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itou被静音的zigong口猛吞了进去,然后就在那里将jingye直接注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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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怎样才会进入这个话题的,锦小路绚华已然不记得了。 “人们所谓的心,其实,只是大脑这种脏器的一项机能。” 毒原脸上挂着一如既往惹人生厌的表情,这么说道。 对!就是这表情、还有态度,不、更包括说话的口气、都让绚华觉得不快。 原本绚华就很讨厌毒原。 铁皮一般冒着油光的秃头,像蛇一样会用舌头来回舔着嘴唇的大口,这些都显示着男人贪欲的明证。而他那痴肥的身体与十根有如白色芋虫般鼓鼓囊囊的手指,更是让人从生理上感到极端厌恶。当然更不提面前这男人时不时瞄向自己的眯缝眼与粘液质般的视线,都让人克制不住地讨厌。 “人的精神状态会被其身体状态所左右,这是当然的。即使自己认为是确有其事的记忆,也有可能在外界的影响下被一点一点地改写。” 一边这么说着的毒原的视线,就像是蛞蝓一般,在绚华的脸和身体上游走着。 但中年男人不洁的视线遇上绚华凛凛的神态,也只有被弹回了。 清丽毫不造作的黑发垂到腰间,脸颊则有如白磁般得光滑。虽然漆黑的双眸此时在眼尾处因情绪难以完全克制而略有上吊,却因配合着贵族世家自夸的笔挺鼻梁,以及俏红的双唇,更显出十七岁少女特有的新鲜水润。而少女身上那雪白整洁的女式衬衫包裹下的身体,也自然地展现出一条柔软且饱富弹力的曲线,并在胸部绘出一道叠嶂。 只可惜一直以来都在有着严格校规的女校上学的绚华,并没什么机会能体会到自己的容貌会在异性之中受到何种程度的赞赏。所以对少女而言,毒原此时眼底所栖息的光芒,就纯粹只是一种偏执、脱离常规的表现了。 “回忆也不会是永远的,先生是想这么说吗?” 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不流露出厌恶的情绪,绚华说道。 “就是这么回事。” 毒原的回答让绚华一时忘了对自己表情的克制,不觉将眉头皱了起来。 毒原此时,是坐在锦小路家的餐桌前。而在这张餐桌旁,已没有绚华父亲的座位了。当然,毒原所坐的位置是这张餐桌上为客人准备的席位,并不是过去父亲大人的座椅,但即使如此,绚华认为毒原坐在这里这件事本身,就是对那位温柔伟大却在三年前不幸逝世的父亲的亵渎。 “绚华。” 母亲的声音将绚华好危险就要显露出来的不快神情又喊了回去。 绚华从未见过她的母亲静音有过粗声粗气的时候。就像现在静音脸上浮现的,也依然是冷静而且自控的微笑,让绚华觉得自己像是被母亲不出声地批评了似的。 静音一直以来都是绚华心里理想的形象。 不单是在容貌上母女俩人非常相像。同样有着黑艳的长发与充满弹性的皮肤,也都保持在年轻时的状态,静音走在路上常常会被人误认作是绚华的jiejie而不是母亲。然而,将发髻盘起穿着和服静静地站在那里的母亲,却又自然散发着名家锦小路家一家之主的风范。 绚华对静音的尊敬也包含了她在父亲亡故后能担当重责守护家门的表现。 能够和那位父亲所匹配的女性,除了这位母亲以外没有他人──虽然只能将此念头谨慎地藏在心底,但绚华却从未怀疑过这个想法,甚至在心中还偷偷地引以为傲着。 所以这样的母亲投向自己的目光中即使只是含有稍许的疑问,也足以让绚华为自己轻易就被毒原的话所动摇的不成熟,感到深深的羞耻。 “看你都没怎么进食,身体不舒服吗?” “那是──” 确实自己没什么食欲。馆里的女佣们送上来的膳食都基本没怎么动。 这或许是最近时不时会出现在晚餐席上的毒原的过错也说不定——,但绚华迅速地反省了一下自己一瞬间产生的这个念头。即使再怎么讨厌,毒原也确实是优秀的医生,而他对母亲静音的健康管理所做的贡献也是切实卓着的。 特别就像是母亲所指摘的,自己的身体最近确实不怎么舒服。持续着去年的辛勤,今年也继续担任学生会长的绚华,对学校发生的各种各样的杂事都有一定的责任,而如果因此影响了学业的话,即使别人都能谅解,绚华自身也决不能原谅。一直这样努力的结果,就是最近确实有些疲劳过度了。 “不要勉强自己哦,绚华。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话,待会儿拿两支回复疲劳的维他命剂给你吧。” 相对的,对送上来的食物总是全部吃个精光的毒原,咂巴着嘴,突然接茬道。 “那太好了。毒原先生的药真的一直都非常有效呢。” 静音优雅的微笑着,点头同意了毒原的说法。 而没能听出这句话中含着与往常有着稍许不同的意味,对经验过于不足的绚华而言,也确是无可指责的了。 “嗯……嗯嗯……” 一片黑暗之中,绚华躺在有着天盖的床上醒了过来。 借着夜灯微微的光芒确认了床头柜上放着的时钟,现在还正是深夜。 唔,绚华的舌尖不觉还残留着毒原处方里配的粉红色胶囊的味道。 确实是非常有效果。