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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师尊不得不说的二三事1(之爆炒道尊)

    两千年前。

    ……

    赵罹微微喘息着,寒启剑化为一道流光纳入剑鞘,此时被寒冰冻结的海面才缓缓开裂,深达千尺的缝隙连同鲲妖破碎的血rou一同融合于汹涌的海水之中。

    闻人穆静静的立在半空,神情温和。赵罹了结了这毫无悬念的战斗后,他从袖中甩出云舟,巴掌大的仙宝登时化作一方流光溢彩的舟城。

    “罹儿。”

    闻人穆知赵罹此时心中只有堪破洞虚小境界后的快意,仍劝她稍作歇息。

    青年模样的男人与黑发玄衣,如寒山冰雪、冷玉晶石雕琢的女修不同,他周身气质宛如飞云流水般淡然宁和,仿佛无论身处何处,都能与周遭的环境融为一体。最引人注意的是一双黑眸,里面仿若蕴了整片星空,看向女人时微微弯起,便更如拂面春风一般柔和。

    “师尊。”

    赵罹乖乖听话,甫一收剑,便跟着师尊落于云舟甲板之上。云舟舱内本有数层,能乘万人,是门派大比间横跨云海、奔赴宗外门派时的得用法器,可闻人穆知赵罹心喜开朗空阔之处,从不爱那奢华堆砌之所,为她能住得舒适,舱内上下皆被打通,只粗粗用灵材隔出了三两区域,点缀了些清新自然的灵植,作起居代步之用。

    “还未恭喜赵罹徒儿,八百年便修得洞虚之境,如今也能被称作一声仙尊。”闻人穆似是看不见女修浑身上下肆虐的魔气,眉眼间都是疏朗又亲昵的笑意。

    “那师尊可有奖励予我?”在信任之人面前,赵罹难得抛却深沉城府,显出轻浮又孩子气的一面:“若不能满意,徒儿可不依。”

    “知你秉性。为师早已赴荒海从妖王手里换得婆娑朱罗晶和幻日妖离枝,皆可用于星盘祭炼,助你在卜算一道更进一步。尔昭老儿送来的九转回心丹也正合你用,若是能反推出那上古丹方,定然有趣。还有……”

    闻人穆本来一边细细唠叨着给弟子积攒的奖励,一边在前面引路,后方赵罹却停了脚步。他虽不明所以,但也跟着停了下来,两人便兀然站在通往卧房的长廊中。

    女人沉默着,神情晦暗不明,闻人穆也不催她,只安静地等着。

    他对自己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的弟子,向来是有耐心的。

    “若我说,我只想要师尊呢?”赵罹轻轻开口,声音却暗哑几分。

    闻人穆怔了片刻。

    他修行的道法乃,和赵罹的本出自同源,修士强调通过让自身先与天地万物相知相合,进而物我两忘,最终能化一花一叶,转悟天道法则。但该心法的弊端便是越往后修,人之本性便散得越多,若真如居士般忘己坐化,rou体神魂融于天地,又何谈修成正果?

    闻人穆是天底下唯一一个靠修至渡劫道尊之人,如今外表看似温柔可亲,不如寻常道尊那般高高在上,实则早已彻底灭情绝欲,真要探个究竟,怕是比赵罹还要无心。情深不寿,慧极必伤,滚滚红尘不知埋葬了多少修士,却近不了这一师一徒的身。

    “要我?”闻人穆仍然弯着唇,俊美的皮相配着垂落在身侧的白发,即便是昏暗处也恍若散发着珍珠般莹润可亲的华光,如水中月般沉静,雾中花般清雅:“和你那些男宠一样?”

