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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家宴 上

    「真是咄咄怪事!」。黄旭初抱着双手沉吟道。

    「便是!太乖僻了!」。孙蕙萱赞同道。

    「管它奇不乖僻!今朝有妞今朝玩,明日没妞没得玩!」。卢涛说着,又是

    一鞭抽下,那个被锁在刑台上,双腿岔开高高吊起,阴户毫无讳饰地接受抽打的

    少女又是一阵颤抖和啜泣。

    他们三人此时正在帝国保安局61号后勤基地4 号包厢里,黄旭初和孙蕙萱坐

    在沙发上,面前茶几上的瓷杯宣布着名贵的茶叶香气,两个容颜秀美,全身上下

    除了丝袜和高跟鞋之外不着寸缕的女服务生侍立两旁,可是黄旭初和孙蕙萱都对

    她们不瞧一眼,只一边看着卢涛抽打女奴,一边苦思冥想为什么刚上任的保安局

    第一副局长,皇家高级警监、靖逆侯罗奇会发请帖,邀请他们在中秋节的下午来

    这儿赴宴。

    领他们进来的服务生工头说:罗侯爷尚有公务,要晚一点才来,请他们先坐

    一瞬间,留两名女服务生和一个女奴供他们一边喝茶一边享用,要是还有什么要

    求,能够随意提。

    天天在61号基地第三清洗室给准备上工的性奴们清洁阴户与肛门的卢涛,对

    这个基地里每特性奴都非常了解,他一眼认出那个赤身裸体披枷带锁跪在地上的

    美丽少女,是帝国出名整形医学威望杨家华的女儿杨雪,她一同也是震动朝野的

    西南谋逆案件主犯,前西南大区副总督夏武的未来儿媳,由于庇护窝藏遭通缉的

    男友夏之宁而一同坐牢,如今这对遭难鸳鸯与夏之宁的母亲和两个jiejie一同,在

    这个基地做性奴现已大半年了。

    卢涛在保安局身份低微,连专供一般内部人员泄欲的低级性奴都可贵插手,

    更别提杨雪这种出身高贵容貌绝美,只限达官贵人享用的尖端性奴了,因而不等

    女工头说完,现已刻不容缓地向杨雪扑了上去,在柔软的地毯上先后享用她的小

    嘴、阴户和肛门。完事后还意犹未尽,又把她绑上一旁的刑台用刑施虐,又抽了

    十几鞭,卢涛也累了,回头看见沙发上的孙蕙萱,却又计上心来。

    「小孙你来,给她舔舔!」。

    孙蕙萱看了一眼黄旭初,后者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只挥了挥手。所以她动身

    走到刑台跟前跪下,伸手拨弄了一下杨雪被抽得红肿不胜的yinchun,伸出舌头悄悄

    舔舐起来。杨雪悄悄嗟叹一声,下身却不由自主地跟着孙蕙萱舌尖的爱怜蠕动起

    来。

    「喔!这画面真美!」。卢涛两眼放光,刚射过不久的yinjing又一次硬挺起来,

    他不由得蹲到孙蕙萱死后,一边近距离赏识她为杨雪koujiao,一边把她的浴袍下摆

    撩到腰上。孙蕙萱机伶地把屁股抬起来,让卢涛很便利地伸手揉捏戏弄她的两片

    粉臀。

    「喂!你别那么使劲儿!」。黄旭初蹙眉道:「如果待会儿侯爷想上她,一

    眼看见她屁股上你抓出来的红手印儿,你就等着砍手吧!」。

    卢涛还没回嘴,孙蕙萱先吓得跳了起来,左看右看屁股上是不是真的留下了

    卢涛的指印。

    「你便是想太多!侯爷会想上她?哼——」。

    「你——什么——意思?」。孙蕙萱回头望着卢涛,拖长声响悠悠地问。

    「不是不是……那个……我不是那个意思……」。卢涛顿时面红耳赤张口结

    舌。「小孙你你你别误解……那个我的意思是……那个侯爷呢他见多识广,口味

    比较考究……当然我也不是说你不考究,你也是挺好的,你看我就很喜欢上你对

    不对……可是那个侯爷他毕竟是侯爷,他跟咱们这种老百姓仍是不相同,所以就

    是说……便是说……」。

    孙蕙萱扑哧一笑,满面乌云瞬间无影无踪:「我开玩笑的!你别严重——我

    也不相信侯爷会对我有意思,不过请柬上特别注明要我一同来,这就真的太乖僻

    了!先生是全国顶尖的照料师,卢班长你也算是侯爷在保安局的部属,请你们吃

    饭都是有理由的。可是我便是个四等奴隶——」。

    「三等!我忘了跟你说了,你的助理照料师资历批下来了!从昨日开端,你

    便是具有初级职称的三等奴隶了!原本昨晚上就该告诉你的,谁知道一回家收到

    侯爷的请帖,吓得我什么都忘了!」。黄旭初自嘲地一笑,「喂!老卢,你对这

    件事真的一点条理都没有吗?」。

    「我怎样可能会有条理?你还真以为我是保安局的人啊?我他妈的便是个天

    天给人洗屁股的清洁室班长,连正式差人的编制都没有,不说他人,就这两位美

    女的等级都碾压我一万次!」。卢涛转向站在他这一侧的女服务生,「美人,请

    问一下,你的警衔是什么等级?」。

    女服务生嫣然一笑:「回先生的话,我的警衔是中级警佐。」。

    「哇哦!」。卢涛还没说话,孙蕙萱先宣布一声惊叹:「咱们县差人局局长

