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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韵事(重要剧情,含GLrou渣,H,雷者慎入)

    柳文公刚回到自己的府宅,就听到院子里有人在吵闹。

    本就心情烦躁的他疲惫地揉了揉眉心,道:“发生了何事?”

    一个家仆见主人回来,赶紧跑来汇报:“文公大人,是晴姑娘和另一位姑娘吵起来了!”

    “去看看。”

    众人走进院内,只见一名穿着白衣的女子,衣袍上似有污渍,正指着另一女子的鼻子破口大骂,一点礼仪风度也没有。

    这名白衣女子正是晴姑娘,而被骂的人是之前在茶楼侃侃而谈的那位女书生,此刻她依旧呵呵地憨笑着,仿佛被喷的狗血淋头的人不是自己。

    “弄脏了我的新裙子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当我任晴是个好欺负的?告诉你,整个柳府也没人敢这么对我!”叫任晴的女子因为怒火涨的脸色通红,口水飞溅。

    那女书生不好意思地挠头道:“这位姑娘,你误会了,我只是想先将我的书捡起,并不是不想负责。弄脏了你的裙子是我不对,你待会脱下来,我帮你洗洗罢!”

    “这怎么洗?全是墨水!”任晴火冒三丈地说道。她今天刚穿上柳文公新赏赐的衣服,是件用珍贵的蜀锦织的衣袍,价值不菲。结果倒霉地被这穷书生给撞上了!

    这书生抱着一堆比山高的书卷不说,里面还夹着一支毛笔,二人相撞正好甩在她的身上,划下重重一道黑色墨渍。谁都知道墨渍最难清洗,更何况是这么白的衣服,沾上脏污基本上就不能要了。

    “别急别急,我还有办法!你先把外套脱下来。”

    女书生一边赔笑一边道歉,但是脸上并无半点惊慌。叫任晴的女子气鼓鼓的把染上墨汁的外套解下扔在她身上:“我看你能耍什么花样?”

    书生赶紧让一旁的小僮去拿一张干净的布和一块砚台来,待小僮赶来,她又把布铺在地面上,再把衣服放在布上平铺摊开,露出有墨渍的一面。女书生皱着眉头研究了一会儿,然后不慌不忙地执起毛笔,沾了些砚墨,把衣服当做画布一样在上面龙飞凤舞地画起来。任晴被她这一通cao作给惊呆了,竟下意识地忘了去制止她。

    而柳文公看到书生做出这样的举动,竟觉得十分有趣,便走近了观看。女书生正专心致志的画着,完全没察觉到有人靠近。

    没一炷香功夫就画完了最后一笔,她抿唇一笑,道:“好了。”

    众人一看,原本素净的白衣上面竟多了一只栩栩如生的鹤,仿佛就是衣服上自带的图案,浑然天成。整件衣服如同一幅名家创作的山水画,让人惊艳不已。

    “还差一点。”书生又皱了下眉,似乎有所不满,只见她咬破手指,指尖血珠点在鹤首上,如此,便满意的点点头。

    “好画!”

    柳文公率先鼓掌,毫不吝啬地表达对这幅画作的欣赏。众人见了也纷纷鼓掌,都对此画赞不绝口了起来。只有任晴站在一边气的咬牙切齿,这个穷酸书生不仅弄脏了她的衣服,还得到了柳文公的赏识,这让她心里是又妒又恨。

    “你叫什么名字?”

    女书生被众人夸的有些不好意思,听到有人问自己,转头一看,只见一清俊成熟的男子正嘴角含笑地注视着她。豁,这不是文公大人嘛?她急忙揖了一礼:

    “大人,小生名叫何媛。”

    “何媛。”柳文公口里念着这两个字,他只觉女子面生,想来以前没怎么见过。其实柳家门客众多,光养的食客就有近千人,家僮更是上万,又怎么会一一认识呢。

    他拾起地上的一捆卷轴,上面竟是书生手写的文章,只见字体端正秀丽,似平正但绝不板滞,看似丰肥而实具风骨,看似浊而实清,看似拙而实巧,是极其精妙绝伦的书法。更难得的是,文章内容是对国家民生治理方面的建言,颇有亮点。

    “好!好!”

    柳文公不禁感叹道:“没想到我的门客中竟有你这样的人才,倒是我疏忽了。”

    女书生被夸的脸红了起来,但是心里忍不住欢喜,柳文公是她的偶像,被偶像夸了能不开心吗?

    “你住在哪个院子?”男人问。

    “啊,就是西院的一间。”

    柳文公摸了摸下巴,“住那里委屈你了,从今天起,你可以搬去南苑的小厢房住。”

    众人一听,倒吸口凉气,南苑?那不是柳府接待贵客的地方吗?好像众门客中只有任晴常住在那。没想到这个穷书生运气这么好,一下就得到柳府主人的青眼,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多谢文公大人。”何媛不卑不亢地答谢。

    而边上的任晴气的嘴都歪了,今天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倒霉透了!都怪这个臭书生,竟然还想来分走原本只属于她的优待!可是她也不敢质疑柳文公的决定,实在有些不甘地开口:“

    大人,那我的衣服……”

    柳文公看了眼任晴,淡淡地道:“这件衣服我要了,明日叫人给你送件新的。”

    说罢,便让家仆拾起地上的衣服,准备带回自己的书房去。

    见主子走了,众人一哄而散。何媛和小僮抱着捡起的书,也打算回自己的屋子去收拾东西。

    只有任晴恨恨地盯着她离去的背影,心想:这个仇本姑娘记下了。

    傍晚时分,京城最大的青楼,天香楼已早早地挂起了大红灯笼。楼内的客人已经络绎不绝,莺莺燕燕们坦胸露怀,或是妖娆地站在门口,向来往的行人抛着媚眼,或是在大堂内与客人们当众调情。酒香,rou香,胭脂香与妓子们猫儿般的叫春声混杂在一起,交织出一曲yin靡的乐章。

