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u小说 - 言情小说 - 家庭luanlun 母娇姨艳在线阅读 - 直到褪去她的小三角裤衩。她还不明白 正在发生的事情,这是在什

直到褪去她的小三角裤衩。她还不明白 正在发生的事情,这是在什

    黄莎莎怀着忐忐不安的心情来到了梁君成的房间,梁君成随手甩给钟强一叠

    钱,支走了色迷迷的钟强。

    梁君成朝黄莎莎笑了笑," 莎莎,你,还想不想再发点财?""不,不不,现

    在我不想发财了……"

    " 什么?" 梁君成走到她跟前,冷不丁地伸出一只手紧紧地捏住她的一个乳

    房," 你想不干?我告诉你,现在想不干,晚了!"

    黄莎莎抓住他的那只手,拼命地想掰开它" 梁哥,你别这样,我好怕,我们

    就此罢手吧。

    ……"

    梁君成干脆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下了泳池再想爬上来,就得另换身衣服。

    你放心,我说话算数,从今以后,我不会再逼你,但你也得帮我这最后一个忙,

    如何?" 黄莎莎惊恐地问:" 为什么在你们男人之间,女人总是牺牲品?"

    " 可在男人的身上,总有女人的利益啊!" 黄莎莎惊呆了,她从来没见过梁

    哥有这副嘴脸,她更没想到,她心里崇拜的梁哥竟然是这样一个十足的流氓、色

    狼。在她的眼里,梁哥是那种当今社会上已为数不多的,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知

    识渊博、待人亲切的优秀男人,他曾经是那样为人正派,仗义、充满智慧,气质

    高雅,有幽默感和责任感。在多次与他的交往中,特别是她多次单独与他交往时,

    总是把她当成小meimei,他的目光总是那么清澈。他不仅教给自己许多做人的道理,

    还教给她许多生意经。在她的记忆里,他应当和自己的恋人林振华一样,是那种

    正人君子。然而,今天是怎么啦!为什么今天他变得那样丑陋,射出的目光是那

    么令人恐怖?难道这个社会真是那么令人扑溯迷离、深不可测,叫人摸不透吗?

    记得自己刚走入社会时,她的父母和同学们曾一再告戒她,要特别当心男人,尤

    其不要轻信向女孩子献殷勤的男人,不义之财不可得,现在想起来,这可都是一

    字值千金的苦口良言呵!然而现在她却不知不觉地一步步掉进了坏男人为她事先

    布下的陷井。现在她该怎么办啊!

    她在他的怀里浑身发颤,始终低头不语。

    梁君成不顾她的拼命挣扎,使劲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 不,不要,不要这样,我求求你,求你了!" 她已经被剥成半裸。梁君成

    双手搂住她,轻而易举地把她抱了起来,朝里屋的卧室走去。

    黄莎莎拼命挣扎," 放开我,你放开,放开……" 她带着哭腔求他。

    然而,梁君成好象听不见她的哭声。黄莎莎那娇小的身躯在个头高大的梁君

    成怀里,几乎就象一个儿童在大人怀里一样,根本无法挣脱那种近似野蛮的搂抱。

    黄莎莎终于被他狠狠地摔在床上,又是一阵撕扯,她的衣裤被剥了个精光。

    他沉重的身体压了上去。

    黄莎莎眼前一阵发黑,她仿佛感到世界末日已经来临,但她仍然没有放弃最

    后的挣扎," 我求求你梁大哥,你不能不能啊!求求你放了我,下个月我就要和

    林振华结婚了……""结婚好啊," 梁君成冷笑道:" 先跟我结婚不是一样吗?只

    要你跟我睡上一觉,你很快就会觉得我比林振华优秀。" 他的一只手伸向她的下

    身,极其粗鲁而又放肆地在她的阴门口揉搓着。

    " 放开我,求求你了,我不能做对不起振华的事啊!