    才是高级警佐罢了呢!你的等级这么高?」。

    女服务生对孙蕙萱的惊诧只报以温柔一笑:「小姐,需求给你加茶水吗?」。

    「啊?不用了,谢谢……您别叫我, 小姐, 吧,我便是个奴隶……」。

    卢涛拍拍孙蕙萱的膀子,「别大惊小怪的,她们前一天下班前就拿到了今天

    这场款待任务的关键阐明,主人是谁客人是谁,每个人别离该用什么礼节对待,

    都写得一览无余。哪怕是过一瞬间就要被千刀万剐处死的重罪犯,只需指示说一

    声, 特级礼节, ,她们跪下来磕头都能够——哎,请问一下,今天款待我的标准

    是几级?」。

    「回先生的话,你们三位今天的款待标准都是一级礼节。先生您需求什么服

    务吗?深喉?仍是毒龙?咱们都能够供给的!」。

    「哪!看见了没有?她们拿到的任务阐明里边,必定连我老卢最喜欢毒龙这

    一点都写清楚了!」。卢涛对孙蕙萱说,然后回头对女服务生笑道:「原本还有

    点不善意思的,可是已然侯爷一片盛意,我再装模作样便是不给他体面。那就劳

    烦你给我毒龙一下!」。

    孙蕙萱张口结舌地看着这位等级简直比全县差人都高的女服务生毫不犹豫地

    在卢涛死后跪下,把头凑到他屁股上,卖力地为卢涛进行舔肛服务,心中却不自

    觉地开端默记她的唇舌技巧。

    一向没有说话的黄旭初把头转向站在自己这一侧的另一位女服务生,「你是

    新来的吧?曾经没在这儿见过你?」。

    「回先生的话,我这个星期才刚从88号基地调过来,今天是第一次在这儿上

    班。」。

    在一旁的孙蕙萱也觉得,与第一位服务生老到自然的温柔亲切相比,这个服

    务生要青涩生疏得多,说话腔调满是刻意的殷勤,肢体动作也生硬得多。不过她

    的外形却煞是亮眼,倒不是容貌有多么惊为天人,而是由于她全身上下肌rou紧致,

    身形挺立,展现出一种好似体cao运动员般的飒爽英姿。比起第一位,她才更符合

    中级警佐这样的职衔。

    「你看,连那个小姑娘都看出你那个人不对劲了!」。

    一墙之隔的密室里,保安局履行总监,靖逆侯罗奇透过高清监视屏,看着这

    三个客人。孙蕙萱望着那女服务生的目光,当然逃不过他那双锋利的鹰眼。

    「这个小姑娘,公然伶俐得很!怪不得黄旭初放着那么多名校学霸美人不要,

    偏偏看上她!这人的眼光也真是够毒的!」。罗奇身旁一个穿着裙式警服的女子

    赞叹道。「黄旭初必定也看出来了,可是他收得很深,不像小姑娘那样写在脸上。」。

    「我那个, 保安局的部属, 呢?你觉得他怎样样?」。罗奇隔着屏幕看着卢

    涛,后者正开端渐入佳境,不由得把孙蕙萱搂入怀中,用力吻起她的樱唇。

    「要么是痴人,要么是影帝!」。女警官说完,半回身向死后一人的胯下伸

    出手去,「你呢?你有什么看法?」。

    这人是个合理妙龄的绝色女子,双手被反铐在死后,脚上戴着沉重的铁镣,

    一个带链子的项链紧紧套在她细长的脖颈上,除了这些枷锁之外,她婀娜窈窕的

    身躯一丝不挂。尽管境况非常狼狈耻辱,她脸上的寂静却一点点不减,全身上下散

    发着卓尔非凡的贵胄气度。对女警官的问话,她恍如未闻,一语不发,甚至黑漆

    漆的大眼睛都懒得朝女警官转一下。

    「你必定记得他吧?在你们接客之前,负责把你们屁股洗洁净的便是他。被

    他洗屁股的滋味怎样样?舒畅仍是难受?」。女警官一边笑问,一边把手指插进

    那裸体女子的菊xue里用力扣挖了几下,裸女的黛眉略略一蹙,却仍是一言不发。

    「她不止被他洗过屁股罢了。」。罗奇一边望着屏幕上的卢涛一边说道:

    「就在她们全家团圆的第二天,我让那小子睡了她和她妈,作为平常努力作业的

    奖励。原本还想加上她meimei,可是那小妞那天受刑太重,需求休息恢复。」。

    「就一个洗屁股的编外人员,有必要给他那么重的奖励吗?」。女警官难以

    置信地望着屏幕上正在和孙蕙萱忘情舌吻的卢涛。「秦枫、夏之馨、夏之韵,随

    便哪一个都是全国出名的美人,好多等级挺高的文官武将都还没资历碰她们呢!

    您这么做,就不怕手下其他人有意见?」。

    罗奇笑了,以一种大人看着幼稚孩提的眼光注视着她:「今后你会明白的…

    …算了,咱们进去吧!」。

    女警官拉着裸女项链上的链子,跟在罗奇的死后走出密室,在密室门外的走

    廊上,另两个裸女正在卫士的押送劣等待着他们。

    「陈述侯爷!监犯秦枫和夏之韵押到!由于来宾对她们运用超时,耽误了十

    分钟,请侯爷责罚属下!」。卫士头目向罗奇大声陈述。

    「那个客人是谁?」。罗奇淡淡地问。

    「陈述侯爷!是传媒监管局鲁局长!」。

    「哦,明白了。」。罗奇脸上浮出一个乖僻的浅笑,随即转向那个年岁稍长,

    但风味不减,身上带着一股耀眼得几近灼意图明星范儿的裸女。

    「秦主播,自从前次你们在这儿全家团聚今后,咱们就没见过面了,怎样样?