    楼上的房间,更是贵宾们寻欢作乐的场所。三楼的隔音措施做得最好,能进去的客人非富即贵。而天香楼最特别的是不仅有风情万种的男妓,更有一些貌美动人的女妓。她们是为了满足某些客人特殊的需求而专门培养出来的,不仅容貌昳丽,身材丰盈,而且能歌善舞,一点也不输男人。

    而三楼的一间贵客房内,透过摇曳的纱帘,能看见里面滚作一团的两具白花花的rou体。

    然而这并不是一男一女,却是两个浑身光裸的女子,下体靠着一根玉势相连,两头连着两处saoxue,压在上面的女人疯狂挺动腰肢,而下面的女子则卖力地向上迎合,两人的花xue摩擦地咕叽咕叽作响。

    “好jiejie,嗯,再快点,sao逼全湿了。”

    “呼,哈,太爽了,月儿真的只yin荡的小母猫……”

    两个女子忘我地欢好,这场景在女尊国内实属罕见。

    随着几声高亢的浪叫声,那床板停止了震动。不一会便走下来名女子,她长发垂地,全身赤裸,身姿曼妙。胸前两团乳儿如同怀孕的男子一般浑圆饱满,鲜红的乳珠上面打着两颗乳钉,若仔细看,会发现芳草萋萋的下面,肿胀的阴蒂上也打着一颗银环。刚经历一场激烈欢爱的女人满面春情,如同能吸人精气的狐仙,真乃是人间尤物。

    躺在床上的女人餍足地眯着眼,她的样貌粗犷些,浓眉杏眼,与叶璇的母皇叶长清长得三分相似,她就是十皇女叶雯。

    “冤家,你在我这儿呆了也有好几日了。再不回去,你那府上的夫君,怕是要过来把我给撕了。”叫月儿的狐媚女子一边清理着身上的液体,一边半真半假地嗔道。

    “哼!他哪有那个胆?”

    叶雯不屑地说着,想起柳青青那副哭哭啼啼,弱不禁风的样子,她就厌烦的紧。男子大多都这样,他们弱小肮脏又下贱,只能靠依附于女人生活。

    月儿不置可否,随即向叶雯交代正事。“这是密信。主子让我交给您,您可要千万要保管好了。”

    “嗯,放心吧。三皇姐在那边过得如何?”叶雯一边收起信件,一边问道。

    月儿神秘一笑:

    “过段时间您就可以亲自见到她了。”

    对了,女皇那边最近可有什么动作?”

    叶雯想了想说:“那倒没什么,就和平常一样。反正我一直表现的十分听话安分,所以她并没有对我产生任何怀疑。”

    “您可别小瞧了您的那位七姐,她可是打败一众皇族,登上皇位的人。”月儿提醒她道,这位十皇女武艺不错,床上功夫也令人满意,就是胸无城府,心思都写在脸上。若不是一直对三皇女忠心,主子大概也不会跟她联手。

    十皇女听了这话,虽然有些不服气,但她不得不承认当年的事确实超出了所有人的意料,本来以为皇位是三姐的囊中之物,没想到突然杀出个程咬金来。

    她回忆起那天,母皇病危卧床不起,叶璇带着谢家军将三皇女的宫殿团团围住,若不是三姐提前得到消息,带着几名亲眷逃之夭夭,那夜估计就死在乱刀之下了。

    月儿似乎对这些皇室秘闻很感兴趣,她继续问道:

    “奴家记得,皇位本来应该是由皇太女来继承。她现在身在何处?”

    夏朝向来先立长,陈慧君生的女儿是先皇的第一个孩子,所以出生便被立为皇太女。

    叶雯嗤笑了一声,无不嘲讽地道,“呵,什么皇太女?是皇太子还差不多。

    我也是之前听父君说起,陈慧君分娩的时候母皇在攻打蠕蠕,等凯旋归来后听说他生了个皇女,还特别高兴,并没有多想,谁能知竟是男孩假扮???陈慧君简直胆大包天,这任谁也不会想到他有这个胆子!

    因此几年前事情暴露后,母皇气的生了场大病,此事母皇对外封锁了消息,谎称皇太女得了不治之症,其实那男扮女装的皇太子是被关进宗人府,没多久就暴毙了。只有宫里一些人才知道事情的真相,陈慧君最后只能也落个被赐死的下场。”

    月儿听的津津有味,一边套上外衫一边道:“原来如此。那当今女皇也是陈慧君所出?”

    叶雯咬咬牙,“是!”她和那个太子一父同胞,以前倒是也够风光。不过陈慧君出事后,她也受到牵连,遭到母皇的厌弃,本来就是个庶出的皇女,当初又表现得软弱可欺,谁能想会咬人的狗不叫!

    月儿有些感慨,看来女皇的人生也算是十分坎坷了。不过她效忠的是三皇女,即使她欣赏当今的女皇,也不能做出任何背主的行为。

    “您赶紧回去罢!在我这留太久,会惹人怀疑的~”月儿穿好衣服,已经开始催促她。

    “好舍不得月儿~”叶雯懒洋洋地挂在她身上。

    “哎呦,冤家,以后的机会多着呢~”

    “好,过段时间我再来找你。”叶雯在月儿的嘴上重重亲了口,才穿上衣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天香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