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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对面yin妇大胆玩

    我曾听人家说妇女怀孕后哺乳,婴儿吸吮rutou的时分,会引起zigong缩短,因此性欲的快感会升高,所以若没有做避孕的办法,常常是一胎接一胎地连着生育,就由于产后坐完月子,一则从怀孕七个月起,怕压坏胎儿而不能行房,又因产后月经再次出现,黄体素激增的缘故,加上性欲激动,很容易再度蓝田种玉,怀了另一胎。

    我想到这儿,一时色心大起,知道锦华姐的老公被征召去外地练习十天,又才刚刚满月,xiaoxue已有四、五个月没有吃饱过了,想必饥馑空无得很,何不打听看看她的反应怎样?如果命运好的话,说不定还能cao到这位娇柔媚丽的新科mama呢!想到就做,所以把脚踏车放好,伪装有事去探望她,直接就闯了进去。

    一进门,锦华姐看到是我,害臊地拉了拉衣襟,好讳饰那对浑圆的乳峰,可是这时rufang被奶汁胀得特别肥满,不容易塞进去,经过这一揉捏,奶水顺着rutou向下滴着,浸湿了胸前的薄薄轻衫。

    她的小女儿大约没有吸饱,再度‘嘤!嘤!’地哭了起来,锦华姐在没有办法之下,只好又掀开领口的衣襟,用手悄然地揉了揉rutou,托着一只rufang,把个鲜红的rutou塞在小女婴的口里,环抱着小女孩的身体,俏脸上焕发着母性慈爱的光芒。

    我坐在一旁,双眼直盯着她喂奶的那只rufang看,产后的锦华姐,经过一个月的滋补歇息,看来特别的丰盈娇媚,皮肤光泽细腻,吹弹欲破,此时她粉面生春,秋波含情,一对酒涡若有若无,更是风情万千。

    锦华姐或许被婴儿吸得酥麻难耐,不有意仍是无意地伸手进她胸衣里,托出另一个rufang呈现在我的眼前,媚眼羞答答地悄然瞟着我。我很能掌握机遇,再不迟疑地挨进了她身边,悄然抓住锦华姐那白皙细嫩的玉手,鼓起勇气地道:‘锦华jiejie……你真美啊!’她娇柔厚意地望着我,给了我一个含羞的浅笑。

    我一边说着,一边将她的玉手送到我的嘴边轻吻着,从手心初步,然后是手背、手肘、一路用舌尖舔着,锦华姐酥痒哆嗦着低呼道‘啊……痒……痒死了……’我吻到她耳际,腻腻地在她耳边轻语道:‘锦华jiejie,你知不知道,你有一种灵性之美,我榜首眼看到你,就深深地爱上了你……’轻声细语像在对她催眠一般,锦华姐这段日子以来,由于生了个女儿不得老公的欢心,无形中萧瑟了她,并且现已有好几个月没有享受到性爱的滋润,一颗芳心正是孤寂的时分,我就这样趁虚而入了。我接着又说:‘你的美是脱俗潇洒的……啊!真使人恋。’

    锦华姐道:‘嗯!我才不相信哪!你只是在哄我高兴的。’

    娇柔的语声,悄然地掠过我的耳际,我更是心痒难耐。我忙辩解地道:‘不,锦华jiejie,我肯定是诚心的,你真美丽呀!美得令我心动。’说着,伸手去揽着她的纤腰,又用嘴儿去轻咬着她的耳朵,锦华姐几乎是在顷刻之间就被我的柔情弄得迷失了。我的手也摸揉着她另一只没被吸吮着的rufang,初步悄然地揉着,她在意乱情迷之中,一点儿也不挣扎,也没有任何拒绝的标明。

    这时乳汁又由于我的抚弄而流了出来,浸湿了我的手背,我静心卷伏在她胸前,锦华姐像个小母亲般地把她鲜红的rutou塞入了我口里,素手也环过我的肩头,抚着我的头发,让我用手捧着她饱满的乳峰,和她小女儿一起吸吮着她的两只rufang。