    要不,我把那五万元钱退给你,求你放过我好吗?" 黄莎莎哭着说。

    梁君成一边使劲地用充满酒气的嘴在她的脸上颈脖上眼睛和鼻子上亲着,一

    边用嘴使劲地在她高耸的胸脯上舔咬着,吸吮着……

    " 你杀了我吧,我,我难受死了!" 黄莎莎的眼泪象线虫一样汨汨而出,点

    点滴滴洒落在床上。

    他抬起上身,这才看清楚了。此时,她那雪白的两只rufang,好象刚从蒸笼的

    两只小馒头,馒头上面还贴着两枚熟透了的红樱桃,高耸的双乳之间,深深的乳

    沟内融浸着亮晶晶的细汗珠,她细腰半扭,肚脐鼓胀,修长白嫩的双腿间两扇神

    密莫测的细红门,紧紧地关闭着,但从门缝里流出的清亮透明的爱液,湿润在她

    整个大腿根部,光泽明亮的双腿不由自主地踢蹬着。

    他用手轻轻地掰开了她的大小yinchun,看见了那鲜红的嫩rou,看见了正在涨凸

    的阴蒂,看见了闪光的yindao内壁在奇异地收缩,便用手握住自己那根早已勃起,

    变得粗壮坚硬的yinjing,对准了姑娘的yindao口,只见他下身猛然一顶,滋的一声粗

    大的guitou一下子便戳进了黄莎莎的yindao内。

    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在她的五藏六腑里扩散,尽管她拼命地挣扎着,扭动

    着,但双臂被他紧紧地箍住,rufang和rutou被他不停地舔吸,她还是紧皱眉头,咬

    牙切齿,拧身扭头,双脚乱踢,嘴里发出呜呜的响声。

    只见他将yinjing轻轻地往上抽出,紧接着又深深地插了进去。

    黄莎莎的全身又是一颤,粗大的yinjing全根没入。

    她的嘴里又发出了一阵低沉的呼喊声。

    抽插开始了。他的yinjing在她的yindao里轻轻地转动了几下,使roubang在yindao里搅

    动一番,让她那极其狭窄的yindao肌rou能不断扩张,以减少收缩、紧夹造成的抽插

    阻力,他那灵敏的roubang渐渐地感觉到yindao深处发出了噗滋噗滋、叽哩咕噜的抽水

    声,这种声音立刻传入他的大脑。

    伴随着阵阵娇喘声和娇滴滴的呻吟,他紧紧地搂住她的双肩,吻吸咬舔揉搓

    捏掐,他只觉得,她的yindao壁紧紧地夹住自己的yinjing,里面发起一阵阵强烈的收

    缩,插在yindao深处的roubang也一阵阵地凸涨,收缩与凸涨使他产生了一股股难忍的

    快感,这种快感又向他的整个下腹袭来,漫延,滋长,一种奇妙无穷的快乐感使

    他忍不住也发出了阵阵的呻吟。

    大行程的抽插开始了,犹如急风暴雨,电闪雷鸣,一连三十多个回合,yindao

    里越来越潮湿,越来越润滑,yindao壁彻底地张开了。

    这时,她早已失去了抵抗能力,四肢瘫软,全身无力,呼吸急促,下身被他

    急抽狂插,晕软而富于弹性的胸脯上受到凶猛的挤压,压得她两只rufang挤过去又

    弹回来,胸中的气体没有停留的时间,刚吸入胸中又被挤压出去,她不由地张大

    了嘴,呼着粗气。

    梁君成长距离地抽插,但此时黄莎莎却减轻了许多疼痛,rufang受挤压又使她

    产生了新的感觉,快感一阵一阵地盖过全身,不断加剧,不断扩散,以至全身每

    一块肌肤,每一个部位都跳动起来,形成了一股巨大的热流直向下身渗透。

    他又一次抬起上身,用双手支撑着抬起来的身体,下身却发起了更猛烈的进

