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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男婊子与狗 01(排泄控制与Dirty Talk)

    门“咣”地一声在面前摔上时陈年还有些恍惚,双手抱着一团白色的绒毛有些不知所措。那是只白色的幼年萨摩耶,还不懂察言观色,亲昵地蹭着他的胸口,一双水灵灵的眼睛询问着主人为什么站着不动。

    陈年今天也不大懂,为什么廷廷早上还好好地和他有说有笑,下午却摔门把他关在门外。

    在陈年看来叶廷蕴实在太好哄。除了平日里那骄纵的脾气把他折腾个不轻,但张张腿就能解决的问题,还算得上什么问题?

    他当真是一点底线都没有,人家还没张口就自觉地把小屄玩湿了往人手上坐。叶廷蕴要cao他的屄,陈年就自己掰开腿让人弄;叶廷蕴要玩他的zigong,陈年就忍着灌肠的饱胀感把那器官挤得和yindao成直线,撅着熟艳的屄xue往jiba上坐,任人把里头玩得汁水淋漓都没一点怨言。

    今日也是一样,他愣神了片刻就上赶着反思自己的错处。连怀里的幼犬都顾不上,把毛团往客厅一放就回去敲响了卧室的门,“怎么了廷廷,是哥哥哪里惹你不高兴了吗?”——他甚至没有考虑过两人的相处方式是否异常。

    门悄悄开了一条缝,露出叶廷蕴小半边脸,眼角甚至还渗着嫣红,俨然一副哭过的样子。

    “哥哥...”他软着嗓子应道,“我只是、我只是担心。”

    得亏他那张端庄昳丽的脸,撒娇卖蠢的事情叶廷蕴干得得心应手。他熟知陈年每一个弱点,二十多岁的人了,不要脸的时候装起可怜来也是惟妙惟肖。

    按理说人哭起来五官总会皱成难看的一团,再好看的人也做不出梨花带雨的样子,陈年却这么多年从没发现,讨好地问他:“没关系的,告诉哥哥,你担心什么?”

    “我、我太喜欢哥哥了,会被我弄坏的。”叶廷蕴垂着眼,委屈的嗓音染上了不知名的沙哑。原先只开了一点的门缝被他悄悄推开了大半,他伸手抓住陈年的手,抚摸着他因为做家务而略微粗糙的指尖。

    陈年呆愣了片刻,看着面前艳丽的容貌,一如既往地失了神。“怎么会。廷廷做什么都可以的,我也很喜欢你。”

    “真的吗,哥哥?”叶廷蕴凑到他脸侧。他嘴唇紧贴着陈年的耳廓,开合间舌尖几乎要舔上耳垂。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尖,他亲眼看着陈年的耳朵一点点染上颜色,“我是个变态呀。”

    ***

    后面的一切似乎都顺理成章起来,又有点千篇一律。

    安慰叶廷蕴,被拖上床,张开腿,然后等待一场粗暴又带着羞辱性质的性事。

    唯独不一样的是叶廷蕴拿来了两根柔软的透明的软管,一长一短,长的约莫有半根手指长,只有棉签粗。陈年好奇地盯着他手中的东西,在他走过来时自觉地抓着小腿肚,把屄xue敞开。

    “好自觉啊,哥哥。”叶廷蕴夸道,换来陈年一个讨好的笑。

    “哥哥介意吗?这两个要插进尿道里哦。”叶廷蕴拿酒精棉球消毒了一半才突然想起来告知他,双眼湿漉漉地盯着他,好似陈年拒绝就能立刻流出眼泪一样。

    “不、不介意。”陈年连忙回答。

    叶廷蕴得了应允心情正好。其实陈年不同意也没关系,整个一场戏不过是变着法子践踏他的底线,不同意也只是先把屄抽肿了再玩尿道,没什么太大区别。他捏着陈年的yinjing,随意撸了两下就动作粗鲁地把软管往马眼里捅,直到底部突出的部分抵在外面,不能进入更多。