    我贪婪地吸着,一股琼浆注入嘴里,暖暖的、腥腥的、甜甜的、咕噜噜地吸了一大口,还用手压榨着她的rufang,好让它流出更多的乳汁。锦华姐娇声地哼道:‘好了……龙弟……不要吸了……你吸完了……我的女儿等下……肚子饿就……没得吸了……’我见她的眼睛现已闭了起来,好像在等待着什么似的,大约现已逗出她的性欲了,捧着rufang的手铺开,顺势沿着奶子的底部往下探究,呀!好滑,奶水滴在她肚脐眼上,白嫩的肌肤更是油滑无比,锦华姐呼吸急促,胸膛不断上下起伏着,小女儿一声不响地吸着奶,无视于我对她mama的抚弄轻薄。我再撩起锦华姐的裙底,伸手往她大腿根部一摸,哇塞!一条小小的丝质三角裤整个都湿透了。

    锦华姐羞红着脸道:‘龙弟!……你……你好坏呀……’我心中暗自满足着,手指头顺着她滑润的yin水,慢慢地滑进了那两片yinchun之中悄然地拨弄着。产后的阴户缩短得更狭小,而又久不经插干,就像刚开苞不久的童贞一般,紧窄无比。

    锦华姐整个人都软了,被她高涨的yuhuo、我的甜言蜜语、和挑情的方法给熔化了。这时她小女儿吸饱了,甜甜地睡着了,这个小生命尚不知道我将和她mama翻开一场床上大战呢!我把手往锦华姐的蛮腰一托,左手绕过她xiaoxue下方勾住她的屁股一提,将她们母女举起来,向卧房走去,进了室内把她们俩放在床边,悄然抱着小女婴放在婴儿车中让她安睡,回身再悄然搂着锦华姐吻着。

    床边,一面落地的大镜子,此时正反应出一幅柔情蜜意、热恋情jian的影响镜头。我小心肠把锦华姐柔软的身体放倒在床上,替她宽衣解带,这时的她已被情欲冲昏了头,乖乖地任由我脱光她。

    脱去了衣物的她胴体好美,微红的嫩肤,是那种白里透红的颜色,坚实而匀称的大腿,一对刚生婴儿、哺乳中的rufang,特别地丰肥,乳尖上两颗鲜红的rutou尚自流着一滴晶亮的乳汁;美丽滑润的曲线;下腹部芳草萋萋地一大片因出产剃掉才刚长出来的短短阴毛,看着yin水直流的阴户。

    锦华姐紧锁双眼躺在粉红色的床布上,衬着她的娇颜,红唇微启,胸前的大rufang起伏着,全身发烫。我注视着她这媚人的姿势,悄然拉着那艳红的rutou,又按了下去,锦华姐悄然地:‘嗯!……’了一声,接着我趴到她身上去,吸吮着她全身的每一个我感兴趣的部位。

    她悄然地扭着,不断地轻哼着,越来越大声,总算忍不住,sao媚地浪叫道:‘嗯!……哦……龙弟……你……不要……再吸了……jiejie的……xiaoxue……好伤心……哎……jiejie要你……要你……快……快来插我……xiaoxue……痒……痒死了……不要再……再吸了嘛……’

    只见她把屁股高高地抬起,不住挺动而饥渴地浪叫道:‘来……来嘛……xiaoxue痒……痒死了……求……求你……龙弟……jiejie……受不了啦……求你……快……快插我……’

    我很快地除去了全身的衣服,再度压上她的胴体,抓住大jiba对上xue口,藉着湿润的yin水,向她阴户中刺进。锦华姐像是有些受不住地叫着:‘哎呀……龙弟……你的……jiba……太大了……jiejie……有些……痛……啊……啊……’我温顺地对她说道:‘锦华jiejie,你定心,我会慢慢来的,美人儿,再忍一忍,习惯了就酣畅了。’所以我挥动着大jiba,慢慢地抽出来,再慢慢地插进去。锦华姐软绵绵地躺在我身下悄然哼着,她满足地浪叫道:‘美……爽……龙弟……jiejie的……亲老公……只……只有……你……才能……满足jiejie……jiejie……好……充分……好……满足……大jiba……弟弟……你……插得……我……好……爽……’

    我屁股一抬,抽出三分之二的大jiba,再一个猛沈,又插了进去。锦华姐持续浪叫着道:‘好……好极了……嗯……嗯……好美……哦……xiaoxue……好美……龙弟……你……干得jiejie……太酣畅了……从……历来……没有……的美……jiejie……要……要你……用力……插我……对……用力……嗯……亲亲……jiejie……要……酣畅……死了……小情郎……重重地……插……插jiejie……再……再进去……我要死了……嗯……jiejie的小……xiaoxue……爽……爽透了……嗯哼……哦……哦……’

