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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车车,道具,角色扮演等play)

    哟,还当是谁呢?这不是孙老师的儿子,他们自诩天生艺术家的学长孙健一嘛!

    饭店有两个门,关良月特地从盛国凌背对着的那边进,不用走到跟前就能看见项沉天,还有一个,所谓的“年轻漂亮小演员”——这太眼熟了,恐怕鲁达罗喝了不少才认不出,他们学校教授孙仲林的儿子,表演系大天才,竟然沦落到经人介绍来这般应酬!

    平时清高冷峻,毕业不到一年就耐不住舞台的寂寞,削尖脑袋把自己往外推销吗?关良月心里有数,整理一副派头,悠然走过去落座。

    盛国凌穿了件后腰收得极紧的外套,端着架子肩胛骨高耸,展开一副美景让半家店的客人都能欣赏,也令靠近的青年顿足屏息,跟敏锐的项沉天对上眼神,才加快脚步。

    资深戏骨项老师张了张嘴,坏事。关良月本打算云淡风轻坐在隔壁桌让他们尴尬的,如今心一横直接上去,拉开空椅子热络问候:“好巧啊项老师——师哥?唉你们怎么……盛叔叔?”

    他的顺序没错,不知情的话哪里知道盛国凌在这儿做这勾当!他不管,他坐下,这空位面对项沉天,与那家伙并排,斜看他们高贵的孙学长,正好。

    项沉天是靠演各种侠客义士英雄人物出名的,气质容貌端方大气,可如今在关良月的眼中,那已经彻头彻尾是副拉皮条的嘴脸,硬要把鲜嫩rou体塞给行业大佬。盛国凌则是淡然以处,半推半就,一直盯着年轻演员,目不转睛,连他坐在身边,都换不来一个注视。

    十天不见就跟不认识似的。关良月不怕,边叫服务员拿菜单边望着他盛叔叔不看旁人,嘴上随意:“叔叔回来也不告诉家里一声嘛。”

    他们孙学长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主儿,不知道关烁峰跟盛国凌的关系,一听这话就皱了皱眉头,好像看见了什么脏东西,怕是误解了话中意思。

    这就不对头了吧,分明是你们先来“供奉”大佬,而他名正言顺做房东,自力更生!关良月愈发觉得盛叔叔不搭理他只关心新认识的小演员实在过分,还想着如何让对方难堪,项沉天倒是热情,先帮着说话:“咱们刚下飞机,国凌这一趟太辛苦,我留他吃饭商量个事,讲完就送回去,可巧在这儿遇上小关啦!”

    好样的,送上门来,就你了——盛国凌不仁他不义,眼下他要跟项沉天更熟稔,不顾这美人投怀送抱的鸿门宴是谁设的,年轻人挪正上身,也不看无情的家伙。

    “项叔叔也很辛苦吧?”不叫“老师”了,一套餐具送来关良月立即倒酒,满脸和煦笑容迎向项沉天,“多谢项叔叔照顾,这杯敬您!”

    他连仰头喝酒的时候都不忘斜眼瞥视盛国凌,没看他,真没看,只是将自己酒杯推到一旁,抬手向孙健一示意吃菜。

    这算是跟他太熟了还是太不熟了?关良月知道有一类人就喜欢对外人客气,跟自己人反而冷酷得很,因为有恃无恐;他满心打量盛国凌是不是这种人,等杯子放下来,猛然发现对面学长盯着他,方才厌恶的神情加深了。

    你厌恶我个什么劲儿啊?我挡你路了吗?关良月心里嘀咕,转念一想,哦,确实挡路了,他就是来挡路的,不许这些肮脏事发生在他眼前。

    “项叔叔最近在忙什么?拍什么戏啊?”他看着项沉天一放下酒杯就接着问,好像真的充满兴趣。

    成熟演员脸上是笑,却莫名看了眼盛国凌,接着侧了侧脸,余光扫在孙健一那边,才说:“前面拍军旅有些透支,还在休息,休息。”

    谢久说的什么影视城合作项目,怎么就不能提了?关良月想想鲁达罗的描述,这估计是个深不可测的老狐狸了,自己架势摆足,在这种场合,底气要足,能震慑得了妄图攀龙附凤的小人物。

    “我刚投了个项目,但对里面选角不大满意,要是能邀请项叔叔来支持,可太有脸面了!”关良月边说边掏手机,好像自己真有这发言权了一般,“您给我个联系方式,我让导演找您聊聊?”

