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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催眠保留意识的cao干/恶欲

    谢祁日日用sao逼给柳元宸暖枪,即使疲惫也不放松,他想让柳元宸回心转意,白嫩的双腿打颤,还再勾引讨好,身体时常带着色情的粉嫩。

    如往常一般,谢祁头上都是汗珠,他充满暧昧水光的眸子,直直地盯着柳元宸,眼角都是靡艳的红晕,门外突然传来急报。

    “陛下,将军…将军败了,现在所有的军队死的死伤的伤,将军不见踪影,推测可能是死了。”

    柳元宸的表情有一瞬变化,他最先去看身上的谢祁的反应,谢祁身形僵硬,脸色霎时间惨白下来,所有被柳元宸粉饰的表象,现在都一览无余的揭露在谢祁面前。

    “你说什么…楚风袭败了?”谢祁的身形怔在原地,迟迟没有动弹,他脸色发白,从最开始的惊慌努力冷静下来。

    一定可以翻盘,现在还有什么能改变局面的,军队力量指望不上,最强的楚风袭生死不明,现在能改变局面的只有游说一法,南楚对我的敬仰及向往与邺朝可比,或在之上,若南楚新君魄力不够,未必想拿下邺朝,纵横捭阖一道,蔺相如就是最好的典范,那……

    谢祁下定决心坚定地说:“还请陛下准予微臣前去游说南楚使者,暂缓敌军攻势,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倘若臣此去未归还,请陛下不要惦念。”

    柳元宸单手捂住脸,轻描淡写的说:“你怎么总是不死心呢?”谢祁有关死亡的话语,推测,嘱咐,完美触碰到柳元宸的雷点,他并不想听到任何有关谢祁会消失的话题,他要让谢祁和他长长久久的在一起,长长久久的活着。

    “那朕倒是想让你明白,这一切都是因为什么才会到现在这个地步,名士妓子。”柳元宸缓缓念出催眠口诀。

    曾经谢祁消失时,柳元宸为了找他无心朝政,谢祁回来后,柳元宸倾心于他不理朝政,柳元宸并不把这些国家大事看得比谢祁更重,而在外人看来就是谢祁的存在,亲自毁掉了这个国家,他们的忠君思想不会让他们往皇帝身上想,况且那样一个精彩艳艳,冠绝天下的名士,有了可以拉下神坛的污点,怎么能不动人激动。

    “你身上所有催眠的痕迹都会消失,你会保留正常且没有被改变的意识,并想起被催眠期间发生的一切,你的身体没有办法反抗我的任何举动,会听从我的命令,并且清晰的知道自己是在被催眠,名士妓子。”柳元宸话音刚落,谢祁的神色渐渐清明,他看着殿中的一切和自己身上肮脏的痕迹,神色怔愣,颓唐又淡漠。

    自嘲地笑声从他嘴角发出,一切的一切,当狗一样舔精尿,被当成妓子被轮jian,甚至害死一个善良的婆婆,他阻碍朝政,葬送国家,正如他们口中的妖妃一样,用性爱勾着柳元宸还自以为劝谏。

    在谢祁的规划中,他的人生应该是成为一代名臣,青史留名,找一寻常人家的姑娘结婚生子,传宗接代,结果却已经不知羞耻地被身体改造,时刻漏尿,还去勾引人交配。

    谢祁身上的红印和痕迹,趁着他的神色如残破受伤,染血的鹤一样,翅膀折断,飞不上高高的天空,脆弱的神色,只是想让人把他催折的更厉害,让他永远的死在这里才好。

    笑着笑着,谢祁侧头喷出了一口血,血液落到地上不住的咳嗽,还有血液流出,柳元宸的神色顿时慌乱起来,他小心地拍着谢祁的后背,大声叫:“太医,太医。”

    “陛下这又是何必呢?到如今这个程度,只是淮世自己能力不足,意志不够坚定,埋葬了自己的国家,咳咳,只是望陛下,能最后让臣为这个国家努力一番。”

    谢祁睫毛上垂下淡漠的弧度,剧烈咳嗽带出的水光完美隐藏在遮掩下,整个人清冷又疏离防备,仿佛柳元宸对他来说只是个陌生人,而不是之前那么夜夜纠缠缠绵的枕边人。

    柳元宸眼神暗沉,嘴角勾起阴狠的弧度。“你为什么总是忘不了这个国家,那么现在我就让你亲眼看着这个国家的覆灭。”

    柳元宸扒开谢祁的衣服,在这湿润水润的sao逼中直接顶入,谢祁是第一次在意识清醒下被这么对待,眼眸睁大无力的想要抗拒,却连反抗的动作都做不出来,肢体无比柔顺的搭在柳元宸的身上,做出配合的姿势。

