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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主奴游戏②(把尿,跳蛋,脏话)

    主奴游戏②

    而后我便被主人抱了起来,整个人被压着抵在了书桌上。

    圆滑的桌沿压着我发胀的小腹,激发着本就旺盛的尿意,主人的手揉捏着我布满鞭痕的屁股,对于我那受伤的皮rou来说,原本熨帖温热的掌心也变得guntang起来。

    “嗯……啊……”我趴在桌面上,闭眼小声呻吟着,很快我的口水便在桌面上淌成了一小片水渍。

    主人的手指探进了我身后的甬道里,我立马夹紧了屁股去讨好。

    “这么松,和多少只公狗配过种?”

    我抓着另一边桌沿,急忙反驳,“没有……唔!”

    主人的手指灵活地探进rouxue深处,熟络地摸索到了G点。

    “sao豆子都肿得这么大了,还说没有?我看你是母狗发情了吧?”

    “啪!”

    主人一鞭子打在了我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但相比于之前,这力道更像是调情。他的手指捻着我的敏感点抽插,我爽得乱叫,像未开化的兽。

    “求求……好想射,受不了了……”我顺从着本能小声哀求,全然忘了和主人立下的规矩,手不自觉地就伸到胯下想去摸jiba。

    “真是一点记性都不长。”主人用嘲讽的口吻极尽讽刺道,而后重重的鞭子抽到了我的手上。

    “啊!……呜呜呜”

    好疼——手腕那被抽得立即肿起了一条粉红的rou丘,我突然鼻头泛酸,眼泪登时就下来了。

    “抱抱……”我小声嗫嚅道。

    没回应,可能是他没听见。

    然而下一秒,压在我身上的力道突然卸下去了,我借此转过身,看着主人——他的眼睛真好看啊,可惜里面全是冰冷,我猜他是不高兴了,因为我这个奴隶一点都不中用。

    对我来说,这种主奴扮演的游戏里,打骂都是情趣,我却受不了我哥用这种冰冷的眼神看我,可能是我哥平时很少凶我,所以我会觉得很委屈。

    我抓住他的手,小心翼翼地晃了一下,低头小声说道:“抱抱我……哥,我不想玩了”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

    过了几秒钟,我被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我听见他叹了口气,用一种无可奈何的语气说道:“好面子不服输的是你,玩到一半要放弃的也是你……下次你别跟我一块看球。”

    我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全抿在我哥衣服上了。

    哭的差不多了,把那点莫名的委屈发泄完了, 我就有些不好意思了,是以提议道:“我给你…koujiao吧?”

    他原本坐在沙发上正喝水,听我说这个,便挑眉,又是调笑又是挖苦,“你确定这是给我的补偿?是你给自己的奖励吧?”

    我不好反驳,恼羞成怒,就扑了上去要扒他裤子。

    “啧……”他一把抱住我,掐住我的腰,将我上半身摁在他腿上,“我看你是蹬鼻子上脸。”

    我踢了两下地板,依旧在我哥腿上纹丝不动,没奈何只能任他摆布了,这会儿我希望他把我狠cao一顿,算是我给他的“补偿”。

    我料想我哥要在我的屁股上甩两巴掌教训我,结果他指尖在我臀rou上划了一圈,却没打下去,“这块没好rou了,换个地儿吧。”

    然后一阵天旋地转,我被抱起来,扔到了卧室的床上。

    我几把上的贞cao锁还在,走路的时候小铃铛“叮铃铃”地响,响得我脸上烧红。

    谢愉不知道从哪弄来一个跳蛋,涂满润滑,塞到了我屁股里,吃过假阳具的xue眼很容易就吞下了一整颗跳蛋,他的手顶着跳蛋朝深处推了推,“怎么样?”

