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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盅鸡汤(有车)

    月上中天,一道黑影鬼魅般自雪地上掠过,竟只惊起几缕雪尘,不曾留下半个脚印。

    天山巍峨,峰顶荒芜,唯有一处人烟,静静矗立。来人足下轻点,凭空借力,仿佛踩着楼梯一般在虚空中连蹬三步,节节升高,最后提气一纵跃上屋顶,厚实的鞋底不碰响一片瓦砾,只一瞬间,那人身体就如壁虎般飞快伏道在房顶,下巴枕着一片青瓦,手指灵活的挑开眼前的瓦片,向屋内吹出一道轻薄的粉末。

    “三、二……一!嘿,百试不爽。”

    手指一弹抛起一只小瓶,再伸手一抓,周悦洋洋得意的坐起身来,盘着腿伸个懒腰,笑嘻嘻的亲了口大肚瓶。

    “无色无味,不可防不可解,闭气功夫再好吸进去一口也完蛋。爷爷我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好亲爹呢?”若不是亲爹留下的那本记录了这道金风玉露的配方,哪轮到我享用这江湖第一美人?

    把小瓶揣进兜里,周悦嘴角挂着笑,身上披了一件厚实的大氅,纯黑色的皮毛上落了星星点点的雪,映着星光,衬的他眸若点漆,脸如白玉,唇薄似刀,既锐利又俊逸,活脱脱一个多情郎君的形象。

    却非要做那下九流的苟且勾当。

    等金风玉露的效果散去,周悦从房顶翻进屋里,先把背了一路的包裹扔到桌上,脱了大氅外衣,熟练的搭在屏风上,好像这屋子的另一个主人似的,理所当然的掀开被子,钻进已经被另一个人暖的热烘烘的被窝里。

    宋寄雪无知无觉的睡着,侧着身子蜷缩着,周悦进来时似乎短暂的僵硬了一下,在周悦看过来时又好像什么也没发生。

    “奇怪……”周悦挑了挑眉,伸手就要去碰他的脸,想了想还是先把手搓的热乎了,小心的摸了摸宋寄雪沁凉的脸颊,又用食指探了探他的鼻息。

    好像和平时也没什么不同?周悦疑惑了一下,但也没多心,这一个月来金风玉露哪一次不是顺顺当当的把宋寄雪迷晕过去的?怎么可能翻车呢?

    “该是我多心了。”周悦低语一句,很快把这事抛在脑后,伸手一捞把睡的软乎乎的双儿抱进怀里,一只手熟练的伸进他的里衣,握住了一只白白软软的奶子。

    “唔……”

    宋寄雪在他怀里抖了一下,发出轻轻的鼻音。

    “怎么还是不见长?”周悦嘟哝着捏了捏手里的软rou,粗糙的掌心抵着樱桃大小的奶头碾压,五指分开抓住一团软绵绵的乳rou,变着花样的揉捏拉拽,在衣裳里激烈的揉弄,直把宋寄雪弄的衣衫凌乱,脸色发红,呼吸急促,忍不住轻轻夹弄大腿,身子贴着周悦的胸膛厮磨,呢唔的闷哼。

    “这都一个月了,柳儿那时可比你的大多了。”周悦啧啧的感叹,也没注意怀里人突然僵硬了一下,自顾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一个用力扯开本就松散的里衣,把两个嫩呼呼的小奶子露出来,一手一个的抓握住,放肆的揉捏。

    和其他双儿相比,宋寄雪的奶子发育的挺慢,一个月了才只鼓了两个小包,周悦一手就能掌握住。颜色倒是很白,乳晕极大,和奶头一样都是粉嫩的,瞧着很是漂亮可爱,周悦随便一抓就浮起清晰的痕迹,经常一晚上下来被人抓的又红又肿,奶头充血激凸,穿衣服都疼。

    宋寄雪直挺挺的躺在男人身下,双手放在身侧,手指颤抖的弯曲,抓住被单揪紧,手背青筋暴起。

    这时,周悦突然一低头,薄薄的嘴唇贴着宋寄雪唇角轻轻一吻,半是安抚半是调笑的道:“我看你就是吃的不好,清汤寡水的,半点油星也没有。我这回给你带了盅鸡汤上来,可累死我了,明天你记得全喝了,别剩下什么。”