一直以来身体感受到的沉重感,就像是假的一样,咻的一声全都消失了。但是──不知怎么地却觉得喉咙好渴,身体好热。 连眼睛都变得敏锐起来。这个样子在温暖的被褥里继续躺着,什么时候能再安稳地睡着也是个问题。 如果能在那个大到要请专门的园艺师打理的中庭稍稍散个步的话,应该会有帮助吧──。 所以绚华撩起羽绒被,穿着设计简洁的睡袍向屋外走去。 “…………?” 原本是向廊下走去的绚华,却在静音的房间前不加思索地停下了脚步。 母亲房间的房门正微微开着,从里面漏出一丝灯光。 当然如果只是这样的话,绚华或许也只会从旁边经过也说不定。但是,除了光线以外,明明还有声音也从那个房间中传了出来,让绚华不自觉地停在当场。 (母亲大人……和毒原先生的声音……?) 声音很含糊,到底在说什么还听不清楚。但传到自己耳朵里的,确实是静音与毒原的声音。 在这样的深夜,母亲的房间里有个男人。这件事本身就足已让绚华的胸口产生一阵莫名的sao动。 (我到底在想什么啊……?) 绚华一边这么想着,一边蹑手蹑脚地来到房门旁边。 绚华感到自己胸口的心跳不住加快。 (象这种……偷看这种事……为什么我会这么想去做呢……) 然而身体却无视她心中的疑惑与犹豫,自己动了起来。 接着,绚华就从那稍稍打开的门缝里,看见房间里唯一亮着光的台灯那厢—— “……啊!” 一瞬间绚华没大声喊出来,已经算是个奇迹了。 不,或者应该说其实是因为太过震惊,声带一下子失去了机能才更为准确。 从门缝中──看到寝室最中央位置放着的那张巨大的床上,静音正跪坐在那里。 而出现在视线里的那静音,全然不是绚华所知道的母亲的模样。 “啊、啊啊、啊呜……嗯、嗯、啊呜……呜呜嗯……” 心焦气恼的喘息声,不住地传入绚华的耳朵。 而那声响的来源,毫无疑问正是自己母亲静音那娇艳欲滴的双唇。 抹着鲜红以至有少许妖异感的口红,平时一直都整齐盘起的发髻则随性地垂在两端、缓缓卷成波浪,这模样让静音给人的印象大为改观。 现在的静音,随处流露着足以让任何一名男性心底沉睡着那部分蠢蠢欲动的艳丽。 还有此时她身上所穿的绯红色的睡袍,也让静音的妖艳凸现的十二分醒目。 更不提在那极度轻薄的布匹下静音那若隐若现的成熟胴体、胸口处高耸的山 峦、yin靡不胜的下半身,一起在此刻将她对男人的杀伤力提升至了顶点。 那是在和服包裹下绝不会显露出来的熟女魅力,与静音白天的贵妇人形象相比,实在是如同换了个人似的。 但真正让绚华感到惊愕的,还不是这些形象上的改变。 “呀、呀呀、不、不行了……像这个样子……嗯、呜、啊、啊哈……不、不要……” 十只让人想起肥鼓鼓芋虫的手指、正隔着睡袍揉捏着静音的巨乳。 “啊、啊呜、哈啊……嗯、嗯嗯、嗯啊啊……哈、哈……啊、啊啊啊嗯…… 啊哈、哈、哈、呀、啊啊啊、啊啊~嗯“ 就是这样一双从后面围上来的手,正毫无顾虑地揉捏着女人的左右rufang,而它们的主人,非但不阻止,还在娇媚地喘着粗气。 这让人不禁怀疑是那对rufang自己在渴望着被人揉搓,这一切都是来自静音的要求── “呼呼呼……rutou已经足够坚挺了呢……有感觉了么、静音夫人” “啊、啊、别、别说那种话……! 啊、啊啊啊、啊呜……吓呀!” 左右两个rutou隔着一层薄薄的布被人捏住,让静音不禁发出宛若少女般的可爱悲鸣。 这声叫喊也让全裸的毒原肥肥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怎、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母亲大人会和毒原先生……) 自己的母亲正双脚大张坐在床上,并被毒原从背后环腰抱住,玩弄着她那双丰满且形状姣好的双乳。 绚华在一瞬间感到了一阵有如视野歪曲了般的非现实感,刷地一下坐倒在地上。 “啊啊、啊啊啊、别这样、请别这样欺负人家的咪咪了……嗯啊、啊、啊呼、啊啊啊” “说欺负还真是冤枉呢。对我来说,这只是好好地爱爱她们啊。” 一边滑头地回答着,毒原一边用手指更大力地捏起了静音已然勃起的rutou。 “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那里、不行……啊啊嗯、不行、不可以~嗯!” 虽然嘴上说着不行,软倒在毒原怀中的静音身体却丝毫没有要逃脱的意思。 不、怎么看那丰满的rou体事实上都只有在向着毒原的身体贴得更紧。 “啊啊嗯、请、请原谅我吧……啊、啊啊!不要再抓哪里了……嗯、呜呜!” “好啦好啦、这种时候应该怎么说话……之前不是都教过你的吗?” 毒原拧着静音的rutou,发出沙沙的声响,就像是在催促什么似的。 “呜、啊啊!哈哈哈哈……嗯、咪、咪、咪咪……啊呜!咪咪它……哈哈哈哈、不、不要再抓咪咪了!嗯、呜呜嗯!不要再欺负小、小尖尖了~嗯” (母、母亲大人……!) 比一般人在用词遣句上更慎重一倍的静音口中会吐出这样的yin语,让绚华又吃了一惊…… “虽然在说这种话,但静音的咪咪其实是很高兴的吧” 毒原用他那肥胖的手指在静音的rutou上咻咻地弹了两下。 “嗯!啊、啊!那、那个……哈哈、啊!啊啊!啊呜!” 双眉紧锁,脸颊染满了绯红,静音的身体也跟着颤抖了两下。 “──哈哈哈、静音夫人想说什么我已经明白了。