    攻,大抽大插,以最大的行程抽出来,插进去,插进去又抽出来,连续二十几个

    回合。接着又短行程进攻,急抽急插,只见他那屁股沟里的条形肌rou不停地抽动

    着。

    经过强烈刺激的嫩脸蛋上横七竖八的唾液,被舔得一片片的,面额上的嫩rou

    被他噌得红点斑斑,燥热、火辣辣的感觉还没褪去,yindao里又被他插得急风暴雨,

    电闪雷鸣。

    yindao里正承受着梁君成那强有力的冲刺,抽插的速度在不断加快,抽送的阴

    茎在不断深入。黄莎莎只觉得那根坚硬的roubang象一根火柱,在yindao里熊熊燃烧着,

    烧得她娇喘不已,春潮四起,她不停地抽搐着。随着yinjing的不断深入和变换着速

    度,随着她内心的不同感受,在一阵一阵的刺激中,她呻吟道," 你,你怎么,

    还没还没好啊!" 下午,静悄悄的。

    夕阳的光芒从窗帘的隙缝中透进来,照在屋内的墙面上。一阵疯狂的云雨之

    后,梁君成像一只褪了毛的死猪,白天也大睡起来,赤身裸体,酣声似雷。

    黄莎莎一个翻身坐起,抓过衣裙下床冲进卫生间,的一声关上门就伤心地哭

    了起来,她哭的那么伤心。

    突然,梁君成起身进来站在她的身后," 你尽可放心,我不会把今天你我的

    事说出去的,怎么样,我只是在教你应当怎样做人。不论你愿不愿面对现实,现

    在你我同在游泳池里,走不了你,也跑不了我,我们只有同心协力游完这最后一

    段才能上岸,难道你不想快点换身衣服上岸来吗?""你要我干什么,就快直说。

    " 她随手抓过一条浴巾,迅速地裹在身上。

    " 好,痛快!" 他站起身,拉着她又走到卧室,指着墙顶角象舞台灯具一样

    的东西问她," 你认识那是什么吗?摄象机!刚才我们俩所做的一切,全都被拍

    摄下来了,你要不要欣赏一下自己刚才的娇态啊?""不要,不要!" 黄莎莎紧紧

    地裹着浴巾,倦缩在床边。

    他用一根手指勾起她的三角内裤," 这是林振华在深圳替你买的吧,你要敢

    耍我,知道我会怎么对待你!" ……

    第七章

    上午九点,泰和电器行经理陈栋材正要出门,黄莎莎来了。一件贴身黑马甲,

    紧裹着她那娇小的身躯,至大腿的黑色超短裙,紧紧地包住臀部,浑身上下曲线

    毕露,时兴的短发,更显得她年轻活泼而性感。她神秘地拉住陈栋材往里屋推,

    " 陈老板,我有重要事告诉你,请你稍等片刻。"

    陈栋材今年已六十多岁了,原是木材公司的副经理,曾因男女作风问题被原

    单位开除了党籍。几年前他见许多人纷纷下海发了财,他也坐不住办了退休手续

    后干了起来。他通过熟人在社会上凑了一些资金聘了些人,还托门子找关系,挂

    靠了一家中学的校办工厂,才办起了这家打着勤工俭学招牌,可以免交税款的泰

    和电器行,经营的生意还蛮红火。

    黄莎莎的突然来访,他感到非常意外," 你们枫叶旅游广告开发公司和我们

    泰和电器行,好象并没有业务上的来往啊?……"

    黄莎莎不紧不慢地打开小化妆盒,往脸上扑了点粉,算是在补妆。陈栋材看

    着这个可以当自己孙女的姑娘,浑身的骨头都酥了,乖乖地坐了下来。

    " 陈老板," 黄莎莎压低了声音," 那批自行车生意是梁君成存心要骗你们

    的,还有那批录相机和彩电也是他们蓄意想讹诈你们,目的是要诈你们的违约金。

    " 黄莎莎轻声地说着,不时偷偷地观察着陈栋材脸上的反应。

    " 你告诉我这些,这对你有什么好处呢?"

