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之前骗过的姘头抓包舔xue
为了睡到药王谷的弟子,白莹莹特意进了勾栏,每日搔首弄姿,果不其然,凭她艳美绝俗的容貌,轻易便当上了花魁,只不过,令人糟心的是……进勾栏的男子大多都是凡人,于是白莹莹只好赚点小钱,每夜便和不同的稍有姿色的有钱凡人夜夜笙歌。 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一缕缕幽香伴着糜音散播开去,白莹莹身着锦茜红明花抹胸,外披一件单薄的性感纱衣,两只白兔呼之欲出,手腕上缠着的铃铛随着她拨琵琶的动作银铃作响,是药王谷的弟子,白莹莹暗自欣喜,坐在不远处那几名男子所穿的衣服,可不就是药王谷弟子袍服! 一曲既罢,白莹莹放下琵琶,站起身来,无视周边男人疯狂地呼喊声以及流下的口水,向药王谷弟子走去,每走一步,都会露出白皙修长的玉腿,纤纤玉足踩在红色的地毯上,更是步步生花。 她抬手扬起那人的下颚,眼底流光溢彩,唇角扬起完美的弧度,更显魅惑,那男人似乎有些讶异,但很快,也明白了白莹莹的意思。突然,一只手宽厚的手握着白莹莹伸出的手腕,那手的掌心满是茧皮,摩擦着手腕很是舒服,面前的男人歪头仰望,“师兄?”白莹莹也侧过头,望向手的主人,那人身材修长,刀削的眉,高挺的鼻梁,薄薄却紧抿的唇,以及一双漆黑的眼珠,此刻正紧盯着白莹莹。 白莹莹心下一阵慌乱,这是她,骗过炮的一个姘头,当时她假装自己是个商家小姐,和合欢宗姐妹演得一出好戏,把他骗得团团转,当时骗他自己叫什么来着,对了,好像是叫…… “白月月!”那男人几乎咬牙切齿道,眼神极为凶恶,好像就要把白莹莹拆骨入腹一般,“你可真会骗人…!” 白莹莹想着如何脱身,按武力值来讲,她只有被揍的份,当初睡他其实没想那么多,只是为了他身上两个阳元,哪知道会留下祸患。 周御捏住白莹莹修长漂亮的脖颈,阴测测地说:“我猜,你在想怎么才能逃走吧?” 白莹莹瞬间觉得这人是个神经病,说的话和做的动作都让她不寒而栗。 周御微微弯腰,在白莹莹耳边私语,动作却似情人之间的呢喃,“不想死,就乖乖跟我走。” 白莹莹抱着将计就计的心思,跟在男人身后,走进了阁间。 周御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白家小姐?假的。家道中落?假的。白月月这个名字……”周御冷冷地勾起嘴角,冰冷地不带任何感情,“也是假的吧。”白莹莹被盯得发慌,心下一横,只得用些不光彩的方法逃离这里……。 白莹莹熟练地露出职业假笑,“白月月这个名字是真的……”边说着,边往周御酒杯里倒酒,周御冷笑一声,抬杯饮尽。白莹莹松下一口气。 霎时,周御脸色突变,白莹莹忙转身逃跑,还没来得及迈步,周御毫不费力,直接把白莹莹直接甩上桌子死死按住,“跑什么?药不是你下的么?还有,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专门炼药的?”白莹莹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周御喂入数颗不明丹药,“你也体验一下?” 白莹莹神志逐渐溃散,体内烫得吓人,身体好像即将融化,她只能无意识地蹭着脸庞冰冷的手,“呜……好热……” 周御抬手摸向白莹莹额头,一道红色的钿花逐渐显露出来,那是合欢宗独有的标识。白莹莹只是迷糊的贴上周御的手。 “果然……”,周御服下解药,只在一旁冷淡地看白莹莹发情,直到白莹莹难受地情动呻吟。 周御不是和尚,无关药效,看见白莹莹这幅模样,他就毫无抵抗力地硬了。 “想要我帮你吗?”白莹莹难受极了,却能用仅剩的理智听到周御的话,“唔…要……”。 一双干燥而冰冷的双手摸过全身各处,白莹莹舒服地哼唧一声,周御一把扯下薄纱,直奔主题摸向白莹莹的私部,感觉到自己的阴蒂被抚摸,白莹莹舒服地迎合,但是还不够,等到白莹莹下体淌出银白色的汁液,周御推着架起白莹莹的双腿,看着不停冒汁的xiaoxue,周御沉声笑道,“你可真是yin荡!” 周御从大腿根部舔到私处一旁,又慢慢用舌尖从阴蒂舔到嫩rou。 “嗯……!好痒……!”白莹莹摇着屁股,汁水不止,周御灵活的舌尖一次次浅进yinchun,将汁水悉数舔尽。 白莹莹爽得小白兔乱甩,按着周御的头,希望舌头能够更进去一点,可仍然不够,白莹莹撒娇道:“好痒……你,你插进来好不好……” 周御轻咬着白莹莹的屁股,疼得白莹莹一个激灵,“求我。” 白莹莹恳求地甜腻道:“求你了,哥哥……求你用你的大jiba干我——!” 周御把白莹莹一手扶起,白莹莹顺势抱住周御的肩膀,柔软的胸部和周御的胸膛挤压着,炽热的巨物抵在白莹莹的xue口,慢慢捅入,xue里的saorou死死绞着周御的性器,可周御只抵入一半,便突然停下,急得白莹莹直啜泣,“快……插进来啊……”。 周御咬了咬白莹莹的肩膀,“告诉我,你的名字,不然我不会全部插进去。”“白……莹莹,我叫白莹莹!你快……”周御猛然一挺,直到zigong口,白莹莹青葱的手掐住周御的背,不禁大声浪叫,“好舒……服!要……要被cao死了……”周御托起白莹莹圆润的屁股,边走边cao,每走一步,就顶到最深处,爽得白莹莹直发颤。 周御在射了一次后,把白莹莹放在床上,此时白莹莹已经高潮三次了,米黄色的jingye混着乳白色的yin液一齐从xiaoxue流出,白莹莹此时已经近似昏迷,周御混着两种液体,又将巨物捅入白莹莹的xiaoxue,来回抽插。白莹莹迷糊地哼唧一声。巨物填满了下体,只让白莹莹感到一阵舒服和心安。 由于药效过度,白莹莹对外界有所感知却无法醒来,舌与舌的纠缠,津液的互换,rufang被玩弄的快感,还有似乎在耳边环绕着的,“你是我的。” 周御没有告诉她,为了再见到她,他在他们曾幽会的地方等了多少年;也没有告诉她,为了寻找她的下落,他曾踏遍多少大川河流;更没有告诉她,他用了多少消耗寿命的禁术去寻她,哪怕她只留给了自己一个假的身份,假的姓名……他仍记得那日,少女娇俏的身影,和甜美的嗓音,“你就是周御吗?初次见面,我叫白月月!” 秋之诩只是听见了小弟们告知的传言而潜进勾栏,如今却也只能站在离白莹莹欢愉的门口紧握着双拳而无能为力——他还太弱了。可如果不是自己真实地撞见了,秋之诩冰冷的眸色泛着寒光,白莹莹又准备骗自己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