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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皇兄真骨科 H

    翌日一早,凤泠和宋景换了身常服,带了几名暗卫便悄悄出了宫。

    平昌君府虽说比不得宫中,却也比一般名门大气许多。

    凤泠亮了身份,由李管家领着进了正堂稍作等候。

    宋景不知为何有些心不在焉,就连来时都分神了好几次,平昌君未到,他便借口不适如厕去了。

    凤泠独自等了一盏茶的时间,依旧没等来平昌君,反倒等来了李管家:“陛下,我家殿下实在身体不适,昨夜偶感风寒,御医说了不能见风,还请陛下屈尊移步至书房。”

    “风寒?皇兄病得重吗?御医怎么说?”凤泠并未觉得不妥,赶忙让他带路去了书房。

    李管家只道:“回陛下,高御医昨夜来看过,说是殿下前些年落下的病根,这几日注意疗养便可。陛下,到了。”

    说罢,便为她推开了门。

    鼻尖嗅到一股淡淡的梅香,她心生好奇,抬腿走了进去。

    书房布置典雅,皆是上乘的原木,看着颇为素雅养眼。

    只是窗户上不知为何蒙上了一层细纱,挡去了大半阳光,独留书桌一片明亮,余下角落透着些许模糊与朦胧。

    不知从何处吹来一股怪风,竟把门带着关上了。

    凤泠这才注意到,李管家并未跟过来,书房内也没有凤清的身影。

    她暗觉不妙,下意识去开门,却被一股怪力拦腰推到了墙上,撞得她眼冒金星。

    鼻尖萦绕着浓郁的梅香,她揉了揉后脑,骤然回神,这才发觉自己竟被人死死堵住了。

    此人一袭玄衣,比她高出整整一个头,剑眉星目,薄唇紧抿,眉眼间竟有几分永安帝的影子。

    她一愣,“凤清?”

    闻言,男子微微眯眼,“你果然失忆了。”

    凤泠:……

    不对,这人怎么站起来了?!

    她自上而下打量一番,瞪大了双眼,“你的腿……”

    凤清睨她一眼,一手撑在她脑侧,一手叉腰,“说吧,来找我作甚,我的好meimei?”

    宋景说的果然没错,这家伙绝对有问题!

    凤泠摸摸鼻子,思索片刻,犹豫道:“那个,我本来想跟你道歉来着,先前你为了救我,我反倒害你伤了腿……”

    说着,她抬眸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却见他勾唇饶有趣味地盯着她,不由心里发毛:“你、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凤清俯首凑到她跟前,低声道:“你分明失忆了,为何还记得这些?莫不是心里一直记挂着我?”

    头上隐隐飘出一个问号。

    凤泠干脆破罐子破摔,“先前是不是你派人追杀的我?”

    “追杀?嗯……老实说,之前是有过这个想法,毕竟你资质太笨,大凉只怕是要毁在你手上。不过——”

    他刻意拉长了调子,见她神色紧张,轻笑两声,凑到她耳畔,继续道:“为兄不是给你送了位好夫君,好好辅佐你吗?”

    夫君?宋景?

    凤泠微怔,“阿景……是你的人?”

    凤清直起身子,回以她一个嫌弃的眼神。

    “可是,你为何确定……我失忆了?”她有些纳闷,昨晚听宋景说,自她被封为世子后,便和平昌君再无来往,就连她的及笄礼,他都未曾参加。

    世人皆道他们兄妹二人关系极差。

    只是,凤泠总感觉凤清身上有种异常的亲切感,光是昨日的回忆,便让她觉得此人是可以完全信任、全然放心的。

    不然,她也不会冒险来找他。

    正想着,便听凤清回答道:“因为,你若是没有失忆,根本不可能主动来找我。”

    这是何意?

    莫非他们二人当真有过什么解不开的嫌隙?

    她一脸茫然。

    见状,凤清思忖片刻,竟是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她一时震惊张开了嘴,使得长舌直驱而入,带着些许药香,搅乱了她的整个神志。

    这个吻,隐忍而克制,浅尝辄止。

    凤清伸手摩挲着她晶莹的下唇,邪魅一笑,“如何,这样可想起来了?”

    骤然回神,凤泠抬手将他推开,捂住嘴,震惊得结巴起来,“你、你怎么能、能……”

    屋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她下意识要跑,却被凤清从背后一手劈晕。

    -

    这边,宋景正欲推门而入,却发现门内上了拴,如何也推不开。

    他一时懊恼,却又不得不压住怒火,叩门询问道:“微臣宋景,敢问殿下,陛下可在此处?”