    “你们这么熟,还没有联系方式的吗?”

    项沉天满口答应都解锁开屏了,身边的孙健一忽然扔过来一句,也不知是反讽还是真有疑,配上那副尊容,阴阳怪气。

    关良月听说这位学长大一进校就入围了校草评选,后来日久见人心,大家都发现孙老师家儿子脾气古怪,有什么活动都不带着玩了。他听了这么久今天头一回见真相,这“傲骨”谁受得了,长得再好,盛国凌也看不上的——谁先急了谁难堪,他得意地飞过去个眼神,不解释,让学长随便猜去吧。

    气氛被这两个小青年折腾变味了,有人稳如泰山,有人如坐针毡。“小孙,你大概不知道,这是关烁峰先生的儿子,”项沉天快速扫过几人神色,满面和气地抢了话头,“南彩未来的当家人哦!”

    这话一出,关良月还没支棱起来,盛国凌先抬眼看过来,盯着项沉天动了动眉毛。

    这什么意思?场面话说得太漂亮,难道这种人物还不了解南彩背后是谁吗?疑惑闪过,关良月就感觉“南彩”这块金字招牌顶在头上,下意识直起后背,也不计较其中问题,心中整理着之后代表南彩的发言。

    “前面说的那个角色,小孙明天去试试吧。”盛国凌却打断他的如虹气势,对着孙健一点点头。

    这什么意思?怎么跟挑中了看对眼了似的?

    “那太好了,赶紧敬盛先生一杯!”项沉天边给孙健一倒酒边拍着那肩膀,就差捧着人双手递向盛国凌了。

    这什么意思?双方成交了是吗?

    关良月没跟着举杯,只见一脸不情愿的学长被撺掇着起身,碰了碰对面的酒杯就跑,“谢谢”说得细如蚊哼,赶紧灌下去,省得再多说客套话。

    他倒是这桌上多余的人了。盛国凌喝了半杯,面色好看些,红光柔润,嘴角挑了挑,醺然愉悦,好像对眼前年轻人,非常满意。

    那他就不满意了。“对啦,最近不是接连好几个戏剧节嘛,师哥怎么有空抛下舞台去试镜呢!”大学里人设可不能丢啊,学长。

    孙健一脸都要黑了,关良月自觉扳回一局,沐浴着二位叔叔忽而投注的目光,他几乎就要吹响今晚胜利的号角了,摊开双手跟两人称兄道弟般说着:“你们这事一走好多天,下回务必叫上我,我跟着学习,还能帮着跑跑腿……”

    盛国凌突然将他悬在空中的手按下桌面,死死摁在自己那张椅子边缘,令他的指节抵上西裤,若即若离就是男人绷紧的大腿肌rou。

    “阿良,你先回去。”

    盛叔叔忍不下他了。

    凭什么叫他走!凭什么他就走了?

    关良月愤而离开,刚想回到房间倒头就睡,脾气顺不过,又去自家地下那间独立车库,捣鼓机车去了。

    他又不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纨绔,还没上大学就练了门不大专业的手艺,改装机车;如今虽然没心思上路,但偶尔有朋友找他帮忙,他蹭个饭收个零件钱,也算是乐趣。工作间是他爹帮他隔出来的,占了一个车位,平时懒得整理,不让别人随便进出。

    关良月躺着摆弄前轮,今晚受的气就不说了,越琢磨越觉得项沉天说南彩的那句话不对。这人跟盛国凌看起来关系密切,总会清楚底细,怎么南彩继承人又成了他?

    不过也许是对外要给他留面子,所以才这么吹呢。他看两个成熟男子望着年少青春的眼神都是一个德行,嗤之以鼻,那高岭之花似的学长马上就要走上老套路,顺风顺水咯……关良月忽然停下双手,想想这路线,盛国凌把他哄走,是打算跟孙健一怎么发展下吗?

