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快地脱光了衣服 钻到棉被下搂着光溜溜的女人就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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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说什么?」听到悦晴这么问,我吓了一跳,眼光不自觉的瞥向一边。 难道她在少女时代就一直知道我的心意吗? 悦晴见我目光飘忽,不依不饶的追问道:「我问!你,在以前,我们还在一 起的时候,是不是喜欢我?」 「悦晴,你果然变了呢。」被悦晴问到了令人害羞的问题,我只好一边尴尬 的笑,一边尽量打岔:「要是在以前,你哪会问这种问题啊?」 悦晴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抓住我的衣领:「要是在以前,我也不会问你 这种问题。而且,要是在以前,你也不会绕了这么多句也不直接回答我。」 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想起了悦灵。昨晚刚和悦灵做了那种事,现在可不能再 对堂妹乱动心思了。我低声答道:「悦晴,我喜欢以前的你。」刚说完,感觉不 对,于是重新答道:「啊!不对,应该是,我以前喜欢你。」想了想,似乎意思 又不对,又改口:「啊,不是不是!应该是,在以前,我喜欢你。」改来改去, 似乎怎么都表达不好,因为这些回答中始终隐藏着一个意思。那就是…… 「现在,我不喜欢你,因为你变成这样子了。你是想这样说么?改来改 去,不都是这个意思么?」悦晴替我说了出来。 我心里急了起来,虽然她现在的样子是没有以前好,可是毕竟她是来寻求我 们帮助的。现在我表达出了嫌弃的意思,她会不会很伤心啊。 我连忙解释说:「悦晴,你别瞎想啊,我可没这么说。你是我堂妹啊,我什 么时候不喜欢你了啊。」 悦晴笑笑说:「如果不是堂妹呢,如果我说的是男孩对女孩的那种喜欢呢? 你在以前,是不是喜欢我呀?」 我还是无法直接在悦晴对面表达我的感情,不过悦晴的苦苦相逼,让我没有 回避的可能:「悦晴,我以前是喜欢你,有堂兄对堂妹的喜欢,也有男孩对女孩 的喜欢。这次我没说错,你想怎么理解都可以。」 悦晴一脸恐惧的样子,说道:「哎哟我的天……没想到你竟然真的对堂妹动 心思啊。」 我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心里暗想,你也太小瞧我了,别说是堂妹,就算是亲 妹,也一样动心思给你看。不过这话我可不敢明说出来,只好支支吾吾,随便的 打岔:「喜欢又如何,喜欢也是把你堂妹,也没说要怎么样。不过……我表现的 就那么明显么,你怎么看出来的啊?」 悦晴低头低声说:「谁说我看出来了,我这不是套你话呢么。看看你有多变 态。」 我真是被这丫头收拾得很惨啊。真难以置信,说出这番话的竟然是以前只懂 闷头读书的悦晴。看来这几年的酒吧生活,虽然有些怪异,但倒是让她变得喜欢 说话了啊,人也变主动了许多,未尝不是件好事。 「我不知你对悦灵是怎样,反正当时感觉你对我,是不一样的。」悦晴继续 说道:「悦灵不在的时候,你总是来找我,明明还有那么多可以去做的事情。而 且跟我在一起,也就是傻乎乎的陪我看书,还偷瞄我。尤其当我换新衣服新裙子 的时候,你简直就是盯着我看起来没完,连书都拿倒了,你以为我都不知道么。」 我快羞死了:「喂!堂兄陪堂妹看看书,不正常么,再说你就是那个闷sao的 样子,不傻乎乎的陪你看书,还能干啥……」 悦晴说:「而且……每次,我和你对视的时候,你总是坚持不过三秒,然后 目光就开始变乱了。明明你就能和其它女孩子一边对视一边聊天好久,和悦灵在 一起的时候还能强到捧着她的脸说话。」 「好了好了……我认输了,几年不见,你说话的水平简直不可同日而语了。」 我已经羞得无地自容了。 悦晴又倒在了我肩窝里,淡淡的说:「不过那种感觉很好,那种你陪我一起 看书的感觉。」