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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反被抓,仇人折辱,虐乳虐花xue,被刀柄插到高潮

    惊魂未定的白焕拿着玉佩去找寺院佛门。

    他找了许多地方,但每一处都起不了作用,许多僧人甚至连他的玉佩有何奇异之处都看不出来,只拉着他两眼放光,努力向他推销价格成千上万的香烛。

    不过最终,还是让白焕找到一位世外高人。

    那人看到白焕的玉佩,眉头拧成一个“川”字,细细打量后猛地抽了口冷气:“这、这是……”

    白焕喜出望外:“大师,您认得?”

    僧人面色凝重,轻轻地摇头:“孩子,这东西你从哪儿搞来?这可是是阴婚啊。”

    白焕倏地愣了。

    僧人道:“看这阴气的浓度,你用鲜血喂养的时间不短吧?”

    玉佩表面突然有黑芒一闪而过,僧人猛地一哆嗦,烫手般地将玉佩扔回白焕怀里——白焕手忙脚乱地接住,却感到手心里烫得惊人,仿佛一团火。

    却没有烧伤他。

    “由阴转阳,逆天之行也。”

    僧人连声叹气:“孩子,寻个阳气浓郁的地方,把它扔掉吧。他已经到了转化的边缘,只差那临门一脚,你若再使用它,它定会全然复苏,你也会命丧黄泉……”

    白焕面色苍白,缓缓点头,沉默不语。

    他倒不怕所谓的“命丧黄泉”,反正在从楼上跃下的那一天起,他的生命就只为复仇而留。

    但是白焕害怕那鬼物对他所做的事情——如今他回想起公车上发生的一切,仍感到手脚酥麻,胸前泛痒,双腿忍不住微微夹紧。

    太可怕了。

    被一个鬼物,用rou刃捅穿zigong……

    全身过电一般的刺激感,让人癫狂又由衷地恐惧,白焕隐隐意识到,鬼物全然复苏的话,等待他的或许不是命丧黄泉,而是某种更可怕,更糜乱的……

    白焕猛地摇摇头。

    他不怕死。

    ……但他害怕成为鬼物的禁脔,被日夜cao弄,哭叫着灌大肚子,除了喷水高潮什么都做不了。

    他会疯的。

    白焕微微垂眸,纤长的眼睫微颤,挡住茶色瞳孔中闪动的茫然无措。

    他有些挣扎,贝齿轻轻地咬住下唇,心想到了最后一步了,只剩下一个李家而已,就算不借用鬼物的力量……

    他应该,也可以,独自复仇了吧?

    ……

    十日后,李宅。

    富丽堂皇的别墅被火光照亮,枪声震耳,撕破夜空。

    百密一疏,白焕没想到李家是假装中招,其实诱他入伏!

    李家能在这个阴暗的圈子里立足这么久,家主也并非外面所传的愚笨荒诞,赵家,张家,接二连三地有家族遇难,李家暗中揣测,也猜到了几分。

    少年在空阔的天台上奔跑,仓皇之下摔了一跤,膝盖磕在粗糙的石台边,登时渗出腥红的血。他精致的五官沾满灰尘,咬牙切齿地回过头,眸中满溢着绝望之色。

    甬长的楼梯口处,正传来一串急促的脚步声。

    追兵要来了。

    他们手里有枪。

    而且是比白焕手中手枪更好,威力更大的散弹枪。

    被那玩意儿擦个边,白焕的身躯就会被撕成碎片。

    “该死!”白焕死死咬住牙关。

    天空月明星稀,隐隐有银河流淌,本是美丽的夜色,却被地面流淌的血污染上一丝斑驳。

    白焕下意识摸上脖颈。

    ——空无一物。

    少年这才意识到,玉佩已经被他扔掉了,扔在如僧人所说的阳气旺盛之处,他亲手抛弃了自己最大的倚仗,也为自己所筹谋的一切判了死刑。

    功败垂成。

    今夜,他必死无疑。

    白焕跑不动了,窝在天台的角落里大口喘息。

    他的左臂已经受了枪伤,肩膀已经不能动弹,白衬衣上晕开绚烂如牡丹的大红,一片一片呢。

    “砰!”

    天台的门猛地被人推开。

    白焕咬着牙抬起右手,冲大门的方向射击几下,却尽数射偏。他手中的枪发出“咔咔”几声轻响,没子弹了。

    对面的人也算到了这点。

    一群身材高大的保镖冲上来,将白焕团团围住,卸了他手中的枪。旋即一个黑衣青年慢条斯理地走上来,望着白焕眯了眯眼:“哟,白家的小美人?”