    如此顺畅的供货链,以前他盛叔叔是不是就经常干这个,背着他爹四处周游,搞上他是个意外例外?

    尽管他是这里的主人,可生存权力都还掌握在盛国凌手上,如果对方真有其他精彩,他们的租房协议没有这方面规定,他也规定不了啊!心不在焉地转着轮胎,关良月感触颇深,面对生活与生活中的人,他现在无力得很。

    可是连孙健一那种清高货色都要向生活低头的,他为什么不能借着机会,谋个前程呢?

    南彩的当家人,还得是他。在车库里时间过得快,感觉才不多会儿,外面车位就有动静了,再眨眨眼的工夫,有个酒气香水味的男人走进他这隔间,一言不发停在车后轮附近。

    “盛总选了个新人,今晚不去验验货?”话说出口,关良月都觉得味道酸,可注意力在车上,后面管不住嘴,“还是我师哥长得漂亮却不中用,被你嫌弃了?”

    一想到盛国凌跟孙健一滚在一块儿的场面,他说不出到底哪里不舒服;可要是后面接一段学长被踹下床,他又能乐呵着,再跟这家伙玩笑了。

    他不指望盛国凌能答复个所以然,今晚对方几乎没讲过什么话,有权力继续保持沉默。

    “我为什么要跟老项抢人?”盛国凌低着嗓子说。

    什么?话中意义是一方面,口气才是最有趣的,反问里透着抱怨,仿佛今晚受气最多的人是自己。

    关良月几乎要停下手中动作了,可脚腕被人踩住,没用什么力气,而且不是坚硬的鞋底。他转脸,眼看着男人另一只脚伸过来,碾在他大腿根处,都要碰上腹股沟了。

    “醋坛子打开给我看看。”盛国凌轻轻命令道,表情藏在逆光的阴影里,笼罩在青年身上,一时只能分辨额前碎发摆动。

    “……你喝醉了?”关良月说着,嘴唇颤抖。他离开时这人没喝多少,后面难不成还被项沉天灌醉了吗?他掩饰慌乱尽力张望,那肆虐在他裆部的脚只穿着袜子,可脚趾灵活,招惹躺在这里束手就擒的他。

    盛国凌玩弄了几下,总算跪地俯身,贴近一些。关良月想起身,但那边一手过来把他推回原地,顺着脖子摸在脸上——他脸上还有脏污痕迹,引人两面看看,进而牵扯出一个笑。

    “一身汗味。”男人评价道。隔间通风不大好,在里面待久了是这样的。年轻人有些局促,刚想辩解,忽然意识到盛国凌坐在他胯间,臀rou压着他那硬起,晃着身体就会像是磨蹭一般,手指还摸在他唇上,声音如同耳语。

    “……不错。”身上一头野兽评价了猎物,即将拆吃入腹。

    关良月耳道里轰响,脑子转不过来,这到底说是他汗水不错,还是胯下不错,还是整个人都不错。这是勾引吗?是邀请吗?肯定是啊!只是盛国凌似乎很喜欢他这副工装打扮,污迹、手套、领口、机油、热汗,每一样都能被男人的手指眷宠一番。

    粗俗的野男人。“cao,盛叔叔你这癖好有点不得了啊!”关良月自行补全了对方举止中的意思,浑身振奋,甚至还有些异想天开,挣扎着环顾四周,暗地盘算。

    不能将自己喂给猛兽。他蓄力翻身将人压在地上,毡垫脏兮兮的,惹得盛国凌扭动躲避,那微醺面色衬着薄唇松动,诱着关良月胡乱吻着,仿佛能将自己身上那些刺激欲望的小点缀,都蹭过去,彼此影响。

    “先说好,”青年一边摸索那皱起的衣物去除,一边提醒,“可别跟我要,置装费哦……”

    男人一听,偏过头去低笑。

    这轻蔑的模样,确实是在小看他。关良月觉得自己是guntang的,只耐得住性子将人扒个敞怀,就要扑上去舔吮颈项锁骨,继而是胸前乳首,很快就能惹出那嗓子眼里流泻的哼叫。

    得快点了。他大胆捏上男人的面颊,拧正了紧盯那双眼对峙:“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想我了?”