    谢祁的意识剧烈抗争,身体分毫不能挪动,想起记忆中的一幕幕,眼中是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绝望,“柳元宸!…哈…不…不要这样…啊…”快感逼上身体,连说话都带有喘息,即使一直在抗拒,在催眠的作用下,谢祁依旧只是柔媚的迎合柳元宸。

    “淮世还说不要,身体就这么炙热的包裹着朕的jiba,看看你多sao,天天就想着被男人cao。”柳元宸的话响在耳边,谢祁紧紧咬着牙关,不想出声,他的脊骨挺得笔直,即使是在这种情况下也不想说出求饶的话。

    快感涌上心头,即使在记忆中有过,但这是清醒的情况下,他羞耻地绷紧脚背,身体却更完美地向柳元宸展示自己。

    “…唔…哈…唔嗯…”连绵不断的快感,谢祁的嘴角发出色气的气音,他脸色发白,显得情欲的潮红更加显眼的弥漫上来,胸中翻腾的血气未散,就被逼迫着做这种事情。

    优美的脊背如紧绷的弓弦,他无法反抗,身形脆弱的仿佛一折就断,像过刚的竹子一般。

    柳元宸大开大合地cao干这蚌rou,狰狞的jiba进出在鲜红的逼rou里,湿滑的xue努力地讨好着这熟悉的客人,吸吮绞紧,引得jiba直往里冲,察觉到这一点的谢祁默默闭上眼,他不想再感受自己这样yin荡sao浪的身体。

    “淮世的sao逼紧紧的吃着朕的jiba呢,是不是尝到jiba的滋味,馋了。”柳元宸戏弄的话响在耳边,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努力反抗却无可奈何迎合的人,征服的快感在心中漫起,他是第一次完整的拥有这个人,从精神到rou体。

    身下人绷出强硬的面孔,那脆弱的发红的眼角和紧紧咬住唇的牙齿却出卖了他,“就这么不叫也太可惜了,以前不是最喜欢浪叫的吗,淮世,来,叫大声点。”柳元宸恶趣味涌上心头,他吩咐地说道。

    “…啊…好爽…哈…jiba好大…唔…cao的好深…”不住的yin词浪语,在红艳艳的嘴里泄露,谢祁眼睛睁大,眸子中是隐约的泪光,他的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垫,努力克制,却怎么也阻止不了,这样的话,谢祁以前从没听过,他也没有想过自己会能说出来。

    这样的不知羞耻,这样的低贱,这样的yin荡。

    他的耳垂泛起红晕,从脖子蔓延到身体,在这一刻他所有的尊严,所有的名声全部坠落到地上,他早不是那个清高孤傲的高洁之士,只是只是一个在男人身下呻吟浪叫的浪荡货而已,这一刻他才恍然惊觉。

    再多的清醒克制也被身上的男人征伐在身下,如同进攻的猛兽一样疯狂鞭挞,猛烈冲击撕咬着自己的猎物,柳元宸的动作让谢祁难堪地闭上眼,眼角有泪痕划过,他不想让自己亲眼看着这样一副yin乱肮脏的场景。

    逼里的jiba灼热壮大,每一下都渗入到zigong内,被撬开的zigong早已熟悉,配合着缅铃的震动,征服的快感伴随着rou体的爽感,柳元宸舒爽地喟叹,即使无数次进入谢祁身体,他仍然感叹这身体的美味。

    “…啊…好棒…哈…陛下…唔…”嘴里的话连连不断和谢祁的想法相背而驰,他曾是高高在上的世家子弟,家族没落后秉持着信念,为国为民,最后就轮到这样让家族蒙羞的地步,在床榻上朦胧地内疚羞惭。

    闭上的双眼,让身体上的触感更加明显,色欲的痕迹在谢祁身上缠绕,配合谢祁这抗拒的表情,越发相得益彰,是被蛛网缠绕的蓝闪蝶,美丽优雅的翅膀被撕破,一口一口吞下去。

    “朕cao的淮世shuangsi了吧,还特地闭着眼睛去感受大jibacao你的感觉。”边说柳元宸边拍打谢祁的屁股,谢祁第一次被清醒的打屁股,闭上眼睛的他睁也不是,闭也不是,他睁开眼,努力平淡地注视着柳元宸,眼底深处是破碎闪动的微弱光芒。

    被打屁股的羞耻感配合着啪啪声回响在室内,谢祁眼底写满屈辱,只是近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他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向身上的进攻者示弱,猎物示弱的讨好只会更加激发进攻者的情绪。

    可谢祁不知道的是,看着这样坚贞不屈的谢祁,柳元宸兴致越发高涨起来,不管是怎样的谢祁,都有不同的令人性奋的感觉,他要cao死谢祁,这样清醒地cao个谢祁,是一种接近谢祁灵魂的感觉。