    我脸埋在被子里,“还……还好”

    “那我开了。”

    “什……什么?啊!”我话还没说完,便感觉肠道深处传来一阵酥麻,那跳蛋突然震动起来,顶得我腰软腿麻。

    腰侧贴上了温热的掌心,我的屁股被托了起来,滑凉的润滑液从上到下滴落到xue眼处,我不由自主地收缩那处的肌rou,xue口一张一缩的,正好让润滑流到了肠道里。还有一些顺着股沟流了下去,聚到囊袋下端,最后又滴落到了床单上。流成一道的水渍像滑溜的小蛇滑过我的肌肤一样,凉凉的。

    我的后xue像一个装满水的杯子,跳蛋在肠道里震动着,带动着里头的润滑液一起,有手指插进去搅动,灌满的润滑液就顺着手指的插入,从四周溢出来。

    我抓着被子,顺从本能小声呻吟,性欲节节攀升。

    一阵衣物摩擦的声响,似乎是谢愉在脱衣服,而我却无暇转身去看,因为我正被屁股里那个小东西“折磨”地口水直流。

    而后,熟悉的rou茎贴上了xue口,guitou顶在那处磨了两下,应该是在均匀润滑液。

    不成调的呻吟从我口中溢出,我断断续续道:“哥……把跳…唔,跳蛋拿出来吧……”

    rou茎贴住xue口,他温热的手从我的后腰,一直摸到前端微微鼓起的小腹——那里正积蓄着尿液,“这会儿不想尿了?”

    跳蛋似乎被调低了几档,没刚才那样剧烈了,我这才得以将上半身从被子里择出来。我跪坐起来,仰头靠在他怀里,轻轻喘息着,如实回答:“嗯……最想尿那阵儿过去,现在还好……唔——”

    谢愉顶了顶胯,扶着硬挺的jiba直接送进了我屁股里。

    “跳蛋还在里面啊…唔……啊——”

    xue道被塞满的感觉让我舒服地喟叹出声,我再分不出精力去说废话。有润滑的作用,硕大的rou冠顶进去也毫不费力。

    我将头抵在谢愉肩上,手向后揽住他的颈子,“亲我…哥……”

    而后我便得到了一个长而深的吻,上下两张嘴都被侵犯着,我身心异常满足。粗硬的性器并未插到底,只有guitou浅浅地在xue道里戳着,偶尔碰到震动的跳蛋,便爽的我尾椎骨都一麻。

    这样只cao了一会儿,谢愉约莫是觉得不进行,便将jiba抽了出来,拽紧了牵引绳,“sao货,爬到床头去。”

    我为了先前的事“赎罪”,也是为了讨好他,忙不迭地点头,而后俯下身撑着床,开始挪动着膝盖。

    床大得很,我手脚被折腾得脱力,爬得又慢。谢愉在我后面遛狗似的抓着绳,等得不耐烦了,便抬脚踢坠在我两腿之间的卵蛋,“爬快点。”

    我便呜咽几声,“别踢……要坏了…”

    “坏了正好,长着除了叫你发sao,也没别的用处。”

    谢愉的声音在上方响起,虽然听出他是在调笑,但我贱劲儿犯了,倒真想遂了他的话。

    好容易爬到床头,我累得浑身汗津津——在书房里被谢愉鞭打,耗去了我大半力气,本就手脚酸软使不上劲,这两米多的距离,我又是被踹又是被跳蛋震,硬是爬了好几分钟。

    “我说我躺床上睡一觉呢,等明儿早上再起来看看你爬到哪了……这好赖是给你爬到了。”

    谢愉在后面调侃道,我被他的话臊得脸上通红。他摁着我的双肩和肚子,将我整个人压到床头的软皮厚垫上,从后面cao我。

    我前面是床头靠垫,后面便是谢愉,我被贴得紧紧的,半点松泛逃脱的机会都没有。我的腰被迫挺直,鼓起的小腹贴上床头冰凉的皮面。

    炙热rou刃一点点顶开层层叠叠的甬道,而后顶到跳蛋,将那一直震动的小东西顶得更深……好长,好粗……

    跳蛋被顶得太靠里了,甬道深处涨得发酸,我心里突然一阵没来由的慌乱,“不行…太深了…”