是说不要只照顾rufang,这里也想被好好地爱一爱吧。” 毒原一边这么说,左手依然把玩着静音的rufang、右手就向着白皙的大腿间滑了下去。 “嗯啊!” 静音白皙的喉咙向前一折,叫了出来。 毒原满意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就开始同时玩弄起静音的rufang与秘部。 从绚华的位置看过去,由于距离的原因,又加上光影遮挡,毒原具体做了些什么并不能看见。 但被毒原侵入了股间的静音正在焦恼地晃动着屁股的影像却是一目了然。 (这……这是怎样、不知廉耻的……) 绚华无论如何也无法把眼前看到的一切认作是现实。只觉得自己像是陷入了一场噩梦中。 “呜、嗯、嗯啊、那、那里……啊啊啊嗯、那里不可以……!呀!呀啊!呜……呜、呜哇、啊啊啊啊啊!” 静音将头别向右后方去,恰好与此时正从她右肩上探过头来的毒原四唇相接。 “嗯呣、嗯、嗯呜……呜呜……嗯啾、啾、啾啾……嗯呜、嗯呜~” “啊……啊……啊……” 从绚华的双唇里不禁发出了震惊的声音。 这明明是只有相爱的恋人和夫妇之间才可以被允许的行为──二人之间的亲 吻,甚至比之前的爱抚给绚华带了更大的冲击。 “嗯呣、啾、啾、嗯呜、嗯呜嗯……啾、啾啾、嗯啾……嗯呜、嗯呜、嗯、嗯啾~” 静音边从鼻子里漏出甜美的喘息,边与毒原不断交换着唾液。 四唇相接,双舌互缠,然后交换彼此的唾沫,明明是一样的步骤,然而静音与毒原之间的吻,却实在无法与绚华少女幻想中的吻划上等号。 “嗯啾、啾、嗯……呼哈、哈哈……啊啊嗯、我、我、我快……嗯、呜……” 一边交换着灼热的呼吸,静音的腰更大力地摇动起来。 “啊啊啊……求、求求你……嗯、嗯呜……啊啊嗯、求求你……” “你要求什么事呢? 这种时候应该怎么说才好,刚才不是就教给你了吗?” 毒原一边坏笑一边伸出舌头舔着静音的右耳垂。 “嗯呜、啊、啊啊啊……这、这个、这个……哈哈哈哈、啊啊啊、请饶了我吧……嗯呜、啊啊啊啊……” “不说的话、今天晚上就到这里。这样也可以吗?” “啊啊、怎、怎么可以这样……!我说,我说嘛……!” 静音在毒原的话语刺激下实在毫无还手余地狼狈不堪。 “啊啊……嗯……求、求求你……我的那里……把……把那个……” “只说是那里、那个的,我听不明白呢。” 毒原将嘴凑到静音的耳朵旁,轻声嗫道。 “啊啊……那、那种害臊的话……” “哎哎、请说吧……呼呼呼、其实这本来就是静音夫人自己想说出口的话吧?” 毒原不只是在用手指玩弄着静音的身体,也在用语言玩弄着静音的心灵。 “没、没那种事情嗯……嗯嗯……羞、简直羞死人了……” “还是赶快说吧。好啦、你不是很想要吗?” “啊……!” 绚华并不明白这一刻母亲是为了什么突然又大叫一声。 实际上那是因为毒原突然用他坚挺的roubang在静音的尾骨处顶了一下。 “啊、啊啊啊……好、好厉害……啊呜呜……” 静音长长睫毛披散下的双目里,终于全是期待的欲情了。 “那么、快点说吧、静音夫人……” “是、是的……嗯……” 静音白皙的喉咙上下活动了一下,吞下了一口唾沫。 “嗯呼、呼呼呼……请、请大发慈悲……往静音的、小……小、小……xiaoxue……嗯呜、小、xiaoxue……xue……里哈啊啊啊……鸡……鸡……啊啊啊……” 除了羞耻与屈辱带来的面红耳赤,静音的表情还分明混入了被虐狂的愉悦。 “怎么了、我听不到哦? 一开始就说得清楚点嘛!” “哈哈……啊呜呜呜、向静音的、小、xiaoxue里……哈哈哈、鸡、jiba、拿jiba、刺进来……再用jingye射个满满的!” 刚说完这番话,静音的身体就嗦嗦地发着抖。 (母……母亲大人……刚、刚才在说什么……?) 当然,这并不是说那些字句没有传入绚华的耳朵。只是,因为太过难以置信,所以被大脑拒绝理解了。 “呜呜呜……这样可以了吗……呜呜、我快忍耐不住了……!” “吓呀!” 毒原将静音的身体拖起来,仰面横倒在床上,然后熟练地将静音的双膝用手左右分开。 “啊啊啊!” 贵妇人保养良好的美丽双腿被男人摆了个M字,羞得静音只能将双手又盖到脸上。 “看吧,仔细看看吧,静音夫人……” 毒原的话让静音颤颤巍巍地松开双手,眼睛向毒原的股间望去。 “啊、啊啊啊……好大啊……” 静音不及思索地喊了出来。 “呼呼、看来它也已经无法再等,一心想进到静音夫人的里面去了呢。” 一边这么说,毒原一边像是故意要让对方看个仔细一般甩动着自己的roubang。 (那……那是什么、那……那个就是、男、男人的……?) 初次拜见的凶恶男性器、让绚华的眼睛怎么也无法闭上。 当然绚华并不知道、毒原股间突出的那根roubang、比男人的平均尺寸足足大了两圈,而且非常结实。 而这像大伞般张开、正充着血沾着yin水的guitou,也让静音的瞳孔蒙上了一层欲望的水气。 “想要这个吗?” “是、是的……嗯……向我的小meimei里,把那个、男人的jiba、刺进来…… 猛力地刺入、再把jingye都射进来……!“ 静音口中的台词变得愈加yin乱。 而此时,毒原的双手也已从静音的膝盖处离开,女人的双腿,更早已毫不抗拒地大张了。 毒原露出满足的笑容,将静音的睡袍用力一掀。 “啊啊啊嗯……” 没穿内裤的屁股一旦被剥了出来,静音不禁娇媚地喘了口气。 “那么、我来了哟……!” 毒原边用右手调节着yinjing的角度边将腰向前挺,终于把早已涨大的guitou刺入了静音的秘唇。 “嗯……啊呜呜呜、哈、哈……啊啊、再猛力一些……在我身体里面……啊呜、啊呜呜呜呜呜呜!” 毒原进一步摆动着腰部、让静音的喉口不断向外溢着欢欣的痛苦喊声。 而在床侧面方向偷窥的绚华此时无法看见静音大腿内隐藏的结合部位,还无法明白两人的rou体到底是多么深地结合在一起。 (这……这是什么……这种……这种事情……) 但这莫大的冲击也足以让绚华嘴唇颤抖、眼泪直流。而且这甚至大到了让这清纯的美少女忽略了自己股间正传来的阵阵酸痒。 “嗯、啊、啊啊啊啊……厉害……好厉害……嗯啊、又、又进来了……啊、啊嗯、啊啊啊~嗯” “呼呼呼、静音夫人淌着水的那片沼泽,正满心欢喜地要包卷上来呢。” “啊啊嗯、不要……不、不要说这种话……啊、啊、嗯呜呜呜……吓!” 噌!地一下自己的rou壶被一根火热的rou柱刺到了底端,静音冷不防弓起身子大叫了一声。 “啊、啊啊啊、啊呜……啊、不行、不行!啊、啊啊啊啊、丢、要、要丢了! 丢了!“ 静音的身体吡咕吡咕地振颤着,过了一伙儿才慢慢弛缓下来。 “哎呀呀……只是插入你就要高潮了么?” “哈啊、哈啊、哈啊……啊啊、但……但是……大jiba好硬……啊呼……” “可是我还什么都没开始呢……” “啊啊啊、请、请等一下!我还……啊、啊呜呜呜!” 无视静音的制止,毒原的腰又动了起来。 “嗯啊、啊咕、呼、呼呼呼恩!啊啊、不、不行了!啊呜!呼!呼呼!呼呼呼嗯!” “刚刚丢过还这么敏感?但多亏了这样才能感觉到加倍的快感吧?” 毒原边这么说,边摇晃着他那突起的小腹继续做着活塞运动。 “啊、啊啊!饶了我、请饶了我!这、这种的……啊呜、啊、啊、啊啊ー!” 静音哇地挺直了身子,仿佛是要被人砍头了似的乱叫道。 “嗯、静音夫人的xiaoxue可真是名器啊……入口处咻地一下包得很紧,而里面则是碧波荡漾……呼呼呼、果然尊夫也一定很中意它吧。” “啊呜呜呜、不、不要!请不要提!啊、啊呜呜呜、那、那个人的事……嗯啊!啊!啊、啊啊、啊哈!又、又要丢了!” “又要丢了? 静音夫人、真是拿你没办法哟。你不觉得这样实在很对不起死去的尊夫么?” 话虽如此,毒原却只有将他更加胀大的yinjing毫不留情地在蜜壶里抽送得更用力。 “啊、啊啊啊、对、对……很对不起!呜咕、呜、呜哇啊啊!对不起!我是个无情的妻子真是对不起!啊、啊啊、老公、老公、原谅我!” 同一边静音也毫不示弱。丧夫的贵妇人嘴上这么喊着,她的腰也只有沉得更低,以利于毒原的roubang插得更深。 “呜、呜啊、啊!啊!吓啊!啊啊啊、丢了!真的要丢了!啊、啊、啊!我、我、又变得这么不要脸了……噢、噢噢、噢哈!丢、丢了、丢了啊啊啊啊啊!” 比之前更激烈的高潮,让静音的喉口又一次吐出了快乐的悲鸣。 “呜、呜咕……厉害啊、静音夫人……你的xiaoxue、就像整个都在吸一样,把我的小弟弟吸的好爽……咕呜呜” 像是为了尽情品尝静音的rou体而故意克制住一般,毒原咬着牙抵抗着射精的冲动。 “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沉浸在高潮余韵之中的静音此时已然口歪眼斜、口水都从嘴角淌了下来。 只是这丝毫未损她的美貌,反为这贵妇人平增了一股煽情的魅力。 (到、到底……母亲大人、发生了什么事……?) 不要说性行为,对连自慰达到高潮的经验都没有的绚华而言,被男人的roubang插入的静音的反应,当然是无法理解。 但是,那正在一点一点成熟着身体,却本能地和静音所感到的悦乐共鸣着,在其内部点燃了一团甜美的火焰。 “呼呼、呼、呼呼……呜呜、差一点就要倒在这里起不来了呢” 汗水不住地从额头上滴下,毒原让静音保持着挂在自己身上的姿势,一度停下来的腰又开始缓缓动了起来。 “呜、呜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呜……啊、啊、啊啊啊啊……!” 静音的双手穿过毒原肥胖的胴体,紧紧地抱着身上的男人。刚才还大开着的双腿,也不知何时环上了毒原的腰间。 “呼呼呼……你真是最棒的、静音夫人……” 毒原张开他的血盆大口,吻住静音的双唇。 “呜、呜、嗯呜呜呜、嗯……嗯啾、嗯啾、啾……嗯哈、哈哈……啾、啾、啾……嗯啾啾~!” 一脸茫然自失的静音,也主动将双唇迎了上去,不知和毒原亲吻了几次。 “嗯啾、啾、嗯、啾……呼哈……! 哈、哈……啊哈……一直顶到了最里面……嗯、嗯啊啊……感、感觉好棒……啊、啊、啊哈哈嗯、好、好棒……!” “真的有这么好吗?” “啊啊、是、是的! 比、比什么都更舒服……啊、啊嗯、啊啊嗯! 感、感觉好棒……!” “呼呼呼、那就让你更有感觉吧……” 毒原一边变化着活塞运动,一边继续刺激着静音的快乐源泉。 “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啊呜呜呜……呜咕、呜、呜哇!啊!啊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在毒原腰部动作的不同节奏下,静音的喘息声一会儿犹如少女可爱的娇喘,一会儿有如雌兽临终的悲鸣。 