    盛国凌回敬他的眼神总有些挑衅的意味,身体倒是很配合他,迎着他的动作,松开衣裤。

    “一声不吭就把我扔在家里这么久,”额头抵上额头,关良月粗蛮地撸过对方已经挺着的阳物,咬着后槽牙一字一顿地说,“盛叔叔你也配想我吗?”

    这rou体欲望来得快,前后都是湿的,他从臀缝里摸了一把,总感觉菊xue都在一张一合地渴求,若不是他控制,早被反扑了骑着驰骋。

    盛国凌不断地扭着身体,可不是坚决抗拒的意思,只是没找稳位置,也没得到抚慰,有点急了。关良月看不分明他究竟是醉酒还是借着酒劲放纵,手指埋入女xue搅着yin水,就看男人仰起颈子抬腰,需索rou里的快乐。

    “你这几天没跟人睡过吧?”所有反应都是饿久了,年轻人咬着挺立的乳尖轻轻磨,xuerou裹着手指,仿佛催促他给得更多,“你没睡过,就等着回来睡我!”

    他已经把盛叔叔cao得离不开他了——光这么猜测,他就跟被猛药催情一般,立即硬添两指,模仿性器狠狠进出。可能是一时太多,盛国凌伸手去阻止他,但被拍开了,只能握着前面滴水的男根,自己消磨。

    “你想我,那要按我的玩法来。”关良月说着,看身下人沉醉自渎的模样如同默许一般,悠悠起身,拉过远处一个工具箱,摸了个玩意儿,又回到男人身上。

    一个软垫搁在盛国凌后颈位置,耳边是金属摩擦声响,他被除去内裤,只留袜子,脚踝上箍了一圈绒毛质地的束缚。

    然后是手腕,然后是双腿被抬起,压在两侧……金属扣挂好了一收皮带,他两脚离脖子近到极限,刚想托起酸胀的腿,手也被拉扯在颈边,动弹不得了。

    被毛茸茸的分腿器禁锢着,盛国凌的下体全部暴露在他面前,随着四肢拘束而颤抖,楚楚可怜。关良月以前可没敢玩这种把戏,如今主动权在握,不由地多欣赏一会儿男人惊异挣动的模样,陌生的快感浮现心头,他是主人。

    盛国凌没有喝止他,反而像是在适应这姿势,尽量让自己舒服些,承受即将到来的暴风骤雨。

    青年居高临下,缓缓拉下裤链,释放出急着攻占领地的巨物,靠近那向他吐露的rou口。

    “盛叔叔喜欢这种玩具吗?”关良月拨过那手腕上的细毛,彼此撩动触觉;他工装在身,只开了裤腰,露着狰狞rou柱,如同宣告了一场草率的性爱,找上放荡的人。顶端在rou唇上滑来滑去,他都快被吸进去了,索性突入其中,撑开xiaoxue,让对方惊叫一个长音。

    “不过,你现在更像是一个玩具。”他说得刻薄,抬手掴在那泛红的臀rou上,享受rou壁收紧裹夹的快乐,一贯到底。

    有了道具加持,关良月如今胆大包天,也不怕事后被报复。他双手撑在男人脸侧,仅仅抬高后腰再落下,一次次都是狠击,仿佛那甬道真是玩具一般,丝毫不需要怜惜。

    盛国凌在分腿器上显得莫名乖顺,喘起来只能有断断续续的呻吟,每一声都抓挠在人心口,都是鼓励。他觉得此刻距离那些紧迫的幻想完成,真是一步之遥,不禁咧嘴笑起来,斜眼示意身旁的机车,问道:“我在这儿,像不像帮你修车的小工?”