    谢愉抓住我的手,十指相扣,“没事…会舒服的…”

    他低沉的嗓音极具安抚的功效,我握紧了他的手,咬着下唇尽量不再出声。

    “到底了……”我大喘了两口气,正要放松的时候,跳蛋的档位突然被调高了, 那东西在肠道深处,它一动,好像我的整个腹腔都跟着震似的。

    “不…不行啊,太…刺激了,关掉…啊!”我抖着嗓子,急忙叫道。

    谢愉不应,反而扣住我的腰肢,大力cao干起来,次次性器都退到xue口,再重重地整根顶进去,将跳蛋朝前顶得上下滑动。

    “唔——嗯啊……”

    我的小腹被谢愉的cao干顶得朝前耸动着、撞着软皮海绵垫,又涨又酸,连带着肠道深处剧烈震动的跳蛋,整个人像是要从腰腹处撕裂成两半似的。

    嗓子哑的厉害,再说不出半句话,只能发出些嘶哑的呻吟,我死死抓住谢愉的手——那是我在欲海沉浮中的唯一方向舵。

    无休止的抽插中终于暂停了,项圈上的牵引绳收紧,我的头被迫仰起,和谢愉接了个短促的吻。我闭着眼,张口剧烈喘息,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泪珠在坠落的半途中被湿热的舌截住了。

    “shuangma?”谢愉问道。

    我勉强摇头,意思是终止这场性爱——再继续下去我能被他玩死。

    他笑了两声,低头在我唇上小啄了一口,“我看你快睡着了。”

    ……我是快晕过去了

    xue道里火辣辣得疼痛,靠近前列腺的地方被不间断的cao干摩擦着,估计已经肿了。我膝盖跪的麻木了,已经感觉不到疼了,谢愉顶着我射了一次,又很快硬了。

    于是我又被面朝上扔在床上,谢愉将我的腿抗在肩上,cao进去的时候,还侧首亲了一下我的脚踝。

    ……

    我不记得那天跟谢愉做了多久,只是最后一次我还有记忆的时候,谢愉摘了我几把上的鸟笼,抽出塞得很深的尿道棒,而后抱着我去主卧里的卫生间撒尿。

    我尿意憋得小腹胀痛,但好像憋了太久,我已经找不到撒尿的感觉了,或者说我失去了对膀胱以及jiba的神经控制。

    我站着,对着马桶良久,我还是没能尿出来。我当时精神不振,脑子也不灵光了,只痴痴地,边哭边朝旁边站着的谢愉道:“坏掉了…被你cao坏了,尿不出来怎么办…”

    “弯腰”,谢愉轻轻拍了拍我的屁股,“哥哥帮你。”

    他抽出我屁股里埋得很深的跳蛋——那东西已经没电不震了——带出来一大团污浊的jingye,流得我满腿都是,而后我被他抱了起来,用一种小孩把尿的姿势,谢愉的性器重新插进了我早已红肿不堪、xuerou外翻的后xue里。

    我怎么也想不到他说的“帮”是这种。

    粗大的rou刃顶着靠近前列腺的位置,他先是重重cao了一下,而后小幅度摩擦着,没了尿道棒的堵塞,很快便有微黄腥臊的液体从马眼顶端流了出来。

    他cao一下,我便尿一段,cao重了,我便尿远一点。

    我心里大悲,想着果真是被他给cao坏了,都不会尿尿了。

    谢愉却还在笑,“以后没哥哥帮忙怎么办?肚子憋得涨开都尿不出来。”

    好在那只是过渡性爱的应激反应,在那之后我睡了将近二十个小时,起来便好了。

    我发誓,不再跟谢愉打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