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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单:夺权成功后,囚禁哥哥把他变成自己独属(完)

    虚拟世界的细节被设定得非常贴心,就算使用者做完一次就想换一张床单也悉听尊便。于铎缪而言,这种事只消动动念头便可完成,把整个床都换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严格来说,蓝恪刚刚失禁时泄出的液体只是铎缪之前灌入的专用液体,并不能称为排泄物。这种行为的刺激和快感,大多来于把看一个不容侵犯的人把自己弄脏的心理取悦,倒是和真的弄脏没有什么关系。

    饶是如此,蓝恪还是去了浴室把自己洗干净。他在清洗的时候,铎缪就坐在外间新换好的大床上,从悬空出现的晶体屏幕上勾画此次订单的流程。

    打破防线用的是尿道的调教,真实的失禁虽然没有让蓝恪体验,但是可以留给苍霖泽慢慢折腾他哥。之后是将灌入的液体直接尿在脸上,事后的清洗虽然是蓝恪自己完成的,留给雇主时,却可以让他自己体会一下照顾哥哥的感觉。铎缪没兴趣给下属做清理,苍霖泽可不一样,能借沐浴的机会把哥哥从头到脚摸个透,想来他也绝对不会放过这种机会。

    但这些都只是前戏而已。铎缪看着面前微泛荧光的屏幕思索着,他之前和苍霖家有过正常往来的交谊,自然接触过苍霖泽和苍霖沐。以苍霖沐的性格来看,真正能消磨他意志的,应该还是由亲生弟弟亲手给予的性爱。

    也就是说,需要直接的插入和cao弄。

    铎缪犹豫了一会。说实话,从一开始的时候,他对这个问题并不是很感兴趣。铎缪如果想cao人的话,自然会比旁人更能让奴隶兴奋高潮,甚至是爽到崩溃……但他原本是没打算花费这些功夫的。雇主们想cao干自己选择的调教对象,虚拟服务里完全可以留给他们自由发挥的空间,让雇主自己上就好了。

    唔……但是呢,现在情况出现了一点小小的意外。

    铎缪的目光移到浴室的方向,他视线所及之处,蓝恪已经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精神力强悍的人在虚拟系统里可以充分的展示自己的力量,譬如刚刚被折腾到痉挛失神的蓝恪,此时就已经恢复到了毫无异样自由行走的状态,痊愈能力简直令人咋舌。

    精神力愈强悍的人,一般来说,对于痛感的忍耐能力也会更强。不过对于性刺激就不一定了,看蓝恪对刚刚对于调教的反应,强大的忍耐力并没有剥夺他对快感的准确感知,这一点让铎缪感到非常的满意。

    这位全帝国闻名的调教师,动动手指就可以给予奴隶无尽的快感,平日里却多是衣冠楚楚地看着奴隶在脚下婉转呻吟,对直接cao人这件事并不热衷。能引起他性趣的人非常少。

    巧的是,不知为何,面前这个人,突然被算成了一个。

    铎缪挥手将屏幕收起,如有实质的视线锁定在蓝恪身上,像是在用目光品尝这个跟随自己多年的忠诚下属。他沉默了片刻,才轻笑一声道:“过来。”

    蓝恪顺从地走过来,依照铎缪的命令坐在床首的位置,分开双腿正面着主上。

    他的长袖白衬已经在刚刚沐浴时脱掉了,走出浴室时披着的裹巾也已被铎缪命令着挂在了一边。所以现在,暴露在铎缪视线中的他已经全裸,将性器和最隐秘的部位完全奉送到主上面前。

    铎缪微微眯了眯眼睛,道:“自己扩张。”

    蓝恪没有听懂那个词的意思,下意识重复了一遍。直到他抬眼看见铎缪似笑非笑的表情,才慢慢反应过来这个指令的意思。

    “……”

    蓝恪抿了抿唇,怔愣微讶的表情让铎缪的心情非常愉快。他伸手握住对方手腕拉到下体处,用对方修长的指尖去碰触那个隐秘的小口:“对,就是这里,哥哥自己来吧?”