    在这儿过得还习惯吗?」。罗奇抚摸着她那对老练饱满,却依然挺立坚实的rufang

    嘲弄道。

    帝国前外交部部长之女,前西南大区副总督之妻,前国家卫视首席女主播秦

    枫没有看罗奇的胖脸,而是跳过他的膀子,向站在他死后的大女儿夏之馨投去关

    切的目光。

    夏之馨迎上母亲的目光,显露一个安慰的浅笑,又与一旁的meimei夏之韵交换

    了一个彼此鼓励的目光。事实上,自从很久之前,她们家最终一个幸免于难的小

    弟夏之宁也落入魔掌,全家人在这儿经历了一场惨绝人寰的「全家团圆」。之后,

    她们便被分隔投入不同的牢房,很少有时机碰头。今天咱们重聚,心中除了一丝

    丝高兴,更多的却是不安:不知道这些魔鬼又为摧残她们想出了什么把戏。而小

    弟夏之宁又是否会被带来,再次演出一次充满血泪的团圆戏「咱们走吧,客人该

    等急了。」。罗奇一声令下,世人便跟在他死后,穿过走廊,来到了方才他们通

    过监视屏窥视的包厢里。

    包厢里世人看见罗奇,急速跪地行礼。一向在门边茶水房里等待的八个女服

    务生和六个女保镳也都迎了出来。卫士们把秦枫母女交给女保镳,便一同退了出

    去。只要那女警官留了下来。

    罗奇一边笑呵呵地说着「免礼」。,一边在女服务生的帮忙下解开身上侯爵

    礼衣的纽扣,「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咱们帝国第一号人体照料大师黄旭初黄师傅,

    咱们保安局第三清洗室卢涛卢班长,还有咱们黄师傅的得力助手小孙姑娘。这位

    是保安局直属特勤队第九大队邱晓真队长。」。

    黄旭初和卢涛交换了一个惊异的目光。保安局直属特勤队被称为今世的锦衣

    卫,而坊间风闻第九大队又是其中最隐秘而精锐的一支,想不到它的领头人却是

    这样一个年轻女人。

    「让你们久等了,还有几位贵客立刻就到——晓真,咱们先洗澡换衣服!你

    需求单独的房间吗?」。

    邱晓真脚跟啪地一并,朗声说道:「能与侯爷一同沐浴更衣,属下不胜侥幸!」。

    「还不胜侥幸呢!你这个整天出外勤的,怎样也学得跟办公室的人相同油嘴

    滑舌?黄师傅,卢班长,这几位美人不用我介绍了吧?我洗澡的时分,你们先好

    好沟通一下感情,不许拘束,谁拘束便是不给我罗奇体面……」。罗奇瞥了一眼

    依然高举双腿躺在刑台上的杨雪,「来两个人,把她挂起来洗洁净。」。

    罗奇和邱晓真在女服务生的簇拥下走进门边的更衣区,留下三个穿着浴袍的

    客人和四个一丝不挂的女犯面面相觑。

    「嘿!管那么多!机不行失时不再来,前次我现已睡过这两位了,这次我要

    睡这个小妹!」。卢涛嚷道,伸手捉住夏之韵的胳膊,把她往墙边的一张沙发榻

    拖去。押送夏之韵的女保镳急速箭步跟上。

    「老黄!侯爷说的你也听到了,拘束便是不给他体面,咱们今天就借着侯爷

    的春风,一同放飞自我!」。卢涛回头对还呆立原地的黄旭初大叫,一同把夏之

    韵一把推倒在沙发榻上。他又朝方才那个替他做毒龙钻的女服务生叫道:「美人

    来,再给我帮帮嘴!」。

    「你不是方才现已射过了吗——」。

    「先生你不用替他cao心,卢班长身体好着呢!」。孙蕙萱对惊奇得喃喃自语

    的黄旭初莞尔一笑。

    「呃——真是人不行貌相……」。黄旭初平常常常把孙蕙萱借给卢涛享用,

    知道她对卢涛的身体最有发言权,「好吧,他说得也对,我不应该拘束,那我选

    谁呢……」。他的目光在秦枫和夏之馨的身上来回打转。秦枫尽管现已三十九岁,

    但保养妥当,不管身材仍是容颜都一点点不比年轻姑娘差劲,而老练知性的气质更

    是曾经令整个帝国的电视观众都为之倾倒。而她的长女夏之韵不光继承了她的绝

    世美貌和高雅气质,一米七三的个子也是全家女性里最高的,帝国中心大学学生

    会长和登山社社长的履历更为她赋予了一层干练飒爽、自傲寂静的气度,黄旭初

    自己平常也很留意锻炼,但此时望着她紧绷结实的修长四肢和腹部的马甲线,也

    不由自暴自弃。

    「先生……你不用选啊!两个都要不就好了吗?你还想留一个给我啊?」。

    孙蕙萱哭笑不得地看着黄旭初,这位帝国首席人体照料师在作业生活的各个方面

    都展现出极大的智商和情商,唯有在性行为这件事上总是智商欠费。

    「哦,也对——那你怎样办?」。黄旭初傻呵呵地看着孙蕙萱。

    「先生你偶然也有替我cao心的时分啊……我在周围服侍你啊!你要是厌弃我,

    不想要我服侍呢?我就去卢班长那儿,他必定没意见……」。孙蕙萱故作哀怨道。

    「好啦好啦!要你服侍!别在那吐酸水!来这边——不不!仍是去那儿,我

    不想离卢涛太近,他必定会搅扰我!」。

    女保镳押着秦枫母女,跟着黄旭初和孙蕙萱来到包厢另一头的地台榻榻米区。

    这片榻榻米足有四张双人床拼起来那么大,一角规整地叠放着好几个垫子,另一

    边则并排立着一座门形刑架和一座十字架,头顶的天花板上,悬挂着好几个挂着

    铁链的滑轮。

    「那个……你们……」。黄旭初想摆出一副指手画脚的容貌,却不知该说什

    么才好。他少年时就投身人体照料行业,经历过许多香艳局面,处理过许多绝世

    佳人,看起来如同艳福无边,实际上每次作业都战战兢兢全神贯注,生怕出半点

    纰漏。不管手里的rou体多么诱人,他非但不能定心享用,还要强迫自己摒除杂念,

    不生欲望,把她们当成猪rou龙虾相同专注处理。时刻一长,竟把自己整成了性冷

    淡。

    孙蕙萱暗叹一声,「先生,要不这样,你只管躺下来享用,悉数作业交给我

    组织,就像在家那样。好不好?」。

    黄旭初想了想,这确是最优挑选。所以拉了个垫子当枕头,四仰八叉地躺了

    下去。

    「费事你们两位把她们带到先生两旁,一边一个……这个在左面,这个在右

    边吧……对对……先生!你在家对着我能够一动不动扮死人,在这儿不能够!两

    只手动起来,摸一摸大美人的胸,戳一戳小美人那里……哎哎哎!不是像平常工

    作那样摸那样戳,先生我真是服了你了……」。

    两个女保镳早已按捺不住笑得花枝乱颤,就连几个月来不知欢笑为何物的秦

    枫母女都暂时忘记了自己的悲惨境况,脸上显露一点点的忍俊不由。

    孙蕙萱泄气得差点就想甩手不睬,她作了几次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解

    开黄旭初的浴袍,把它脱掉,「先生你起来,大美人你躺下——不不不,仍是小

    美人你来吧!躺这儿,腿分隔,要不要给你垫几个垫子,否则你手铐在背面压着

    会不舒畅……」。

    夏之馨躺在孙蕙萱精心摆好的垫子上,感觉公然非常舒畅,对她不由生出一

    丝好感。反正被jian污蹂躏现已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并且也还蛮想知道孙蕙萱要

