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毕业(if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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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中旬,明昌高中早就放了暑假,学校里只有晚上才会有附近偷溜进来打球的学生。白天里烈日像火烧似的,将水泥地面烧的guntang。按理来说,学校宿舍应该要关门,可是今年比较特别。因为今年的省级第一是个孤儿。他和弟弟没有地方住,于是学校特批,留了宿舍,让他们住完暑假。 玩的好的男生们齐聚在宿舍里,把空调开到最冷,拉上窗帘,打算痛痛快快看一场“生理教学”片。 提议的是班长,一个又黑又矮小的瘦高个。他存了整整一个硬盘的存货,拿出来的时候很得意的炫耀着。 “这可是我半生的心血呢!” “滚滚滚,煞笔!” “您老人家就快登极乐了?” 大家笑成一团,唯有坐在边上的宁从锦脸色不太好。他紧紧绷着身体,也跟着勉强的赔笑。哥哥邀请他们来玩的时候,并没有预料到现在这种情况。 班长在一堆乱码里的视频随意挑选,最后觉得自己很善心,点了一个短视频,说:“遥哥还没来,先看点一般的开开胃!” 男孩们盯着电脑屏幕,稀稀拉拉的应声。 班长扶了扶眼镜,却是朝宁从锦招手,“怎么离那么远,过来看,看的清楚。” 宁从锦无法拒绝班长的好意,不得不靠近了坐过去。 体育委员这个时候突然凑了过来,在少年的小身板上大力气的拍了拍,说:“从锦是不是从来没看过黄片啊?” 宁从锦顿时脸红了,他垂着脑袋,不敢说话。大家都嬉笑起来,更有甚者,大着胆子问他:“遥哥也没看过吗?” 总之乱七八糟的,最后还是一个小胖子扯着嗓子喊:“班长!别扯了,快播放!” 宁从锦从来没有过这么尴尬的时刻,无比的希望自己的哥哥快点回来。影片里清晰的抽插声让他浑身都开始发烫,周围的男生已经有人把手往裤裆里伸了。空气中透着一股怪味。 身边的同学拱了拱他的肩膀,坏心眼的问:“诶诶,你那里大不大?” 视线往他紧闭的双腿瞧,宁从锦不知道怎么回话,大概是他这副傻样让对方觉得好笑。男生“啧啧”了两声,也没继续问下去。 宁从锦松了口气,可精神却依旧紧绷。不仅仅因为他也勃起了,还由于他双股之间的那个隐秘小缝已经湿了。一大片水渍很明显的透过他的长裤。他不敢坐起来,也不敢有任何动作。 宿舍门被推开,一股热风吹了进来。大家都一副败兴的样子。唯有宁从锦轻轻的松了口气。 宁从遥买了一大堆零食,却不期这帮人跑到他的宿舍里看黄片。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无语。 他当然注意到了弟弟尴尬的神情,每个学期,弟弟的体检报告单都是他一个人单独从老师手上拿到的。他扯了一包饼干,挤开体育委员,贴着弟弟坐下,很大方的说:“继续吧。” 但是,事实上,真的看起来,大家发现没办法继续了。 因为宁从遥简直就是个气氛破坏王。他的关注点总是不太对劲。 “剧组的衣服质量好差。” “为什么要浪费葡萄,葡萄很好吃。” “………别,别说了。” 总之,大家最后谁也没有兴致,一个个跑去廊道那头的厕所自己手冲了一发,然后胡乱的侃了会儿,就陆陆续续离开了。 唯有班长,他最后一个走,挤眉弄眼的贴着宁从遥,说:“遥哥也有反应了嘛,要不要我把硬盘借你。” 宁从遥愣了一瞬,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胡乱的把他打发走了。 他确实有反应了,而且现在还没消下去。弟弟安静的坐在他的身后,屁股下湿了一大块。他是知道哥哥为什么这么做的。宁从锦觉得很安心,只要哥哥在,他就没什么好害怕的。 各种零食的繁乱气味也难以掩盖空气当中的情欲味道。 班长临走的话像是滴入沸水中的油,“滋滋”的在宁从锦的心里炸出一个荒唐的想法。 “我们来收拾一下吧,”宁从遥为了避免尴尬,不得不没话找话。 弟弟点了点头,乖巧的开始整理果壳与纸屑。 宿舍不算很大,不过一小会儿功夫,他们就整理好了。把垃圾装在袋子里,扎上结暂时放在房间外。垃圾车要在每天早晨才会来。现在拿出去,很容易被野狗野猫之类的小动物翻的乱七八糟。 宁从遥洗完手,打算去开一点窗透透气,而弟弟显然也是这么想的,两个人的身体不期而遇,热度与潮意仿佛突然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被放大了。 