听到悦晴的话,我的心情开始变得紧张,面对又一个meimei,一个 变得和以前不一样的meimei,我此刻该不该动心啊。 悦晴抬头问道:「知道我为什么总让我的第一个男友陪我看书吗?因为我想 找回以前那种感觉,那种知道自己被人喜欢着的感觉,那种不用靠语言,也能知 道自己被人关注着的感觉。」 悦晴的眼睛开始湿润了,抓着我胸襟的手也开始慢慢变紧。我的手开始不自 觉的环上了她的腰,想要更紧的将她揽入怀中。 「悦晴,别这样,我会忍不住的,你离我好近……」我轻轻的说。 没想到悦晴却笑着说了一句毁气氛的话:「离你近是因为天黑没开灯而且我 又是近视眼,傻堂兄!你胳膊都缠我腰上了,想干什么?」 我大骇!这丫头,真是一点当年的样子都没有了,坑人都坑到都到这个份上 了。 我一把放开她:「少坑我了,我现在能想干什么啊。这都那么多年前的事了, 现在别想那么多了。我们都变了。」 悦晴不吭声,微笑着看着我,似乎在享受捉弄我的乐趣。 我只好把话题岔开:「悦晴!明天……明天悦灵有周日的选修课和篮球活动, 没时间。我带你去买点衣服,再配个眼镜,免得总被人误会你要亲近……」 悦晴大笑:「好啊好啊,你给我买,我没钱!」 我尴尬得很,随便说了句:「给你买就是了,明天睡醒了给我信息,我来接 你。」然后赶紧转头匆匆走出了房间。 回家的路上,还是有点不放心悦晴,于是又给她发了短信:「刚才气氛到了, 才抱你一下,你别多想。有什么需要就尽管找我吧,等你都收拾好了,再把你来 的事情告诉我爸和你爸。其它的事情就不要和他们多说了。」 悦晴的短信回复只有一个字:「嗯!」该多说点的时候又简单得不能再简单, 让我好郁闷。 不知为什么,本应失眠的这一晚,睡得却是蛮死的,一直做梦,没有停过。 梦境之中,悦晴穿着旧时的长裙,向我袅袅走来,静静的卧在我的怀里。一 阵美好甜蜜的气氛过后,悦晴突然走远,脱掉了长裙,可里面竟然又穿着小太妹 一样的衣服,脸上也出现了杀马特一样的浓妆艳抹。不一会,一群男人将她围在 中间,我连忙冲上前去。刚抓住她的手,她又突然变成了缠着浴巾的悦灵。悦灵 拉着我又吵又哭,然后悦晴又出现,在远处静静的看着我们俩。 整个梦中,就是她们这两人,一个亲妹,一个堂妹,反反复复的纠缠着我。 最后,梦境变成了一个真实出现过的场景,在旅馆的床上,我在悦晴的唇上,偷 偷轻轻一吻。可是,悦灵却不知什么时候就站在床边。她笑着走了过来,然后突 然放声大哭,一个大嘴巴带着风扇了过来。 我就这样惊醒了,乱七八糟且毫无意义的一个梦。不过,如果悦灵和悦晴这 两个meimei真的知道了另一方的事,不知道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子。我和这两个meimei 之间的暧昧,是不是应该适可而止啊。 短信铃声打断了我迷迷糊糊的思考,我抓起枕边的电话,揉了揉眼睛,是悦 晴的来信。 只看到两个字:「醒了!」 我也简单的回复:「开车去接你。」 很快,又收到回复:「别开车,走路吧。」 「好!」 整段对话十四个字,这感觉似曾相识。几年前,悦晴堂妹给我发短信的时候, 就是像这样简单,一个啰嗦的字都没有,有时为了省字,还特意用了古文。我曾 开玩笑给她发短信问:「你是司马迁吗?又不是按字数收费的,干嘛发个短信还 这么省。」她答:「你才太监。」噎得我哑口无言。 洗漱完毕,又给悦灵发了信息,告诉他我今天和悦晴出去买东西。悦灵却马 上打了电话过来,在电话里调皮的喊道:「我呢?我呢?不带我么?」 「吵什么啊,你今天不是有课吗?要不然就是你陪她去了。」我回道。 悦灵撒娇不止:「喂——也带我去逛街嘛——也带我去逛街嘛——都没见你 好好给我买过东西……」 我没好气的说:「你这说的什么话,我还少带你出去了么。悦晴现在除了你 那套运动服就是她那套杀马特,不赶紧买个新的,怎么让她来家里啊。再说她眼 镜也都丢了……」 悦灵仍然不依不饶,我只好哄她两句:「好啦好啦,亲爱的老妹,有时间一 定带你好好玩啊,咱们变态兄妹俩疯个痛快,玩一整天,晚上也不回家,好不好?」 悦灵一听我说晚上不回家,马上安静了下来,隔了几秒,嘻嘻一笑,说了句: 「没个正经!」然后挂断了电话。 哎,到底是谁不正经啊,我无奈的摇着头,赶紧向悦晴的旅馆走去。来到她 房间门口,刚要敲门,没想到门自己开了,我敲门的手还没放下,悦晴就这样走 了出来。