    蓝恪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明显克制着没有表现出更多的抗拒。润滑剂已经自发盈满了他的指尖,截断了他的最后一个退路。

    美丽的青年垂下长长的眼睫,将自己修长白皙的手指慢慢探入了那个从未被外物碰触过的地方。

    铎缪耐心地等待着对方的动作,他的视线凝锁在那处隐秘的小嘴,没有错过任何一个那处被开拓的瞬间。那里想来非常紧致,以致于从外部看过去时几乎看不到什么特别。但随着手指的伸入搅弄,浅粉色的绝妙风景逐渐显露出来。幼嫩的光景随着手指抽送若隐若现,在白皙的手指和臀rou的衬托之下愈发诱人。

    铎缪从来没有想过,他这位向来不解风情的属下……竟然真的仅凭简单的几个动作就勾起了他的欲望。

    随着命令逐渐增加的手指在xuerou中的抽送愈发艰难。极力压抑的喘息声也化为了高级诱情剂一般,撩拨着观看者的感观。蓝恪大腿内侧的肌rou已经明显紧绷了起来,连带脚趾都蜷缩着,似乎全身都在因这种羞耻的自我扩张而极力忍耐着。

    蓝恪还没有学过koujiao,现在让他舔并不是什么好主意。打定主意要等解决完之后就调教人深喉的铎缪眸色微暗,等到对方用两根手指在那处隐秘逐渐发出“咕啾”“咕啾”的轻微水声之后,终于下达了另一个指令。

    “翻身,跪好。”

    冰冷又轻缓的声音如同滑腻的爬行猛兽,顺着白皙光裸的脊背慢慢巡视过。

    “屁股抬起来,哥哥,我要cao你了。”

    蓝恪瞳孔微缩,压抑的喘息声因为这强势又可怕的宣告而混乱一瞬,下一刻,有什么炽热的东西抵在了那处被用手指自己玩弄过的地方,他下意识睁大眼睛,嘴唇也张开来,意识之内却被理智强行镇压着,只能发出一种无声的痛呼。

    主上的……进来了……

    并不是难以忍受的痛,但是很胀,难以形容……蓝恪的耳边嗡声作响,意识被难以言喻的东西冲击着,让他再难保持那种惯常的镇静。被最尊敬的人cao进了身体里面,当成一个工具在使用。更重要的是,使用的目的并非泄欲,而是在完成任务。

    他被主上抱在怀里,并不是因为主上的意愿,而是因为数据的选择……

    明明身处炽热的火烫欲望之中,蓝恪却因为心底莫名的念头,生出几分不可理喻的消沉。

    “在想什么?”熟悉入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蓝恪下意识想要回答,然而却已经来不及。

    “嗯、唔……!”

    原本适应性插入的动作被猛地加快,刚刚含入巨物的细嫩xuerou尚来不及反应,就被突然加快的撤出cao入如同惩戒般狠狠鞭笞!蓝恪喉咙间泻出一声哭泣般的呻吟,几乎没有办法控制自己挺直腰去乖乖承受身后人的cao干。

    不、不行的……太,太快了……

    狠厉的动作将幼嫩的后xue强迫捣开,浅粉的内壁在粗大的性器抽送间逐渐充血,落在监视器中的颜色也愈发显眼。一面悬浮的光板飘到蓝恪面前,他被铎缪抓住脑后的银蓝色发丝强迫他仰起头来,不许转移视线地看着光板上显示着的,自己被狠狠cao弄的隐秘之处。

    “哥哥看到了吧,这张嘴吃的好开心呢。”

    紧致的xuerou给主宰者带来的冲击也远比他想象的强烈,铎缪一边在人身体中大力抽送,一边在人耳边说着危险的话语。

    “下面这么yin乱地吃着弟弟的东西,脑子里还在想别的男人。”

    蓝恪想要反驳,却完全说不出话来,他要怎么解释?他刚刚所想已是十足可笑的荒谬,主上想要使用他,根本不需要理由。他绝对不能,不能逾矩……

    没有等来反驳的男人动作却变得愈发狠厉,铎缪嗤笑一声,低声在人耳边道:“哥哥,你还真是贪心呢。”

    下一瞬,蓝恪就被一只手从前面卡住了喉咙。铎缪的手牢牢禁锢着他,连呼吸所用的氧气都需要被施舍才能给予。下体的cao弄愈发大力,蓝恪在男人手中被摆弄出一个诱人而脆弱的姿势,屁股高高抬起迎合大力的抽送,窄腰下陷,脖颈却又被迫抬起,最致命的部位被掌控在主上手里。

