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人体观摩
第七章 人体观摩 钟挥倒是个随遇而安的,住在另一人的家里,半点都不会拘束,可真的把这里当做了自己的家,用他的话来讲,“我的书你都带回来了啊,挺好的,这样我就更有亲切感了。” 南宫丹:早知如此,我就把那些书丢了,现在可好,“宾至如归”了,原来是书先进来,人跟着就来了。 自从钟挥在这里住了下来,南宫丹便感觉自己恍然间变身保姆,钟挥今年十九岁,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平时看起来倒是挺成熟的,只是日常生活难免仍是有些粗枝大叶,自己毕竟比他大十五岁,平时自己的生活对付一下,也就罢了,只是如今多了钟挥,他还是学生,每天功课繁重,就不好再敷衍。 南宫丹有的时候周六晚上,看到他到了十一点还在读书,便不由得劝道:“早一点休息吧。” 钟挥转过头来,对他说:“大叔,我们昨天上了系统解剖学。” 南宫丹登时一阵脊背发凉,声音微微有些颤抖:“是解剖的小兔子吗?” 钟挥冲着他微微一笑:“是人体。” 停顿了一下,他又说了一句:“不是我们实际解剖,是已经解剖好的器官,拿给我们观察。” 虽然是如此,南宫丹也感觉很是发冷:“那么这几天,是不是最好吃素?” 还吃得下rou吗? 钟挥笑道:“不用担心,我已经恢复过来了。” 所以昨天中午吃的就是鸡蛋面,当时坐在食堂里,看到西红柿鸡蛋面本能地有些反胃,不过吃面的时候,想到从前自己跟着罗思奇他们,抄起板砖砸破人的脑袋,便觉得其实也没什么太过严重。 钟挥又说:“今天是生殖系统的解剖学,男性生殖系统,采集下来的yinjing和睾丸,给我们观察,还可以触摸……” 南宫丹越听越害怕,只觉得头发都竖了起来,腾地一下就从沙发上站起身,然而左看右看,终究也没有地方可去。 这时钟挥放下那本彩印的解剖书,脚步轻巧地走过来,紧紧地抱住南宫丹,在他耳边轻轻地吹着气:“可是我敢打赌,即使是班级里最为勤奋的祝雅婧,也没有看到过重复yinjing,我问过老师,甚至连她也只见过两次。” 南宫丹惊慌地问:“你……你说这个做什么?” 钟挥嘴唇贴在他的耳根,吃吃地笑着说:“南宫,我想再实体观摩一下。” 南宫丹紧紧地护住下面:“小钟,你已经是大学生,从此要走正路……” 钟挥硬是将手伸进了他的裤子,握住他的yinjing,不住地揉捏,南宫丹给他抓在这里,登时就如同一只猫给人拎住了后颈皮,难以挣扎,很快就支撑不住,气喘吁吁地坐倒在沙发上,钟挥笑眯眯地坐在他身边,左手臂紧紧搂住他的肩膀,灵巧的右手在他的裤子里不住地活动着,过了一阵,只觉得手里一根yinjing软了下来,片刻之后,另一根也软化下来,再看南宫丹,已经失神地歪靠在那里,嘴也张开了,只差流出口水来。 钟挥于是便脱掉南宫丹的裤子,当下体一阵发凉,南宫丹终于清醒了过来,眼见自己的下身已经一片空荡荡,而钟挥已经解开了裤子,正准备做那件事,不由得慌张地说:“不,不要这样,小钟,你得好好学习……” 钟挥安排他两腿分开,跪坐在沙发上,南宫丹给他胁迫,不得不两手巴住沙发的靠背,向后翘起臀部,钟挥的两手也搭在沙发背上,身体倾斜成一个角度,与沙发成大致一个直角三角形,将yinjing径直戳向那明晰的肛门。 南宫丹登时便哽咽一声,没想到终于又是弄成这样,这些天来自己很是注重维持年长者的身份,闭着眼睛将钟挥当做远房侄子来看待,本来希望他能够就此尊重,哪知如今又给他脱掉了裤子。 钟挥一边蠕动着yinjing,缓缓向里面进入,一边笑着解劝道:“南宫,你方才很快活啊,既然你已经爽快过了,那么现在就应该轮到我,不该只是由我来抚慰你,你也该抚慰我的。” 南宫丹不住地摇着头:“我不是,我是给你……” 是给你挟持着猥亵的,本来自己并不想,可是一旦给钟挥抓住了那里,身体便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竟然随着他玩弄了,如今给钟挥说成好像是交换一样。 钟挥一边不住地进出,一边还说着一些很羞耻的话:“很少有人知道,双yinjing的射精是各有管控吧?就好像大叔刚才,明明两根都很硬了,可是并不是同时射出来,而是先一根射了,另一根稍后才射,大叔是刻意延迟了其中一根的射精吗?” 南宫丹连连摇头:“没有……” 自己哪里有那样的精力,还控制着先射一根,再射另一根,其实都是它们自己射出来的,至于哪一根先,哪一根后,都是看当时各自的状况。 