心里一阵心猿意马,胯下的巨物故意戳到了那两片紧闭的花唇上,他明显察觉到身下倔强的美人分明已经恐惧到身子发颤了,脸上却还是强装一副淡然和不惧的君子神色。 “少年莫要逞一时意气,与本将军闲扯这些无用,要知道,嘴硬的下场,可是很惨烈的,譬如本将军这根巨roubang子,戳不戳进去你那小saoxue里,还不是本将军一念之间的事。你若识相,赶紧求个饶,讨好老子,兴许一会儿会好受些!” 萧风瑾那恶霸一般的嘴脸在花听雨看来是如此的面目可憎,他咬紧牙关,誓要日后将此人千刀万剐,方能泄心头大恨!结果,萧风瑾等了一会儿,没有听来美人儿求饶,索性也就不怜香惜玉了,毕竟自己的命根子可是硬的要命了,总得找个小花xue杀杀痒,解解馋。 鹅蛋大的guitou直接冲开了两片还有些干涩的粉嫩花唇,就是抵进去了花径口,异物的入侵撕裂感让花听雨几乎要痛的昏死过去,他激烈地扭动着腰肢,妄图逃开男人的控制。结果却是被萧风瑾双手一把箍住了扭摆的纤腰,与此同时,萧风瑾再次窄臀一挺,那粗大的roubang子就是蓄势而发,直接一个冲撞,顶开了那层束缚,破开了花径口那层脆弱的处子膜,一尺长的roubang子直接埋了一半柱身进去,鲜红的血渍就是顺着那被强撑开的花xue口处缓缓渗出,染红了白净的床单。 花听雨连痛都没来得及喊出口,那种被瞬间破处的剧痛感就将他痛得清醒了许多,他不可思议地望着自己双腿之间那个男人的粗大巨物似乎还在缓缓地往自己的xue里钻,花xue传来的钝痛感让他再次麻木的躺倒在了床上。萧风瑾一直强忍着那处子xue又干又艰涩的感觉,有了处子血的润滑,柱身被紧紧包裹吸含着的紧致销魂的快感骤然令他都觉得好似不在人间了一般,此刻他的额间已经青筋暴起,细汗密布,只是他低头望着那被血染红了一块的床单,不由地窃喜,没想到当真是个小处子。 “喔唷,你那处子膜还在啊,方才鲁莽了,怎么样,很疼吧?疼就好,疼了就知道该怎么哄你爷们高兴。老子破了你身子,就是你的夫君,是你的天,哪怕 是你死了,烂在土里,墓碑上还是刻着老子的名字,哈哈哈哈……” 萧风瑾一面极度嘲讽着身下已经疼得面色铁青的花听雨,一面不忘动一动,搅一搅那已经开始缓缓流淌yin水的小花xue,果然,但凡是个给人cao的小逼,哪怕是再犟的人儿,再贞洁的烈女,一被男人的大roubang捅进去,还不是照样sao得流水儿。不过,这个倔强的小东西,真的就是一点也不肯示弱求饶呢,不知道一会儿自己干得他泄身喷水之时,还会不会如此嘴硬。 花听雨现在满脑子都是想要杀死萧风瑾的念头,他晕晕乎乎,下身却是清晰感知着那粗长的巨物撑开了他的花xue,粗大的玩意儿一点一点地挤进去了里头,撑地他又涨又难受,可是矛盾的却是明明难受极了,偏偏自己那下面还不肯松开半分,不仅越咬越紧,甚至还可耻地流出了水,那狰狞rou根受了那水儿滋润,进得反而越发顺畅了。 萧风瑾那巨大尺寸的狰狞roubang子自从破开了花听雨的处子膜之后,就越觉得艰难地被卡在那又紧又湿的花径里,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那温暖的xiaoxue里的褶皱和rou壁一吸一合地吸吮着自己的rou根,萧风瑾依旧不肯却步,他还在卖力顶送,直到guitou顶到了一处软rou上时便是再不能寸进分毫了。 竟是生生插到底了,萧风瑾惊诧,这双儿的花户不仅又小又窄,还能这般容易插到底,只怕自己待会儿一发力,这没几下小美人儿就会被自己cao得xiele身,脱了精,这样娇娇柔弱的身段儿,怎么禁得住?萧风瑾一边想着,一边没留意就是一下猛戳在那花径深处的zigong口软rou上,却不料这一下,身下的人儿就是传来一阵猫儿一般的绵软嘤咛声,听得萧风瑾骨头都酥了。 “嗯唔~” 花听雨被顶得浑身颤抖了一下,口里情不自禁溢出羞耻度呻吟令他都觉面红耳赤的,原本疼得煞白的小脸终于是有了血色,红扑扑地,惹人喜爱。正当花听雨要别过目光只是,却是扫到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正一脸猎奇地邪魅笑着望着自己,一时间脸上的娇羞被暴怒和羞耻代替: “有本事把我的手接回去!你看小爷我不将你千刀万剐!” 萧风瑾知道方才拿捏住了花听雨的敏感点,这下一听这小野猫居然还这么狂,萧风瑾一时间更来了兴趣,又是挺着腰杆一阵猛顶,次次都戳在那zigong口软rou上,不知是自己用力过猛还是cao得身下人太过爽利舒服,花听雨已经颤抖着身子呜呜咽咽地哭出了声,那可怜见的,饶是萧风瑾是个铁石心肠的糙汉子,看到这美人儿哭得梨花带雨的,也是忍不住心头触动。 “这就哭了呀,老子都还没用力呢,才弄了你几下就哭成这样,一会儿老子要是兽血沸腾的时候,你可是要爽的得哭爹喊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