宁从遥嗅到了弟弟身上的气味,那种甜腻腻的、像把玫瑰捣成汁液的古怪潮湿气味。 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他们在接吻了。双生子的眼睛非常相似,宁从遥从弟弟的瞳仁里看到了自己紧张的神情。他的手掌贴着弟弟的腰线,在短袖和裤子中间那块轻轻抚摸。 他应该再往下一点,不是么? 宁从锦则要热烈多了,他像小动物一样在哥哥的嘴唇上探索,舌头伸进了口腔里。手指很胡乱的抚摸哥哥的脊背。胸膛和下身在对方的身体上磨蹭,宁从遥很轻易的捏住了弟弟的小rou根,只需要轻轻一握,就能听到弟弟的喘息声。 手指在rou根下方的小缝边缘磨蹭。那里湿湿滑滑的,伸一根指头进去,就能听到“叽咕”的水声。 “哥,”宁从锦小声呜咽,脑袋在他的胸膛拱来拱去。亲吻从他的唇角滑至脖颈,在不太明显的喉结处留恋不舍。 宁从锦被哥哥按在了书柜上,屁股贴着因为空调而有点凉意的铁皮柜子。他打了个寒颤,手指头却深深地没入兄长的短发里。 他被插入了。 大概因为那里已经够湿够润,宁从遥进去的时候没费什么力气。他自己也觉得很惊奇,弟弟那个窄小的rou缝比他想象的能吃。 完完整整的吃下了怒张的roubang,宁从锦感觉自己被哥哥填满了,饱胀的下身无法抑制的啜吮着茎身。事实上,他发现自己并不能像片子里演的那样叫出声来。他被磨得浑身guntang,只能细声细气的喘着,音节破碎,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rou缝像是要被烫化了,怎么会这么热,宁从锦仰着头,无意识的张着嘴。他的小roubang已经泄在了哥哥的手上,被随意的抹在半褪的裤子上。但是随着哥哥的cao干,他那个小东西又颤颤巍巍的抖立起来。 “好……热………” 宁从锦翻来覆去,只会讲这一句话。他大概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多么的撩人,白衬衫的纽扣有的蹦开了,松垮的披着,白皙的皮rou上满是汗水与潮红,rou根xiele几回之后软趴趴的,粉白的rou屄贪婪的吃着一根东西,哪怕被挤的有些肿大,也缠绵的吐着水液,润滑yindao。 宁从遥当然见过弟弟的裸体。他们朝夕相处,偶尔窥见,并不是很意外。他以前尽量不让自己浮想联翩,可是班长带来的东西好像撕碎了虚伪的薄纱,将他的内心渴求像镜子一样照了出来。弟弟温软的身躯和他紧密相连,连那个畸形的rouxue也在甜蜜的恳求他的入侵。 好舒服,他想,品味过这份甘美之后只会想要更多,索求更多。弟弟被他弄得乱糟糟的,但是很可爱,而且这是只属于他的礼物。 他射了进去,捉着弟弟的腰肢把鼓鼓囊囊的白浊射了进去。那东西凉丝丝的,因为太多了而软趴趴的黏在宁从锦被cao红的rou唇上。看上去格外醒目,宁从遥总算从这种快感中收拢了些许理智。 虽然弟弟没有月经,但是万一呢?一想到这个万一他就有点后悔。他们才刚刚考取大学,还远不是能够担当起更多的年纪。 他把像只煮熟虾的弟弟抱了起来,去洗手间冲凉了。 要好好清理一下,他想,以后的话,要戴套。 弟弟完全不想动弹了,软趴趴的窝在他的怀里,双腿很听话的打开,露出歪在一侧的软白小棒,以及被cao红射精的rou屄。白色的jingye还在“啪嗒啪嗒”的往瓷砖上漏。他远没有哥哥想的那么多,只知道自己好不容易被哥哥填满了,又很过分的把他放置了。温水并不能打消他的情热。他还在残存的余韵中沉溺。 宁从遥看着这样的弟弟,忍住了亲了亲他的耳垂,把沐浴露往他身上抹。 真可爱,宁从遥的手指钻进了湿湿滑滑的xiaoxue。因为射的太满了,jingye争先恐后的顺着指头涌出来,然后被暖水冲刷掉。 宁从锦抖了抖,呜咽着说:“好痒。” 哥哥的手指在那个刚被cao软的xiaoxue里戳,rou蒂被大拇指顺手揉搓,又被暖水浇灌,一时之间仿佛置身冰火两重天。 宁从锦觉得哥哥坏透顶,蜷着脚趾,贴着瓷砖,小声抱怨:“别弄了。” 宁从遥难得被弟弟控诉,很无措的停了动作,结结巴巴的说:“可是还没清理好,还…还有…东西。” 他把沾着jingye和yin汁的手指在弟弟眼前晃了晃,成功的让弟弟别过脸,往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太过分了,”宁从锦含着他的皮rou,没什么威胁力的抱怨。 总之,即便他变得干干爽爽,也还是没什么力气,软绵绵的像被哥哥又cao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