    " 开始我并不清楚你们和他的这笔交易,直到昨天晚上梁君成请我们老总吃

    饭时悄悄地说起这事,我在一旁听见的。梁君成这人真不是个东西,上个月我求

    他让给我们公司做一笔名烟酒生意,你猜他有多坏!价格倒是很便宜,其实是一

    批由烟酒厂劳动服务公司生产的同名牌低档次烟酒,后来我才知道,他从中赚了

    好大一笔。由于这笔生意是由我出面做的,结果我们老总不仅没嘉奖我,反而扣

    了我三个月的薪水,你说可恨不可恨?我最看不得他这种到处去害人的卑鄙行经!

    说穿了,我要报复他!""唉," 陈栋材心里打了个颤," 我的订金和货款早已打

    到他的帐户上了呀!"

    " 你要赶快想办法补救啊,要不,就要吃大亏了!我看你们都是凭良心吃饭

    的老实人,赚点钱不容易啊!再说,我看你们是斗不过梁君成的。""你也不要隔

    着门缝看人,长他人志气,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你呀,就是不服输,

    刚才你火急火潦地要出门,怕是去看货吧,这事可不能拖呃!""那好,我现在就

    去看货。""我说陈老板,你怎么见风就是雨啊,就那么沉不住气吗?""那你有什

    么好主意吗?" 他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细汗," 莎莎,乖乖女,你救救我。"

    黄莎莎一阵窃喜。她暗暗佩服梁君成料事如神,算准这老头子会这样。今天

    对她来说,按梁君成的要求,她的主要任务就是要不惜一切代价拖住陈栋材。于

    是她压低了嗓音,凑近陈栋材的耳朵:

    " 你和梁君成签的那份合同,他那一方的现在我的手里,我把它交给你,下

    面该怎么办,还用我教你吗?"

    陈栋材虽老谋深算,可蠢就蠢在这里。也许他太一帆风顺,他万万没有想到,

    既然梁君成要暗算泰和,那一定是慎之又慎的,他怎么可能随便把合同放在明处?

    再说,黄莎莎怎么能有这么大的胆量敢偷合同呢?她凭什么来冒险帮助泰和呢?

    一旦事情败露,黄莎莎怎么推卸责任呢?可陈栋材一见黄莎莎这么仗义,真是激

    动得不的了,忙不迭地说:" 乖乖女,真难为你一副菩萨心肠!我真该好好谢谢

    你。""那,你准备怎样感谢我呀?""海鲜大酒楼,怎么样?""那我就不客气啦!

    "

    在这么漂亮的小女孩面前,陈栋材早已忘乎所以,yuhuo难消。吃过了饭,他

    又把黄莎莎拖进了卡拉OK包房。这正中黄莎莎的下怀,拖住他的时间越长越好。

    不过,这老头会唱什么歌?他和自己进这样的包间,他安的什么心?

    对于这一点,梁君成也早已估计到了,因为他太了解这位老色鬼了。只要有

    女人在他跟前,再火急火燎的事,他都可以放在一边。他告诉黄莎莎,不过,对

    女人,他只能是一种欲望。也许过去他作的孽实在太多,在男女性事上,多少年

    了,一直是个无所作为的老头。

    对于这一点,在黄莎莎她们这些女孩中也早有耳闻,她们还多次在私下里耻

    笑过陈栋材。

    梁君成一再警告黄莎莎,为了最大限度地拖住陈栋材,她必须满足老头的一

    切需要。这也叫"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开始,黄莎莎睁大了双眼," 你怎么

    能让我去——"