    白焕强忍着疼痛,冲他龇牙:“呸。”

    保镖抓着他的手一个反扣,白焕的双手皆被锁在身后,青年抓着他的头发,逼迫他抬起上半身。

    容貌精致的少年被迫仰着头,凌乱碎发被汗水濡湿,柔柔地粘在鬓角,苍白的面颊和毫无血色的唇让他看上去十分脆弱,可一双茶色的漂亮桃花眼又狠狠瞪着,眸中透出凌厉的寒光。

    这让他像一只弓起身子,想要伸出利爪的漂亮猫咪。

    但他没可能划花敌人的脸了,因为这只猫咪已经被完全地控制了起来,那貌似凌厉的目光,也不过是让青年心中更加玩味,体内邪火更盛。

    “血性的小美人,”青年轻笑,“我和兄弟们都很喜欢啊。”

    说着他一把撕开白焕的衬衣领口,雪白的纽扣哗啦蹦跳着弹了满地。

    白焕拼命挣扎,但还是被挑开衣襟,露出白嫩的胸膛,和一对小巧的,宛如乳鸽般可爱的嫩乳。

    “哦?”青年眼睛微亮,抬手抓住一边嫩乳,随手揉掐,“双性?”

    “把你的脏手拿开!”

    白焕哑声喊叫。

    但他的挣扎毫无意义,青年一掌扇在他的rutou上,扇得那两团软rou无助地左右歪斜。

    偏偏那软rou还很吃这一套,纵然白焕心中再愤怒,啪啪几下扇打过后,他雪白的双乳也颤巍巍地挺立起来,乳尖两点红而微硬,红豆般在半空颤抖着,仿佛在邀请人采撷。

    青年双手抓揉,他可不顾白焕难不难受,只自己尽兴地大力揉捏,在少年隐忍的痛哼声中不停地扇打那两团软rou,直到白焕整个胸膛都布满了浅红的手痕。

    红痕斑驳,夜色下分外诱人。

    保镖们注视着小美人被玩弄rutou,纵双眸羞耻得近乎喷火,也不得不在青年的搓揉下颤抖,闷哼。渐渐地他们的呼吸也变得粗重,下身仿佛燃了一团火。

    玩够了嫩乳,青年抬手,旁边立刻有人递上一把尖刀。

    他用刀锋贴着白焕的大腿根,在少年绝望的痛骂声中缓缓划开那里的布料,隔着雪白的内裤一摸——濡湿的感觉。

    “真是yin荡啊。”

    青年用刀柄抵着那一处柔软,用力拨划:“被仇人玩弄rutou,也会流这么多水?”

    不,不是这样的……

    白焕拼命想夹紧腿,却被两侧的人抓住纤细的脚踝,狠狠拽开。

    青年用刀尖缓缓勾下他的内裤,冲那裸露出来的粉嫩小花吹了声口哨,目光yin晦,突然抓住刀柄,狠狠捅入!

    “啊——”

    白焕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

    他那处被鬼物cao过,不会被青年粗暴的举动弄伤,但是刀柄为了让人能够握住,上面遍布粗糙的花纹。那些纹路擦着少年娇嫩的xue壁,在xue口敏感的软rou上重重摩擦,已经微湿的xiaoxue不顾主人内心的愤怒,像一张乖巧的小嘴,轻轻含住狭长的刀柄,蠕动着微微吮吸。

    青年捏着刀尖,用刀柄在白焕下身抽插,目光微挑,看着少年在一群男人的压制下哆嗦,痛骂,却又无可抑制地颤抖。

    花唇间圆润的小豆子很快探出头,被青年用指尖捉住,又掐又拽,还搓玩着去挤深处小小的核。白焕痛得下身近乎麻木,唇齿间终于还是溢出一丝痛呼:“松、松手……”

    他修长雪白的双腿猛地绷紧,脚背几乎绷成一条直线,在保镖们手中疯狂挣扎:“滚开!滚、滚啊——”

    青年面色倏冷,握住刀柄猛地旋转一圈。

    掐住阴蒂的指尖也用力,揪着那通红的小东西狠狠一拧——

    “啊、啊——!!”