我趁她呆呆的看着我的时候,顺势把手敲在了她额头上。 「我敲……」 她用力闭着眼,乖乖的挨了一下,然后笑着说:「干嘛?见面就打我。」 我笑着说:「要敲门,但是门突然走了,你来代替咯。」 悦晴拉着我的胳膊,向外走去:「走吧,好饿!」 我一边被悦晴拉着,一边回头看了一眼旅馆房间,反正里面除了她自己那套 该扔的衣服也没什么东西,所以锁门什么的其实无所谓了吧。不过为什么这么巧, 我刚要敲门她就开了?啊,不会是一直趴在门镜后等我吧。我看了看拉着我走的 悦晴,这丫头,这么期待和我一起出门吗?或许真的是饿坏了吧,昨晚她吃的也 不多。 悦晴的精神状态和昨天截然不同了。昨天,被宿醉影响的她,一直萎靡不振, 眼睛红红的,走路晃晃悠悠的,吃晚饭的时候也一直没什么精神。给我讲以前事 情的时候,情绪也不稳定。可是现在,似乎恢复了以前的模样,走路的速度快起 来了,人也清爽了很多。 我一边感受着悦晴那久违的清爽感,一边被她拉着走向电梯口。「嘭——」 的一声,悦晴撞翻了走廊边的一个垃圾桶。垃圾桶是柱形的,在地上滚了好远, 发出很大的声音。幸好是一大早,垃圾桶里面没什么垃圾洒出来。悦晴见出了丑, 羞得满脸通红,捶打着我的胳膊:「堂兄啊!怎么不告诉我路上有东西!」 「诶?是我的错吗?」我纳闷道。 悦晴一边去扶垃圾桶,一边说着:「快给我配副眼镜吧,看不清东西好痛苦。」 原来是因为近视看不到路吗?我一边强忍着笑,一边帮悦晴摆正垃圾桶,还 好这种尴尬事没被什么人看到。 如果不是穿着悦灵这套运动服,如果不是没有戴眼镜,现在的悦晴会更像以 前的悦晴的。 悦晴想快些吃完早饭,好去配眼镜,于是我们选择了最快的沙县蒸饺,悦晴 默不作声的坐在我旁边,毫不客气的拉过小蒸笼来,把一个个小饺子送入薄薄的 嘴唇之间,每吃完一个还闭一下眼睛,浅浅的笑一下,似乎很享受的样子,笑的 时候嘴里还鼓鼓的塞着没嚼完的食物,显得很可爱。 我一边跟着吃,一边笑她:「我说你啊,要不要吃个沙县蒸饺都这么可爱啊。 又不是什么人间美味。」这话如果让蒸饺店的老板听到了,肯定很不满吧。 悦晴也没多说话:「好吃嘛!」一边说,一边继续往嘴里送饺子。好奇怪, 明明她吃得很快,为什么却没有狼吞虎咽的感觉。难道是因为她这人天生就是个 娴静风格的人么?就算是知道了她的黑色历史,就算是她穿着运动服,坐在随处 可见的早餐小店里大口大口的吃着廉价的食物,也能给人这种不俗的感觉吗? 我想着想着,忍不住自言自语说道:「吃个饺子而已,要不要搞这么文艺啊!」 悦晴听我这么说,放下筷子,生气的说道:「你好奇怪!不给我吃么?!」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说多了,明明是自己乱看乱想,为什么偏要说出来啊,真是该 打! 「我给,给给给!当然给你吃,你想吃什么都可以,我也吃,跟着吃!」我 一边说,一边同时把三个饺子放到嘴里,两腮顿时鼓起老高。 悦晴见了,噗嗤一笑,拿起筷子,继续吃饺子,边吃边说:「我昨天喝多, 一天没吃,晚上肚子不舒服,也没吃太多。我是很饿的。」 我满嘴塞着食物,舌头已没法转动,但仍然鼓囊着说道:「今天给你吃个够, 当然除了沙县蒸饺还有别的。」 我真是自讨苦吃,说完这句话就被嘴里的饺子噎住了,悦晴连忙给我倒水, 帮我拍背,早餐时间就这样在悦晴的埋怨和两人的嬉笑中过去了。 吃完早饭,先要做的事情就是配眼镜,悦晴的近视实在很厉害,这一天来可 真是苦了她了,连路都看不清,早上还发生了撞到垃圾桶的事情。 在眼镜店,悦晴在上千个风格不同的镜架之间徘徊不定。我等得有点着急, 便将一副我早已看重的黑框大眼镜递给了悦晴,店员小姐立刻拿着镜子走到悦晴 身边。悦晴看了看我,似乎在询问,这个真的可以么?我点了点头,做了一个请 戴上的手势,悦晴略迟疑的戴上眼镜,撩了撩自己短发的刘海和鬓角,向镜中看 去。 我所挑选的样式,和几年前悦晴所戴的样式,非常相近。 悦晴看着镜中,仿佛看到了以前的自己。她脸一红,转过头问我:「你… …果然还是喜欢我以前的样子么?」 一听悦晴问这种问题,我又显得很尴尬,好想说声喜欢,但是又怕难堪,眼 前的人毕竟是我堂妹。