    " 怎么,你认为你此刻还是一个处女吗?" 梁君成又用手勾着她的裤衩,在

    她的眼前晃了两晃——黄莎莎只好低下头再次哭了起来。

    此刻,陈栋材已经把黄莎莎紧紧地搂在怀里。他的手不由地从她的头发上滑

    到她的脸上。

    他感到姑娘的脸是那么柔嫩,温暖。他虽然老了,但他特别渴望青春,甚至

    渴望占有。他捧着她的脸,象捧一朵鲜花。他战战兢兢地把自己干瘪的嘴巴贴到

    她柔嫩的脸上,又贴到了她充满青春湿嫩的嘴唇上。一股女孩子身体深处的芳香

    使他晕眩。

    " 陈老板,你别这样嘛——" 黄莎莎闻到了一股强烈的烟酒臭。她浑身发颤,

    她不知道他究竟会把自己怎样,虽然梁君成告诉过她,老头不会把她怎样,可一

    旦遇到这种情况,一切都很难预料,万一让他得逞了怎么办?

    她扭开了脸,但老头不许,他把她的脸又扳了回来。

    她真想哭,真想给这个老头一记耳光,然后冲出这个鬼地方,但梁君成拎着

    她内裤的冷酷凶狠的目光又向她步步逼来……

    渐渐地,陈老头的一只手伸向了她的胸部,隔着外衣在使劲地揉捏她的rufang。

    黄莎莎忘记了厌恶,在他一阵阵的喘息声中,她麻木了,只盼望着这一切快

    点结束。

    在她半推半就的挣扎中,陈栋材气喘嘘嘘地脱去了她的那件贴身黑马甲,又

    从她的背后解开了她的乳罩,这一切,发生得是如此之快。

    " 陈,别,你别,这,样——" 黄莎莎害怕极了。

    突然,他一伸手扯下了她的那件黑色超短裙的裙扣拉链,裙子落下。他那两

    只魔手占据了她的胸前,一阵揉,一阵子搓,又以指头夹着奶尖,不住地捏、压、

    挤,使得黄莎莎的整个儿rufang急剧膨胀起来,奶尖逐渐发硬,在奶头的一阵急搓

    下,搓得毫无性经验的女孩又一次头昏脚软,全身发麻。

    怪手在继续侵袭。" 嘶——嘶——" 三角裤衩被扯破,那发热的大手掌,整

    个儿紧按在她的阴户上,又一阵子急急地搓,紧张的女孩忍不住张开了嘴直吐气。

    一根手指头,撑开了两片yinchun,yinhe被指头紧紧捏住,一紧一松,又不住地

    揉挤,阵阵的奇痒,刺激得难以忍受。

    他按倒了黄莎莎,趴在她身上,火热的嘴唇又找到了女孩的嘴唇。软不啦叽

    的yinjing顶在她的小腹上,在大腿根部东撞西撞。左手更是不停地在姑娘的rufang上

    抓揉、抚摸着,这一手真让黄莎莎无法抵抗。

    她的意志崩溃了,她的神智显示已经模糊不清了,情不自禁地喊道:" 不,

    不要,请不,不要,不——"

    老头的深吻,吻走了理智,老头的揉搓,搓去了羞耻,拨动了少女的初开情

    窦,她已是不由自主的春潮泛滥。

    陈栋材低头摸了摸她那茸茸的阴毛,捏住了她那丰满的yinchun,rou缝细细的紧

    闭着,但yindao口已湿湿的。他的手指扣进了她的yindao里,不断地搅搓,只觉得全

    身轻飘飘的,头昏昏的什么也记不得,她只知道拼命地挺起阴户,凑近,在凑近。

    陈栋材伸手把黄莎莎的双腿一拉,八字打开,随即跪在她两腿中间,手上握

    的那根不太坚硬的yinjing,不住地在她小腹下晃动着。

    " 你——你要做什么——你别——我,我要回家——""回家?还早呢!你不

    让我舒服一下我怎能放你走——" 他伏下身来,重重地趴在她的身上,那yinjing的

    guitou正顶住她的yindao口。

    姑娘吓得全身瘫痪,但她仍在作本能的拼命,想要保住自己的门户,不让这

    个老头的yinjing插进里面。她拼尽全身力气,死命扭动屁股,使他那本来就不很坚

    硬的yinjing在她的yinchun上、大腿内恻和大腿根上乱顶乱撞,让他分外难过。

    他发怒了!猛仰上身,搂住她的脖子," 小东西,你别乱动,我想,我想死

    你了,好多年我没有这种生活了,你行行好,救救我,就成全了我吧!"