    白焕痛苦地挣扎,像只脱水的鱼般在地上扭动,想要躲开那酷刑般的折磨。他的背脊倏地绷紧,胸前被掐玩得近乎糜烂的双乳随着身体的动作上下弹跳,白嫩的腿根猛地一颤,花xue中喷出一股热流。

    青年冷哼一声,抽出刀柄。

    注视着湿漉漉不断蠕动的粉嫩花xue,他冷笑道:“这就爽了?潮吹了?”

    “白小少爷,生了这样一幅sao浪的身子,你完全可以换个复仇方式啊。”

    他用指尖挑开两片肥厚的花唇,将指尖探在蠕动的xue口拨弄,狞笑道:“用这张小嘴吸死我,你看怎样?”

    白焕颤抖着,死死咬住下唇。

    嘴唇早已被咬破,渗出一丝浅浅的红痕。

    少年双眸紧闭,纤长的乌睫上坠着泪珠,扑簌簌地颤抖。

    他似乎已经无力抵抗,又对于自己被仇人玩弄身体直至高潮这一件事实无法接受,所以自欺欺人地闭上眼,仿佛这样就可以逃离即将被人jianyin的事实。

    青年对他这副认命的模样十分满意,遂脱下裤子,露出粗黑的yinjing。

    他按着白焕纤长的腿,正要挺腰——

    身下的少年突然睁开双眼!

    红唇微张,贝齿间咬着一枚小小的刀片,猛地冲青年的脖颈划去!

    这是白焕最后的拼死一搏,也是他未将最后一枚枪子留给自己的原因,他在赌,赌这个风流的李家少爷不会马上杀死他,而也只有在对方提枪上阵的那一刻,他们距离最近,最有希望划开对方的喉咙!

    “哗——”

    刀片被击飞,如流辉划过夜空。

    白焕唇角被刀片划出鲜血,青年的脖颈也擦出一条细线。

    但白焕还是失败了。

    高潮过后的身体过于酥软,让他的力道不足,没能杀死青年。

    跟死神打了个照面的青年惊恐地朝后跌倒,片刻之后面色瞬间阴沉,他摸了把脖颈,看着指尖殷红的血:“……艹,臭婊子!”

    白焕深吸口气,绝望地垂下头。

    这次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他真的……已经尽力了。

    少年张嘴,试图咬向自己的舌头,但保镖粗大的手指插入他唇缝间,从背后狠狠掰住他的下颚,按压他的软舌,阻止了白焕的动作。

    涎水顺着唇角流下,与鲜血混杂在一起,白焕绝望地挣扎着,他知道青年不死,等待自己的必然是地狱般的折辱。

    少年痛苦地闭上双眼。

    虽然不后悔为家人复仇,但在所难免地,他想起玉佩里的鬼物……

    跟鬼物比起来,眼前一切显然更加可憎。

    如果他没有丢掉玉佩……

    如果……

    “对不起……”

    白焕在心中无助地轻唤,而与此同时他被人拽着头发狠狠拖起,青年暴戾地抓着他的rutou,搓玩他的花xue,分开他的双腿把他架在粗粝的木栏上,骂骂咧咧:“臭婊子,你还有什么本事?嗯?”

    白焕被粗壮的保镖按着摇晃,柔嫩的花xue从木栏表面狠狠擦过,阴蒂也被夹得生疼,痛得少年满眼含泪,呜呜地乱哼。可大量yin水从红肿充血的花xue里汩汩淌出,在雪白的大腿上流出一条粘腻的溪流。

    “sao婊子。”

    青年拧了把红肿的乳尖,吩咐道:“把他架起来,你们几个,一起上。”

    “不用急,轮流来,今晚你们就cao烂这个sao货。”

    很快几只大手环过白焕的腋下,把他往上提起。

    男人粗重的呼吸和大笑在逼近,炽热的鼻息喷在白焕后颈上。他感到有guntang粗大的东西在靠近,有人涌上手指玩弄他的软舌,有人分开他的腿,摸上他的花xue,又有人在掰他的双臀……

    不,不要!

    白焕发出无声的,凄厉的呜咽。

    突然间,一股无形的力量袭来,向他手中塞了一件冰凉的东西。

    那花纹白焕曾无数次摩挲,冰凉的玉质更是让他近乎战栗,冥冥之中仿佛有什么在飞快地向他逼近,低沉的嗓音如黄钟大吕,在他耳边轰鸣。

    “把你的一切献给我。”

    “无论rou体,灵魂,痛苦或是欢愉。”

    “让我……拥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