    我耳边听着锦华姐一声声扣人心弦的叫床声,用那大jiba狠狠地cao,初步紧抽、快插,‘噗嗤!噗嗤!’的干xue声,也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急地在卧室中回响着。

    锦华姐为了协作大jiba的猛插,高挺着她的大屁股,旋呀!转呀!顶呀!摇呀!扭着腰肢竭力地迎战,浪叫道:‘好美……快用力……好……弟弟……哦……插得……jiejie……酣畅……死了……嗯……jiejie的心……快……跳出来了……干得……好……深一点……顶到……到……jiejie的……zigong了……jiejie的xiaoxue……不行了……jiejie……快……快xiele……大jiba……真会……插……啊……太……酣畅……了……太…美了……快……升上……天了……啊……泄……泄出来……了……哦……哦……’

    锦华姐阴户内的zigong壁遽然缩短,在她快要达高潮的那一片刻,两片饱胀红嫩的yinchun猛夹着我发涨的大jiba,nongnong的阴精,又热又烫地泉涌而出。一场大战,因锦华姐的泄精,歇息了一瞬间。

    我静静伏在她的娇躯上,紧守着精关,宁神静气,抱元守一,见她的喘息较平稳了一些,才又初步大jiba的攻势。扭腰抬臀地抽出大jiba到她的xue口,屁股一沈又干进她阴户中,干了再干,狠狠地cao,重重地插,又引起了锦华姐再一次的yin欲。

    她渐渐地又初步了诱人的浪喘娇吟声,叫道:‘啊……情弟弟……插……插得……jiejie……好爽……乐……死了……啊……快……快一点……重一点……你……干死我……好了……哎唷……好酣畅……jiejie……太满足了……你……才是……jiejie……的……亲老公……使……jiejie……知道……做……女人……的……趣味……嗯哼……大……大jiba……弟弟……姐……jiejie……爱你……啊……嗯哼……嗯……哼……’

    我边插干着边道:‘锦华jiejie……你今天……怎样这么……sao浪啊……’她的大屁股一上一下地挺动着、小蛮腰一左一右地回旋着;大jiba在一出一进之间,把她两片红嫩嫩的yinchun带得翻出卷入,挤了进去又夹了出来,时隐时现,我用手托住了锦华姐授乳中的大肥奶,用嘴巴吸着。

    她乱摇粉首yin荡地道:‘讨……厌烦……jiejie……让你……弄得……好……好伤心……不浪……不行呀……亲弟弟……你……用力……插……吧……jiejie……好乐……嗯哼……插死……jiejie吧……干死……jiejie……不怨你……嗯哼……美……美死了……呀……啊…啊……jiejie……又要……丢精了……天啊……我不行了……又……又丢了……啊……啊……’

    女人丢精的时刻一般要比男人慢些,但只要干得她进入了高潮期,她就会接二连三地一贯丢精。锦华姐的yin精丢了又丢,接连打了几个寒颤。我悍然不顾地强烈抽插着,突地猛一干送,伏在她的玉体上,一股热热的jingye,正中冲进了她的zigong口。烫得她又是一阵浪叫:‘啊……亲弟弟……美死了……美死……jiejie……了……姐……姐……好酣畅……哦……哦……嗯……’我俩泄精后都静静地紧拥着歇息。直到婴儿的哭声惊醒了锦华姐,她才忙把她的小女儿抱在胸前,让她含着rutou,才安静了下来。

    我也凑上去吸吮着另一个rutou,锦华姐爱抚地挺着胸脯喂养着咱们这两个宝宝,回想着方才激战时的美好滋味。

    其后的几天里,我有空都去陪锦华姐,直干得她叫爽叫甜,恨她太早成婚而损失嫁给我的机遇。咱们这样卿卿我我地追求着rou体上的无限舒爽,以一泄为快,渡过了她老公去受训的十天,直到他回来了才无法明目张胆地通jian。

    之后锦华姐仍是常常使用她老公出门不在家的机遇,约我幽会,共赴巫山云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