    姑娘心中一冷,她实在没胆量再经受这种场面,怕再次真的对不起未婚夫林

    振华。但陈老头死死地压住她,完不成梁君成交给她的任务,他又不依不饶的,

    怎么办?只有停止反抗。她又羞又气,两手紧捂双眼,眼泪不断地从双手的指缝

    中流了出来。

    两片鲜嫩的yinchun被那老头粗暴地分开,一根本来不很粗硬的yinjing在她那不停

    地扭动挣扎下,由于受到刺激,此刻变得粗硬起来,他的阳具guitou顶住了她那小

    小的yinhe,姑娘想伸手将他的手拨开,却被他的两手死死地按住了。

    老头的屁股动了,好象一退,突然又向前猛冲——

    一根火热的rou棍猛然间插进了yindao,一阵刀割一般的疼痛,火辣辣的,黄莎

    莎情不自禁地" 啊呀" 一声大叫了起来,痛得她双泪直流,拼命地摇头挣扎,两

    腿猛蹬,又大喊大叫了起来," 求求你——求求,你了——饶了我吧——饶了我

    ——痛——痛死了——我受不了——求你放了我——"

    他趴下身子,吻住了姑娘的小嘴唇,两手松开,紧捏她的双乳,她拼命地摇

    头,下身扭动,想摆脱他的侵犯。

    谁知她越扭,就越觉得插在yindao里的rou棍更粗更坚硬,yindao内胀鼓鼓的,痛

    楚连连,她只有停止扭动,继续哀求道:" 求求你——求你——放开我——我真

    的以后再和你——哎呀,好痛!不要——不要啦——"

    她下意识地搂住了陈老头的脖子,虽然那脖子上皮肤松弛,象鸡皮一样往下

    耷拉着,可她似乎一点儿也没看见。

    在她温暖的拥抱下,陈栋材觉得自己正在重新勃起,在那一刹间,他清楚地

    感觉到自己那不太粗壮的东西,终于顶进了她的体内——

    黄莎莎开始感到紧张刺激中还觉得火辣辣的胀痛。她咬着牙,皱着眉喊道:

    " 你这个老混蛋!"

    他低下头去,看见她的yindao口被自己的yinjing迫得两边张开,那yindao就象皮套

    似的,紧紧地把guitou套住,使得他感到无比舒畅,哪管她的大呼小叫!

    他又猛地往前一顶,索性将阳具全根插了进去。但见黄莎莎的腿、小腹更抖

    得厉害,尤其是胸前那一对丰满的rufang,颤颤微微,一摇一耸,活活跳跳,这种

    迷人的处女娇态,更使他精神振奋,性趣大开!

    他使劲地抽送着,此时姑娘却越来越难挨,只见她气喘嘘嘘地摆动着细腰和

    屁股,大声喊道," 你这个流氓——恶棍——你不得——好死——你要遭报应—

    —遭报应的——"

    他抬起上身,两掌支撑着身体," 好,让你骂,你骂得好!" 说着,下身猛

    挺,肚皮碰肚皮,yindao里的噗滋噗滋声和肚子相撞的啪啪声交织在一起,被jian的

    姑娘全身酥麻,两腿发抖。

    二十分钟的大抽大插,猛起猛落,一下不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黄莎莎只

    有紧紧咬住牙关,呼吸越来越急促。

    半个小时后,猛然间,他伏在她的身上,紧紧扳住她的双肩,全身抖动连打

    冷战,下体紧压着姑娘,一股股热流直射她的yindao深处。

    他摸摸索索,不一会儿,他竟然感觉到自己在她的体内滴淌了几滴污秽,他

    居然成功了!