    “师尊不一样的,”赵罹上前两步,闻人穆比她高半个头,女人以一种微微仰望的姿势,揽住了他的腰,浓黑发丝拭过他的手背,与纯白发尾缠绕在一起:“师尊是师尊,和别人不一样。”

    闻人穆领她入道途,弱小时护她周全,强大后予她自由,从不干涉她的决定。她对他既有对师对父的眷恋,亦有女人对男人的渴求。

    她想要他,想占据他的心,不管是作为徒弟,还是作为情人。

    “为师可没有阴xue,”闻人穆轻叹一口气,抚上赵罹的背,认真地和徒弟讲道理:“修了后,师尊实在难起性欲,怕是要扫了罹儿的兴。”

    “我才不要师尊开辟阴xue,那就不是师尊了。”赵罹放软了声音,撒娇一般轻轻扯松闻人穆的外袍,隔着一层里衫,仍能看清男人的宽肩窄腰,以及潜藏在衣摆下更引人探寻的所在。

    赵罹眼底一片幽深。

    “怎么还像个小孩一样,说不过就上手抢?”几息之间,闻人穆的衣服已经被扯得七零八落,连形状优美的锁骨都露了出来,不由哭笑不得,伸手止了赵罹的动作:“答应你就是了,你要什么,为师何时拒绝过?”

    “因为徒儿也会怕,忤逆师尊是一回事,和师尊欢好可是另一回事,”赵罹得了首肯,立刻眉眼舒张,明媚灿烂地笑了起来:“师尊最好了!”

    闻人穆看她快活,自己便也高兴,主动牵了她的手,推开卧房的门。

    几步的路,一个洞虚仙尊,一个渡劫道尊,竟像两个幼童一般拉拉扯扯。念了许久的师尊就在嘴边,赵罹竟一刻也不肯忍耐,而闻人穆也不愿拒了她。一到卧榻边,闻人穆就被按进松软怡人的暖凤床中,腰带尽褪,衣襟大开,露出白玉般的肌肤;发冠歪斜,银发便若月光般散落。含光宗太上长老长华道尊此时恰似一幅辄待收尾的远山水墨画,只需执笔人凝神细思,再提一句堪配的雅词,便能圆满。

    对闻人穆,赵罹早有万般遐思,但碍于进阶为首需,又不知惹了渡劫道尊会有何等后果,只得暗自忍耐。如今手里的水墨画再美,她也不想使其圆满,只想随心蹂躏,直教那阳春白雪和高山流水都染上湿情艳欲的yin色。

    赵罹的唇落在闻人穆的胸膛上,接着柔柔地触及两点深粉,往下探到结实的腹肌;她的手也不停,隔着轻薄里衫轻重不一地揉捏着男人的侧腰,接着滑到髋部,从下扯开累赘的亵裤,意在被其包裹的翘臀。

    “师尊好硬,”赵罹一边忙活,一边从鼻间哼哼着抱怨:“剑修的身体硬邦邦,为什么阳根却硬不起来?”

    任其施为的闻人穆无奈地摇摇头:“你这话说得真是欺师犯上,大逆不道。为师并非不能人道,只是罹儿的本事不够。”

    “师尊叫一声好罹儿快cao我,罹儿定能雌风大振,弄得师尊起不来床。”赵罹狡黠地眯起眼,用力咬了一口闻人穆的乳尖。

    闻人穆倒没觉得这一咬让他有如何感受,却深感被徒弟的垃圾话冒犯,他笑意不减,反锁住赵罹的双手,仅凭神识就压制住徒弟的挣扎,上下体位登时颠倒,赵罹反而成了被压在身下的那个。

    “罹儿,为师虽然不曾有过你那不知凡几的入幕之宾,却也明白一个道理。”闻人穆修长的手指勾开赵罹的衣襟,女人本该清亮的桃花眼里黑沉如夜,贪婪和情欲却如丝般勾连,道尊满意地笑着俯身,干脆将她里衫彻底扯开,一对白皙挺翘的rufang便毫无羞涩地暴露在男人的视线里,向下是劲瘦有力的腰肢,圆润结实的双臀,以及翘起已久的阳根。

    “先动情的人,才是输家。”

    闻人穆低头,用和赵罹如出一辙的方式吻向她的胸膛和柔软细腻的双乳,手指不停在她腰间拨弄,滑过遍布肌肤、积年难消的陈旧伤疤。

    “师尊……闻人穆……长华……”

    女人放松了身体,由着闻人穆的手包裹住涨疼的阳根,上下撸动时,发出大猫被顺毛了一样舒适的呻吟声。情动已久,不消多时,赵罹就挺身射在闻人穆手中,带着零星白浊溅在他的脸上。