这时,一旁的店员无意中救场了,店员小姐在悦晴身后说 道:「小妹,你男朋友好有眼光啊,感觉你戴上这幅眼镜,整个人都靓起来了, 有种nongnong的书卷气呢——」 悦晴听到店员说我是男朋友,眉毛轻轻扬了扬,不过没有说话,只是扁了扁 嘴,又看了看镜子里:「那就这个吧,我要重新验光。」 「好的,请跟我来这边!」店员见做成了一笔生意,心里高兴得很,在悦晴 身后冲我笑了笑:「请先等一下,我带您女朋友去验光。」听店员又说她是女朋 友,悦晴的脸更红了。 给我否认啊我靠!我心里暗暗紧张,为什么你不否认?在你心里,我们俩应 该是堂兄妹吧,被人误会成男女朋友这种事,通常都会否认的吧。可是,为什么 我自己也不否认呢?或者为什么我自己也不想否认呢?我们堂兄妹两人这种默契 是怎么回事!我自己心里的这种期待又是怎么回事? 年少时的我,还不太懂感情,对悦晴只是很单纯的喜欢,只是就这样跟在她 身边。可是现在,我刚刚接受了亲meimei悦灵的感情,再往悦晴身上多想,实在是 有点贪心啊。而且,她们毕竟都是我的meimei啊……或者先不管是不是meimei,喜欢 悦晴这件事,是不是本来就不应该发生啊,悦灵以后会怎么看我呢…… 我就这样一直纠结着,等到了悦晴验光结束。 「最快要一小时才能配好!」悦晴说。 一小时的时间,很快就会过去的,我顺口说了句:「那我们就去找个地方喝 杯水吧,配好了再走。」 悦晴拉了我一下:「先去……先去另外一个地方吧……」说着脸又红了。这 个丫头,真的就是泡过酒吧,当过陪酒女郎的女孩吗?怎么动不动就脸红啊?或 者说她本性真的如此? 我问道:「去什么地方?说啊?……难道想上厕所了?」 悦晴说:「不是啊,是……是去……去内衣店,买套新内衣。」 我又问:「买内衣?很急吗?悦灵昨天不是借了你两套吗?等配完了眼镜再 去选多好啊,能看清楚些。」 悦晴急了,跺了跺脚:「哎呀不是啦,灵妹的内衣……太……太小了啊,不 能穿呀。」 「啊???不能穿啊?」我恍然大悟,但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忙问:「太 ……太小的话,那莫非……莫非你现在,里面什么都没穿吗?」说着仔细向她胸 部看去。 悦晴见我这个样子,马上双臂挡住了胸,身子向一旁侧过去,大喊着:「你! 你胡说些什么啊!不要乱看!我有穿啊!」路人侧目,悦晴见状,只好凑过来, 在我耳边低声说:「有穿啦,只是都快崩断了,好辛苦……」 真是快把我笑死了,昨天我还猜她们俩尺码一样,原来是我眼拙,悦晴的要 大不少呢。我马上双手合十,诚恳的认错:「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瞎猜的 嘿嘿,别生气别生气!我这就带你去买啊,你再坚持一会。」然后实在忍不住笑, 边笑边说:「可别崩断了啊!你这个隐藏巨乳!」 悦晴又羞又愤,狠狠锤了我两下,然后扭头就走,声也不吭。我在后面大喊: 「走反了喂!内衣店在这边!」悦晴于是回过头来往回走,低着头:「别喊了你! 走这边就是啦!!」 等到了衣装店,悦晴坚持让我在外面等,说挑内衣,有我在旁边怕我太色, 她自己进去买,我赖皮赖不过他,见她急的要哭的样子,只好作罢。我就这样在 店外等着,好久之后,她提着几个大纸袋,一脸满足的走了出来。 买了衣服,配了眼镜,最基本的东西都差不多了,悦晴说回酒店换上再出来 玩。我知道她不太习惯穿悦灵的衣服,而且内衣又不合身,便答应了。悦晴自己 回房间换衣服,我就在楼下大堂角落的沙发上等她。 我偷偷想着,既然她说悦灵的内衣太紧了,那她昨晚睡觉的时候,里面一定 是真空吧。不对,不是真空,她没有睡衣啊,这么说,应该是全裸,裸睡才是。 想想悦晴刚才可爱的样子,又幻想了一下她全裸时娇羞的表情,心头不禁一阵发 热。昨天她短裙下的那双大腿很是诱人啊,如果褪去短裙……曾做过陪酒女的她, 会穿着什么风格的内裤呢?她的内裤,今天买新的了吧,那里面将会包裹着怎样 一副风景啊……还有那对乳,我以为是因为内衣撑高的缘故才显得大了些呢,没 想到是实打实的丰满啊,这些年,她似乎比少女时代成长了很多啊,已经变得妩 媚动人了。这样的女孩独自出现在酒吧,不知道会有多少色狼盯着呢,想不被人 拐走都难啊。 我又想到了昨天那两个差点抬走她的男人。如果我真的有这么一次机会,能 把悦晴抬回家,我会对她做些什么事呢。