    多少年也没有成功过,甚至他使身下的这位姑娘好象还发出了几声动人的呻

    吟。

    风雨虽停,花蕊早落,这个无耻的男人也占有了姑娘的贞cao。

    她一直闭着眼睛。她想像着压在身上的是自己最亲爱的爱人林振华,不一会

    儿,好像又是某一位歌星。她不住地颤抖着,呻吟着,死死地搂着他的脖子,她

    毕竟还是个未婚姑娘,在他那种温火似地烧烤下,她不可能没有反应。但万万没

    有想到在那一刻间,她的身体一下子被他那并不坚硬的东西给侵犯了!此时,她

    欲哭无泪,喉咙里象被什么东西给卡住了,发出了痛苦的呐喊。

    事毕,满脸还冒着热腾腾细汗的陈栋材,趴在她的身上不停地喘息着,他睁

    着一双朦胧的眼睛,欣赏着脸色红红的像抹上一层怒红胭脂的姑娘。

    在躺着的裸体姑娘身旁,他点燃了一根香烟," 你打算怎样?舒服吗?""我

    要告你,是你强jian了我!" 姑娘平静地说。

    " 告我?" 男人尖笑道," 这么多年了,至今还没有哪个姑娘能告倒我!不

    信你试试?你知道我是谁?" 说完,他再次扳开黄莎莎的双腿,只见她的yindao口

    还在往外流淌着jingye——

    黄莎莎的泪水从眼角流了下来,它们无声地流过她的双颊。林栋材靠过来,

    捧着她的头,亲吻着她脸上流淌着的那些泪水。她推开了他。

    他反身递过来一沓厚厚的钞票,脸上堆着偎琐的笑容" 没想到,真没想到,

    你居然这么有味道。" 说着,他在姑娘的双乳上使劲地抓揉了几下," 我,不会

    亏待了你的。" 说完,穿上衣裤笑着走了。

    黄莎莎顿时感到一种悲哀,一种耻辱。但此时此刻她只能想一件事,就是她

    赢了。回到家已是天快黑了。寝室里的其他女孩都出去了。黄莎莎走进卫生间,

    脱去了所有衣服,拧开了淋浴的莲蓬头。

    她想通过倾泻的水流洗涤干净她身上的污秽,我身上真有污秽吗?她问自己。

    有,当然有。在这之前,公司老总就已经在一次带自己外出洽谈生意的当晚,趁

    自己喝多了酒正在昏睡的时候爬上了她的床,强行和她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现

    在还能说自己是干净清白的吗?

    莲蓬头散发的水气中她不断回忆起梁君成和那两个老头压在她身上的恶心感

    觉。黄莎莎似乎看见他们,特别是陈栋材那个象蛇一样的毒钩就那样一下子进入

    了她的体内,滴淌着毒液,现在这种毒液已经又一次扩散到全身。她在身上加了

    一次又一次的淋浴液,任何一个折皱都没有放过,直到洗净全身。黄莎莎注视着

    镜子里自己的身体,这个身体依旧是那么娇好,毫无瑕疵,那么洁白,胴体上仿

    佛可见一种晶莹的透明。在这样一个身体上怎么会有污秽呢?但现在不但她的林

    振华,甚至连她自己也没有足够的信心说自己洁白无瑕了。

    难道rou体真是那么重要吗?自从有了那两次,一切都改变了,变的不可挽回

    了。黄莎莎扑在墙上哭泣起来,后来她终于停止了哭泣。她对自己再说了一遍:

