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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腺体玩弄/强插出血/水下窒息)

    阿尔特星系外离圈,巨大的黑色战舰隐匿于陨石群中,缓缓行驶,速度看似缓慢,实则已经到达了200000千米/秒。

    最上层有一排透明的强化晶,是高级将领房间的落地窗,从外往内看,只能看见一片漆黑,显然室内的灯没有打开。

    从里向外看嘛……

    当事人沈棠表示,感观极佳,外面浩瀚的星空相当震撼。而且要不是确认过那里真的有一层坚硬的落地窗存在,他都要以为眼前空无一物,星空真的近在咫尺了。

    该说不愧是未来世界吗……

    “哈……”

    一声突兀的喘息打断了这片空间里的静谧。

    沈棠皱眉,头也不回地把手上的东西往后一甩,砸到墙面上,发出沉闷的回响。

    适应了这间房间的安静后,就会发现呼吸声其实一直都在,像是带着压抑的情欲,引人遐想。

    水流声,及其细微。

    “嘀嗒,嘀嗒,嘀嗒……”

    沈棠支起上半身,从毛毯里支愣出来,明显不是他穿的黑色衬衫太长太宽,随便动动,就露出半个精致的肩头,上面有个显眼的咬痕,压在接近颈窝的位置,再往后去一点,就是腺体了。

    看起来就像是某个强大Alpha的金丝雀,精致到脆弱,惹人怜爱。

    他心情看起来不太好。

    [警告,警告,重要角色纪纶.亚伯生命值下降至20%,请任务者尽快做出挽救。

    [警告,警告……嘀———

    [宿主,你要不要去看看?]系统试探着问,[生命值这样掉下去他可能会死。]

    “看看?”沈棠捻起水晶杯里的一个葡萄,“看他怎么死?”

    系统闭嘴了。

    正常人的生命值掉到30%后都会进入休克状态,这也是机体的自我保护机制,但这个纪纶.亚伯显然不按正常套路来,这都掉到20了,意识还清醒的吓人,如果这是在战场上,当然算是件好事,但问题是人现在在的地方不是战场,准确点坐标,沈棠背后20步远的浴室。

    系统已经把后台提示屏蔽了,它对于纪纶的死活现在完全抱以悲观态度,甚至准备好了帮宿主瞒过主系统的监测。

    若是平常,它还会再说些什么劝劝宿主回心转意,但今天……

    系统的目光停留在沈棠肩上的红印一眼,又若无其事地转开。

    它自己也希望纪纶.亚伯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沈棠还是站了起来,倒不是什么善良的本心在颤抖,而是一想起自己这个世界好歹兢兢业业待了五年,因为一个小小的配角而痛失奖励积分未免太不划算。

    他是不担心自己会不会受惩罚,不代表不会心疼辛苦工作得来的工资。

    ……

    好气哦。

    浴室的灯啪一下亮了,浴缸里血红色的东西动了动,水波荡漾,又是几朵水花溅在地板上。

    红色,红的惨烈。

    这个出血量,普通人应该已经死了。

    沈棠抬脚踹了踹水里的东西,“死了没?”

    水面上染着血的白色发丝晃动,几声锁链摩擦声,一个头颅浮出水面,发丝粘粘在脸的两侧,露出一张失血过多而惨白的脸,颜值绝对能吊打全帝国最火的歌姬,无甚表情,眼睛却直直地盯着沈棠。

    沈棠转移脚尖,挑起那张脸,脸下方的脖颈有明显的勒痕,是锁链绞住的痕迹,再下面是外翻的血rou,深可见骨。

    想不到还挣出来了,怪不得过了这么长时间没死。

    沈棠正在走神,脚上突然传来软糯的舐感,低头就看见自己半个拇指已经被含进男人的嘴中,小心地舔舐。

    像是讨好。

    薄唇本就带血,压在嫩rou上舔去上面沾染的血迹时,色情又绮丽。

    沈棠这时候才注意到自己刚刚踩人时,脚上沾了血。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沈棠,居然被一个男人舔了脚?