对绚华而言,这正是静音已被正在用他的男根刺穿着蜜壶的毒原所支配的证明。 “啊啊啊、又、又要丢了!啊、啊呜、啊呜呜呜!丢、丢了、丢了!要丢了! 要丢了啊!“ “呼呼呼呼、我、我也、差不多了……!” “啊啊啊!要去了!请和我一起去吧…!哈哈哈哈、求、求求你……!嗯、再、再、再也不要一个人了~嗯!” 静音抱着毒原身体的双手不觉又加大了力气。 “啊啊、来吧!请您射进来吧!啊啊啊!射在里面、全都射在里面!” “呜……咕呜呜呜呜呜呜!” 毒原就像是头公猪一般的大叫着,一口气加速着腰部最后的活塞运动。 “哦啊!噢、噢噢!噢啊!啊吓啊~!厉、厉害!好厉……噢、噢啊!啊啊! 啊、啊、啊!zigong、到达zigong了!啊!啊啊啊!啊啊!鸡、鸡、jiba插到zigong里去了、啊、爱、我爱你!“ 一边说着不应有的台词,静音一边迷乱在毒原的身体之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丢、丢了!丢了!丢了!丢、丢、丢、丢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咕!” 终于,毒原在大叫大喊的静音的rou壶的底部,射入了大量jingye。 “嗯!哈、哈哈哈哈哈哈!射、射进来了!里、里、里面!嗯啊啊啊啊啊啊! 丢、丢、丢!我又要丢了!丢、丢、丢了!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绝叫声再一次在静音的寝室内响起。 而就在一直以来尊敬着的母亲的zigong被丑恶的中年医生射精并冲至高潮之前,绚华丝质的内裤下则先成了一片汪洋。 第二章 窗外的森林中、小鸟正在欢乐地歌唱。 和平日没有两样的爽快清晨,却让绚华感到些许的怪异。 昨晚似乎是遇上了什么事,自己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似乎是做了个不能告诉他人的梦,但相关的记忆又过于暧昧不清。 虽然心中还抱持着疑问,表面上绚华还是照常完成了上学的准备。 “绚华,今天的感觉如何?” 玄关门口站着一如寻常穿着整洁和服的静音。 “大致上都好了……但……又好像还没有完全恢复——” “那毒原先生给你的药带了吗?” “带了。” 那是一种粉红色的胶囊药丸,收纳在市售的小药盒里。如果身体有感到疲劳或是其他什么不舒服的话,就一天服用一粒这样子。 “话说回来,母亲大人。毒原先生昨天夜里是在我们家过的夜吗?” 绚华突然问道。 “没有啊。先生晚餐之后就回去了。” 静音的的脸上露出一丝疑惑的表情。 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其实绚华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好像一牵扯到药的话题,就不知怎么联想起了那位中年医生。 “那么,母亲大人,我上学去了。” “好,一路小心。” 母亲的脸上挂着天天如一的微笑,目送绚华乘上了早就等在门外的凌志。 “──小姐、学校到了。” 司机的一句提醒,才让绚华从思索的状态中惊觉。 向外望去,凌志车已停在了学园前。从驾驶席上下来的司机,也已恭敬地将后车门打开了。 “谢、谢谢” 绚华略微有些狼狈地下了车。 自己完全没注意到车已经来到学校的这件事还没什么。问题是,那样的全神贯注,结果却连自己到底在想什么都没印象。 (我……到底是怎么了……?难道还是因为疲劳的缘故吗……) 觉得身体依然有些烧,绚华来到了楼梯口。 “早安、锦小路小姐。” “哎哎、你们也早安。” 一如平日的与同级生们互相打着招呼,绚华却始终无法挥去心中那仿若暴风雨即将来临的不安感。 可不是,随着时间的经过,绚华只觉得身体的怪异感越来越强烈。 身体的发烧越来越明显、心脏的跳动也越来越快。 而特别让绚华感到困惑的是,身体深处──下腹部的位置,也似感到有丝丝酸胀。 (这、这到底是……这种感觉……) 只是坐在椅子上,就有种怎样也无法坚持下去的焦躁感。 结果绚华一直都无法集中精神在课堂上,就这样稀里糊涂到了中午。 “锦小路小姐、您怎么了?” 快到午休时间的时候、一名同级生向绚华打了个招呼。 “脸红红的。是身体不舒服吗?” “哎哎……大概是吧。” 绚华诚实地回答道。 “那么在保健室稍稍休息一下或许会比较好吧?” “嗯……那就那样吧。那么,我先失礼了。” 绚华边说边慢慢地站了起来。 “……说到保健室的话,马上又要检查身体了吧。” 与绚华正在说话的女生转过头去,原来是别的女生又插话起来。 “是呢——。好郁闷啊~” “就是啊,我们哪里像锦小路小姐那样身材又纤细………呼呼呼、胸部还那么有料。” “真是的、讨厌~。你在说什么呀。” 当作没听到同级生们那略带黄色又夹杂着青春期微妙自卑的对话,绚华径直向保健室走去。 站在保健室门前,绚华先小心地将随身携带的药盒中粉红色的胶囊服下,然后正准备敲门,却遇到校医老师刚巧从房间里出来。 “哎呀,锦小路小姐,你身体不舒服吗?” 绚华并不是保健室的常客,但作为生徒会长,学园里所有的教师都认得她。 “是的……” 听绚华这么说,校医老师立刻将右手贴上她额头。 只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绚华的心就奇怪地猛跳了起来。 “──看来是呢,稍稍有点发烧” “是、是这样的吗……? 那、那么、那个、如果可以的话,午休的时间就好,能不能把保健室里的床借我躺一下……” “那倒是没关系,但我正准备出去吃午饭,接下来的时间不会在哦。” “没问题。我想只要稍微躺一下就立刻会没事的。” “是吗? 那么,请吧” 看着校医老师离开了保健室,绚华立刻翻身躺上保健室里那张供身体不适的同学休息的床。 “哈……” 看着雪白的天花板,绚华叹了口气。 身体似乎越来越热了,连带着下腹部的胀痛感也越来越强烈。 绚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要睡去,却无意识地变成了在用两腿的内侧互相摩擦。 接着,与平时习惯的那种困意不同,绚华也渐渐陷入了朦胧之中。 (啊啊……这个感觉……在哪里……) 埋藏在心中的记忆的封印,被慢慢解开了。 宛若梦呓般的内容,在绚华的脑内渐渐苏醒──那是母亲静音的痴态。 “哈、哈、哈、哈……” 静音四肢大张,仰躺在被褥上,不住喘着粗气。 “呼呼呼……你真是太棒了。静音夫人……” 毒原说着坐起身来,一只手抓着床头板,一屁股就向静音的脸坐了下去,仿佛是在蹲和式便所一般。 “啊……啊啊……毒原先生……” “呼呼呼,不喜欢这样吗?” 毒原将沾满了jingye与爱液的yinjing整个甩在静音脸上。 “啊、啊哈” 静音一脸茫然若失的表情,叫喊声中也充满着被虐狂的愉悦。 “啊啊啊、非常对不起……主人……” 静音谄媚地吐出舌头,伸向正啪嗒啪嗒甩打着自己脸的roubang。 “哎呼哈哈……啊啊、噢呣呣、请交给我……主人的jiba,我会好好地清扫干净……嗯啊啊啊啊……” “呼呼呼、那么、就拜托你了。” 毒原看着静音的动人的小嘴将自己的雄性器官含了进去。 “嗯、嗯、嗯……啾、嗯啾啾……嗯呼嗯” 静音边从鼻子里传出娇媚的轻喘,边用她柔润的双唇细心地吮吸着男人的roubang。 (母亲大人……到底……到底在做什么……?) 静音的头藏在毒原的大腿之中,以绚华的性知识,当然不可能知道还有这样以嘴对对方性器进行爱抚的行为。 但绚华也知道,母亲此时一定正在对着毒原的下半身做着非常下流的事情。 “嗯呣、嗯啾、啾啾、啾呜呜……嗯呜、嗯哼……啾、啾啾、啾呜呜……嗯啾、嗯啾” “哦哦、这、这个是……” rou茎被柔软的小嘴与舌头一同包裹着的感触,让毒原不自禁地挺起了腰。 “嗯呼、嗯、嗯呣呣呣、嗯啾……啾、啾啾、啾……嗯啾、啾呣、啾呜呜… …嗯咕、嗯呜呜……!“ 静音双手托着毒原巨大的臀部,小嘴继续从roubang一直舔到毒原的屁眼。 “嗯呣、嗯啾、呜呣、啾、啾哈……嘶噜嘶噜……啾、啾、啾啾……嗯呣、嗯哈、嘶噜、嘶噜~呜” (啊啊啊啊啊……母亲大人……怎么会……怎么会做种肮脏的事情……!) 当然,绚华这无声的恸哭不会传到静音耳朵里,她只是一心不乱地反复亲吻着男人的排泄器官,还时不时地将舌尖顶入对方肛门。 这一系列的刺激终于让毒原的roubang又趾高气昂地站了起来,还从顶端向外溢着透明的汁液。 “呼呼呼呼……呜、呜哦哦哦、哦喉喉……忍、忍不住啊……” 毒原转用双手抓住床头板,连屁股都整个都坐到了静音脸上。 “呜呼、嗯呼、呜呼呼……嗯哈……啾、啾啾、啾呜……咻嚅嚅、噜噜噜、啾啾……啾、啾、啾……” 静音的脸上却只有顺从的表情,一会儿用舌头舔舔肛门,一会儿用小嘴含含yinnang,一会儿又用双唇舐舐rou竿。 不觉间体积又变大了一圈的yinjing,随着毒原的腰上下摇晃着,打在小腹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嗯呣、啾啾啾、嗯哈……主人的jiba,真的好粗大啊……嗯呣、嗯呣、啾、啾呜呜……” 静音注视着毒原怒发冲冠的小弟的美瞳中充满了崇拜。 “呼呼……你还真会说啊。其实你还是在等他变得更粗壮一点,再一次爽够本吧?” “啊啊啊……请不要这么说嘛……” 虽然红着脸将美目别了过去,但静音这一害羞的动作却无异在肯定毒原的话。 “现在要扮淑女也太晚了。静音夫人,难道你忘了自己的立场了吗?” 毒原用他那被唾液弄得湿漉漉的roubang在静音美丽的脸上又啪、啪地敲了两下。 “嗯啊、啊、啊呜、嗯哈啊啊……静、静音是……啊呜、主、主人的奴隶… …哈哈……“ (奴、奴隶……? 母亲大人……疯了吗……?) 日常生活中从未使用过的单词,让绚华的心脏几乎跳出了胸腔。 “呼呼呼,不只是奴隶而已吧?” “嗯啊啊啊……您、您说得对……静、静音是、是、不知羞耻、最、最、最爱大jiba的、yin、yin乱奴隶……! 啊呜呜呜……!” 毒原的roubang在静音yin荡的台词下也起了反应,噗噗地开始震起来。 而静音则像是为了进一步挑逗起毒原兴奋般的还继续说着。 “啊啊嗯、我、静音是、无法反抗主人的大jiba、的yin荡rou奴隶……嗯、嗯嗯、xiaoxue最喜欢被主人插、嗯、嗯、的母狗奴隶! 