    对着深陷梦境万事不知的双儿,他也能絮絮叨叨的说个没完,边说边亲宋寄雪的嘴唇、脸颊,一路向下亲到脖颈、锁骨,最后把脸埋进双儿胸前,含住一颗奶头,舌尖绕着圆翘翘的乳粒吮咬,牙齿轻轻咬住rutou根部向上拉扯,同时手也没闲着,抓着另一只奶子揉来揉去。

    “唔……嗯……嗯……”

    宋寄雪咬着嘴唇,发出隐忍的喘息,无法自控的挺起胸膛,奶子被男人又吸又咬,又抓又揉,舒服的直打颤,奶头硬邦邦的挺立起来,各自顶着男人的舌尖和指腹,激动的痉挛收缩,奶孔收缩张大又收缩,浑身都泌了一层薄汗,腿缝里的女xue控制不住的冒水,手指抠着床单用力到指尖泛白,最终还是松懈了下来,软软的瘫在床上。

    “我也给你吸吸奶子,不信它们长不大。”周悦叼着一颗红艳艳的奶头笑,露出一颗尖尖的小虎牙,稍微用力咬进软弹的乳rou里,厮磨着吮咬。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熟练的向下一探,轻轻松松分开双儿的大腿,往腿缝里摸去。

    宋寄雪的雌xue已经湿了,大腿没力气的微微夹着磨蹭,周悦伸手一分就软绵绵的打开,露出股间yin荡的女xue。被男人夜夜勤奋的耕耘,cao了一个多月的地方早没了一开始的清纯,软腻白胖的yinchun自然的敞开一道rou缝,小yinchun也包不住似的露出藏在里面的洞口,像在呼吸一样不住的收缩,粘哒哒的往外滴水,阴蒂像是被人玩坏了,红肿的一粒yingying的勃起了,rou珠上也缀了粒晶莹的水滴。

    周悦伸了一只手指试探的捅了捅,就笑着去亲宋寄雪的唇:“真浪,这就已经准备好了。”一边说着一边扶着大jiba往湿软的xue口顶去。

    通红圆润的大guitou火热的抵着湿漉漉的rou缝前后蹭动,把yin水都蹭到了guitou上,娇嫩的阴户被烫的收缩不止,连带着大腿内侧也忍不住轻轻痉挛。

    “唔……嗯嗯……啊、哈啊……”

    粗硬的roubang一寸一寸缓慢的插进rou道里,撑开紧致的内壁,宋寄雪俊脸通红,被大jiba入的欲仙欲死,露出一种难耐的痴迷表情,微张着唇断断续续的发出细弱的呻吟,脚趾蜷缩着踩着床单,抽搐着发抖。

    进来了……那东西进来了……好棒,好厉害……

    男人的jiba硬邦邦的插在他身体里,只插入了小半截,鸡蛋大小的guitou把yindao都撑开了,狰狞的柱身把他插得满满的,都能感觉到那些rou筋清晰的脉动,震荡着敏感的rou壁,可又不顶到xue里头最痒的地方,刺激的女xue里不停流水,馋的哆嗦。

    “啊……啊啊……不行……啊、哈啊!”

    太浪了,身子根本不听自己使唤……宋寄雪啜泣着弓起腰来,把臀部悬空,腰肢柔软的扭摆,放荡的挺着软xue向上挺动,竟主动吃进去了一大截。

    “唔……唔唔、嗯啊!”宋寄雪猛地向后仰头,眼前一阵发白,喉结饥渴的上下滚动,脸颊酡红。

    好大……进得好深……身子里、舒服的要死了……

    “嘶……怎么这么主动?”周悦猝不及防,guitou就吻上了娇嫩的xue心,那处软rousao浪的蠕动着,啜吸顶端的马眼,吸的周悦头皮一麻,喘着气笑出来,“我饿着你了?”