    沈棠移开脚,再狠狠地把纪纶的头踩进水里。

    纪纶.亚伯被强迫入水,红色的混浊液体再次灌进鼻腔,他不适地呛了好几口水,却忍住了条件反射,安静地没有挣扎。

    头顶的位置,踩着的是沈棠的脚。

    只是这么想想,混沌的意识都激动起来,热量在身体里炸开,脸上浮起病态的红晕。

    沈棠感觉身体发毛,他闻到一股寒带雪落森林的味道,很快就明白过来这踏马是脚底下这玩意儿的信息素,心里膈应的简直要当场爆炸。

    什么鬼?什么鬼?

    这就发情了?

    Alpha之间释放信息素无疑是一种挑衅,另一方的信息素很容易就被勾出来,不同于因为Omega而释放出来的信息素,这种信息素普遍狂躁,强的那一方压制弱的一方,双方都会不爽,心情暴躁。

    一点咸味戚风蛋糕的味道流露出来,不同于它软萌可爱的气味,甫一出来,强大的精神压就扩散在这块区域。

    “把你难闻的信息素,”沈棠一字一句,每说完一个字,蛋糕的味道就更浓厚一分,最后甜腻的压在咽喉,简直有了种窒息的错觉。

    一股燥热忽然不分时机地蹿了上来,沈棠脸上的皮rou本就薄,毛细血管稍一舒张,看起来就像是脸红。

    纪伦从水下痴迷地仰望着他,水面逼近,破水声哗啦一下,他被拎出了水面。

    “解,药。”沈棠看着他,冷道。

    他自己的身体自己当然清楚,就算因为施虐带来的快感而轻微勃起,也不可能这么兴奋,所以,肯定是中药了。

    “哈……棠棠……”元帅大人哪怕是现在这副模样,气质仍旧给人一种上位者的威压,但微挑上扬的眼角却绯红一片,眼底尽是晦暗的情欲,他喘着气吻着小少爷精致的手指,“我就是解药。”

    “你caocao我好不好?我提前润滑过了,肯定会让你舒服的……”他话讲到一般,被手指突然插入口腔的动作给打断,一根不够,很快就添了第二根,在里面夹住舌头玩弄。

    沈棠面无表情地俯视着身下这具充满成熟男性魅力的躯体,嗤笑出声,“像狗一样。”

    系统在脑海里冷静地建议直接把这个人敲晕,沈棠收回手指,将上面亮晶晶的唾液全部涂在了纪伦英俊的侧脸上,他审视纪伦,如同审视一个性爱娃娃合不合格。

    撇开执意给他下药的事,纪伦.伯格,至少身体看起来足够耐cao。

    至少足够解决现下这具身体的性欲。

    沈棠在脑海里反问系统,[他下的药你能帮忙解?]

    答案当然是不能,如果是涉及电子之类的问题,像系统这种电子产物还有用武之地,但情欲这种东西,难道还指望一个无形的东西帮他口出来吗?

    系统沉默了。

    沈棠重新将注意力放到抱着自己的腰的纪伦。

    衣服全湿了。

    他按住纪伦的脖颈,缓慢收紧,“想要我cao你?”

    .

    “哈……棠棠嗯——“

    沈棠哪怕再不喜欢交合这种事,但它带来的快乐和酸麻感却无可否认的舒服,他单手撑在纪伦的背上,另一只手把自己汗湿的头发撩到后面去,露出光洁的额头。

    他很暴力,不论是插入时还是现在,插入的动作过于用力,哪怕是提前做了润滑,还是导致纪伦后面本不该用来交配的xiaoxue被捅出血来。

    血液很快流出肠rou,和浴缸里逐渐冰凉下去的水融合在一起,然而纪伦就像不知道痛一般,或者说,这个时候,他“死神“的威名才正真有所提现,不仅非人的不痛,还露出痴迷的神情,可惜脸浸在水下,沈棠没看见,不然极有可能又是一个耳光抽上去。

    帝国元帅等的姿势与地面成一个三角形,顶端就是肌rou过于发达而手感不太好的屁股,双手背在身后,完全靠跪姿的膝盖和头支撑自己以及坐在身上的沈棠的重量。

    与其说这样的交配是性交,倒不如说是惩罚。

    沈棠缓了口气,他俯身靠近男人汗津津的脊背,连接脊背的脖颈后面的位置,就是腺体,阵阵的雪松味正从那里传出来。

    这么冷感的信息素却是这种饥不可耐的Alpha。

    他笑了一下,咬住那块腺体,注入属于自己的信息素。

    倒不是什么标记不标记啦,A怎么可能标记另一个A,只是这种注入同性信息素的行为会让被注射者痛苦而已。

    像是身体被重构,血液分崩离析,每一个神经节都在痛苦的尖叫。

    纪伦.伯格再强的忍耐力在此刻也只能溃不成军,他发出一声野兽受伤,或者,发春的那种悲鸣声,身体弹动两下,又无力的摔落,沈棠闭眼躲开因倒下去的躯体而溅出的洗澡水,厌恶地看向男人下体已经明显射出的混浊。