    怎样对付这块榆木疙瘩,因而她居然没有一点点的抵抗,全然顺从于孙蕙萱的支配,

    乖乖分隔腿躺好,让黄旭初趴在自己身上。

    孙蕙萱又转向一旁的秦枫:「大美人……我就叫你秦阿姨吧!我也是个被家

    人违法牵连的奴隶,这些作业遇上了谁也没办法,只能自己想办法熬过去。早点

    把我家先生这个费事解决,咱们都省心。你说是不是?」。

    「什么叫, 这个费事, !你说谁是费事!」。黄旭初扭过头来表示不满,却

    被孙蕙萱拧着脑袋转了回去。

    「别说话!别添乱!去亲小美人的嘴!小美人,请你教一下他什么叫, 舌吻

    , ,别让他有时机说话!」。

    夏之馨一边把舌头伸进黄旭初的嘴里,一边对自己的行为感到万分惊诧,

    「我怎样那么听她的话……哎!这人如同还真是不会舌吻,严重得舌头都僵了,

    我曾经听他人都说他不光手艺好,为人处世也出了名的细心机伶,这么聪明的人,

    怎样在这方面蠢成这样……」。

    秦枫看着大女儿,也是惊奇得合不上嘴。只听得孙蕙萱又说:「秦阿姨,麻

    烦你到后边来,给我家先生舔一舔大腿内侧。你如果不愿意舔,就用嘴唇上下摩

    擦也能够。」。

    秦枫来到这儿之后,遭遇过许多次奇葩下贱、蛮横粗暴的要求和指令,她一

    律置之不睬,即便因而遭受严酷暴虐的摧残也从不屈服。可是此时面临孙蕙萱柔

    声细语、客客气气的恳求,她发现自己很难像平常那样置之不理不睬不睬,更别

    说直接拒绝了。

    孙蕙萱见秦枫一脸纠结,也不催促,只温柔地一笑:「没事,你再考虑考虑,

    不用急着做决定。」。不等秦枫回应,她自己便先脱掉了浴袍,在黄旭初身旁跪

    下,像方才那位女服务生对卢涛所做的相同,掰开他的屁股,伸出舌头轻柔地舔

    舐起他的肛门。

    黄旭初正被嘴里那条来自夏之馨的香舌搞得心慌意乱手足无措,肛门忽然遭

    到温热而舒适的攻击,脑袋顿时嗡一声响,之前一向羞答答半软不硬的yinjing刷的

    一下弹了起来,重重地敲在夏之馨的yinchun上。

    夏之馨此时只把黄旭初当作是学校里的研究课题相同对待,心中的猎奇与期

    待居然彻底压过了本应有的羞涩和抵抗。感遭到黄旭初身体的改变,她心中竟掠

    过一阵小学生在试验课上才有的兴奋感,舌尖钩住黄旭初现已不再生硬的舌头,

    一拉一吸,把它牵引进自己的口中。

    黄旭初并不知道夏之馨的想法,对她的主动又惊诧,又利诱,还夹杂着一股

    胡思乱想:「听他人说,这小妞被抓进来今后从不屈服,怎样可能像这样主动跟

    我舌吻?难道说……难道说她喜欢我?对我有感觉?不会吧……」。

    他正在异想天开,忽然又有一股美妙的酥麻感觉从大腿内侧出乎意料地袭来,

    却是秦枫想开了,按照孙蕙萱的话,用嘴唇开端摩擦他的大腿内侧。

    孙蕙萱每晚在家都会给黄旭初按摩按摩,对他全身的性感带分布一目了然,

    只需按到肛门附近或许大腿内侧,黄旭初的yinjing便会像弹簧相同平地弹起。现在

    双管齐下,效力翻倍,再加上夏之馨的唇舌,以及黄旭初因而而生的荒诞想法。

    这块曾经在许多诱人胴体面前稳如泰山无动于衷的榆木疙瘩,总算被煮软炖烂了。

    黄旭初的屁股猛地向上一抬,硬邦邦的yinjing急切地在夏之馨的胯下盲目探索

    着yindao进口,孙蕙萱顾不上揉揉自己被撞得生疼的鼻子,赶紧伸出手去把它引进

    正途。

    秦枫跪在黄旭初死后,看着yinjing在女儿的yindao里用力进出,忽然鼻子一酸,

    悲从中来,把头埋在榻榻米上默默落泪。孙蕙萱挪到她身边,悄悄拍着她的肩头

    表示安慰。

    处在风暴中心的夏之馨,却像一切风暴的风眼相同,是最平静的那个。当黄

    旭初进入她体内的那一刹,她就像一个等到了理想试验成果的科学家,释然、欣

    喜、愉悦交织成一片快意。她扭动着腰肢,迎合着黄旭初的刺进,一同更用力地