    屋内响起车轴声,愈来愈近,不多时,房门一开,只见平昌君披了件玄色披风,坐在轮椅上,面色微愠。

    眼前之人虽是坐着,气场却并未矮上半分。

    宋景自幼便有些怕这位喜怒无常的平昌君,他甚至还记得,二人第一次见面是他被遴选作世子伴读那日,回家途中被人打晕了,五花大绑捆到了平昌君府。

    彼时少年也不过十五,坐在轮椅上居高临下睥睨着他,威逼利诱他成了一枚棋子。

    在他看来,这位平昌君是恨透了自己的meimei,不然也不会做出那样刺杀、滑胎等卑鄙之事。

    收回思绪,宋景行礼,鼓足勇气道:“殿下,不知陛下可在此处?”

    凤清掀眸看他一眼,神色冷漠,“陛下方才说困,本殿便让她在此处小憩一会儿。这样,你和李叔去客香楼置办些上乘饭菜来,一道用了午膳再走。”

    言罢,并不给他反驳的机会,转身再度关上了门。

    关门的刹那,宋景透过门缝瞧见凤泠合衣躺在屋内的软塌上,瞧着倒真像是在睡觉。

    他想着平昌君应该也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在这个当头下手,想着早些用过午膳好早些离开,赶忙拉着李管家去置办午膳了。

    待人走远了,凤清这才起身走到榻边,垂眸看着榻上安睡的凤泠。

    细细算来,她今年也该十七了。

    分明已嫁做人妇,育有一女,瞧着却还是少女模样,肌肤白嫩如玉、吹弹可破,五官娇俏精致,只是眉眼间隐隐带了些成熟的韵味。

    他不由想起多年前总爱追在自己屁股后面跑的小豆丁,无论给她多少次冷眼多少次闭门羹,都挡不住她的热情。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插手她的事呢?

    隐约记得,是在她三岁那年,群臣觐见说她资质平平,三岁尚不会背完一篇,恳请永安帝再诞一女。

    可母亲那时身子极差,根本无力再孕育一个女儿,只能力排众议,逼凤泠刻苦研习。

    只可惜凤泠生性好玩,又被母亲惯得骄纵蛮横,不过学了十天,便嚷着要放弃,竟还说出日后不做世子之妄言,惹得永安帝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隔日凤泠欲找永安帝认错,不想在延和殿外听到了群臣贬低自己的话,一时伤心气愤躲了起来,在御花园的假山洞中哭了整整一天一夜。

    若不是他想起来假山中有个半人高的小洞,只怕是她昏死在里边也无人知晓。

    自那时起,他便在暗中时不时帮她一把。

    譬如民间传言说她资质平庸,他便命人做出山中凤凰再现的假象,散出消息说她乃亲选之人,必利国利民,福泽万世。

    只是,明面上他依旧对她爱答不理。

    一直到她及笄那日,私逃出宫,夜闯君府,他才知道,她早在心中起了疑。

    也就是从那日起,凤泠未曾踏入过君府半步。

    他敛了敛思绪,坐在榻边,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沉默半晌,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凤泠做了个很奇怪的梦,她梦到自己躺在云端,一口一口地吃着荔枝。

    倏然吃到一个口感清甜且多汁水润的,她满心欢喜地吮吸着,巴不得将清香的果rou一道卷入腹中。

    一口吃下,眼前的荔枝空了盘,她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嘴里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呻吟来,以表赞赏。

    接着,不知从何处吹来一股怪风,竟吹得胸前闷痒,衣襟顿时松开大半,激得小乳包敏感一颤。

    她抬手欲挠,却摸到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低头一看,竟是一只金毛小兽趴在自己胸前啃咬着。

    这怎么能行?!

    她又惊又怕,扭着身子挣扎起来,可莫名地,愈是挣扎,却愈是将娇乳往其口中送。

    乳尖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触感,她经不住撩拨夹紧了双腿,双手无力地抱着那颗毛茸茸的脑袋。

    下身骤然一凉,一根纤细温热的东西探入了xue口,轻轻拨弄着贝rou。

    是……梦吗?怎么这般真实。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刚巧对上了男人情欲满满的双眸,一时震惊,清醒了大半,可下身却在男人的撩拨下溃不成军。

    阴蒂被细细摩挲着,快感一点点累积,终于到了临界点尽数爆发。

    她没忍住泄出一声娇吟,在男人手里xiele身。

    意识逐渐模糊,她靠在男人怀里再度沉沉睡去。

    凤清却仍旧意犹未尽,看着满是yin液的手指,悉数舔净,如痴如醉。

    -

    凤泠做了个很长的梦。

    梦里自己变成了垂髫之龄,坐在母亲怀里,着迷地看着眼前意气风发的少年。

    出乎意料,母亲并未赞赏他:“你的主意不错,只是清儿,现如今你也该为了你meimei收敛锋芒了。”

