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少爷偷窥男仆自慰,引诱男仆cao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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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岁的小少爷虽然是个A,但从小双腿残疾,性子沉稳,不爱跟人说话。他有一个不足为人道的癖好——偷窥。 他喜欢躲在暗处,盯着来来往往的下人,最后将眼神黏在那个同样是A,体型高大的男仆身上。他的视线像是一条长舌,舔过男仆紧实的胸肌,高翘的屁股,笔直又有肌rou线条的大腿…… “少爷,您要的红酒。” 男仆被压制的信息素渐渐浮现在浴室, 少爷把注意力从男仆的下身移回他的脸。他挑眉,蛮横地释放挑衅的信息素,男仆头低地更低,将他的信息素更加用力收敛起来。 这场暗自较量以男仆弃权宣告结束。 “没劲。”少爷接过红酒喝一口,“抱我起来。” 男仆弯腰将他抱进怀里,隔着胸膛,他触到了那紧实的胸肌,男仆的信息素瞬间充斥他的全部味觉,他极其不自然地别开脸。 “快点,我累了。” “是。”男仆熟练地将宽大的白色浴巾裹在他身上,“少爷,您勃起了。” “……” “需要我帮您吗?”男仆抬起手。 “不用。” 男仆关了灯离开,少爷独自躺在床上,顺手打开了床头的暗格。暗格射进来一道光,那里与男仆的房间相连,正对着男仆的床。他忍了忍,最后还是挪动身体凑了上去。 房间里开了一盏小灯,接着传来男仆窸窸窣窣的声音,放眼望去是一个高大的男人仰躺在床上,双腿打开,腿间浓密的地方有双手,那是平常给他端茶倒水的手指,现在正握着一根粗壮的东西上下撸动。 少爷刚才强压下去的欲望又挺立起来。他跪趴在床上,手向下探去…… 黑暗里男仆强忍着高潮时的呻吟声,却还是能被少爷捕捉到。随着一股浓烈的雄性信息素从暗格传到少爷鼻腔的时候,他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少爷暗骂一声,射了。 他全身都在颤抖。 对,他还有一个秘密。 那就是只会对同样是A的男仆的信息素起反应。 这让他感到屈辱。 男仆很自律,除了偶尔一次的自渎,他独处的时候只会看书、健身。 书是很费脑子的悬疑,因此少爷还是最喜欢看他健身。在跑步机上,他全身的肌rou都在奔跑,这让少爷嫉妒地着迷。 想把他摧毁。 想看他失控。 “少爷,您找我。” “嗯。” 男仆看到他身旁的狼藉,没有多问,只是叮嘱:“少爷,您别动,酒杯碎了容易扎伤身体。”说着男仆从外面拿进来扫把,被他制止,接着他提出了一个无理要求,“用手。” 男仆没有反抗,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少爷,他单膝跪在地上,很仔细地捡起地上的碎片。 从少爷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男仆颈部因为运动渗出的汗,以及宽阔的后背,硬朗的腿部肌rou。还有那十根,让人着迷的、纤长的手指。 鞭子打上去,一定很爽。 少爷像A对O求偶一样不自觉释放信息素,男仆察觉后抬头,担忧地问:“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男仆的眼神真挚纯净,少爷像被他看穿了身体的秘密。他的信息素带了警告的味道,男仆疑惑,变得更加担忧。 “我没事。”少爷转移目光,看向窗外,“你去把窗台上的盆栽拿过来。” 男仆起身,他压制的信息素随着动作释放出一些,看到少爷重新皱起的眉头,男仆又默不作声压了压味道。 盆栽是去年他来之后不久少爷种的,听其他仆人说是少爷受不了他的信息素,又不喜欢人工香精,所以要养一些花花草草遮住他的味道。 按理说A之间对对方的信息素是非常不敏感的,就像别的A对他一样,可是少爷却对他的很敏感,这让男仆很奇怪。 少爷让他拿盆栽,是又受不了自己的信息素了。 而在男仆身后,少爷的视线暗了下去,他光明正大地窥探眼前的男人,有时候过于专注,他竟能察觉到男仆的呼吸。 那是独属于A的频率。 非但没有让他戒备,反而越来越上瘾,恨不得像提取精油一样提取他的信息素。 想将他揉碎,晒干,做成永久标本,带在身上。 今天晚上男仆很安静,坐在床头读书。 少爷感觉很没意思,他故意咳嗽了几声。果然,男仆急忙合上了书,匆匆走出了房间。 “少爷,您身体还好吗?” 少爷坐在床上,不紧不慢地跟自己下国际象棋。 “有点冷,泡杯红茶过来。” 男仆离开后,少爷丢下棋子,长呼一口气,仰躺在床上,随后手向下伸,拨弄了一下他勃起的器官。 “真不听话啊。” 男仆进来的时候,少爷正盯着屋顶的浮雕出神。那是阿波罗悲痛欲绝地看着意外之死的斯巴达国王的儿子,雅辛托斯。 “你知道风信子的故事吗?” 男仆端着锡兰红茶,安静站在一旁。 “是雅辛托斯死的时候,血液流到大地,开出的花。” 少爷说完,拿出纸巾仔细擦着手,“拿来吧。” 男仆走近,空气里少爷的信息素正浓,他沉默地将红茶递给少爷,接着弯腰把他褪到膝盖的丝绸睡裤提上来,帮他穿好。少年的双腿长年失用,变得白皙瘦弱,可能是刚才动情之时过于用力,腿根处有些红痕没有消退,让男仆想到了刚才他口中的风信子。 “这样容易着凉,少爷。” 少爷抿了一口茶,突然很想将他正派的面具撕碎,“上来。” 男仆很听话,躺在他身边。 少爷将刚穿好的裤子一脱到底,然后翻身,后背朝上,吩咐道:“衣服脱掉。” 男仆呼吸一滞:“少爷,我……” “闭嘴。” 男仆顿了顿,还是屈从地脱下衣服。 他这是第一次在少爷面前不着分毫。其实他不知道,少爷对他身体的每一处都熟悉得很。 “进来,自己动。” 男仆低头,果然,少爷又勃起了。只是往常他都是用手,如今他要违背A的本性去和另一个A上床,男仆有些迟疑。 少爷闻着男仆不再压制的信息素,全身渐渐潮红,他探入身下,掰开两瓣雪白的臀rou,吩咐道:“进来。” “少爷……” “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男仆深吸一口气,最后还是说:“对不起,我做不到。” 男仆的信息素突然变得很苦,又涩又苦,少爷不喜欢这个味道,他暴躁地把他推下去,“滚。” 男仆连忙下床,跌跌撞撞出了房。 少爷在床上躺了很久,直到隔壁没有一点声音的时候,他打开了暗格,男仆已经上床,他默默地关掉暗格,接着一挥手,将床上的棋盘扫在地上。木棋盘砸到天鹅绒地毯上,只发出了钝钝的声音。 少爷闭着眼睛听,男仆没有起床,没有进来。 往常这个人应该会立马进来的。