    敏感的身躯被抽打着,夹紧sao逼,嗦着大jiba,rou体滴滴嗒嗒地淋着尿水,喷出jingye,他高潮了,guntang的逼水浇在guitou上,更加激发柳元宸的性质。

    “…啊啊啊…受不了…哈…”高潮的谢祁被快感逼得无可奈何,双目失神,嘴中的浪叫他阻碍不了,只能麻木地听着自己yin荡高昂的叫声,清越的嗓音夹杂着婉转的柔媚,带有浮动人心的暧昧,门外守候的侍卫jiba硬挺,静默地站着。

    自己竟然爽的连尿液也控制不住,谢祁冷眼看着自己的身体,淡黄的液体染湿地面,带有谢祁特有的味道,察觉到谢祁的情绪,柳元宸安抚性的低头,在谢祁的眼睑上亲吻,带有珍视的感觉。

    谢祁垂眸,没有丝毫触动,柳元宸倒也不恼,他伸手揉捏着刚刚射过的jiba,滑腻的jiba带有湿漉漉的液体,jiba边cao干,手边揉捏,时不时还触碰腹部的膀胱,容易失禁的谢祁被触碰这样的地方,怎么能忍得住,漏尿的快感早就与射精的快感绑定,只是刚才谢祁下意识地克制住自己,而现在被这样压迫着,谢祁克制不住的流出尿液。

    他崩溃地看着自己不受控制的jiba,完全和以前不一样的布满情欲的rou体,还带有别人印记的奶子和zigong,最终还是放弃的合着眸子,在这个情况下没有人能来拯救他,他只能无可反抗的被逼里的大jiba,带进更深的情欲深渊中。

    皇宫内靡靡之声不绝于耳,rou体的啪啪声混着水声,带有yin糜的气味蔓延的室内,而宫外城门外大军攻破城门,缓缓踏入,骑在领头马上的人正是南楚新王-上官寅。

    上官寅看着皇宫的方向,表情凝重,他现在迫切的想要去拯救谢祁,谢祁作为天下第一名士,名气遍布各地,是高高在上的神明般的角色,是南楚百姓心中也尊崇的人,上官寅走后,谢祁被恶劣对待的消息层出不穷,柳元宸无心处理朝政,谢祁被打为祸国妖妃,南楚百姓们心疼着谢祁,激愤和旧怨的混合,民众催促着发动战争。

    上官寅也是如此,他对谢祁那不可言说的欲望,带着他一路从南楚攻打到邺朝皇宫,这一路来并不是没有阻碍,只是柳元宸不理朝政,谢祁被刻意隐瞒,京城门外最后一战是楚风袭,可兵马已经不足,实力再见,一骑当千,也抵挡不了巨大的人数差距。

    城门被崩破的一瞬间,城里的百姓尖叫着逃命,他们在这一刻是怨恨着谢祁的,怨恨谢祁为什么明明给过他们海晏河清的希望,又要给他们深深的绝望,他们邺朝从文化上变得强大,便是自谢祁始,而从事实上覆灭也是从谢祁而起,是成也谢祁,败也谢祁。

    军队缓缓闯入宫殿,雕梁画栋的宫殿中布满尖和逃亡的声音,而在这火热的环境中,那些早已觊觎的人缓缓地向谢祁走近,他们渴求着能够亲自占有一次,谢祁高高在上跌落泥潭的反差,暧昧的勾人的呻吟,靡颜佚貌,颓丧靡丽的rou体,怎能让他们不渴求,他们无数次试图偷偷靠近谢祁,可那成千上百条人命,就是柳元宸的警告,现在柳元宸是亡国之君了,他一个人又怎么能制止这么多人。

    周围的太监和侍卫,疯了般向床上披着薄纱的谢祁靠近,柳元宸旋身罩上龙袍,丝毫不在意门外的举动,三两下踢飞靠近的人,那些人如丧尸一般不断涌入,柳元宸的眼神,是自己所爱之物,被别人觊觎的狠辣,谢祁是勾动欲望的恶念之花,是落凡尘的神明,屋内的所有人带着压抑的恶意,深沉的嫉妒和想灌满他的占有欲,凶残的争抢,无力且被控制的谢祁在床榻上听着门外的脚步声,似有所觉地张望着门口,他连衣服也穿不上,只能着着一身纱衣,衣不蔽体地注视门外,“啪”的一声门被打开。

    上官寅看着屋内癫狂的一幕,和在中央侧头平静看过来的靡颜佚貌,表情冷淡脆弱的谢祁,只觉得呼吸都要停滞了,这样的谢祁仿佛天边之月,水中之花终于来到你眼前,距你唾手可得仅一步之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