    大逆不道。

    不用谁说,赵罹自己就在心里唾弃自己。

    她小心地看着闻人穆,眼神里充满试探。可只见从无人敢觊觎的道尊用指尖点了点脸上的白浊,眼里含着些似有若无的意味,伸出舌尖,将那点体液卷了进去。

    赵罹心中轰地升起难言的喜悦,以及前所未有的满足和热意,她起身紧紧抱住闻人穆,吻他的脸,吻他的唇,吻他的脖颈,一种强烈到骇人的占有欲同时袭上心头,她一边吻着闻人穆,一边用力咬着他,急迫地想要将他拆吃入腹。

    “慢一点,罹儿,我又不会跑,”闻人穆被她吻的有些无奈,揽着她的腰肢回抱她:“就这么想要我,嗯?”

    “想要师尊七百年了。”赵罹老老实实地回答。

    闻人穆很快活地亲了亲她的发顶,神情仿佛无害而柔软:“给你吃。”

    “师尊,师尊,师尊……”赵罹将闻人穆复又压在身下,手指蘸了湿情花和迷情草合制的润滑液,灵活地探寻到后xue,在紧窄无比的入口处转着圈地按揉,直至那处变得湿滑。和他全身硬邦邦的肌rou不同,那xue口的软rou倒是手感极好,随着润滑液向内渗入,赵罹的两根手指也挤进了一个指节。道尊的好徒弟是真的没什么耐性,刚挤进一节手指,就不管不顾地用力向内刺探,硬生生将从未被作为性器使用的甬道拓开了两指宽度的空间,温热柔软的rou壁猛地一跳,闻人穆同时发出一声闷哼,接着是连自己也觉得奇异的喘息。

    “急性子,为师可是第一次。”道尊纵容地吻着徒弟浮着细汗的前额,帮她撩起碍事的长发。

    赵罹不作声,只是用空闲的一只手分开师尊的腿,另一只的手指轻轻在被拓宽的甬道中抽插,后xue的软rou适应了手指的动作,又吸收了润滑液,随着或深或浅的抽插,发出黏腻的水声。当第三根手指探入,赵罹便起了些玩弄的兴致,时而分指扩张甬道,时而摩擦柔软壁rou探寻道尊的敏感所在,再不就往内极尽深入,致力于让带有催情效用的润滑液向顶端流去。

    冰凉的润滑液往里流去,很快就被温度越来越高的内壁暖的发热,液体流入体内的感觉十分奇怪,伴着四处点火到处作乱的手指,更是扰得人神智迷离。闻人穆克制着喘息,冷白的脸已经浮起一层暧昧的红。他微敛双目,眼底神色依旧平和,却克制不住地攒出两抹水光。

    湖光山色总相宜。

    “进来吧,罹儿。”闻人穆有些受不住她这样软刀子磨人,凑近她耳边低喃。

    “是吗?”

    赵罹笑,用指尖触碰师尊泛红的面颊。

    闻人穆看她,微微颔首。

    满室华光不及她的笑。

    她听话地一点一点地将自己顶进闻人穆。

    那里不是用来zuoai的地方。

    赵罹也没花多少时间进行扩张。

    “师尊。”赵罹咬着他的唇,慢慢地往前顶,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粗大的阳根填进了一个又热又窄的甬道,慢悠悠地、野蛮地撑开每一寸褶皱。阳根被挤压的有些微的不适,但承受的那方会更加疼痛。

    闻人穆的呻吟像是叹息,低哑得紧。

    她很快触及了顶端,guitou抵到精室,激起一阵颤抖。

    “师尊,徒儿不孝,”赵罹很快乐地低笑起来,将自己慢慢向外抽出一点,接着用了双倍的力气,撞向闻人穆的深处,“徒儿以为,天元大陆里所有花舫的头牌,加起来都不及师尊一根小指。”

    “但他们比师尊叫得好听。”

    赵罹加速,抽插的力道又提了一提,闻人穆紧跟着呻吟了几声。

    星眸里含着笑,又含着一点引诱。

    赵罹眼尾被激得泛红,一边亲着男人的眼睛,一边动手撕扯他的里衫。

    月白里衫完全褪去。闻人穆双腿分开,为了迎合赵罹的动作而拱着腰,臀部随着抽插的动作一起一伏。失却里衫遮掩,深红xuerou吞吐阳根的腻缠模样被赵罹看得一清二楚。入口处已被摩擦得不成样子,松软的邀人细赏,近里处早就红润肿胀,仿佛天生就是供赵罹出入的地方。一点颜色更深的内壁被阳根扯出,又被重重地捅回体内。润滑液和肠道里流出来的体液从交合处溅出,染湿了下腹,丝丝缕缕地黏连在大腿根部。