    “呜...”那根软管没入后陈年直觉不对,软管完美贴合着尿道,即便被粗暴对待也逐渐勃起的yinjing抖了抖,一滴前列腺液都没能渗出来。直到冰凉的手指捏住yinchun,女xue的尿道被堵上后,那尖锐的滞涩感让陈年明白过来叶廷蕴所谓的“变态”。

    “廷廷——呃啊!”陈年一声讨饶都没能说出就被叶廷蕴掀翻了身体跪趴在床上。rou臀啪啪两下被扇得又烫又红,陈年经不起疼,两下就足以让他丢盔弃甲地拿身体做交易。他以为叶廷蕴被他拒绝而不高兴了,后知后觉地伸手掰开了女屄,闷着声音道歉:“别、别打我,我知道错了、廷廷。我让你弄的呀。你怎么样我都喜欢。”

    他的告白清纯的要命,和现在自觉撅着屄讨cao的模样完全不符,却又勾得叶廷蕴jiba疼。

    可惜这讨好也没有换来什么善待,jiba一下就破开两瓣肥腻的软roucao到深处,惹得xuerou又惊又怕地快速收缩。陈年眼神涣散着吐露出舌尖,也不敢委屈,生怕惹得叶廷蕴不高兴。

    他小腹肌rou发紧,甚至隆起一个诡异的幅度。叶廷蕴根本没做多少前戏,屄里的汁液不够,每次捅进来都是尖锐的酸麻和皮rou被拉扯的疼,好像里面粘膜都要被磨坏了,疼得陈年眼睛盛满了水。没几下陈年就跟cao傻了似的摸着腹部,颤颤巍巍地抚慰里头被苛责的器官。

    那根粗硕的jiba进去了就不体贴他了,变本加厉地在窄小的rou屄里横冲直撞。他里头被磨得又痛又酸,直到疼痛冲破了一个阈值,身体开始回味起令人酸麻的痛来,小屄颤着喷出了一股汁水。

    “真贱。”叶廷蕴嗤笑道,“还没cao你zigong呢就爽飞了?这可不行。”什么娇弱可人也只有陈年才傻傻地相信,愣是觉得床上的粗暴都是因为自己犯了错,压根就不觉得这是个绿茶味假花。叶廷蕴甚至装累了恨不得直接暴露本性,那样光天化日下的性虐更能满足他的占有欲。

    “给我开开。”他伸手掌掴着丰腴的大腿内侧,娇嫩的皮肤立马红了一片。叶廷蕴左手捏着他硬挺的yinjing手指抠着包皮下的嫩rou,嘴角勾起一个恶劣的笑,“cao进去要花几秒,那俩玩意你就给我戴几天。”

    这语调让陈年害怕,他忍着哽咽去摸阴蒂要把zigong敞开给他玩。身体没了支撑,腰往下塌陷,显得屁股撅得更高,像个被雄兽骑着cao屄的乖顺脔宠。陈年那修长的手指做饭时倒还灵巧,这会却傻了眼,阴蒂湿的捻不住,除了糊得腿间汁水四溢毫无用处。“呜、廷廷...你帮帮我。”十几秒过去,陈年急地朝他讨饶,全然忘了把阴蒂送到人手上会有什么下场。

    “废物。连自慰都不会,就知道求你男人。”叶廷蕴啧了一声,手指夹着他的阴蒂一点点地将四周的汁水往阴蒂根部捋。他另一只手又扇了一把浑圆的臀rou,手劲大得几乎将皮rou捏得发青,“帮你这贱阴蒂自慰呢,是不是该说声谢谢?”

    “啊啊——!!”

    叶廷蕴那只按揉阴蒂的手指突然用力,指甲斜着向下把sao贱肿胀的阴蒂往下摁,指甲几乎卡住里头的sao籽。就这一下,裹着他jiba的xuerou猛烈地抽动,嫩rou层层叠叠地吮着jiba,恨不得把精绞了似的往里头吸。

    陈年已经分不清什么是疼什么是爽了。阴蒂被指甲摁得那一下激得他魂都飞了,撅着屁股瘫在床上,酸楚从他全身流过,一腔软rou谄媚地追寻着把它cao服的凶器,逼他无底线地把屄xue往人jiba上撞,两瓣肥软的yinchun被撞疼了都不知道。陈年眼泪早就含不住了,双眼不由自主地翻白,整个舌头因为呼吸不畅而伸出来,耷拉在嘴角。

    “哎,哥哥,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叶廷蕴瞥了他一眼,这会却羞涩地笑着。轻轻柔柔地把他翻了个身,让他正面躺在床上挨cao,为的就是欣赏这副高潮脸。“怎么爽成这样了啊,母狗?”

