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行,不要了
“cao!”苏景行咬咬嘴,粗暴地将仰咫的头掰正,“你他妈哭什么?!” 仰咫不知道,眼泪自己就滚出来了。心里五味杂陈,想被温柔爱抚又想快速逃离,还怕那不管怎么藏都会溢出来的喜欢会带来意想不到的伤害。 他其实不愿意让苏景行看到自己哭,咬着牙克制,闭上眼一言不发。 “我又没真正打你,你一成年人哭个什么劲?”苏景行松开手,摇了摇头,“哎,仰咫,你太让叔失望了。” 失望是假的,苏景行看着仰咫已经软下去的yinjing,十分无语地啧了两声,然后重新伸手握住。 “???”仰咫猛地睁开眼,“苏景行!” “叫叔!”将跪在人大腿外侧的腿往里收了收,苏景行俯下身,一只手掌撑在楼板上,一只手温柔地搓弄着柔软的小仰咫。 “好不容易……不要弄了苏景行,别弄了行吗?”仰咫抬手擦了擦眼泪,吸了两下鼻。 “那你自己来?”苏景行抬起头看着仰咫。 “为什么要我……”声音有些哑,仰咫吃惊地回看着苏景行。 “算了,我想玩。你好好躺着,让我玩玩。”苏景行撤走目光,加快速上下撸动起来。 小仰咫慢慢变大变硬,苏景行勾了勾嘴角,“仰咫,你的鸡鸡没有我的大。” 仰咫:“……” 无语的时候心脏又兀自乱跳起来,苏景行的手好热,热得他的yinjing好似要烧起来了。仰咫紧紧咬着牙,怕自己不小心叫出声。可到底还是挡不住,下面有了灼热的快感,舒服的呻吟从齿缝中挤出来,变成喟叹般的轻哼。 “苏……苏景行……嗯……”忍不住动了腰,也动了腿,仰咫还动手拉住了苏景行的胳膊。 心跳声无限放大,灼热感燎原而来,舒服得快要融化。闭着的双眼好似看到了一片火光,仰咫忍不住了,忍不住喘出声来,忍不住开口求饶。 “嗯~苏景行,不要了,啊!不要了!快……快……” 苏景行只当没听见,咬着唇加快手速,仰咫舒服得叫出声来的时候他心痒无比,难耐地收了收双腿,紧紧贴在仰咫腿侧。 “苏景行!”仰咫射了,射得苏景行满手都是。胸口剧烈起伏,舒服得直喘气,他将眼睛一点点慢慢睁开,抓着苏景行胳膊的手缓缓松开滑落到身侧。 “叔。”看到怔愣着一动不动的苏景行,仰咫哑着声喊他。 苏景行眨眨眼站起来,找了纸巾迅速擦干净手上仰咫射的jingye,然后抽出几张扔在仰咫胸口,“自己弄。” “嗯。” “仰咫。”苏景行背对仰咫站着,轻轻喊了他一声。 “嗯。”仰咫一边擦一边回答。 “我硬得好难受。” 今天是撞了什么邪? 升学宴是前天办的,昨天跟着苏景行回他家,在阁楼上住了一晚,然后第二天早上起来……直到现在…… 仰咫迅速过了一遍脑子,他觉得他和苏景行都不太对劲。单是早上偷亲了苏景行,鬼使神差答应帮苏景行撸就足够不正常了,现在又被苏景行…… 两个人都好像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逾了矩也发了疯。仰咫脑子有些混乱,不知道该怎样来解释这一切,也不知道两个人以后该如何相处。 他太乱了,又在混乱中没了脑子,竟然抬头看着苏景行,说了句“过来。” 说完还张开双臂,等着苏景行投入他怀里,维持了几秒,仰咫觉得不对,正要放下,苏景行已经稳稳落进了他的怀抱。 “……” “就只是叔侄之间互相帮助,纾解欲望而已,你别想多了。”苏景行替仰咫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你去上大学了会有女朋友帮你吧?我也想赶紧上大学。”苏景行一边说一遍褪掉裤子,捞出自己硬挺的yinjing来。 “……”仰咫说不出话来,沉默着握上了那股令人昏厥的灼热,熟练地动起来。 “仰咫,你刚刚哭什么?”苏景行抬起头看着仰咫。 “没什么…… 就是手被你抓得太痛了。” 仰咫轻声回答,食指在铃口出轻轻戳了戳。 低头便看见仰咫手腕上一道夺目的红痕,苏景行微皱一下眉,转移话题,“仰咫,我给你弄个手机吧,去学校之后还能联系。” “不用。”手顿了顿,仰咫很干脆地拒绝,复而加重了力。 “嗯……”苏景行闷哼一声,一挺腰身体就往后仰,完全贴在了仰咫身上。 苏景行的yinjing又大又硬,握在手里很热,一只手不够,两只手又太烫,烫得仰咫心里天翻地覆,想要坦白和拥有的欲望被搅碎重组抛出高空。 “嗯~仰咫,再快一点~”苏景行毫不掩饰自己的感觉,一手反抓着仰咫的衣服,一手覆在仰咫正在运动的手上。 “苏景行,高三好好学习。”仰咫咬咬牙,咽下一丝莫名的眼泪。 “好仰咫,我要射了,再快点,嗯啊~” 释放过后的苏景行软软地躺在仰咫身上,沉浸在射后余韵里轻喘。 仰咫轻轻摸了一下他的头,重复:“好好学习。” 苏景行若有似无地嗯了一声,“手机呢?不要的话我们怎么联系?” 仰咫没想过苏景行还想着要联系他,一时不知所措,沉默片刻改口道:“我自己买。” 半晌,苏景行从仰咫身上爬起来,转了个身,跨坐到仰咫腿上,双手挂上他的脖子,突然将脸凑过去。 距离太近了,好像下一秒就会被亲到。仰咫一惊,红着脸往后一仰就倒了下去。 “干嘛啊?我又不吃你。”苏景行笑了笑,“好像高中你一次都没来过我家,上了大学更不会来了吧。” 仰咫怔怔地望着湛蓝的天空,脑子里在揣测苏景行话里的意思。是希望自己常来?还是在对高中自己没来表示遗憾?又或者,是在发出邀请? 想不出什么具体的答案,他发现自己捉摸不透苏景行的心思,而对未知的事情只能回答一句“不知道”。 “算了,不来就不来吧。”苏景行起身拉起仰咫,“中午去和我妈包抄手吧。” “嗯。” 两个男生一前一后下了楼,热风吹着楼上的一堆废纸团,打了几个转又飘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