    吸吮他的舌头。在这样毫无心理压力和负担的状态下,渐渐的,一股暖烘烘的快

    感从她自己体内生出,尽管这几个月来她已许多次被yinjing刺进或是在各种工具的

    影响下泄身,但从来没有像这次相同发生真心实意的快感。她开端嗟叹,宣布阵

    阵啜泣。却只要她自己知道,这嗟叹和啜泣,是彻底的愉悦和痛快。

    周围的两个女保镳都看得呆了,既惊奇于黄旭初这块百年一遇的榆木疙瘩突

    然开窍,更惊奇于夏之馨这位铁骨烈女的失常「yin荡」……

    也不知过了多久,黄旭初忽然全身一抖,整个人僵直了好一瞬间,随后重重

    地倒在夏之馨的身上。

    就在这时,包厢门口响起卫士的大声通报:「邵祖康将军、邵熙雅小姐到!」。

    听到这两个名字,黄旭初像触电相同从夏之馨的身上跳了起来,正慌张不知

    所措的时分,孙蕙萱现已利索地把浴袍披在了他的身上,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为他系上系带,理好衣襟。

    黄旭初把手穿进衣袖,昂首望向门口,国防部新闻发言人邵祖康少将正在此

    时走了进来。

    邵祖康目光在屋内扫了两遍,只顾着寻找罗奇的影子,根本没把其他人放在

    眼里,直扫到第三遍,才发现远端墙角里那个穿浴袍的男人,竟是自己的亲外甥。

    屋内的人简直都能听到他眼球弹出眼眶的动态。

    「你怎样会在这儿?」。洪亮高亢的嗓音一响起,屋内每个人都差点伸手去

    捂耳朵。

    「啊!怎样是他?」。黄旭初还没来得及答复,又一个女声响了起来,却是

    一向站在将军死后的邵熙雅猎奇地探出面来,想看看是谁让父亲如此惊奇。

    「啊!」。这回是五个人的惊叹五重唱,发声者是刚从榻榻米上爬起来的秦

    枫、夏之馨,还跪伏在沙发榻上被卢涛侵犯着肛门的夏之韵,吊在墙角的刑架上

    被女保镳刷洗着身体的杨雪,以及邵熙雅身旁的一个赤身裸体,五花大绑的秀美

    少年。不用说,这正是秦枫的小儿子,夏氏姐妹的弟弟,杨雪的男友夏之宁。

    「不做了不做了!一个个都这么一惊一乍的!吓得我jiba都软了!」。卢涛

    骂骂咧咧地把yinjing从夏之韵的菊xue里抽了出来,大大方方地拿起浴袍,渐渐悠悠

    地穿上,彻底无视邵祖康讨厌、邵熙雅鄙夷和夏之宁愤恨的目光。

    「邵将军您可来了!哎哟!熙雅小姐,您真是越来越漂亮了!」。罗奇以他

    招牌式的虚浮寒暄为这场多声部惊叹调大合唱画上了句号。邱晓真跟在他死后从

    更衣室里走了出来,两人都换上了浴袍,头发湿漉漉的还没来得及吹干。

    「罗侯爷!」。邵祖康指着一旁的黄旭初,气势汹汹地说:「侯爷想必知道:

    末将一向避免与此人出现在同一场合,更不吃他做的东西!已然侯爷今天找他做

    主厨,那末将只能厚着脸皮谢绝侯爷你的善意了!熙雅,咱们走!」。

    「邵将军息怒!」。罗奇仍旧嘻嘻哈哈的,对邵祖康的野蛮无礼一点点不以为

    意,「黄师傅今天不是厨师,他跟您相同,都是罗或人今天这顿中秋宴会的座上

    宾。」。

    「什么?他也是客人?那这顿饭,末将更不能吃了!」。

    「邵将军稍安勿躁!」。罗奇伸出一只猪蹄似的胖手,拉住了正要拂袖而去

    的邵祖康,弥勒佛似的眯眯眼里,两道寒光直射邵祖康的瞳孔,使得素以「天王

    老子来了也不买账」。而出名的「邵蛮子」。也为之心头一颤。

    「今天这顿饭,不是罗或人自己的意思,而是太后的懿旨!」。罗奇的措辞

    一下子从之前的贩子腔,变成了文绉绉酸溜溜的官场腔。「上个月七月十四之际,

    黄师傅奉诏入宫烹制百鸭宴,深得太后赞赏。后来太后从旁人口中得知黄师傅身

    世,以及与邵将军之间种种纠葛,甚为叹惋。特命罗或人设法创造时机,为二位

    解开多年误解,重续甥舅之情。这才有今天中秋之宴。当然,太后也有言在先:

    此事有必要顺其自然,不行强求。今天望二位念在太后一片好心,坐下来鼓励一试。

    如能冰释前嫌,化戈为帛自是最好;如仍是难以解此心结,那也是天意注定、造

    化弄人。罗某对太后也算有个交代。言尽于此,哪位若仍是固执要走,悉听尊便!」。

    这番话说得从容不迫不紧不慢,掷地有声铿锵作响。邵家父女和黄旭初听了

    心中傲然,卢涛、孙蕙萱听得顿生敬佩,就连与他仇深似海势不两立的夏家诸人,

    也不由对他刮目相看。

    邵祖康尽管一向高傲固执,但罗奇搬出太后来,他也不敢造次。只得强压怒

    气,说了几句服软的话。罗奇也给足体面和台阶,哈哈大笑几声,拉着他们父女

    在沙发上坐下。黄旭初便与卢涛坐了另一组沙发。邱晓真则把刚被黄旭初和卢涛

    运用过的夏之馨姐妹带去浴室作简单清洗。

    孙蕙萱思衬自己身为奴隶,断然不能在外人面前大摇大摆与主人同座,正想

    站到黄旭初他们死后,却被黄旭初一把拉住。

    「坐我腿上,这样不算失礼!」。黄旭初低声说道,一同拧了卢涛一把,扯

    了扯他的浴袍袖子。卢涛心照不宣,长身而起,取来孙蕙萱方才脱下扔在榻榻米

    上的浴袍,为依然赤条条的她穿上。

    孙蕙萱心头一暖,向卢涛点头致谢后,如小猫一般温柔地倒入黄旭初的怀中。

    「啊哈哈——哎?」。

    卢涛正打算伸一个痛快的懒腰,手刚举到一半,却碰到一个人的身体。

    「不介意吧!」。带着夏氏姐妹回到包厢里的邱晓真拍拍卢涛的膀子,不等

    他回应便硬挤进他和沙发扶手之间的空隙里,半边屁股结结实实坐在卢涛的大腿

    上。

    卢涛急速向一边挪了挪屁股,让邱晓真坐下。一同眼睛一瞥周围好几张空沙

    发,心里一万个问号浮起。

    「不要乖僻。侯爷叫我来,便是给你作宴会女伴的。也别问我为什么侯爷要

    这么做;由于你问我也不会说。」。邱晓真不愧是女性女杰,说话简洁明了,干

    脆直接。卢涛对她顿时好感大增,不由定睛端详。

    邱晓真的五官和脸型原本非常秀气香甜,却长着一副非常洋气的高颧骨,多

    少有些不搭。但她的声响却截然相反,淳厚赋有磁性的女中音,与轻捷娇俏的腔

    调搭配在一同,加上一层浑然天成的慵懒安闲,给人的整体感觉,就像一只身形

    胖瘦适中、毛发短而柔亮、五官清秀秀美的小黄猫——不黏腻、不冷硬,萌得恰

    到好处。「容颜七非常,声响一百二非常!」。在美人如云的61号基地作业多年,

    阅尽天下绝色的卢涛心里评价道。

    「你在看什么呀?我脸上有什么乖僻的东西吗?」。邱晓真笑道。

    「你干嘛不把颧骨磨平呢?」。卢涛信口开河,自己都被自己的冒失吓了一

    跳。

    邱晓真却毫不介意:「干嘛要磨平啊,它们很有用的你知道吗?」。她点着

    自己的颧骨,「我的长相本身是东方萌妹子道路,可是这颧骨又是完彻底全的西

    方女王范儿,所以我的容颜就能够有许多的改变。打粉遮住颧骨,我就能够扮小

    女生;擦掉粉,加深一下眼影和鼻梁,再戴个变色美瞳,我甚至能够扮洋妞哎。

    特勤队的作业常常需求改头换面或许变换形象,我这张脸比他人都有优势!」。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卢涛抬起一只手挡在自己双眼与邱晓真之间,