    所有,所有的一切,都随主上的意愿决定。

    无论是快感,还是生死。

    xuerou吞得深了,喉间的禁锢就会放松一点,奖励般地给予呼吸的机会。蓝恪徘徊在窒息和被性器深深cao入到噎住的两种极致痛楚里,却在这种残虐的yin乱之中,迎来了自己的第一次高潮。

    “唔、唔啊……”

    颤抖着射出来的时候,后xue下意识收紧,引来身后主上的一声闷哼。沉浸在极致高潮中的蓝恪已经完全无法关注其他,他一向清心寡欲,这种灭顶般的快感实在超出了他的认知,以至于在高潮结束之后,他仍沉浸在颤栗的快感中,无法恢复。

    但是射精的人只有他一个而已,另一边的主宰者却完全没有满足。

    “在这种情况下都能射。”沉沉的男声响起,逐渐拉回了蓝恪恍惚的意识:“该说天赋异禀,还是说……”

    铎缪用力向前一个狠顶,激得跪在床上的人一个呜咽:“哥哥才是真正的变态?”

    高潮之后的身体处在异常的敏感期,颓软的身体经不得分毫的撩拨。在这种情况下,蓝恪却不得不被迫挺腰,继续承受着主上带着怒气的伐挞。

    “不……呜……”虚弱的呻吟破碎在空气中,颈间的禁锢在高潮时已经被放开,蓝恪上身几乎瘫软,手指无力地抓握着凌乱的床单。

    他受不了的,才刚刚,刚刚射过一次……

    欲望被强行再次挑起,身后的cao弄一次比一次更深入,蓝恪几乎被cao地要向前摔过去,却又在濒临崩溃的临界点,一次一次被拉回清醒。

    “咔哒”一声轻响。刻意响起的提示音告知了性器根部被绑紧的事实,蓝恪呻吟一声,无力做出更多的反应。在他的身后,铎缪却仍是一副性趣高涨的表情。

    “这么容易射的话,会撑不下来吧?”

    “为了哥哥着想,在这张贪心的小嘴吃饱之前,前面是不会解开的。”

    低醇的声音如同顶级的致幻剂,一点一点地将人拉入欲望的渊地。

    “我会好好努力……把哥哥喂饱。”

    鼻腔中泄出一声泣音,蓝恪终是昏沉着,从身体内部被激烫的jingye射到饱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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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终于有机会进行自我痊愈时,虚拟系统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三个星天。

    蓝恪躺在干净的大床上,意识还有些短暂的恍惚。他慢慢从床上坐起来,无处不在的酸痛和细微的快感正提醒着他,此刻的处境。

    “醒了?”

    站在床尾的男人正控制着一些奇怪的道具进行自发调试,见蓝恪清醒过来,唇边露出一个饶有兴致的微笑。

    “没想到,在虚拟系统里也会有人爽到晕过去。”

    蓝恪苍白的面色上现出几分窘迫,他被铎缪折腾了这么久,做到最后的时候明明已经完全无法勃起,后xue被粗大的性器插入时,却已经学会了自发的吸吮……在主上身下软弱呻吟的回忆实在太令人羞窘,他没办法回答铎缪的话,只能回以沉默。

    铎缪倒是没太在意。虚拟系统与现实世界的时间比例是六比一,留给这个订单的时间足够充裕。蓝恪清醒过来就代表他那强悍的自愈能力已经开始运转,现下应该是可以重新进行订单任务了。

    好不容易把人cao透,铎缪并不想浪费时间:“下床,过来。”

    蓝恪闻声听令,以一种足够严谨的姿态走到了男人身边。他身上穿了一件简单的睡袍,倒不至于全裸着走过来。

    “苍霖泽的订单数据已经采集了七成,现在还差一个额外的任务。”

    蓝恪默默听着,见铎缪的目光移过来,才轻声应了一句:“是。”

    铎缪露出一个颇有深意的笑:“哦,我是不是没和你提过额外任务的内容?”

