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过来,跪这(憋尿、排尿)
萧衍吃完饭后又去练了会功,等回到房里已经快要十点。 原本摇曳的红烛已经被熄了烛火,床帐也被放了下来,床边的熏香正燃到一半,满室都是沉水香的气味。 萧衍以为孟胄早已睡着,他小心翼翼地掀开床帐,没想到正对上一双湿漉漉的眼睛。 “…家主。”孟胄把腿夹得更紧了些,嗓子也是紧的,从唇齿间艰难吐出两个字。 萧衍有些惊讶,他不再担心吵醒孟胄,便直接拉开床帐坐到了床沿,有些意外地问道:“怎么还不睡?” 孟胄的眸色暗了下,抓紧手里的被子艰难道:“…家主恕罪,奴睡不着。” 萧衍有些讶异,“怎么了?”他伸手去摸孟胄的额头,没想到摸到一手冷汗。“是身上不舒服?” 孟胄两腿上下滑动几下,又绞得更紧了些,“…没有。” 借着皎洁的月光,萧衍看到了孟胄并不明显的动作,他这才想起好像对方一整天都没有排尿,还被多灌了两碗水。 萧衍脸上还是一副不动声色的样子,好像没看出什么,手却一下把孟胄盖着的被子掀了。 孟胄的衣服在萧衍走后不久就脱了下来,此时男人赤裸着侧身蜷缩成一团,绞紧的两条肌rou分明的腿上是一个突兀的浑圆球体。 萧衍压着孟胄平躺在床上,三指摸上膀胱的位置,然后在男人惊恐的眼神中狠狠按了下去。 “啊——呃…”尽管已经在心里做好了准备,孟胄还是被逼出一声闷哼,他的手不受控地想抓住萧衍的手,却只能在意识回笼后往下抓紧身下的床单,任由萧衍施加给他无比的痛苦。 萧衍轻笑了声,手上的力道收了回去,却依旧轻轻搭在那个位置,问道:“现在身上有不舒服吗?” 似是没有听懂,孟胄眨了几下眼,睫毛上沾了水珠。他快速呼吸着,胸腔也跟着上下起伏,好久后才慢吞吞吐出一个字,“…有。” 萧衍还不放过他,“哪里不舒服?” 孟胄这次答得很快:“奴肚子涨,家主…饶了奴吧…” 萧衍的手罩着那个鼓胀的肚子打着圈,原先平坦的小腹被里面的液体撑得像个足球般,腹肌也被撑平不见,只依稀有几道稍浅的痕迹覆在上面。“正君,觉得自己这样好看吗?” 孟胄心下一凉,但也只能抬起头看着自己像是怀了似的肚子,强扯出一抹笑:“家主喜欢就是好看的。” 萧衍这才满意。他取下孟胄胯下的布袋和牛皮套,迅速涨大的yinjing表面是湿漉漉的,牛皮套上沾了yin液,发出一股腥臭味。“跟着出来。” 屋外还有两名站岗的侍卫,孟胄却也只能装作看不见,赤裸着跟萧衍走到院子里。站立时的小腹更是像个球一样坠在身上,重得像是下一秒就要掉到地上;而失去了束缚的yinjing顶部已经哭得厉害,控制不住的前列腺液不停地涌出,顺着大腿流下去。孟胄不敢想别人眼中自己是什么样子,只是快步跟着。 萧衍带着人走到角落的一颗树旁。那是颗上百年的古树,粗壮的树干有五人环臂般粗,而茂密的枝叶则笼下一片昏暗。 月光只从叶缝中照进来,印出斑驳的几点光亮。晚间风凉,吹起一片沙沙声。 萧衍绕着树转了一圈,才找到心仪的位置,“过来,跪这。” 孟胄绕到树后,才发现那处立了块大石头。在萧衍的目光下,孟胄跪到那块石头上,凹凸的石面一下就陷进膝盖里,硌得生疼。 萧衍也跟着站了上去,他的手拉着孟胄的手腕直指高空,靴子分开孟胄的臀rou抵上后xue,然后用力将男人的胯向前踢去。 “啊——”孟胄被吓了一跳,全凭萧衍抓着的手才没有跌下石头,可尿关一时没收住,淅淅沥沥淌出几滴尿液。 孟胄用了所有的力气收紧肚子,刚想要请罪就听萧衍冷冷地说:“继续。” 那两个字就像是控制着下体的开关,没等孟胄反应过来,淡黄的尿液就源源不绝地从yinjing里排出,顺着石块流到地上,还有些在石块上形成了一滩小水洼,很快就把孟胄的膝盖浸泡其中。 树叶的清新气味掩盖了不少的尿sao味,萧衍听着均匀的水流声听了好一会,才移开自己的脚,与此同时,那道声音也停了。 “悟性不错。”萧衍赞许道,“排完去洗个澡,然后到床上来。” “是。”孟胄听到身后有人落地的声音,接着是越来越远的脚步声。 等那道声音消失了许久,他才大着胆子抬眼望去,身后已空无一人,只有一只鸟雀停在不远处的地面上。 尽管没人监督,孟胄还是不敢起身,他就一直跪在那块硬邦邦的石头上,连高举着的手都不敢放下,用极缓的速度排着尿液,有时还不自主地停下来,像是怕超出牛皮袋子规定的量。 水流一点点排出体外,胀着的肚子也一点点消了下去,当最后一滴排完时,孟胄跪在那处,不敢置信地抚上自己的肚子。 两年下来,孟胄差点忘了排干净尿是怎样的感觉。他的膀胱一直都被要求储着水分,憋胀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的身体,而存得多了更是会感到肚子里绞着一般的痛,甚至觉得肚子已经涨得快要破掉,只有这时教习才会恩准他多排一些。上次不小心失禁,恐惧占据了孟胄全部的念头,生不出旁的心思来体会。 如今,孟胄才感觉身体是如此轻盈,就算用手指戳着肚子也不会觉得有任何不适。这种曾经习以为常的感觉现在却成了他最奢侈的妄想。 没有过多的时间伤春悲秋,孟胄很快就整理好了思绪,他赶忙去净室洗了个澡,把自己身上的污垢清洗。 才又拿起水囊上的导管插入了后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