    「遮住颧骨,」。又把手放下,「不遮颧骨,彻底便是两个不同的人!一遮住颧

    骨,」。又把手抬起,「你其实是个大美人哩!」。他终究把手放下的时分,有

    意无意地从邱晓真胸前掠过,若虚若实地碰触了一下她拱起的胸脯。

    「何止颧骨罢了!你看!」。邱晓真也抬起一只手挡在自己眼前,然后又放

    下:「遮不遮眼睛的差别是不是也很大?由于我的双眼间距也像外国人相同宽,

    许多时分我只需戴一副眼镜,就连队里的同事都认不出我来——哎!你别那么拘

    谨嘛!咱们亲密一点给老邵看!」。

    卢涛目瞪口呆地看着邱晓真抓起他的一只手,不容分说地绕到她自己的腰上,

    然后整个人一下就倒在他的身上。

    「我能够把手伸进你浴袍下面,摸摸你的胸部吗?」。卢涛心想谁怕谁呢,

    你已然这么豪宕,我就奉陪到底;不过仍是先问清楚我的款待标准是哪个等级。

    「最好仍是不要!」。邱晓真一本正经地答复:「可是你能够像方才那样隔

    着衣服摸我的胸,也能够摸这儿。」。她抓着卢涛的手放到自己从浴袍下显露的

    大腿上,「你要是摸得太过分,我会拧你的哟!」。

    卢涛哑口无言,唯有像搓衣服相同来回摸她润滑丰腴的大腿。

    「定心,过一瞬间好戏开场之后,你就不会想摸我了!」。邱晓真笑着安慰

    他,「到时分,有的是比我大腿更好的东西让你摸个够!呵呵呵呵……」。

    邵熙雅讨厌地看着对面沙发上那一对交头接耳,笑声不断的男女:「方才还

    是一副彻底不熟的姿态,一转眼就搂到一同摸来摸去!经典的狗男女!并且两个

    都那么丑!好想吐!」。

    她用力拽了拽手里的皮绳,皮绳的另一端紧紧缠绕在夏之宁的yinnang根部,被

    她一扯,夏之宁yinnang一阵剧痛,不由得悄悄嗟叹了一声。

    这声嗟叹使罗奇和邵祖康停止了毫无养分的彼此恭维,把留意力转到在他们

    面前跪成一排的这五位监犯身上。

    「啊!末将都忘了!」。邵祖康从军服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之前承蒙

    罗侯爷照顾,把夏家小子借给小女消遣,末将还没对侯爷表示谢意。小小意思,

    还望侯爷笑纳!」。

    罗奇接过盒子,却不翻开。「请问这是……」。

    「上一年俘获的鞑子正北旗旗主阿鲁特·裕录上星期在天牢被凌迟处死,罗侯爷

    知道吧?此人听说天分异禀,每晚与数十妻妾yin乐至通宵达旦而毫无疲态。这盒

    子里,便是裕录的阳具与肾囊,经国医大师以名贵药材精粹炮制,药效非凡。侯

    爷服用过之后,便知末将所言不假啦!哈哈哈哈……」。

    黄旭初、卢涛和邱晓真脸上一同变色——由于罗奇阳痿不举,在坊间是半公

    开的隐秘。邱晓真咬牙切齿地低声说道:「真是肆无忌惮欺人太甚!」。

    卢涛拧了一把她的大腿,「冷静!你瞧你激动得说话都跟他们相同咬文嚼字

    酸溜溜了!侯爷都不着急,你急什么!」。

    罗奇公然面不改色,只笑吟吟地把盒子交给女服务生收起。「邵将军真是用

    心良苦,这份厚意罗或人就收下了!皇上年少时出征黑水,正是被这裕录狙击所

    伤,如此滔天罪恶,想必在天牢里没有一天好日子过吧?」。

    「好日子!天天都是好日子!身受种种酷刑,皮焦rou烂,骨折筋断就不必说

    了。每日还要看着妻妾子女一同受刑受辱,婉转哀号。」。提到裕录在牢中的惨

    状,邵祖康顿时眉飞色舞,「末将还特地为他规划了一种刑法,皇上观刑后也赞

    不绝口,侯爷想知道是什么刑法吗?」。

    罗奇装出一副兴趣盎然的容貌,「哦?愿闻其详!」。

    「裕录妻妾众多,子女成群,除已死和尚未落网的,天牢中共囚有其子十三

    人,其女九人。末将令人每日从其子身上各割rou二钱,以纱布裹之,塞入一女之

    阴户,令壮丁轮jian直至其泄死后取出。依次依样画葫芦,直至为悉数九女之yin水浸

    透,再强令裕录食之。其子之rou,其女之yin液,每食一片,无异于生剜其心一刀。

    不亦快哉!不亦快哉!哈哈哈哈……」。

    卢涛咬着邱晓真耳朵说:「听起来还蛮过瘾的,也亏他想得出!还有,这老

    小子做人跟我相同粗鲁无礼,怎样说起话来酸得这么可怕?啵——叽!」。闻到

    邱晓真耳际鬓边的洗发水香气,他不由得狠狠亲了一口。

    「好惩罚!好惩罚!邵将军公然不愧是军中出名的儒将!罗或人对你佩服得

    心悦诚服!」。(卢涛又咬邱晓真的耳朵:「公然,我曾经一向以为侯爷说话已

    经够酸的了,现在跟老小子一比,真是差得远啦!啵——叽!」。)「今天设宴,

    罗或人也揣摩了几道助兴的把戏,可是跟邵将军相比,那真是班门弄斧,不值一

    提。话虽如此,还望邵将军海涵,将就着看看,万万不要厌弃!」。

    邵祖康眉毛一扬,「是么?侯爷亲身揣摩的把戏?那末将却是要才智才智!」。

    他瞟了黄旭初一眼,「以侯爷的聪明才智,料必不会去揣摩什么人体照料之类的

    雕虫小技吧?」。

    「人体照料之学包括极广,博学多才,罗或人还不敢斗胆涉足,贻笑大方。

    却是机械工程之学,自小耳濡目染,又在大学研习多年,多少略知一二。」。罗

    奇说着,用力拍了三下巴掌。

    包厢的门翻开了,卫士们推着数台蒙着红布,大小不一的器具鱼贯而入,在

    门边一字排开。罗奇一指,两人推着一台差不多与人同高的「落地扇」。走上前

    来。

    「熙雅小姐可否把这小子拉起来,让咱们看看清楚……」。

    在邵熙雅的拉扯下,夏之宁站动身来,他是个十五岁的少年,容貌极其清秀

    秀美,一丝不挂的身躯线条修长优美,皮肤白得近乎耀眼,若是把胯下的yinjing遮