zuoai就不用说了,我肯定是把最喜欢的 姿势全都尝试一遍吧。想着想着,我的下体竟然渐渐发硬了,幻想中竟然有床板 震动的声音和悦晴那被迷醉后任我摆布的rou体和一无所知的表情。 我靠!我真是乱动鬼心思了,不过就这样自己脑内想想,应该不犯法吧。我 越是这样想,越是控制不住思绪。这可是堂妹啊,不能这样下去了!!我已经有 了悦灵了,我还没和悦灵真正做过一次,她的处女还是留给我的呢,我不能再去 想悦晴了。 等会悦晴出来,我就和她说我突然有事,不能陪她了,我和她的关系就到此 为止吧。她毕竟已经变了,不是我头脑中幻想的以前的那个姑娘了。我们都已经 是成年人了,我再以这种占便宜和不负责任的心态和她在一起,对她也是一种不 尊重。嗯!就这样决定了,等会她出来就和她说。 想到这里,我去旁边饮水机倒了杯水,端着纸杯站在大堂门边,准备和悦晴 就此分手,以后只当做她是普通的堂妹。 过了十几分钟,正当我等得有点不耐烦的时候,电梯的门开了。从里面走出 了一个白色的女孩。 嗯,白色的女孩!没错! 中午休息了差不多两个时辰,下午兰兰和高明又去了山坳里更远的地方拉包 谷杆子。有了早上的教训,两人找个背风的地儿,借着包谷垛子的遮挡,将干包 谷杆在地里铺了厚厚的一层,裹在一块儿干了个畅快才装上车回来,到家的时候 天都擦黑了。 吃完晚饭后,兰兰乘着丈夫和公婆谝瞎话的空档溜到灶房里,用铲子戳了一 戳灰土松松地铺在窗台下,又找了个破瓷碗搁在墙根角,布置好后才返回灶房里 烧了一铜壶开水,进屋拿了个木盆布块出来,只说是洗脸洗脚,却在瓦缸里舀了 凉水兑着开水,吹灭了蜡烛在灶房的角落里擦身上的汗。 灶膛里闪耀着未熄灭的火光,红红的微光映照着兰兰白生生的肚皮,她正捞 起棉衣的下摆来将绞干了的布坨子伸到胸脯上去抹,热乎乎的粗糙布片摩着她的 奶头和乳沟,擦得她半闭着眼轻声地哼叫起来。 擦完了上身又擦下身,刚松开裤带伸下手去,院子里就响起了「踏踏踏」的 脚步声,灶房门口猛乍里闪进一个人来,看那蹒跚的身影竟是公公牛炳仁!他径 直走到灶膛口上,将水烟筒靠在灶台边上,蹲下身子来撅着个尻子对着灶膛子里 「噗噗噗」吹了几大口,吹得兰兰地心尖儿也跟着颤了几下缩在墙角一动也不敢 动了。 灶膛里的死灰复又燃烧起来,映得公公的脸膛红扑扑的像关老爷的脸,他往 手心里吐了点口水,掏出黄表纸来搓成细长的纸捻儿伸到灶膛里点着了,拿过烟 筒来撮了一小撮烟丝摁在烟嘴山,吹燃了纸捻儿杵在上头,蹲踞着「咕咕咕」地 吸了一大口,一抬起脸来烟雾便缭绕着他的面庞。 兰兰的心「通通通」地跳个不住,热乎乎的布块捂在屄上,rouxue便里「簌簌」 地直痒起来,痒得她龇牙咧嘴的却连大气儿也不敢出一个,只是在心里一个劲地 祈祷公公不要磨磨蹭蹭的赶紧出去。 牛炳仁却显得十分悠闲,嘬口将积在胸腔里烟雾细细长长地吹吐出来,眯着 眼儿沉醉在烟草的熏香里……忽然,「叽叽叽……」几声尖锐的声音从柴堆里冒 出来,两只耗子追赶着从兰兰的脚跟前跑了过去,公公腾身站起来,跺着脚板 「出出出」地截住了耗子的去路,耗子一晃神,扭身奔向柴堆钻了进去,公公大 踏步地追赶过来扑了个空,脚底下一时收刹不住,险些儿撞在了兰兰的胸脯上! 「哎呀!我的妈呀!」牛炳仁失声叫道,吹着纸捻儿在面前的影儿上晃了晃, 在一闪而过的亮光里瞧见了儿媳妇惊慌失措好的面目,赶紧往后撤了一步,惊魂 未定地责问道:「你在这里做啥呢?差点把老子老命都吓没了哩!」 兰兰动了动嘴皮,难堪地嘟囔了一句:「我洗脸……」声音低得跟蚊子哼哼 似地,倏忽飘散了黑暗的空气中。 「洗脸……咋不点着蜡烛?你也真是的,刚进门就这样节约,我牛炳仁偌大 的家底,传出去脸面往哪儿搁呀?!」牛炳仁疼惜地说,返身回到灶膛口上将纸 捻儿点燃了,擎着在灶台上寻蜡烛。 「不要呀!爹……」兰兰颤声叫了一声,蜡烛上早窜出一团火苗来,「哔哔 啵啵」地将灶房里照亮了。 牛炳仁惊诧地转过身来,正好赶上儿媳将手从胯裆里出来,白乎乎的肚皮在 眼前一晃而过,只见的女人将身子一蹲把脸埋在膝头上,一手擎着冒着白雾的布 块遮挡着光线,他霎时便愣怔在了原地,明白过来后脸刷地guntang起来,霍地转身 将蜡烛吹灭了走出来,嘴里还在嘀嘀咕咕地骂:「死不绝的耗子,净干些伤天害 理的事……」 经过了这样一场虚惊,兰兰好不容易才将心情平复下来,木盆里的水早变凉 了,只好又慌慌张张地兑了些热水进来,三下两下地将下面擦干净后撇下什物在 灶房里,连声招呼都不好意思到上屋去打,便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穿过庭院躲到 厢房里去了。