    他这工装粗糙,随着抽插的动作磨红了男人的臀腿,足以在敏感的肌肤上点燃燎原大火。

    “车库里的修车工,干了一天,又脏又臭,卑微得很。”相比对外时刻西装革履的盛国凌,他真的是个寄人篱下微不足道的房东,“但我有个大家伙,隔着裤子都能看见,让人馋了很久……”

    说着故意重击两下,逼得人绞住他报复。

    “你就想被这玩意儿cao透,瞒着家人来车库,勾引我干你。”关良月觉得这故事不错,有些像他们俩,又有些陌生,尤其是当他抽出只剩下头部在内的时候,男人总是身体力行渴望与挽留,“sao货,喜欢吗?”

    他可以保持姿势,专攻xue口附近的敏感地带,只要下狠劲动得快些,水液四溢,几近高潮的身体溺水似的,抵死缠绵。

    “我比你丈夫怎么样,嗯?”他盛叔叔的丈夫,他的父亲,光是这么假设,就将二人抛回悖德偷情的时光,那糜烂在rou欲中的情义仿佛跟着葬礼逝去了,现在他能做的,是拉着对方找到,再仔细分辨含义,“我看他根本满足不了这sao洞,所以你,偷偷找我……”

    盛国凌收紧了全身,除了这样的举动,他再没有办法为追求快感努力,只能听凭关良月的馈赠。

    “他干你得吃药吧?你知道了,这显得你,一点魅力都没有,”他倒觉得自己跟吃了药一般,疯狂地甩摆腰肢,满足对方也满足自己,“你是找个年轻人,证明自己的魅力,啊?”

    其实他有点乱了,盛叔叔这姿态太过勾人,看着就令他心脏负载过量,更别说还能亲近如此。这何止是魅力?倾了他一国一城一家,回首再看,简直是从迈出这越界第一步起,就被捏紧了心神。

    为所欲为。这四个字放在盛国凌身上,刹那间就能蒙住青年的双眼,让他激奋不已;对方没有以言语加入他的蹩脚故事,可呼吸和rou身都全情投入了——是的,这老sao货喜欢,不论跟谁比较,都是他更好,最优选择。

    “阿良,好酸……”盛国凌模糊不清地唤他,双眼都快聚不住焦距。

    “哪儿酸?我帮你揉揉……”关良月低头关怀,顺着那小腿线条摸上脚踝,这姿势颇为辛苦,他要哄哄人,好生伺候。

    男人感觉到他靠近,抬起上身索要更多肌肤相亲:“xue眼里,酸,啊,再深,阿良再……”

    都这样了,年纪轻轻的他,怎么还能假作游刃有余?下身捅进宫口,双唇纠缠那贪婪的家伙,脸颊突然被盛国凌双手捧住,紧咬着深吻,吞下高峰顶上的失态叫喊。

    阳精喷在胸口,阴精将他包容,男人前后一齐高潮,猛烈得真好像此刻要把他囫囵吞下般,死死按着他后脑,困住。

    这哪里能受得了啊!关良月不管对方还有没有暂歇的需要,就着这股浪劲,加快速度——yinjing鼓胀的反应被觉察了,盛国凌甩开他,瞪着眼要推动他离去。

    可双手困在颈子边上呢,肯定只能任凭青年的yuhuo,直接发泄在他体内。

    “阿良,良,出,出去……”难得如此无助,盛国凌一动腰,意识到只会刺激人,即刻僵住。他这样的反应,关良月一颗心都化在胸口了,近乎傻笑地说:“盛叔叔是,危险期吗?”

    对面的眼神,是真的想揍他。

    “那今天,我就把叔叔肚子搞大,”他快到了,伴随这种孕育的幻想,足以爽出个难以企及的高峰,“这样你,就没办法跑远,一下跑开,十天……”

    “小、畜、生”——发不出字音,盛国凌只能艰难做出口型。

    没关系,盛叔叔就喜欢畜生。关良月边想边射在里面,精流打在rou壁上,立即煽动了女xue中又一个高潮。

    他得逞了。怀着有一就有二的心思,满足感漫过胸中,他的脑海里闪过无数未来的场景,凭空勾勒,美不胜收。

    关良月直起身,白液跟着涌出来,似乎在引导他,去摸上那寂寞的后xue。

    “我把它们都射满,好不好?”

    反正盛叔叔得听他的,至少现在得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