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弟弟就该为哥哥买套
3.在寝室zuoai 虽然住在学校里了,人多眼杂,但是谢家两兄弟依旧肆无忌惮地在哥哥的寝室里zuoai。 或者说,是谢鹤单方面的肆无忌惮。 窗帘被拉拢,床板咯吱作响。 谢鹤躺在床上,靠着枕头,轻轻喘气,脸颊通红。他这个姿势刚好能看到谢持的面容: 青年眉头微皱,薄唇紧抿,一直专注地盯着他。 谢鹤有那么一瞬间忽然觉得,弟弟骑在他身上、虚着眼睛看着他的样子,真是帅得离谱。 谢鹤脸一热,偏了视线。 “怎么了?”谢持问,声音喑哑。 “没、没什么。”谢鹤答。 青年在他身上起伏,而谢鹤则盯着窗帘布。 “不舒服?”谢持看着哥哥的侧脸,缩紧了后xue,身体因为燥热而变得汗津津的。 汗水从他赤裸的脊背上流下。 “唔……也没有。”就是突然有点害羞。 谢持凝视了他一会,突然低头,捧住他的脸,轻轻掰正,然后吻住了他的唇。 唇齿交缠,谢鹤被他亲得想射。 他于是黏黏糊糊道:“小持……哈……你的吻技好像变好了……” “亲多了就变好了,”在昏暗的光线里,弟弟好像勾了勾唇:“哥哥喜欢吗?” 谢鹤还没回答,谢持就继续来亲他,青年勃起的yinjing抵着谢鹤的腹部,让谢鹤觉得有些奇怪。 好硬啊。 他们即将成年,身体却越发契合,弟弟的里面也包容极了,怎么捅都不会坏,跨坐在他身上的时候也不会压到他。 “想射……” “射进来吧。”谢持将哥哥的yinjing狠狠纳入他湿热的肠道。 谢鹤不喜欢戴套,于是每次都内射。 高潮后的roubang拔出,jingye从谢持的后面流了出来。 做完以后,他们开窗通了风,就去独立浴室里洗澡。两个室友在他们洗澡的时候结伴回来了,心大的一位道:“这兄弟俩关系也太好了,这么大了还一起洗澡。” 而心细的一位只能打出六个点:“……” 谢持在狭小的浴室间里,面对着谢鹤跪了下来,他把沾满jingye的roubang吞进口中,细心清理。 谢鹤摸着他的头,突然说道:“总是在寝室做好像不太好……这样下去不行。” 谢持把舔舐干净的roubang吐出来,问他:“要搬出去住吗?” 谢鹤笑:“不是,我是说——我该交新男朋友了!” “总是缠着弟弟做也不太好吧?”他恶作剧般弯起眼睛,然后玩笑般踢了一下跪着的弟弟。 “……”谢持没回话,只是顺势握住他的脚,细细摸了摸,手指抚过他的每根脚趾。 谢鹤笑道:“别摸了,我痒。” 弟弟似乎不为所动,仍旧握着他的脚,唇靠得很近,好像快要亲上去了。 “你放开啦。”他再轻轻抽了抽脚,表达出离开的欲望。 弟弟总算松开了手。 4.新男友 谢鹤新交了一个男朋友,据说是某上市公司里的经理,是办宣讲会的时候认识的。 那男人西装革履,一表人才,姓陈。 谢鹤语气轻快:“啊,年长的男人太棒了,我都有点着迷了。” 陈姓男人性格温和,沉得住气,说话好听有意思,事事有分寸,在情场上游刃有余,能把人哄得心花怒放。 谢持问:“他几岁了?” 谢鹤掰手指,不太肯定:“二十七?二十八……?” 谢持继续问:“他以前交往过别人?” 谢鹤支着下巴:“他说有过,都是女朋友。” 隔天,谢鹤收到弟弟买的一箱避孕套。 “这什么?”谢鹤不明其意。 谢持答:“让他出示体检证明,没有的话你就戴套。” 谢鹤疑惑:“啊,还要这样吗?以前都没问题的。” “社会上的人,注意一点。” “可是我不喜欢戴套……” 谢持顿了顿,答:“那忍一下……先让他去体检。” 谢鹤可有可无地点点头,然后被避孕套转移了注意力:“咦,味道好全啊,橙子口味,草莓口味……薄荷?” “薄荷味是什么感觉呢?”谢鹤拎起一袋仔细观察,眼瞳闪光,像只好奇的猫。 很想试试,他的眼睛里这么说着。 谢持说:“今天晚上要用吗?我陪你。” 谢鹤攥着套子,想了想,还是拒绝道:“……我现在有男朋友了,这样不太好啦。” 如果单身倒是无所谓,有男朋友的话,谢鹤还是会稍微克制一下。 他真是个绝顶善良又专一的男孩子。 谢持扯了下嘴角:“……不进去,给你口。” 谢鹤望着弟弟:“……” 谢持淡淡说:“这样不算出轨。” 谢鹤眨了一下眼睛。 为了不打扰室友,他们偷偷摸摸去了学校的琴房。 “这里有监控吗?”谢鹤有点不安。 “我之前关了。”谢持攥着他的手,声音低沉,令人安心。 薄荷口味的套子爽到谢鹤眼尾泛红,不禁一边低吟一边用力按着弟弟的头。 谢持被他撞得喉咙口骤疼,生理性鼻酸,但是一直紧皱的眉头倒是松开了点。 男人的jingye理应又苦又涩,谢鹤的却让人甘之如饴,令人上瘾。隔着套子,他接触不到,不过也能想象得到。 试用结束之后,谢鹤满意地靠着弟弟,声音轻飘飘的,带点甜:“下次还要。” “那下次跟我说。”谢持摸了摸他的脸。 谢持帮他脱了套子,扔到一个塑料袋里,扎起来。 “最近我们接了个项目,可能有点忙,有什么事的话记得给我打电话。”谢持交代道。 谢持读的是A大的计算机科学与技术学院,简称计院,全国排名第一。因为过往的一些经历和出类拔萃的天赋,他大一就进了大牛导师的课题组,和导师一起做起了项目。 ……此事在计院都快成为了一个传说。 谢鹤还在回味刚才的薄荷味,没回话。 “哥哥?”谢持捏了捏他的手,有点无奈。 “什么?怎么了?”谢鹤回过神来。 “最近有点忙,有事要给我打电话。”他耐心重复。 “啊,没事,”谢鹤贴心地说:“我找男朋友就好啦,小持去忙吧。” “……嗯。”谢持的喉咙突然发痒,因此低声咳嗽了几下。 “感冒了?”谢鹤疑惑地去看弟弟。在他的印象里,弟弟的身体一向很健康,从来不感冒。 “没什么,是刚才呛到了。”他抬手摸了摸脖子,语气平常。 烟瘾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