哈呼、嗯呜、呜呜呜……” 静音喘着粗气,话语中满是情欲。 “太棒了、静音夫人……那么,赶快把睡衣脱掉,装上这个吧。” 毒原翻过静音的身子,从床旁的矮柜上拿来一个奇妙的饰品。 “哈哈……呼……很合身嘛……” 保持着全裸姿态直起身子的静音,毫不抗拒地媚笑着将毒原塞过来的道具戴在头上。 那是一副褐色的狗耳头箍。 “真是合适你呢。不管怎么说,要变成一条真正的母狗,这是必须的。” 毒原说着又从矮柜上拿起一件道具,在静音眼前轻轻晃了晃。 “啊啊……” 这次是一根粗粗的紫色的短棒,在最前端不知为何安了一个大球,让静音见了一惊,从樱唇中吐出的气息也不觉热了三分,随后满脸红晕地在毒原的催促下四肢着地跪在床上,摆了个狗趴的姿势。 “呼呼呼……看来已经你明白了呢,静音夫人” 毒原说着转到静音身后。 只见他把那根棒状的道具先放在褥子上,双手将静音的大屁股抱起,然后将脸凑了上去。 “吓!” 菊花突然被人吻住,静音不觉可爱地悲鸣了一声。 然而毒原毫不介意地用他那加厚的舌头继续舔舐着静音的菊门。 “啊呜、呜咕、啊、啊哈~嗯……那、那里、主人在舔静音的那里……静音、好幸福。” 静音欢天喜地的呼喊声中听不出半丝对毒原行为的厌恶。 “啾啪啾啪啾啪啾啪……呼呼呼、已经很松了嘛……你是不是之前就已经做好准备了?” “是、是的……为、为了让主人能、哈哈……好好怜惜、母、母狗静音的、屁、屁眼……哈哈、在蒙主人召唤前,就……嗯、噢、就、自己浣、浣过肠子了……!” 双耳被从自己口中吐出的耻辱告白齐根羞红,静音刚被毒原侵犯过的秘唇里也流出了新的爱液。 “呼呼呼,你真的很乖哟。” 毒原边说边拿起紫色的棒子,用带有球的一端顶在静音的肛门上。 当然,绚华并不知道,那是肛门专用的振动器。 “那么、要来了哦……” 毒原小心注意着角度,在握着振动器的手上加了力道。 “啊、啊呜!嗯咕!吓!吓啊啊!” 静音的屁眼在一阵噗嗤噗嗤的声响下,一点一点地将那个振动器球状的部分吞了进去。 “看来一点都不困难呢……再稍稍拓宽一点的话,就可以把让你最喜欢的大roubang也顶进去了哟。” “啊、啊、这怎么行,静音好怕……” 然而这句话明显是口不应心,因为此时静音的声音与表情,都充满了隐藏不住的期待。 转眼之间,静音的肛门终于将外观奇特的肛门振动器的头部全都吞进去了。 “就像是条尾巴一样……这个样子、静音夫人就是一条真真正正的母狗了。” 毒原微笑着拿起了床头柜上放着的第三样道具──一条大型犬专用的红色项圈,扣在了静音纤细白皙的脖颈上。 “啊、啊啊啊啊……呼呼、呜、好开心噢……嗯” 静音就像一条正在讨好主人的狗一样叫着。 “呼呼呼,这样子真让人难以忍耐。好,那现在就让我来好好干个痛快吧。” 毒原在静音身后用膝盖跪站着,他刚刚勃起的yinjing又盯上了贵妇人早已洪水泛滥的那个所在。 “哈哈……嗯呼、请、请刺进来吧……主人又粗又壮的大jiba,请刺进母狗奴隶下贱的xiaoxue里来吧……!” 静音哗啦哗啦地晃动着屁股,还摇摆着插在屁眼上的人工尾巴引诱起毒原。 “呼呼呼……这是一条多么yin荡的母狗啊! 一定要、一定要好好地处罚!” 毒原收起了最后的余裕,一把抱住静音的腰,一气顶入了女主人饥渴的私处。 “啊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只听见静音的快乐悲鸣与一阵噗噗噗噗噗噗……的机械声重叠在一起。 “呜、呜啊! 屁、屁屁、屁屁里、也有东西在动……嗯呜、嗯啊啊啊!” “呼呼呼呼,这个振动器可是装备了感应外界振动的装置。像我们这么猛烈的腰部活动、可是会自动触发开关的……” 毒原的小腹猛烈地来回击打,就像是要将静音的屁股都撞入她的腰似的做着激烈的活塞运动。 “啊、啊呜、啊哈、嗯哈!” “就像这样子,振动器也会跟着越振越激烈……呼呼呼呼,来吧,让我们来动真格的吧!” “啊、啊、不行、请等一下……啊咕、呜、呜呜、嘻噫噫!” 敏感的直肠被毫无预告地搅拌着,让静音不禁大声叫道。 但毒原却不为所动地只管加速着他的腰部动作。 “噫嘻!呜、呜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吓!噫~嗯!” 确实,没一会儿,美妇人官能的双唇中吐出的苦痛悲鸣,就变成快乐的喘息了。 “呼呼、呼嘻嘻嘻、我的小弟弟也能感觉到振动器在工作哦。呼呼呼、啊啊、感觉真是好啊……” 嘴角还挂着一缕肮脏的唾液,毒原满足地品尝着静音身体深处的感触。 而毒原的腰前后摆动,湿漉漉泛着yin光的roubang进进出出的模样,都让绚华看得一清二楚。 “嗯哈、啊、啊呜呜!啊吓、啊呀!啊啊啊、好厉害……啊!啊啊!屁屁和、小、xiaoxue!两、两边都好棒~!” 静音则不断晃动着的身体上面颤动着的振动器,就像是一条正在表达着愉悦的母狗,屁股上的尾巴似的,一瞬让绚华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眼前那位长期以来为自己所尊敬的母亲,真的已变成了一头只知追求自身欲望满足的野兽。 “啊呜、啊、啊哈、啊哈! 啊啊啊、太、太厉害了!嗯啊、啊、呀、呀呀呀~嗯!丢、要丢了! 