    蓝恪道:“没有,主上。”

    铎缪抬手,印着蓝恪的视线向那些正在进行调试的机器看过去:“喏,就是那些。”

    蓝恪其实不太懂那些东西的用法,但是铎缪接下来的话,却让他禁不住脸色一白。

    “额外给的是惩罚模式。比起调教来说,叫性虐更准确一点。”

    下颌被手指提起,蓝恪苍白的面色落入对方眼底,显然非常有效地取悦了这个男人。

    “准备好了吗?”

    “惩罚——开始。”

    ——————

    原彩蛋区:

    苍霖沐重新被束缚在软椅中的时候,远比他曾经料想过的情绪平静许多。

    精神力被束缚,五感被剥夺。但这次满怀怒意的却不是他,而是另一个,一直以来强压他一头的——苍霖泽。

    如同困兽般的男人极力隐忍着汹涌的怒火,才没有将自己当场击杀。甚至把自己关进囚室的指令,都是由下属执行,而不是亲自动手。

    苍霖沐露出一个浅淡的微笑,面色却远比笑容更加沉重苦涩。

    罢了……苍霖泽那个混蛋,估计也只会以为自己一心要逃,这件事已经成了他的逆鳞,经不起分毫撩拨。一旦触及,他就会毫无理智,完全看不清其他的东西。

    不果决了断的话,怎么才能在以武为尊的帝国站稳?私通外家,意图叛逃,在想法设法引诱自己合作的抛家被震怒的苍霖泽一举打压,再无生息之后,自己这个罪魁祸首,居然还能被苟且留下一条性命。

    苍霖沐忍不住低低地笑出声来。

    那个自诩狠厉的笨蛋,根本就不懂什么叫做真正的心狠。

    有什么东西从胸腔里沉沉地,沉沉地坠落下去,压得苍霖沐几乎无法呼吸。他只能强迫自己不去想,不去考虑,不去念及。

    可能这样,才是最好的选择。

    他在囚室里待了大概一个星月。五感被剥夺之后,时间的计数只能靠数心跳声来进行。反正苍霖沐现在也没有别的事可做,他就这么数过了三十几个日夜。

    然后,终于等来了最后的审判。

    囚室被打开时,苍霖沐察觉到了一些异样。他现在既没有精神力,也没有五感,唯一能够提供依据的,竟然是从血脉中涌出的共振。

    是苍霖泽,这个与他血脉相连的亲生弟弟,不会有错。

    一个月没见,重新视物的苍霖沐看向对方时,第一反应居然是苍霖泽好像瘦了一点。

    想想也是必然,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抛家同苍霖家对峙了这么久,如果不是这次苍霖沐的意外,也不可能这么轻易地被苍霖泽一举击溃。后续处理的事务想来也足够让人头痛,苍霖泽应该一直在忙着善后之事才对。

    两个人沉默对视着,彼此的处境却仿佛被对调了一般。

    被束缚囚禁的,不是苍霖沐,而是苍霖泽。

    先动心者为败。从一开始,结局就已经被注定。

    苍霖泽露出一个冷笑,剥去含情脉脉的外衣之后,他周身的气势比之从前更加外露,面对苍霖沐时,也显得更加狠厉。

    “苍霖沐,你真的很厉害。”

    苍霖沐浅浅一笑,对于苍霖泽直呼其名的事并未做过多在意,他轻声开口,姿态一如落入阶下囚之前的优雅:“过奖。”

    苍霖泽显然被他这种云淡风轻的态度所激怒,但令人惊讶的是,他却并没有发作,反而是逐渐压制了下来。

    苍霖沐神情有些复杂,有什么东西,已经变得不一样了。

    苍霖泽嗤笑一声,道:“既然你这么无畏,那我也不必客气了。”

    “你之前被关在这里,怎么被放出去的过程,还记得吧?”

    苍霖沐微微拧眉。

    “铎缪给的东西里,可不只那些温柔的手段。”

    放屁。苍霖沐想起之前的事就忍不住破功想要爆粗,苍霖泽对于温柔的定义是谁教的,星际恶兽吗。

    苍霖泽神色复杂地看着他:“有些东西我本来不想用。”

    苍霖沐与他对视着,神色毫无退缩,心底却不由得咯噔一下。苍霖泽的声音如同审判,将无形的镣锁沉沉压在了他的身上。

    苍霖泽终于又叫出了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称呼,语气里却再不复曾今的的温柔。

    “哥哥,这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