她关上门来想起刚才发生过的一切,很后悔自己粗心大意,还以为 像在家里做姑娘的时节一样,吹了蜡烛就万事大吉了——一时羞得底儿都没了。 正当她满心羞愧地躺在床上胡思乱的时候,牛高明在门外高叫着「开门」, 「啪啪啪」地将门板拍得震天响。 兰兰心中不耐烦,翻爬起来冲过去一下把门闩扯甩在地上,闪在一边等着男 人气冲冲地推门进来,「鬼嚎啥咧?门都要给你拍散了!」她懊恼地嚷道。 「我说呢!洗个脸要花这么久的时间,」牛高明讨好地说,弯腰捡起地上的 门闩来将门栓上,满脸堆下笑来,「原来是自个跑来睡觉了,也不到上房里给爹 妈请个安,也不和我说一声,不要我了?」 「不要和我说,我可不懂这些杂七杂八的规矩!」兰兰沉着个脸没好气地说, 扭身朝床边走去,「你有啥好?要你有啥用处?」说罢一屁股歪在床上,满心的 怨怒懊恼找不到地方发泄。 「你说我有啥好?」牛高明笑嘻嘻地逼近前来,一个饿虎扑食将女人拥到在 床上,扑在雪白的脖颈间便乱拱起来,嘟哝着:「你说我有啥好?」 「啥也不好!」兰兰扭着头躲闪着,湿漉漉的舌头舔在脖颈间的皮rou上痒酥 酥的,聚集在心头的不快霎时间便烟消云散了。 牛高明三两下剥开女人的棉服和内衣,一把将大红色的肚兜扯下来摔在一边, 两个大白兔似的奶子便蹦落出来,颤巍巍地立在了他眼前:白生生的皮rou浑圆饱 满,整个儿如此的坚实和完美,尤其是顶部一小圈淡褐色的乳晕围绕着是两枚粉 嫩嫩的奶头,好比草莓尖尖儿那般使人嘴馋。 「咋啦哩?!」兰兰半响不见男人行动,奇怪地张开眼睛来看了一样,只见 男人眼珠儿转都不转一下,大张着嘴巴流下哈喇子来,「你可不要犯傻病了!」 她伸手在男人眼前晃了一晃,男人还是愣怔着一动不动。 此时的牛高明脑袋里正在嘈嘈杂杂地轰响,从小到大听到过的一切美好的声 音全齐刷刷地响开来,震得他的胸腔里闷得发慌,震得他头脑晕晕乎乎的,口中 大气儿也不出一个,憋得他就快窒息而死了。 「屄都被你日过了,奶子也被你摸弄过了,还这样……」兰兰难以理解男人 的反应,她没想到昨黑都是在黑暗的棉被下发生,白天在包谷杆上又是穿着棉服, 男人并不曾见过她的奶子,「不来我穿衣服啦呀?!」她作势要将衣服合上。 「别!」牛高明艰难地吐出一个字来,随之就「呼呼」地喘起来,袭人的奶 香就像一只无形的手,拽着他的头朝白花花的奶子越靠越近,越靠越近……嘴里 喃喃地说:「我的亲娘哩!这奶子……真是太香真是太美了!」 「我的亲爹哩!就会说这些没头没脑的话来哄我……」兰兰「咯咯」地笑着 说,伸出双手来一搂将男人的头颈搂着按在了胸脯上。 牛高明的脸一偎着温热绵软的皮rou,就像头发了狂的野猪一头扎进了菜园子 里乱拱乱舔起来,尽情地呼吸着浓烈的乳香,尽情地享受着滑腻的舒坦,尽情地 将热热的气流喷洒在女人的乳沟中、rufang上、乳尖上……「唔唔……痒呀……痒 得很……」兰兰将一颗头在棉被上滚来滚去地呻吟着,男人那颗毛茸茸的头在他 的胸脯上滚动着、挤压着、摩擦着,一阵阵的酥痒让她像水蛇一样地扭动挣扎起 来,「高明!你……你能……轻些儿么?我就快透不过气来……」她推了推压在 身上的沉重的躯体说。 「啥?」牛高明抬起脸来,看着女人红扑扑的脸蛋儿担心问道:「你说的啥? 我没听见……你就快透不过起来了?」他头一回发现了比日屄还有趣的新鲜事儿, 这新奇和他有生以来的所体验过的所有的感觉都不同。 嘴巴一离了奶子,兰兰便觉着有无尽的空虚,张牙舞爪地来搂男人的头颈, 不料却搂了个空,便顺手抓住身边的手掌按在rufang上,导引着他转着圈儿揉弄, 嘴里惶惶急急地叫嚷开来:「要……我还要……」 鼓鼓的奶子在掌下不安地晃荡着,牛高明看见粗硬的手指陷在rou里,推挤着 它变成了另一个不规则的形状,手一松火又弹回来了原来的形状……这种奇妙的 景象让他兴奋莫名,便依着她的教导欢快地揉动起来。 