    我是被迫的,我是洁净的。

    就在黄莎莎与陈栋材周旋的那天上午,梁君成调动了自己的全部资金,一大

    早就赶到" 达海公司" ,以每辆三百元的价格,提走了全部" 凤凰" 牌自行车。

    接着,他又以四百五十元一辆的价格,将自行车全部卖给了河北和山东的五金商

    贩,买进卖出的全部过程,梁君成只用了五个小时,离泰和电器行的人到达" 达

    海公司" 去提车,差了整整四个小时。

    当天下午五点,陈栋材领人来到" 达海公司" 的仓库时,这里早已是" 人去

    楼空".陈栋材突然想起他再也找不到的订货合同,看着这里空空如也的仓库,真

    想大声喊叫一声,然而他眼前一黑,差点一头栽倒在卡车旁。

    第八章

    夏聆提着裙子下了车,伸出双臂将肩上的长发整理通顺。温热的空气像小狗

    的舌头舔着她的脸颊,又湿又腻。她提起袖角在鼻翼上轻轻一碰,真丝衣袖上落

    下了细密如雨般的痕迹。夏聆左手插在长裙的口袋里,右手扶着挎在肩上的手袋,

    向两千年新酒家走去。

    一辆黑色的" 宝马" 在酒店门前停了下来,她看见公司五十多岁的老总和刚

    满二十三岁的黄莎莎下了车。夏聆扫了他们一眼,似笑非笑地盯住丰润的黄莎莎

    大义凛然地迎着她的目光,高傲,得志。

    夏聆因为愤怒和失落,一时脸账得通红。

    老总曾在不久以前占有过黄莎莎,这是夏聆拒绝老总后不久,老总一次独自

    带黄莎莎赴外省出差时的一天晚餐后,老总半扶半抱地架着被他灌醉酒的黄莎莎,

    她彻底晕了,甚至耳朵根都染得通红。她这个样子可爱极了。在回房间的楼道里,

    老总欣赏着她的醉态。

    " 水,水,我要喝水。" 这是一种孩子似的低声细气的声音。他把她扶坐在

    床头,给她倒了一杯凉白开,捧着让她咕嘟咕嘟喝了。

    他看着她喝,心里大声发笑," 喝吧,美人,老子想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今天你再俏,看老子怎么收拾你!夏聆那个臭婊子给脸不要脸,你可就温柔多了。

    " 他把她往下一拉,开始一件一件地剥她的衣服,她的嘴动了一下,她似乎要醒

    了。

    她闭着眼睛,但她突然感到有一双大手在脱去她的衬衣,扯掉乳罩,接着那

    双手在自己的双乳上揉捏了几下。她感觉到了自己整个儿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的凉

    意。那双手还在动,他解开了她的皮带,直到褪去她的小三角裤衩。她还不明白

    正在发生的事情,这是在什么地方,是谁在帮自己脱衣服?当她的小三角裤被扯

    下时,她感到了害怕。她抬起软绵绵的手,但被粗暴地推开了,一个身体重重地

    压在她的身上,她感到了粗重的喘息和来自rufang的疼痛,她的手在空中抓挠了几

    下,腿扭动了几下,不一会儿,她的下身感到了一阵尖锐的刺痛。

    他一边猛烈地抽送,一边大口喘着粗气,盯着她醉后娇艳的脸和红红的唇。 今年终於升上护理大四的秋如,实习的课程更加重了,今天是秋如的生日,

    病房里的同事还有医生们趁着秋如换班的时候,在护理站里面推出一个大大的蛋

    糕给她一个惊喜。

    「快吹蜡烛许愿吧!我都饿死了!!」一个贪吃的学妹笑着对秋如说。秋如

    开心的许了愿吹了蜡烛,并且切了蛋糕和大家分享。边吃蛋糕,边接受大家送给

    她的一些卡片和礼物。就连之前最令秋如头痛的病人也纷纷写了卡片送给秋如,

    让她很感动。

    过了一个感动的生日,秋如开心而且疲累的回到家中,打开电灯把自己重重

    的丢在沙发上,脱下衣服正想去洗个澡的时候,这时候门铃响了起来,此时秋如

    全身只围了一件毛巾,正不想去应门,只听到外面的人喊:「请问有人在家吗?

    我是送货的,麻烦请签收好吗??」

    秋如只好匆匆的套上了浴袍,踩着拖鞋冲去应门。送货员是个年轻小伙子,

    看到了只围了一件毛衣的妙龄女子,盘着头发,不由得羞涩了起来,秋如为了避

    免尴尬,装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