丢了!” “呵呵呵呵,怎么还在学人类的样子说话? 不好好像条狗一样的叫的话,就不给你了哦。” 毒原坏坏地停下了腰部动作。 “啊呜呜呜呜……别、别……嗯呜……嗯、哇、汪……汪汪……!” 一心追求快感的静音毫无踯躅地学起了狗叫。 此时静音身上那位当家主死后一力挑起名家?锦小路家的女主人沉稳冷静的风采,早已丢失得干干净净了。 “汪、汪汪!嗯呼、呼呼……汪、汪汪!嗯呜、嗯呜、嗯呜呜!” 静音皱起她形状姣好的眉头,扭扭捏捏地摇动着屁股。 因为毒原停止了抽送,现在插在静音直肠里的振动器也已不在作动了,所以静音此时的这动作,就只能被解释为是对身后男人的刻意讨好。 “呼呼呼……静音夫人这忠犬的模样还真是让人感动啊。那么还是来犒赏你一下吧。” “汪!” 噌! 地一声roubang刺入了zigong深处,让静音忍不住弓起身子又高声喊出声来。 随后毒原喘着粗气,又开始了激烈的活塞运动。 “哇!嗯啊!汪!汪汪!汪!汪!呜呼、嗯呼!呜呜、呜咕咕咕!汪、汪! 汪汪!哇呜!吓!呀呀呀~!“ 一边用狗吠声表达着自己的喜悦,一边,静音的腰也不知何时自己动了起来,主动迎合着毒原的动作,抽带着大量的爱液从两个人的结合处随着噗咻噗咻的声音不住外溢。 而静音那巨大的吊钟型的rufang,也在噗噜噗噜地大幅度前后摇晃着,那有如黑玫瑰般的rutou擦着被单,也已完全勃起。 “哇呜!呜、呜咕咕咕!咕、噫噫~嗯!啊噫、啊噫噫!嗯汪!哇、汪、汪……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静音的身体咻咻地痉挛着。 “是要丢了吧?呜咕咕咕、好、好厉害的吸力……但、还未够班!” 毒原用尽全力强忍住射精的冲动,继续催动腰部。 “啊呜!啊、啊啊、啊呜呜!嗯啊、嗯啊啊啊!噫、噫噫、噫呀!啊噫、啊噫噫噫噫噫噫噫~嗯!” 静音的长发上下飞舞,身体受到的刺激将要把她送上了更高的山峰。 “嗯哦!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 长吐着舌头双眸放空,静音此时的哭喊已完全是一条狗才会发出的吠叫了。 “噢、噢啊啊啊啊!哈呀、哈、哈噫!不、不行、不行了!我、我变、我变得好奇怪!啊哈!啊哈哈哈!噫、噫、噫呜!噫呜呜呜呜呜呜!” 静音双手紧紧地抓住床单,终于被男人毫不留情的穿刺送上了高潮之巅。 “丢了!丢了!啊啊啊、噫、噫、停不下来!哦、哦哦!噢!噢!噢哈哈! 噫、噫、噫呀呀呀呀呀呀!“ “咕呜呜呜……不行了、我也要射了!呜哦哦哦哦!” 毒原的guitou被静音的zigong口猛吞了进去,然后就在那里将jingye直接注入。 “咕噫噫噫噫噫噫噫噫!丢、丢、丢、丢了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ー!” 豪奢的房间中,响起了女主人一阵犹如断气般的绝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嗨嗨嗨……” 风华绝代的贵妇人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而慢慢弛缓下来的身体,毫无美感可言地软瘫在床上。 像蟹股般大开的双脚根部沾满了白浊的yin液,咻羞痉挛着的秘唇还不断噗咚噗咚地向外泛着黄色jingye。 “啊……啊啊啊……啊……啊……” 细微的声音,也从绚华震颤着的双唇间不断溢了出来。 虽然绚华自己并没有意识到,但她的身体也和母亲最后的高潮同时,迎来了有生以来的第一次性高潮。 而这快感不仅麻痹了绚华的身体,还连带她的心,让她从此以后也对这感觉再无法抗拒。 甚至让绚华都没注意到毒原已从床上落下,在向自己的方向走来。 “啊……!” 面前的门突然被拉开,绚华平时眼眸中聪明干练的神色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迟钝惊恐的表情。 “唉呀呀、这难道不是绚华大小姐吗?” 看见陷入半失神状态的绚华,毒原的脸上却连半点惊慌的神色都没有。 “看来你有好好地吃药呢……那么,吃下我的药之后不久所获取的记忆,只有在下次吃药的时候才可以想起来……明白了吧?” “是……是、的……” 对毒原这奇怪的指示、绚华为什么会答应呢? 想去思索这个问题,然而就在这时候,绚华的意识就又一次陷入了黑暗之中 ── “…………” 躺在保健室的床上、绚华又一次醒了过来。 曾经是那样地困扰绚华的体热和下半身的胀痛,就像是假的一样全不见了。 “果然、毒原先生的药很有效呢……” 一边这么说着,绚华一边将身体支起。 好像就在刚才,还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但它的内容,却怎样也记不起。 噌的一下,绚华的下腹部又一次感受到了不同的怪异感。 “……!” 下半身的短裤已经湿到了近乎透明。 对比其它服装的状态,这实在无法被当成只是在梦中出了一身大汗而已。 绚华不禁对自己身体正在发生的变化感到一种近于恐怖的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