钟挥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大叔是有意控制神经系统,分别体验两次射精,我想,如果是同时射出来,虽然快感非常强烈,可是也是因为太过刺激,感受反而会变钝,不如分开两次,这样大叔享受高潮的时间,就比别人长了一倍。” 钟挥的身体向前倾着,南宫丹尤其能够体会到,他的上身与自己距离非常近,简直就是贴在自己的脊背上,这种姿势非常亲昵,仿佛两个人之间,真的有那样一种情意绵绵的关系,尤其钟挥的话都是贴着自己的耳根在说,就愈发显得暧昧,让他那yin秽的话语内容凸显出格外的情色,南宫丹只觉得一波一波的热浪从自己的下身腾起,那灼热的波涛逐渐上涨,逐渐上涨,马上便要将自己淹没,头部也仿佛靠近了一个燃着的炉膛,烤得自己的大脑一阵阵发昏。 过了好一会儿,钟挥终于射了出来,然后便失去力量一头栽倒在沙发上,窝在那里休息,脸上仿佛是疲惫的神情,或许说是失神更准确一些,南宫丹倒是还好,方才射精之后,已经缓了过来,这样持久的肛交,虽然让他前端胀得厉害,一时却并没有再射出来。 钟挥在正式进入医学院之前,就已经对此有所了解,在网上查询资料的时候,晓得了前列腺带来的高潮作用,还和南宫丹讲述过,“功能大致有六条,主要是有利于jingzi的,不过腺体里有大量的神经网和神经末梢,所以是一个性敏感部位,能够激发性冲动和性兴奋,有利于肛交得到快感,真的是感谢那些编写词条的人,她们辛苦了。” 南宫丹当时真想捂上耳朵:不要说了,我不想听! 此时南宫丹蜷缩在沙发的另一角——说是另一角,其实沙发本身也并不怎样长,勉强可以坐三个人——将手伸到胯下,抚摸了起来,虽然是半强迫的性交,终究感觉羞耻,可是已经到了这样一种程度,就如此放人不理,等着它们顺其自然地收缩落下,似乎也有些可悲的样子,于是南宫丹便悄悄地自慰,过了一会儿,南宫丹的口中发出仿佛叹息一般的声音,身体也萎靡了下去,软瘫在那里。 当南宫丹重新恢复了力气,抬起头来,只见钟挥已经整理好了衣着,正端坐在自己面前,南宫丹立刻低下头来看自己的身上,上半身的衣服歪歪扭扭,下半身则完全光溜溜。 南宫丹忽然感觉自己好像一张挂历,就是那种大幅的十二页月份挂历,挂墙上的那种,一般上方大面积印刷彩色的风景或者人物图片,下面是一个月的日期,此时便有这样一张,上半截给圆珠笔涂抹的一团团杂乱线条,下半截倒是没有改变,仍然是溜光水滑的铜版纸,在灯光下都能反出光来,就好像自己此时一样,盖住了上半身,单单露出下半身,而且还将那样一个隐秘的地方呈现在人的眼前,明明那地方长了一簇体毛,此时南宫丹却觉得那一处仿佛亮着的灯泡一样显眼。 他连忙从一旁抓起裤子,匆忙套在了腿上。 这时钟挥很认真地说:“方才的姿势有点吃力,好像在做俯卧撑一样,可是这沙发也偏窄小,两个人在上面,不是很方便,以后还是到床上去吧。” 南宫丹连连摇头,我哪里都不想去,沙发这里你既然嫌狭小,今后便也不要再来了,此时听钟挥一说,南宫丹也恍然记起来,方才钟挥的两只手臂撑在那里,手肘有时的确是一屈一撑的,有点像是体育课上练习俯卧撑,也亏了钟挥不是个只顾读书的,体育不错,翻墙也是需要臂力的,因此倒是还顶得下来,看来这性交跟读书一样,都是体力活儿。 钟挥做完之后,清洗了一下身体,很快就进去睡了,南宫丹虽然也有一些疲惫,不过他的作息规律向来是白天睡觉,晚上清醒,因此便坐在那里听广播,到了深夜广播也结束的时候,南宫丹便躺下来小睡了一阵,补充一周所缺乏的睡眠。 虽然这一份夜班工作在旁人通常看法之中,不过是听一听外面的动静,倘若没有意外事件,只是守夜,应该是不累,不过南宫丹却总觉得睡眠有些不足,毕竟即使白天睡了觉,一个漫长的夜晚就那么睁着眼睛度过,也让人有一点心累,仿佛一个人在对抗全世界的寂寞,所以就有点损耗精神。 天快亮的时候,南宫丹从沙发上起来,做饭还太早,他就坐在那里看书,钟挥入住之后,又带了新的书过来,专业书他从不乱放,一些文学书籍看过之后就丢在客厅,南宫丹便将书在柜子上摆放整齐——不是书柜,他家里没有书柜,只是一个置物柜——因此现在南宫丹可看的书逐渐增多了起来。 南宫丹这一天买菜做饭,钟挥吃过了早饭,照例又是去学校,晚上六点多才回来,吃过晚饭之后,钟挥进去洗碗,南宫丹休息了一下,便出门骑车去仓库,到了那里交接班,看到工人们陆续走出厂门,几个男人凑在一起往外走,大声说着笑话:“有个农村女人,挎了一篮子鸡蛋到城里卖鸡蛋,路上忽然窜出几个男人,把她放倒了就干那事,过了一阵,那几个男人走了,那个女人站起来穿好衣服,拍了拍身上的灰,说,‘多大点事儿,我还以为要抢鸡蛋呢。’” 几个工友哈哈大笑。 南宫丹在值班室里抱着广播,轻轻地闭了一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