    住,人人都会以为他其实是个胸部没发育的女中学生。当他被女保镳夹着,原地

    回身一圈向在场一切人展现自己的身体时,卢涛听到邱晓真一个劲地咽口水。

    「可否请教一下,熙雅小姐平日在府中都是怎么调教这个小逆贼的呢?」。

    邵熙雅脸上现出高傲冷酷的浅笑。二十五岁的她皮肤白皙,五官概括深邃,

    是一个极具西式韵味的美人,举手投足刚劲有力,身姿挺立,比其父更具军人风

    范——而她也确实是一名军人,现任帝国国防大学女生管理处中校副处长。

    「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无非是鞭子棍子电烙铁,尿道通条肛门刷,后庭电

    棍内卷套那些东西。气候好的时分,会把他拴在吉普车的后边出去跑跑步伸伸腿,

    气候不好呢,就带他去国防部保镳连,找一些轮休中的战士,给他通一通肠子。

    就今天上午,还让他去慰问了一下节日执勤的弟兄们。嘿!折腰!让咱们看看你

    的屁眼!」。

    夏之宁当然不会乖乖听从她的指令,最终仍是由女保镳硬按着他来履行。看

    到他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已的肛门,秦枫母女和杨雪都泪水盈眶。

    「内卷套是什么东西?」。孙蕙萱这辈子简直没跟男奴有过交集,对一些男

    奴领域专属术语全不了解。

    「便是内侧布满倒刺的避孕套,国家规定,男奴用yinjing供给性服务的时分一

    定要戴上它,使他们只能感觉到苦楚,不行能获得快感。」。黄旭初低声解释道。

    孙蕙萱幻想了一下夏之宁戴着内卷套与邵熙雅性交的局面,不由颤抖了一下:

    「那得多疼啊!」。

    邵熙雅猜到了他们在说的内容,冷哼一声,把手伸进军服口袋,掏出一个小

    铝箔袋。夏之宁看见了,尽管极力保持脸色不变,呼吸却变得粗重起来。

    「我估量连你也没见过这东西吧?」。邵熙雅直视着黄旭初的眼睛嘲弄道,

    她三两下拆开包装,把里边的物件展现给世人,「这是最新式的伞形内卷套,原

    理其实很简单,便是在一般的内卷套里,加装了一根尿道通条。把他拉过来!」。

    夏之宁被女保镳推到邵熙雅的跟前,邵熙雅攥住他硬邦邦的yinjing,翻起并不

    长的包皮,显露玛瑙色的guitou,用拇指在上面搓了几下;接着把那条看起来就像

    串满黄豆的烧烤竹签相同的通条渐渐地刺进他的尿道口。

    「嗷嗷……」。夏之宁极力扭动着身子,宣布惨厉的嘶嚎。秦枫眼里冒火,

    恨不得立刻跳起来一头撞向邵熙雅,却被死后眼疾手快的女保镳死死按住。夏之

    馨姐妹和杨雪闭紧双眼,低着头抽泣不止。孙蕙萱这些年跟着黄旭初见惯了各种

    各样的严酷局面,但大都是以女性为施虐目标,这么摧残一个男孩仍是第一次看

    到,心中万分不忍的一同,却也激起了一丝丝的欲望。至于邱晓真,早就看得两

    眼发直,垂涎欲滴。

    邵熙雅总算把整支通条都刺进了夏之宁的尿道,接下来,她把通条顶端向上

    卷成一团的避孕套顺着guitou渐渐往下捋,那鳞次栉比的细密而坚韧的刚毛倒刺扎

    在guitou和roubang上,又是一种异样的激烈苦楚。

    「内卷套里,我最喜欢这种刚毛式规划,尽管看起来没有狼牙式或许锯齿式

    那么神威,但实际上的影响效果却远远好于它们。zuoai的时分戴着它,那滋味就

    像是跟鞋刷zuoai相同。对不对啊?我的小鲜rou!」。邵熙雅捉住现已套好套子的

    roubang用力撸了两下,夏之宁痛得两眼发黑两腿发软,站都站不住,要不是被女警

    卫夹着,早就瘫倒在地了。

    「最终,还有一个不起眼,可是很有用的规划。」。邵熙雅捉住避孕套口上

    的一个小环,用力一扯,夏之宁又是一声哀鸣。

    「套口装了一条扎带,这么一拉,海绵体里的血液就流不出去,他就只能这

    样一向硬着。」。

    「有这个必要吗?」。卢涛不由得插嘴,「现在都是用, 速硬针, 吧?一针

    下去,一个小时之内,不管是连续射精几十次,仍是整个人被泡在镪水里,只需

    身体没有很多失血失水,那里只需遭到一点影响,就能重复再三地敏捷变硬。不

    但便利,安全性也比你这个套子好多了,你这么整,他那里几分钟就会坏死!」。

    「我不跟智商低的人废话!」。邵熙雅看也不看卢涛一眼,径直对女保镳下

    令道:「把他放到地上,牢牢按住——喂!」。她向秦枫喝道:「老娘们!你要

    是不想你儿子的yinjing坏掉,就自己爬上去用逼夹他,你夹得好,我就松开他!」。

    听到邵熙雅的话,秦枫身子一晃,正待动身,却又硬生生忍住不动。

    「我说的话你没听见吗?你聋啦?」。看到秦枫无视自己的要挟,邵熙雅又

    窘又怒,白皙的脸儿变得通红,「你再不按我的话做,你儿子再过几分钟就变成

    宦官了!」。

    一旁的夏之韵看到母亲真的像聋了相同动也不动,心急如焚,跪着向前挪了

    一步,正要出声恳求由自己代为完结此事,却被一旁的jiejie用膀子挡住。

    夏之馨迎着meimei焦急而不解的目光,仅仅坚定有力地轻轻一摇头。夏之韵略

    一怔,也立刻明白过来,咬紧牙关,向jiejie点了点头,两行热泪却也夺眶而出。

    「你们这是怎样回事?你们……你们是傻了仍是疯了!疯了!你们一定是疯

    了!全都疯了!」。邵祖康素以固执浮躁情绪化而出名,邵熙雅在这方面比他还

    有过之而无不及,当着黄旭初的面,在几个重罪犯身上碰了一鼻子灰,邵熙雅觉

    得颜面扫地,顿时歇斯底里大发作,语无伦次地狂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