    “啊、哈啊……唔、唔嗯……”宋寄雪呜咽着摇头,银白的长发散在脸上,眼皮下的眼球激烈的转动,双臂慌乱的抱住周悦的脖子,想寻求安慰一样把自己整个依偎进男人怀抱里,下身却亢奋的咬合着、吸吮着,馋的像个不知餍足的孩子。

    漂漂亮亮的双儿吃着自己的大jiba,在自己身下一个劲儿的浪叫,哪个乾君能扛住这种诱惑?

    周悦心里一软,jiba却更硬了,粗喘着撩开宋寄雪遮住脸的长发,搂着双儿猛烈的cao干起来:“别急,马上就喂饱你!”

    “唔…呜呜……咕、唔啊啊……”

    第二天一大早,天边才出现一道白线,宋寄雪就已经睁开了脸。

    他侧躺在床的一侧,呈一种蜷缩的、好像被人抱在怀里的姿势,身畔的床位已经凉了。那人起床前,还在他怀里塞了个枕头,小心翼翼的不想惊醒他。

    宋寄雪面无表情的埋下头,嗅了嗅软枕上陌生又熟悉的乾君气息,神情捉摸不透。

    这本来也不是天山上的东西。

    他哪里有这么软的枕头。

    没有多赖床,宋寄雪把枕头放回原位,撑着床单坐起来,眉头皱了皱。

    腰上有股熟悉的酸疼……股间也是。昨晚那人插了前面还不算完,又在后面也射了两回,现下那两个洞里都满满的含了浓白的jingye,一动就从xue里流出来。

    宋寄雪僵着脸,小心的夹着腿从床上蹭下来,赤足踉跄着踩在地上站稳,来不及穿衣服,下意识的拿走挂在屏风上的黑色大氅,披在肩上就匆匆往外走。

    雪白的足落地无声,踩在雪地上也不留半个脚印,宋寄雪像只灵巧的猫,又像足不沾地的鬼魂,披散着长发走出房门,向另一边的厨房走去。

    理应昏暗寂静的厨房里透着橙红色的火光,还有锅碗瓢盆吭啷碰撞的声音,身材高挑的年轻男人套着件月白色的长衫,背对着他在狭窄的厨房里忙活。

    先是从包裹里拿出一个圆肚子的砂锅,打开盖子往里看了眼,好像不满似的咂了咂嘴,嘟囔了句“怎么就冻上了?”

    接着在炉灶里升起火,把砂锅架在灶台上加热,等了一会儿嫌弃太慢,又直接伸手碰住砂锅的圆肚子,运起内力相助。

    他像是不怕烫一样,面不改色,时不时抬头看看窗外的天色,还悠闲地哼起了小曲儿。

    宋寄雪裹着大氅,倚着门,静静地看着。

    他看不到男人的脸,也不想看。

    这个男人,jian污了他,还提到了柳儿。

    柳儿,柳无暇?

    这就是那个拐骗了赤诚纯良的无暇的那个,无耻的yin贼、jian夫。

    昨晚就应该杀了他,自己怎么没杀了他?

    “行了,这就差不多了。”周悦突然开口,把手从砂锅上拿开,打开盖,拿起旁边的筷子搅了搅里面的鸡rou,满意的点点头。

    “再回去……咦?”周悦转过身,有些惊异的看向门口,注视着门外突然下起的大雪,烦躁的啧了一声,“又下起来了,这回下山有麻烦了。”

    抱怨一句,扔了筷子快步回到厢房里,宋寄雪还是他离开时的样子,抱着枕头怪怪的睡成一团,姿势变也没变。

    真可爱……周悦忍不住想笑,坐在床边俯下身亲了亲宋寄雪的侧脸,低声道:“我走了,饭记得吃。”

    说完了就利落地起身,三两下穿好衣袍大氅,胡乱束了束发,拎着包裹匆匆往外走。

    直到周悦的脚步声远的听不到了,宋寄雪才又睁开眼。

    屋子里又只剩了他一人,桌子上摆了几块点心。宋寄雪坐起身来慢慢的清理洗漱穿衣,第二次走到厨房,打开那盅加热好了的鸡汤。

    汤是很清澈的,浮了一层金黄色的油星,里面还有好几块剔骨鸡rou,浓郁的香味飘散开来。

    宋寄雪压着眉嗅了嗅,突然脸色一变,捂着嘴干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