    开到荼蘼花事了。

    师尊的后xue真像一朵开到yin乱糜烂的花,却能长献芬芳。

    赵罹这么想着,终于使出了全力。

    她找到了师尊的敏感点。

    除了碰到精室的时候,闻人穆会轻声吸气外,半途擦过某一处,他的甬道也会明显有所颤抖。

    特别可口。

    赵罹不仅心急想吃热豆腐,她还想热锅炒师尊。

    爆炒的那种。

    她用阳根碾过闻人穆的敏感点,甬道便痉挛着收紧,细细地绞缠在roubang上,接着不给它一点反应时间,就用蛮力撞向最深处的腺体。

    如此反复,若急雨打残荷。

    闻人穆被她顶撞得挺起精瘦的腰,迫不得已揽住弟子的肩膀,漂亮的背肌因为持续发力而隆起,平坦的小腹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地凸出一块,呻吟亦连成一片湿润的雨声,喘得急了,听上去很像一串连绵的哽咽。

    他并没有掩饰身体的情动,对弟子的冒犯亦不置一词。

    赵罹视其为一种邀请。她贪婪成性,还想要得更多,于是女人一边发狠顶撞师尊,从里到外地碾压长华道尊的高不可攀,一边抓起他的手腕,用牙齿在皎白紧实的肌rou上留下一枚枚红印。她咬得凶,闻人穆也撤了护体真气纵她,那些红印很快就转成青色,力气狠了,就变成紫色。

    人的劣根性,就爱看那宝瓶裂,美玉碎。

    对闻人穆来说,后xue的疼痛大过快感。哪怕蛮力之下,赵罹的技术很好,催情液也在发挥功效,却不能掩去那脆弱之处被反复撑开的奇异胀痛。

    但既然他允了她,就不可能再多说一个字。

    赵罹的一只手蹂躏闻人穆的乳尖。经久不见天日的两点深粉早已被揉搓得充血肿胀,女人又舔又咬,像是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她用牙叼着扯起一点软rou,指甲在另一点上留下几道色彩鲜明的红痕,刮擦周围的乳晕。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乳尖多了一层水润媚红的色泽,色情yin乱之极。

    闻人穆吃痛,眼角蓄起一点生理性的泪水,又有一股细细麻麻的酥痒从尾椎顺着背脊直冲而上,让他顿感无措,便用力拉过赵罹不停以下犯上的手,吻了吻,扣进她掌心,十指相合。

    赵罹若有所感,安抚性地舔了舔他微颤的长睫。

    “师尊……”

    清冷女声的尾音拖长,一旦赵罹这么撒娇,除开修炼相关的事宜外,闻人穆拿她是一点办法也无。

    “你就欺负师尊吧。”

    闻人穆攥着她的那只手不放,随着她越来越急的动作闷哼几声,却将腿又张大了一点。

    “师尊的第一次,我得品尝好久好久才行。”赵罹一只手被牵着,另一只手支在闻人穆颈侧,眼神如狼。

    修真者的体力不能更好,兼之可以辟谷,欢好一次,持续月余的都有。

    闻人穆不作反抗,似是真把自己当成了砧板上的rou。

    不是第一次,他想,其实第一次在她元婴时无意闯入的秘境中。

    他当时在闭关,得知赵罹深陷危机时,她连魂灯都已开始闪烁发暗。身受重伤不说,还中了数种奇毒。所幸闻人穆身外化身及时赶到,强行破开秘境,将她救出,又费尽心血将那些毒渡到自己身上,但唯有一种情毒无法尽去,非阴阳交合缓释不可。道尊可以任凭赵罹在性事上随心所欲,却不愿主动将她送进别人怀抱。

    闻人穆就自己上了。

    那才是第一次,还是不告自取,主动将她纳进体内的第一次。

    就算再怎么坐忘无我,长华道尊对此事都耻于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