    她清楚地瞧见,少年眼底闪过些许愤恨与失望,行礼后落魄离去。

    在梦中,她很喜欢这位年长自己十岁的兄长,恨不得时时刻刻粘着他。

    少年一走,她便屁颠屁颠追了上去,“哥哥,等等我——”

    可他却像没听见似的,一个劲地往前走,哪怕她失足摔倒,也未曾回头。

    再后来,她生了一场大病,听宫人说,是贪玩失足落水所致,这倒不要紧,却害得少年自此无法行走。

    她悄悄跑到他榻边看他,却被他大手挥开,一头撞在了桌上:“以后不许再来找我了!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从今往后,我没有你这个meimei!”

    大约真惹哥哥讨厌了吧……

    她捂着头跑开,从此不敢再去找他。

    一直到及笄礼当日,她等了一天,也没等来那个身影,甚至连贺礼也不曾相送。

    及笄当日,是准许饮酒的。

    大典过后,她躲在房中喝了整整一坛酒,脑海中再度浮现起多年前,他愠怒一把推开她的情形。

    心中气不过,叫上阿影,将她送到了君府。

    她喝得酩酊大醉,走路也歪歪扭扭,若非阿影带路,只怕是要抱着根柱子哭诉。

    走至卧房,她便让阿影退下了。

    男子听到响声开门来瞧,瞥见她喝得烂醉,眉头紧锁,眸中是藏不住的惊讶:“你来做什么?”

    她看着男人坐在轮椅上,一脸憔悴的模样,忍不住抱着他痛哭起来:“呜呜呜哥哥,是阿泠对不住你……”

    鼻尖隐隐嗅到一股好闻的梅香,她正想多闻几下,却被他一手推开:“我不是说了,不许你来找我吗?”

    听到这话,她愈发委屈,哭得泣不成声,“哥哥当真不要阿泠了吗?”

    男人有些犹豫,从怀里掏了手帕递给她,“鼻涕出来了。”

    她又羞又气,使劲吸了吸鼻子,抬手擦了擦眼泪,霸道道:“哥哥不许不要我。”

    “你要得起吗?”他眸光一变,站起身,一把将她推到了房门上,顺势闩上了门。

    这天下,就没有她凤泠要不起的东西。

    想罢,她仰头伸直脖子,正要辩驳几句,便被男人低头堵住了嘴。

    口腔中酒香、梅香、药香交杂融为一体,大约是被酒精冲昏了头脑,又或许是被哥哥的喜爱迷惑了神志。

    她被动地接受着这个吻,任由二人相濡以沫。

    兄长一如当年冷酷而不近人情,不仅扒光了她的衣裳,还撕碎了她的亵裤与肚兜,近乎惩罚似的啃咬着她的酥胸。

    她抵不过,只能一遍遍地求饶。

    不知相吻几回,再回神已被他抱到了榻上,愣是将下身炽热的硬物挺身塞了进来。

    她疼得直飙泪,嘴里一个劲地嚷着疼,可他却霸道地不许她倾诉,低头堵住了她的嘴。

    大约是酒劲上头了,她被他拉下云端,沉浸在这场yin乱而有违人伦的性爱中。

    -

    凤泠醒时,和凤清在榻上交颈而卧。

    昏倒前的记忆一点点唤醒,她低头飞快地看了一眼,瞧见自己衣衫完好,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此地不宜久留,走为上策。

    趁他没醒,凤泠蹑手蹑脚地爬起来,跨过他刚要下床,就被人从后边拦腰一抱,跌回了他怀里。

    一睁眼,便对上了男人调笑的双眸:“泠妹,睡得舒服么?”

    她别过脸挣扎着坐起来,“男、男女授受不亲!”

    闻言,凤清只觉得好笑,瞧见她前怕狼后怕虎的模样,心中猜测到了些许,“你是不是又想起什么了?”

    他怎么知道?莫不是有读心术不成。

    凤泠死鸭子嘴硬,“没有。”

    凤清一眼看穿她的谎言,杵着下巴,思索道:“如此说来,你若是每次欢好后便能找回记忆……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中毒了。”

    中毒?

    凤泠怔,“可是御医——”

    “蠢meimei,这毒是诊不出来的。”凤清直接打断她的话,眼中又多了几分鄙夷。

    不对,他方才说自己每次欢好后便能找回记忆,她今早未曾和宋景行过房事,按理说今日不可能找回记忆才是。

    等等,莫不是方才吃荔枝那会儿根本不是梦?!

    凤泠被唾沫呛住,猛地跳起来,“你、你、你方才——”

    凤清扬扬眉,“我方才如何?”

    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凤泠起身套上鞋便跑了出去,留下男人一脸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