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被艹干的正君2(骑乘、sp、含着睡觉)
萧衍看向孟胄潮红的脸,男人已经被折腾地奄奄一息,只留着最后一丝清明不敢晕过去。 萧衍也不开口叫他,而是伸手向他下体探去。 “家主…”孟胄果然恢复了些精神,他睁大眼睛看着萧衍拿下袋子放到一旁,似是又要接着取下牛皮套子,忍不住求饶道:“求家主怜悯,奴忍不住的。”他的声音很轻,语调很平,但却是出自真心。被束缚了两年的欲望本就不易平复,何况他还被下了yin药,简单的触碰都能刺激得yuhuo焚身。 萧衍不理,依旧取下那个套子,手指快速堵住涨大的马眼,另一手握住柱身上下抚慰,轻轻用指甲拨弄着最上方一道突兀的红痕,问道:“锁了多久了?” “…两年。”孟胄手紧抓着身下的被子,艰难地吐出两个字。 “之前有用过吗?”萧衍又拿起孟胄饱满的两个小球握在手里,他的动作很温柔,但孟胄却觉得他要是听见不满意的回答就会用力捏下去。 孟胄小心答道:“没有。之前奴只自慰过。” 萧衍很满意,他依旧把玩着两个小球,看着它露出的青紫血管,接着问道:“没娶妻?” “没有。奴…怕耽搁了姑娘。” 虽然孟胄没有明说,萧衍也明白他的意思。自己之前也是这样想的,所以只上床,不谈恋爱,万一哪天殉职了也不会有人为他伤心。 萧衍轻笑了声,松开堵住的手,在孟胄惊恐的眼神中说道:“自己动,等我射了就允你泄一次。” 孟胄并没有表现出多么欣喜,他睫毛快速扇动几下,照着规矩说了句:“多谢家主。” 下达了命令后,萧衍就安心地躺倒下来,看着孟胄支起双腿在他身上起伏。他的yinjing依旧被孟胄的甬道接纳着,孟胄的却只能落在空中,随着主人的动作上下晃动。在guitou几次触碰到萧衍的身体后,孟胄终于忍不住将背在身后的手伸到前面,想要抓住自己不听话的东西。 “不许动。”萧衍的话让孟胄的手僵在半空,“有些东西不是你能碰的。这话我之前应该也说过。”萧衍对原主的性格大致有了些了解,说这话时心里也是有底的。 果然孟胄垂下了头,认错道:“奴知错,请庄主罚。” “继续吧。”萧衍也不想打破此时的气氛,又闭上了眼。 “…是。”孟胄将手又背到身后,继续卖力地耕耘起来。 春药在下身的束缚被解开后变得更加热烈。虽然孟胄没有刻意去触及敏感点,但仅仅肠壁被狠狠摩擦就能给身体带来巨大的快感,想要真正发泄一次。体内的yinjing虽然还硬着,却丝毫没有发泄的迹象,孟胄只能继续动作,盼望萧衍早些给他解脱。 终于含在深处的guitou剧烈抖动一阵,一股股液体喷射在xue道内,在孟胄心中如同是久旱后的甘霖。 绷紧的弦总会有断了的那刻。孟胄就像是那根断了的弦般整个人跌倒下去,他胯下的yinjing将大股的jingye吐在两人交叠的小腹上,白色的黏液吐完后流出的是浊黄的清流。 极致的高潮过去后,孟胄撑起身体,眨着湿润的眼嫌恶地皱起了眉。空气里漂浮着腥膻味和腥臊味,混在一起令人作呕。 很快孟胄就意识到这股味道的来源,他飞快直起身,看见萧衍的小腹上黄白交接,一时竟真的生出了轻生的念头。 萧衍感受到xue道突然的紧缩,奇怪地瞥了孟胄一眼,只说了句:“去洗一下。” 等两人洗掉身上的各种液体,床铺已经换上了新的。床边也新点了根檀香,很好地遮去原先的味道。 萧衍穿上睡衣,盘腿坐上床命令孟胄叉开腿跪直在他身前。男人只xiele一次的茎体还很精神,两颗小球rou眼上也看不出变化,依旧鼓囊这储存了许多精华。萧衍眼睛也不眨地在顶部狠掐一下,萎靡下去的柱体重新被套上套子和袋子。 孟胄不顾还疼着的下半身,很快俯下身去请罪:“奴失礼了,请家主罚。” 后面半句萧衍今天已经听过好几遍了,他不再局促,直接道:“去外面讨块板子来。” “是。”孟胄赤着身子走出去,向外面守夜的护卫要板子。没一会就带着一块檀木板进来了。 萧衍接过后掂了掂分量,满意道:“趴好,四十下。” 孟胄没想到是这么轻的刑罚,窃喜的同时也害怕这不过是个前菜,心情复杂地平趴在床上。 早上打过的左半边因为没有上药,还红肿着。萧衍便对着右边打了下去,木板将柔软的臀rou打扁下去,声音听着清脆,实际不怎么疼。 “一下,谢家主。”孟胄很快报数道,声音既不尖锐也不低沉,就像是平常聊天一般舒服。 萧衍没想让人报数,但听着孟胄的声音也不觉得厌烦,就默认了这个行为。 “二下,谢家主。” “三下,谢家主。” 孟胄报得很快,就像板子还没落下就已经准备好了。他身体温顺地趴着,似乎允许萧衍所有出格的行为。 孟胄的一切都软得像是冬日里晒过的被子,让萧衍想扑上去尽情玩弄。 “四十下,谢家主。” 四十下打完,孟胄的右半边红了一片,却没肿起多少,连左半边都不如。他也没感到多少疼,很快就又跪起身来。 “还没罚完。” “是。”孟胄早就有心理准备,回答地很平静。 萧衍走到桌边倒了杯茶递过去,“喝了。” 孟胄脑子短路了一会,很快就明白过来。他取过来喝完,一滴都不敢糊弄。 看着孟胄喝完三杯水后,萧衍伸个懒腰,爬上床躺下,想要结束这光怪陆离的一天,“罚完了,好歇息了。” “是,家主。奴先退下了。”孟胄对着萧衍的躺着的身影郑重地又一揖首,作势要爬下床出去。 “等等。”萧衍叫住孟胄,“在这睡。” “是,家主。”孟胄很快就答应了。他没有躺下身,而是伸手去拿放在床头的玉势。 “做什么?” “奴晚上要带着玉势拓展xue道,打扰家主了。” 萧衍听着孟胄用平静的话语说出这样yin靡的话,下身马上起立站起。“过来睡,后面想含东西就含本尊的。”萧衍羞愤地低声道,他用被子把孟胄包了进来,yinjing毫无阻碍地探入孟胄的xue里。 萧衍以为他会睡不着,没想到一闭眼就到了天亮,一夜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