    陈年几乎神智不清,只知道讨好xue里的jiba,无意识地夹着。叶廷蕴闷哼一声,这屄爽得他大脑发麻,他只得缓了缓,就着这个姿势,jiba顺着xue里汩汩的汁水把宫口cao开,撑出guitou的大小。

    “呜、呜啊——我错了,我错了、我——”他哪里知道什么对错,只是下意识地道歉讨饶,无数个日夜里叶廷蕴把他教成了一个只会挨cao讨饶的男婊子,除此之外一无是处。陈年急促地喘息着,舌头也收不回来,他靠着模糊的视线去摸叶廷蕴的手,“廷..廷廷!啊啊、呃啊——老公,你疼疼我,我要尿了!”jibacao得他小腹发酸,贱屄食髓知味地要去讨精吃,另一只手不得章法地揉着被撑出弧度的小腹。

    以前被教导的称呼这会不由自主地喊出来,陈年果然骨子里都知道如何卖娇。“想得美。”叶廷蕴哼了一声,显然是有被讨好到。陈年睁着泪眼期盼地看着他,却发现叶廷蕴只是揉了揉他胀得发紫的柱身,丝毫没有解开的意思。他语气恢复了之前的凶狠,“母狗爽傻了吧?嗯?矜持个什么劲啊,zigong都给你男人当过尿壶了还不自觉打开。想拿出来?做梦!”

    叶廷蕴cao得凶,整个guitou都被zigong含了进去,浸在一腔温暖的肥厚软rou里,宫口那圈yin贱的软rou不知死活地含着jiba,连抽出时都恨不得跟着,吓得陈年又哭又叫,五官皱成了一团。jiba撞进去的时候又一路磨过粘膜,宫腔都被碾得几近发麻,爽得发癫,脚趾都蜷曲着要躲避快感。

    “对不起、对不起!”陈年语无伦次,说句话都断断续续,夹杂着破碎的呻吟。他双手不自知地举起,朝着叶廷蕴的方向。叶廷蕴被他无意识的讨好哄得心花怒放,伸手把陈年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上挨cao。这下子小屄把jiba含得更深,短窄得女xue几乎要被顶破了,陈年却难得没有求饶,只是呆呆地看着他,一边往下坐,一边捂住小腹安慰里头受难的器官。

    太乖了。陈年乖得叶廷蕴心尖发麻。他喟叹,陈年越乖反而越能激起他的施虐欲,恨不得让人浑身上下都是自己的烙印。叶廷蕴啄吻着他眼角的水渍,手指摁着他红润的唇珠摩挲了两下,“哥哥好乖。不准拿下来,知道么?”陈年被cao傻了,显然听不懂。潜意识却知道要同意叶廷蕴的所有要求,所以他点点头,搂着人脖子亲昵地要去舔叶廷蕴脖子上的汗。

    叶廷蕴摁着他的腰发出难耐的闷哼,几个深入的cao弄后在陈年哀戚地呜咽中射在了zigong深处。又浓又多的体液撑满了宫苞,一时间陈年竟分不清腹部究竟是被膀胱还是zigong撑起来的。

    “尿吧。”叶廷蕴终于赏赐似的拿来床头柜上的一个精巧的遥控器,摁下了一个按钮。堵住陈年女xue尿道的软管突然开了口,腥臊的尿液终于憋不住流了出来,guntang地浇在两人交合的部位,几十秒才尿完。

    叶廷蕴也不嫌弃他。两人跪在肮脏的体液里交换了一个纯情的吻,仅仅是唇瓣相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