    白色污浊流连在水中,很快就消匿无踪。

    “哈……哈……棠棠……哈……“

    纪伦显然被cao上头了,双眼无神地从水里爬出来,先是咳了好几口水,他之前的zuoai全程头在水底,憋气过长时间,即便强大如他,也难免大脑缺氧。

    沈棠抱着臂冷眼看他动作,说实话他是有点嫌弃纪伦高潮射出来的东西的,所以现在也懒得再靠近浴缸,只向纪伦招了招手,“过来。“

    纪伦潮红着脸爬过去,他视线里只能看到少年纤瘦的身体和因情欲而泛起粉红的胸膛,再往下——

    “咕唔……“

    沈棠面色古怪,他看着突然弓起身的纪伦,再看看浴室地板上新鲜多出来的污浊,没有说话。

    男人身体肌rou的分布合理而恰到好处,爬动时肩颈连接的肌rou块块块分明,再配合着后xue一股一股之前在水下而纳进去的液体,看起来实在……

    不像个元帅,反而像个妓子。

    沈棠无心管那么多,他只想尽快解决自己身上的情欲然后去睡觉,所以扫视了一圈纪伦身上能算干净的地方,最后定格在了他的嘴上。

    作为帝国年度最想春宵一度A的万年榜首,纪伦.伯格的唇生的薄,棱形,颜色也不过分艳丽,是很冷淡禁欲的浅粉色。

    沈棠直截了当的命令,“舔。“

    其实口腔带给人的快感并没有肠道带给人的多,但它胜在心理上面。

    坐着让别人给你口,总会有种掌握着什么的错觉。沈棠没有那么多想法,他一心一意地把纪伦的口腔当成一个飞机杯,朝里面一次一次冲刺。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纪伦的口活很好。

    不用问,肯定是早就居心叵测开始练习了。

    “唔唔……“纪伦近乎贪婪地吞吐着嘴中的性器,属于少年的性器腥味很淡,几乎没有,颜色也很粉嫩,一看就不是经常用到的类型,泛滥的蛋糕香刺激了口腔分泌唾液,带来了极好的润滑效果,然而性器终归不是口塞,堵不住所有的液体,仍然有不少晶莹的涏水漏出,沿着光洁的下巴滑下去。

    沈棠垂首看着男人被咬伤的腺体,腺体被咬伤其实恢复也挺快的,只要不割掉里面的腺器官,他伸手覆盖在受伤的腺体上,残忍地按压撕扯起来。

    正在为他koujiao的唇舌在不受控制的颤抖,男人仍然沉默着,乖顺而沉迷地舔弄口中并不算非常大的性器,

    大小算是小少爷这个年纪里正常的那种。

    腺体的血流的很快,沿着泛红的脖颈向下滑时有种妖冶的美,沈棠已经剥开了腺奇怪外面的包皮,里面粉色的椭圆形腺器官连着许许多多的小支管,戳一戳的手感颇为嫩滑。

    “把这个东西送给我,怎么样?“

    纪伦舔弄着马眼处的小口,他完全不知道沈棠此时在说什么,本能提醒着他危险,但他仍旧不做任何抵抗,脖颈露出来,任人宰割的模样。

    比这更痛的伤他都受过,战场下来的人,总归有点嗜血的因子在里面,不是有点疯,就是很疯,只是纪伦平时将这些疯狂隐藏在一张高冷完美的皮相下,外人轻易看不出来罢了,但漏出的气息仍旧可怖,这也是为什么他只是“帝国年度最想春风一度“而不是”最想嫁“的原因,谁愿意嫁给一个可怕的帝国机器呢?

    现在的纪伦,只要沈棠高兴就好,一切都可以给他。

    从帝国医院第一次见到这个穿着雪白病服面无表情的少年时,他就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