「噢……啊噢……」女人开始意乱情迷地呻唤开来,一头黑发滚得蓬松松的, 尽管男人显得有些笨拙,但是酥麻麻的快感一刻也没有间断,像波浪一样一波接 着一波侵袭了她的身体,「好舒服……噢……这样子……舒服……!」她就像在 唱一首摇篮曲,缠绵慵懒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荡漾在空气里。 牛高明眯眼一看,白生生的奶子上隐隐地显出了青色的树枝状的血脉,淡褐 色乳晕开始绷紧着扩大,在烛光下泛着油亮亮的光泽,奶头也变的yingying的糙着手 心——整个rufang越来越鼓胀,越来越有弹性……兰兰按着男人的手背,拱起胸脯 来迎合着粗糙的手掌,皱着眉头低低地娇喘着,开始享受这令她骨rou酥软的揉弄, 「唔唔……下面……屄里好痒……痒啦!」她迷迷糊糊地颤声说道。 「我……给你摸摸!」牛高明的喉咙燥燥地干疼,声音都变得沙哑了,缩回 手来抓着她的棉裤就往下脱。 兰兰将两条白生生的腿子挣脱出来,翻身鬼在棉被上撅着个肥肥白白的尻蛋 儿对着男人,「来……给我摸摸!」她将两腿往边上分了分,将大腿中间的花苞 绽肆无忌惮地绽放在男人的眼前。 牛高明伸手掌住丰满的尻蛋儿,歪着头就着烛光仔细地看大腿根部,肥肥的 rou团中间一道紧闭的细缝,稀稀疏疏的刺毛杂乱无章地贴伏在红肿的rou唇上,伸 过指尖去碰一碰就害羞似的缩一缩。 「看不见么?」兰兰问道,将头抵在棉被反过手来将屁股瓣儿来开,尻蛋儿 往上翘了一翘,那紧闭的细缝就如花苞一下绽开了粉红色的花蕊,微微地颤动着 流出一溜亮晶晶的yin水来成了一只流泪的眼。 牛高明眼巴巴地注视这条水光涟涟的rou缝,心头火蹦蹦地就要焚烧起来了, 他真想将嘴巴贴在上面舔吮那yin靡的汁液,只是不晓得味道是啥味儿?他清了清 嗓子里的浓痰问道:「要咋弄?」 「爱咋弄就咋弄!」兰兰就快失去耐心了,她晓得除了用手还可以用jiba, 这两样她都喜欢得很! 「那……我开始了!」既然女人都这样说了,牛高明也就放开了胆子,将干 燥的嘴皮凑近前去,刚触着那软软的rou包的时候,女人冷不丁浑身一颤,含含糊 糊地「噢」了一声,迷人而细小的rou瓣就像就像含羞草的叶片一般紧紧地闭合起 来。 热热的气息喷洒在胯间让兰兰感到有些异样,她的目光穿过胯间看到了男人 长着短短的髭须的下巴,「呀」地怪叫了一声翻身坐在棉被上,「屄是下水的地 儿,那么脏!你……咋能用嘴巴来舔啊?!」她惊诧莫名地说。 牛高明见她躲开了,一时急红了双眼,猛乍里抓着她的脚踝拖到床边来,一 头扎进了女人的胯里,嘴里嚷着「咋不能舔?咋不能舔?我……我就想舔你的屄 咧!」急切地用火热的嘴皮贴住了湿哒哒的xue口深深地压着不放开了。 兰兰战栗着大腿本能地往中间一夹,颤声尖叫起来:「哎呦!你轻点啊… …轻点!把我给弄痛了……」 牛高明的头被紧紧地夹住,嘴巴里含满了咸咸腥腥的味道,杂草丛生的rou丘 堵着了她的鼻孔,就快透不过起来了,掰着她的大腿在下面瓮声瓮气地央求道: 「松开!松开!憋着我的气了!」女人犹犹豫豫地松开了大腿,牛高明深深地吸 了一口气,翕开嘴皮将细小的rou片儿衔在了嘴皮间。 「莫咬它!莫咬它!兰兰惊慌地说,扯着男人的头发将头生生地提起来,短 短的唇髭上沾满透明的yin液,就像早上的草尖上挂着了露水一样,「咬着痛,受 不住,舔舔就好,不要咬它!」她叮嘱罢便撒开手仰面倒在了棉被上。 牛高明再次贴上嘴皮去,伸出舌尖来拨弄那细小的rou片,腥香的味道刺激着 他的味蕾在嘴巴甜蜜地发酵,简直比喝了蜜糖还要美味!他便赶紧鼓动着舌尖顺 着湿滑肿胀的rou缝上连连扫刷起来。 兰兰将一根指头放到嘴巴里咬着,尻蛋儿一抖一抖地迎凑上来,口中发出了 愉快的呻吟声:「嗯哼……嗯哼……真舒服!再舔进去……舔里边点……」声音 倒是提高了不少,可是却说不成一句完整的话了。 舌头就像一条灵活的小蛇钻到了rou片中间,舔着了水汪汪的rou沟,「这味道, 真哩不错哩!真香,我还以为……」牛高明咂了咂嘴皮满意地说道,鼻孔里「呼 哧哧」地直往外喷着热气儿吹打在rou丘上。 「以为很脏是不?其实,我刚在灶房里洗干净了来的!」兰兰得意地嗫嚅道, 「在家里我每天都要洗一回,洗得干干净净的才睡得着觉……」话还没说完,男 人复又将嘴巴堵住了xue口,舌尖像个钻头一样笨拙地rou便往rouxue深处钻探进去, 在里面生疏地搅弄起一窝快感漩涡来波及了她全身的神经,使得她连连地呻唤不 已:「啊哈……哈……舔着我的心肝尖尖儿了!啊……痒死……啊……」 牛高明像条饿坏了的狗,女人淋漓的rouxue于他而言好比热乎乎面汤盆,他贪 婪而又尽职地舔砸着,生怕浪费了一滴珍贵的yin液。「噼啪噼啪」的声音里,细 小的rou片被拨弄得合了又开,开了又合,rou沟里里粉嫩的rou褶儿颤着将的汁液挤 弄出来,打湿了他肥厚的嘴皮,打湿了他的下巴上、他的唇髭上……「啊」兰兰 浑身一颤,短促地尖叫了一声,男人的舌尖不晓得扫着了什么地方——她不很确 定是不是幻觉,开始将所有的感觉锁定在rouxue上的每个部位上,密切地捕捉着这 种让人魂飞魄荡的反应,终于又有了一次,两次……她终于确定这感觉是因为舌 尖扫着了xue口上方某个细小的部位引起的。 「就在那里!就在那里!」兰兰欣喜地叫唤起来,将两腿向两边大大地叉开, 「舔……快舔那里,我还要……要……」她急切地叫着,伸下两手去掰开rouxue来 索要那使她战栗的神秘感觉。 牛高明愣了一下缩回嘴巴来,用目光在肿胀鲜红的rou片中仔细地寻找,终于 惊讶地发现在两瓣细小的rou片结合的地方发现了异常:原本皱皱的rou皮底下竟然 冒出一颗豆子大小的rou丁来,那模样像极了极度缩小的袖珍guitou,便吐出舌尖在 上面飞快地点了一下……「啊呀呀!我的天爷爷……」兰兰筛糠似地战栗着,意 乱情迷地浪叫着将尻子高高地抬起来,「就是它……是它……快些舔……舔… …」她催促道。 牛高明惊喜地凑过嘴去,伸缩着舌尖频频地点弹那枚肿胀的rou丁,女人就开 始战栗着尖叫起来,当他顽皮地将射在抵压在上面挨磨的时候,女人便紧紧地按 着他的头「嗯嗯呜呜」地呜咽着。 「啊哈……啊哈……」兰兰肆无忌惮的浪叫声回荡在并不宽敞的厢房里,而 在窗户一角的窗纸上,豁开的一个小洞刚好容下了一颗眼珠子,那眼珠正在一眨 不眨地盯着床上的男女翻腾——所有的世界都和他们失去了联系。 从男人开始舔那神奇的rou丁开始,一盏茶的功夫还不到,兰兰的屄里开始活 泼泼地闹腾起来,她已经清楚地懂得这种感觉意味着什么结果,便挺着尻蛋将rou xue贴近了男人嘴巴可劲儿地挨磨那枚rou丁。 「死了!死了!……」兰兰猛乍里一声哀嚎,一抖尻子悬在半空里僵成了一 孔桥。 牛高明缩回嘴来睁眼一看,那rou沟早紧紧地闭合起来,呼吸之间,「突」地 一下子散开后,一坨浓痰一样的黏液便从颤动的鼓吐出来,迟疑着流淌到尻缝中, 女人随之失去了所有的支撑,跌落在棉被上耷拉着脑袋「呼呼」地喘开了。 「这样也要得……」牛高明惊讶地说,没用牛子就让女人泄出来——这可是 个重大的发现啊!正在这时,窗户那边「哐当当」地一阵响,像是谁将一只碗扔 过来碰到了墙根子一样的响亮,惊得他扭动叫了一声:「谁?」 兰兰慌忙振作起来,抓着他的手腕往身上一带,男人便一歪身子倒在了她的 胸脯上,「大惊小怪的做啥?那是耗子哩!」她故意在丈夫耳边大声地说,尖起 耳朵听到一串「踏踏踏」地脚步身响到上房里去了。 「不是耗子!是……我娘!」牛高明嘎声说道,尽管这事实让他尴尬,他还 是认可了妻子的猜测。 「这回你不说是猫了!你刚要冲出去,抓你娘个现行?」兰兰得意地质问道, 男人便哑了,看起来很郁闷的样子,便安慰他说:「想看就看呗,你小的时候也 没被她少看过,这会儿看看就不乐意了?再说,有只眼睛在外头看,还怪来劲的 呢!」想着婆婆那双渴望而空虚的大眼睛,心里就莫名地快活起来。 「这也太……」牛高明惶恐地说,一想到刚才自己卖力地给女人舔屄,全被 娘给看在了眼里,明儿不晓得要用啥样的目光来看她亲生的儿子哩?伸下手去摸 女人的摸,却摸到一滩黏糊糊的汁液,「你到来完劲了!我还没过瘾咧!」他摁 住女人就扯下自家的腰带来——一路舔下来,jiba早在胯裆里脆生生地疼了好长 时间了。 「去吹蜡烛!要不你娘就真看见你的jiba了!」兰兰警告到,趁着yin液还没 干,她很乐意再让男人的jiba痛快地捅上一回。 牛高明乐颠颠地提了裤子下床来,吹灭了蜡烛奔回床前,飞快地脱光了衣服 钻到棉被下搂着光溜溜的女人就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